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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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與閻羅敘話 身后的百里煜華聞言依舊笑容不變,只是磁性的嗓音,越發(fā)的慢了,如慵懶高貴的貓兒,輕輕的劃拉著她耳際的發(fā)絲。 “不止吧——聽說,你今日還認(rèn)識了不少人,小魔王蘇羽澈不僅送了你一匹白雪玉雕龍,還帶你出城策馬馳騁,嗯?是不是很有趣,覺的他人不錯。” 慕容久久敢保證,這廝此刻的笑,絕對能滲出血來,因?yàn)樗沽汗且呀?jīng)開始冒寒氣了,但這個時候如果她先慌了,那么接下來的話,基本不用說了。 “他人是不錯,做朋友是可以的。” “只是朋友嗎?” 二人在寂靜的房間里,耳鬢廝磨,一問一答,旁上始終垂手而立的綠芍綠藥,卻是幾乎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們不怕主子殺人,但是總感覺把這個,剛?cè)肓酥髯友鄣男〗銡⒘?,難免有些可惜。 畢竟主子真的很難得,會對異性女子另眼相看。 “那除了朋友還能是什么?”慕容久久反問。 這時百里煜華摟著她的雙臂,開始慢慢的收緊,這樣的動作落在旁人眼里,只覺的是一對親密的愛侶,無限的繾綣旖旎。 說出的話更是柔的能滴出水來,卻透出了無形的殺機(jī)。 “他是郡王,我也是郡王,你不覺的他很好相處嗎?這京城不知多少女子做夢都想入他的眼,你就沒有想過?”他幽幽的問。 慕容久久卻渾不在意的懶懶搖頭,“可千萬別這么說,我會做噩夢的。” “噩夢?” 百里煜華疑惑的喃喃。 慕容久久解釋道:“蘇羽澈的確是個妙人,可做朋友,而且還是兩肋插刀的那種,至于入他的眼做他的女人,呵呵,一看高陽長公主那通體能壓死人的鳳威,估計(jì)就都沒了心思了,俗話說的好,不怕羊一樣的夫君,就怕狼一般的婆婆,注定半輩子抬不起頭的?!?/br> 她滿臉的吹噓感嘆,并且心有余悸。 百里煜華卻是被的這番理論給逗樂了,隨口道:“我母親也是當(dāng)朝長公主,你就不怕?” 慕容久久忽然回頭,入眼就是對方含著盈盈笑意的面容,雖依舊有霜華遮蓋,但明顯暖和了許多,她巧笑倩兮的問:“前提是,你娶我嗎?” 娶? 百里煜華從來沒想過她要娶什么樣的女人,就算這個入了他眼的,他也沒想過要娶她,不過既然問了,他倒是認(rèn)真思考了起來。 “我可許你貴妾之位?!?/br> 貴妾,抱歉,她不稀罕。 不過慕容久久可不會蠢的直接拒絕,而是越發(fā)笑的好看,“煜郡王財(cái)可傾城,想必做您的貴妾,要比做旁人的正妻都要風(fēng)光,可惜久久怕是福薄,等不來貴妾之日就遭了您的厭棄呢。” 這話說的凌磨兩可,不拒絕,也不答應(yīng)。 “果然是個巧舌如簧的,我說過,最喜歡你的舌頭了?!?/br> 百里煜華沒有生氣,但剛才出現(xiàn)的幾許真心笑意,卻也斂了個一干二凈,“那楚稀玉你又覺的如何?若我本郡王沒記錯,他可是你的前未婚夫,且身體健全。” 慕容久久點(diǎn)頭。 “嗯,端是個芝蘭玉樹清貴灼華的人物,可惜他退過我的婚,還讓我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所以他注定不是我的菜,而我也是匹好馬,絕不吃回頭草?!?/br> 她隨即皺著眉,信誓旦旦的道。 “你當(dāng)真是這么想的?” 百里煜華緊緊盯住了懷中,這精致婉轉(zhuǎn)的女子,仿佛無論天崩地裂,她都會一直這樣的笑著,從容嬌軟,雅致柔嫩,真讓人恨不得打破她的笑臉,狠狠的把她蹂躪到哭爹喊娘的求饒。 慕容久久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身前男人的異動,只是自顧自的掩嘴嬌笑道:“那我要怎么想?紅杏出墻……” 話不及說完,忽然天旋地轉(zhuǎn),她的身子已經(jīng)被百里煜華的一雙大手,按在了身下的竹榻上,邪笑著道:“紅杏出墻,怕是你沒那個命?!?/br> 話畢。 男子柔軟的唇,已經(jīng)襲上了她花瓣般的小嘴,輾轉(zhuǎn)吸允。 慕容久久先是一僵,但隨即身子便化作了一攤蕩漾的春水,雖說前世今生,她都沒什么調(diào)情的經(jīng)驗(yàn),稍微大點(diǎn)的風(fēng)流陣仗她都招架不住。 但親個小嘴,還是可以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吧。 如此想著,她弓起如玉的脖頸,開始努力的迎合著,回應(yīng)著,柔軟的丁香小舌,更是莽撞的掃過了對方的齒畔,霎時間,初嘗情.愛的二人,竟都是渾身一震。 百里煜華原本安分的雙手,也竟也開始不再安分了。 吻著的小嘴,越發(fā)的開始狂熱,一只大手更是移到了她的小腹,三下五除二的就解開了她的衣帶,然后長驅(qū)直入,撫上了她白皙動人的腰肢。 慕容久久嚶嚀一聲。 似乎是有些悔了,之前她只是為了小小取悅一下百里煜華,想著他不可能在書房就對她怎么樣,但卻是沒想到,玩火竟是燒了手,真真是悔不當(dāng)初。 也不知是染上春色的緣故,還是羞的,怕的。 濕漉漉朦朧的雙目,開始透出了淡淡的哀求,身子更是下意識扭動,躲閃著他的游移,卻殊不知,她這般模樣,如雨打的芭蕉,雖七零八落,卻是更加的欲拒還休,讓人難以自持。 但是她又不能真的反抗,因?yàn)樗前倮镬先A的眼中人。 很快,她的衣襟是解開了大半,暖玉般的頸項(xiàng)上,被百里煜華動情的印下了點(diǎn)點(diǎn)俏麗的紅梅,頭發(fā)也散了,珠釵翠玉散了一榻。 百里煜華這才平息了氣息,春色點(diǎn)燃的無雙容顏上,有些恨恨的暗瞪了她一眼。 “小丫頭,下次還玩火不了?” 慕容久久的躺在他的身下,淚眼朦朧,可憐兮兮的搖頭,“不敢了?!?/br> 再也不敢了。 見她這副小可憐的樣子,百里煜華暗沉的一笑,并緩緩支起了身子,鄙夷道:“諒你也不敢了,不過味道真真是不錯,就還是個雛,來,把這個拿去好好看看在來?!?/br> 他也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本紅色的冊子,遞到了慕容久久的跟前。 慕容久久伸手接過,然后衣服也沒打理,就坐了起來,翻開冊子一看,里面白花花各種男女調(diào)情的畫面,立刻引入眼簾,這竟是一本春宮圖。 第051:玩火燒手 而且從制作和畫工上看,還是個難得的精良之作。 慕容久久拿著春宮圖,就跟捧著圣賢書似得,臉不紅氣不喘的點(diǎn)頭,“小女回去之后必然仔細(xì)探究,認(rèn)真揣測,絕不辜負(fù)煜郡王的悉心教導(dǎo)。” 百里煜華眉頭一抽。 然后下意識的目光下移,見這女人衣衫不整,紗衣散落兩旁,玉色的肌膚上,紅梅簇簇,春色無邊,偏一張小臉出奇的一本正經(jīng)。 “久久,你這是在勾引本郡王嗎?” 他嗓音沙啞的警告。 慕容久久脖子一縮,趕緊攏了衣衫。 百里煜華卻是眸中笑意一閃,“綠芍綠藥,帶她下去梳洗?!?/br> 可憐見的,慕容久久剛才光顧著絞盡腦汁的對付這個妖孽,竟是忘了地上戳著這么一對干柴烈火的姐妹,當(dāng)即鉆地縫的心都有了。 綠芍綠藥倒是沒這么想,她們現(xiàn)在對慕容久久直可謂是五體投地了,主子難得生氣,但主子只要一生氣,這府里就肯定是要見血的。 她們少不得要收好幾個尸。 卻不想今日,這慕容大小姐不僅逃過了主子的怒火,居然還惹了主子的情.欲,事后主子也沒有生氣的跡象。 “慕容小姐真乃神人也,”姐妹二人雙雙感嘆。 重新打理好衣衫配飾,已經(jīng)是一炷香的時間后了,只是這次百里煜華并沒有在見她,而是直接命人套了馬車,送她回了相府。 就在慕容久久剛走后不久。 百里煜華所在的書房里,暗衛(wèi)袁琪緩緩現(xiàn)身,笑著問:“主子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慕容大小姐?屬下記得,您最恨的,就是朝三暮四的女人了?” 百里煜華執(zhí)畫筆的手腕,微微一頓,淺聲笑道:“原是想懲罰她一下的,但卻又覺的是個聰明的,且先留著她的命吧,派人盯著,若有半分異心,不用稟報(bào)我,直接取了項(xiàng)上人頭帶回來就是了?!?/br> 主子果然還是那個冷血無情的。 這時袁琪似乎才發(fā)現(xiàn),主子一直伏在桌案上竟是在畫畫,他微湊前去,想要看主子在畫什么,卻被百里煜華冷聲喝退,“你若想看,你挖下你的眼睛珠子送過來?!?/br> “屬下不敢?!?/br> 回到相府,已經(jīng)是戌時了。 正好趕上徐嬤嬤熬好了一桶藥浴,她當(dāng)即舒舒服服的就進(jìn)去泡了一通,只是待到徐嬤嬤為她塑體時,看到她玉頸上點(diǎn)點(diǎn)的痕跡事,立刻笑開了眉眼。 說實(shí)話,跟徐嬤嬤做了好幾天的主仆,還沒見過徐嬤嬤笑的這么開懷過。 “奴婢恭喜小姐了。” 慕容久久趴在小榻上,卻暗自撇嘴,“嬤嬤,你能跟我說句實(shí)話嗎?過去煜郡王是不是有過很多眼中人?”看他調(diào)情的手段,就知道是個老手。 徐嬤嬤一笑,“小姐誤會了,其實(shí)主子雖為人乖張,但在女色上素來自持,紅杉是第一個,也僅做了幾日主子的眼中人而已,小姐便是第二個了?!?/br> 慕容久久聞言,之前因?yàn)榧芍M的問題,她一直不曾問過紅杉的死因,現(xiàn)在也是趁著徐嬤嬤心情好,她隨口問了句:“嬤嬤可知,紅杉是為的什么死的?” 徐嬤嬤手上的動作明顯一頓,隨即一嘆:“只能說她該死吧?!?/br> 該死!世上竟還有這樣的死因。 “其實(shí)主子并未真的將她看在眼里,只是因?yàn)橐粫r興趣,才將她納為了眼中人,想試探她背后真正的主子是誰,若說了,說不定主子還可放她一條生路,可惜是個實(shí)心眼的?!?/br> 慕容久久這才徹底明白了過來,想著那日撞破百里煜華剜掉紅杉眼珠的時候,估計(jì)正是紅杉背叛他的時候。 所以當(dāng)時,他剛棄了紅杉,就納了她為自己的眼中人,著實(shí)令周圍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徐嬤嬤更是覺的,以官家小姐那種嬌滴滴的性子,在主子的手中,只會死的更快,所以她剛來的幾天,從未對慕容久久上過心,但今日她似乎看出來了,主子應(yīng)該是認(rèn)真的。 “小姐,您若想在主子的身邊待的長久,切記三點(diǎn),主子不喜歡撒謊的女人,不喜歡不識抬舉的,不喜歡朝三暮四的……” 今天她跟蘇羽澈策馬,跟楚稀玉共乘一騎,算朝三暮四嗎? 小心眼的男人。 “那澈郡王厭棄一個女人,需要多久?” “左超不過兩個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