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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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快放開我?!睒钒驳吐曊f道,她不能動彈,生怕待會兒被別人看到,扭動著想要掙開。 “哦,如果我不放呢?”衛(wèi)君庭想逗逗她。 樂安苦著臉,嘴巴微微撅了起來,“皇上,你別跟奴才開玩笑了?!?/br> “叫兄長,現(xiàn)在是在宮外,”衛(wèi)君庭提醒道,“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你昨天可是非要跟我同塌而眠,趕都趕不走,誰說也不聽。” “……不可能,”樂安不太相信,“兄長你是騙我的吧?” “當(dāng)然沒有,”衛(wèi)君庭矢口否認(rèn),“哦,你還告訴了我你的秘密?!?/br> “什么,什么秘密?”樂安驚慌失色,怕自己酒醉之后真的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但是她反應(yīng)快,轉(zhuǎn)念一想,皇帝剛剛還跟她說笑,不可能知道小皇子的藏身之所,也不像是知道她是女子的事,會不會是在詐自己? “我哪里有什么秘密,兄長你凈瞎說?!睒钒矘O快地掩飾掉眼中的憂色,想從衛(wèi)君庭的雙臂下逃脫,忽覺兩腿間有一硬物硌著她,她不舒服地挪了一下,衛(wèi)君庭突然面色一變,按住樂安,聲音黯啞,“別動?!?/br> 樂安呆愣片刻,猛的反應(yīng)過來,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哪里能乖乖聽話不動,使出吃奶的勁要跑,衛(wèi)君庭自顧不暇,松開了手。她跳下床去,趿拉著鞋就推門跑出去了。 門口撞到趙巍,趙巍捂著胸后退了兩步,埋怨道:“哎呦,哎呦,樂安一大早你見鬼了,跑這么快,撞死我了?!?/br> 樂安呢喃著道了歉,再不多說一句話,飛快地跑掉了。趙巍莫名其妙,看著她的背影胡亂猜測,進了屋見衛(wèi)君庭正在喝桌上的涼茶,連喝了三杯,他一溜煙跑過去,將茶壺一提道:“皇上,你怎么喝起這過夜茶來了,樂安也真是,不知道伺候你穿衣洗漱,自己跑出去算怎么回事?!?/br> 衛(wèi)君庭聽了沒有說話,涼茶將他的火澆了下去,雖然自己忍著難受,但是他知道自己對樂安是真的在意,而且…… 他唇邊漾著笑意——龍根再次抬頭,他的病算是好了一半了。 樂安一口氣跑了好遠(yuǎn),停下來歇一歇,不期然又想到剛剛的畫面:衛(wèi)君庭緊緊抱住她,她趴在他胸口,聽著他胸腔心臟跳動的聲音,“砰砰,砰砰”,強勁有力,他渾身散發(fā)著陽剛之氣,熱氣透過皮膚噴薄而出,她當(dāng)時有一瞬間的著迷。 如果不是那異物的觸感太明顯,她不會那么快清醒?,F(xiàn)在自己一個人,想起來還是覺得羞恥,哎,這讓她待會兒怎么回去面對他。 左善從禪院里出來時,看到樂安坐在一個石墩上懊惱地捶腿,而后,雙手托腮傻呆呆地笑,笑了一會兒又自己搖頭,好似未清醒。見她低下頭手指地在地上畫了一圈又一圈,左善覺得好笑,走過去道:“怎么一大早在這里發(fā)呆?” “左將軍?!睒钒舱玖似饋恚行擂蔚匦?,不知道自己剛剛的糗樣被左善看到多少,樂安覺得自己有點倒霉。 “嗯,你昨天喝了不少酒,今天沒事吧?”左善關(guān)心地問道。 “沒什么大事,就是頭好像有點疼,”樂安摸了下頭,回答說。 “昨日我端了醒酒湯過去,你已經(jīng)睡了。這樣吧,待會兒我請寺里的師傅幫你煮點綠豆湯吧,是可以解酒的,頭不會那么疼?!弊笊瓶粗鴺钒?,她的頭發(fā)有點亂,看樣子是還沒洗漱就出來了。 “昨日?昨日我喝醉了酒,什么都不記得了,”樂安皺著眉頭,突然想到左善當(dāng)時是與他們一起吃飯的,她靠近左善問道,“左將軍,昨天我酒醉之后都干什么了,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這個,我的確不知,只是聽到廂房里有些吵鬧的聲音,后來再仔細(xì)聽又沒了?!?/br> 吵鬧的聲音,天,到底她醉的多厲害,難道真的跟皇上說了什么嗎?還是說……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你昨天可是非要跟我同塌而眠,趕都趕不走,誰說也不聽?!?/br> 衛(wèi)君庭的話在樂安的腦海中響起,樂安氣得跺腳:自己該不會真的主動要求跟皇上一起睡吧,這也太丟人了! 她臉色幾變,左善都有些奇怪了,順著她的腳往地上一看,剛剛她坐的地方有三個大字,后面兩個他認(rèn)識,只前一個字稀奇古怪的,但是不妨礙,他連在一起猜測出了那是本朝天子的名字。 樂安見左善注意到她的隨手涂鴉,立馬擋在他的面前笑道:“左將軍,你還沒吃早飯吧,我們一起啊,走走走。”說話的同時,她連忙伸出右腳踩幾下,那地上的字立刻不成形,看不出來了。 左善只作看不見,被樂安拉著走,路過左文公的住處,左善站住了,那叫宗虎的侍衛(wèi)恰好從膳房里把早膳端過來,左善站在門口,叫道:“祖父,孫兒給您請安。” 本以為左文公還會像以前一樣不理不睬,然而,宗虎進去一會兒,里面就傳出左文公的聲音,“誰教你請安站在門外的?” 左善一聽,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宗虎對左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左善又驚又喜,整了整衣衫,走了進去。樂安緊隨其后,兩個人見了左文公皆行了禮,左善更是雙膝跪地,鄭重其事磕頭道:“孫兒左善請祖父安。” 左文公坐在一條長凳上,一手拿饅頭,一手拿筷子,見左善行此大禮,只哼了一聲道:“跪著做什么,起來吧。” 左善起身,左文公一指對面凳子說:“過來陪我吃飯?!?/br> “是?!弊笊拼饝?yīng)得很快,他心情激動之下,差點把樂安忘了,坐下了才發(fā)現(xiàn)樂安還站在一邊,他忙對左文公道,“祖父,這位是……” “不用你說,我知道,他不就是那衛(wèi)氏小兒身邊的人嗎?小賊,昨天還偷了我的桃子?!弊笪墓Z氣不善,兩眼冷冷地瞥了樂安一下,左善一聽皺了眉,顯然他并不知道偷桃這件事。 樂安差點繃不住,想不到左文公還是個演技派,要不是昨日她來過,兩個人還商量了對策,她都要懷疑左文公現(xiàn)在是真的討厭她了。 趕緊對左善解釋了一下昨天的事,她又作揖給左文公道歉,還說已經(jīng)給了錢,左文公嫌棄不已,左善也開口為樂安說好話,樂安對左文公使眼色:左翁,差不多行了唄。 左文公過足了癮,最后道一聲:“行了,罪不及旁人,他是他,你是你,你一個下人,我也不跟你計較這么多?!?/br> 樂安配合著道了謝就要走,左文公一敲桌子道:“我還沒讓你走呢,過來坐這里一起吃?!?/br> 左善有點懵,還以為他家老祖宗還要找事,開口勸說,左文公一眼看出左善的想法,抖著胡子一筷子敲到他的頭頂,“我看這小子順眼,讓他多待會兒不行???” “行,行,行?!弊笊瓶扌Σ坏?,被自家祖父的喜怒無常給打敗了。 樂安看到左文公的暗示,知道他可能有事跟自己說,便留了下來,三個人坐在一起開始吃早飯。 第48章 跟蹤 樂安飯剛吃到一半, 就被左文公嫌棄沒有梳頭束發(fā),衣冠不整。樂安想借地梳理,左文公隨意一指里屋, 那里有銅鏡跟木梳,樂安走進去, 拿了梳子, 趁左善沒注意, 打開桌子上的桃木小盒, 在幾本書籍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 她迅速把紙條抽了出來, 放進袖籠, 蓋上木盒。她把頭發(fā)梳理好, 又束上發(fā)冠,把衣衫扯一扯,走了出去。 左文公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微微點了點頭, 左文公知道她拿到了紙條, 便放了心。 未免被左善看出來不對,樂安便提出先行離席,左文公裝作不耐, 揮手讓她自便,左善抱歉地對她笑笑, 他自己還是要留在這里多陪左文公一會兒的。樂安并不在意, 她行禮之后走出去, 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紙條拿了出來,上面詳細(xì)地寫明了救小皇子的具體計劃。 樂安慶幸這陣子給皇上讀書認(rèn)了不少的繁體字,要不然她只能對著紙條發(fā)蒙了。把紙條裝好,她想回廂房,想起早上的事又有些猶豫,走走停停,轉(zhuǎn)到大雄寶殿去了。 本以為這么早沒人來葫蘆寺,誰知道地上的蒲團上已經(jīng)跪了一老者,五十出頭的樣子,眉目寡淡,兩頰無rou,嘴唇有些發(fā)白,氣色不是很好,他穿了一身灰色的長袍,頭戴青黑色的幞頭,面向菩薩口里念念有詞,虔誠得讓人不敢打擾。 為了避免唐突,樂安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點了三炷香插在香爐里,她跪在蒲團上,心里默默祈禱。突然一聲“噗通”,老者倒地,樂安嚇了一跳,忙站起去扶老者,關(guān)心地叫道:“老伯,老伯,你怎么了,沒事吧?” 那老者很快睜開眼,看到樂安他似乎有點吃驚,抓住樂安的手臂,他坐直了身體,眼睛不停地打量她,似乎在確認(rèn)著什么。樂安被他這么看著,有點不自在,那老者看出來了,抱歉一笑道:“多謝公子,老朽無礙?!?/br> 他欲起身,樂安扶著他站起,問他是否身體不適,需不需要幫忙,那老者搖頭,“人老了,身體不行了,今日想早點上山拜佛,沒有吃早膳,以前每次我都如此,沒想到今天居然昏了,希望菩薩不要怪罪才好?!?/br> 原來是沒吃飯,餓昏了,樂安明白了,這位老者還真的有毅力,居然每次都不吃,時間長了不會得胃病嗎? “老伯,葫蘆寺中的膳堂里有包子,饅頭,方丈慈悲為懷,不會吝于一餐一飯,不然你先去吃一些吧?!睒钒埠眯暮靡獾貏袼?/br> 那老者站好笑道:“謝謝小公子,待我為我家大人小姐念完一卷經(jīng)后再去。敢問公子尊姓大名,老朽經(jīng)常來這葫蘆寺,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公子?!?/br> “我,我叫樂安,是跟著我家……我兄長出來玩的,老伯你沒見過我很正常,我還是第一次到葫蘆寺來呢?!睒钒惨娺@老者親切,便跟他多聊了一些。 “原來是第一次,可是老朽瞧著公子非常面善,像公子這么俊俏的少年郎,在這太洹城里還真是沒幾個,不知公子家住哪里?” “哈哈,可能我與老伯有緣,出來玩,兄長不讓我自報家門,免得給爹娘丟臉,老伯莫怪啊?!睒钒簿幜藗€理由搪塞過去,那老者眼中精光一閃,面上笑道:“無妨,無妨?!?/br> 樂安呆的久了,覺得自己是時候回去了,她向那老者告辭之后,便向廂房走去,沒一會兒就到了,還沒進去。 衛(wèi)君庭正好從房里出來,樂安見到他又想起來早上的事,趕緊轉(zhuǎn)過身去,衛(wèi)君庭低沉地聲音傳來:“站住,轉(zhuǎn)過來。” 樂安捏緊衣角,不甘不愿地轉(zhuǎn)了過來,衛(wèi)君庭上前一步看著她,“一大早出去就不見人,你去哪兒了?” “奴才……” “叫兄長?!?/br> …… 這是哪門子的兄長,有兄長會這么對“弟弟”的嗎?早起床上抱著她那是怎么回事?才不要叫你兄長,我,我也是有骨氣的人。 “……兄長,”有骨氣的樂安出聲了,“沒去哪兒,碰到左將軍了,說了一會兒話?!?/br> “說話說了這么長時間,”衛(wèi)君庭不樂,見樂安低著頭,他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昨天喝了酒,今天頭不疼嗎?快進來,我讓人泡了蜜茶給你,寺里的早膳有白菜包,干蘿卜絲包,饅頭和豆醬,你早該餓了吧,別傻站著了,趕緊填飽肚子?!?/br> 額上突的一涼,樂安下意識想退,然而衛(wèi)君庭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到屋里走到桌前,把她按在凳子上。 一碗溫蜜茶被端到面前,衛(wèi)君庭盯著她催促道:“快點喝了吧?!?/br> 這是為了她好,樂安想不出反駁的理由,只得接了過來,小口小口地把茶喝光了。衛(wèi)君庭很滿意,他已經(jīng)吃過了早膳,嘗過了幾種包子,這時就把自己覺得好吃的白菜包放在樂安面前的盤子里,讓她吃。碗中的白粥已經(jīng)放涼了,他怕樂安吃了拉肚子,正好趙巍回來了,他便讓他去盛碗熱的。 趙巍剛從外面回來,他找了樂安一圈沒找到,肚子還餓著呢,結(jié)果還沒能歇一會兒就又得去給她跑腿,趙巍恨不得一指頭戳死這個小兔崽子。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腳下不停,還得去盛粥。 在膳房里看到有和尚煮好了綠豆粥,一打聽才知道這是左善吩咐給樂安煮的,想到昨天自己喝下的那碗醒酒湯,趙巍猜測這就是送過去,只要皇上在,也是到不了樂安的肚里。 正好他肚餓,吧嗒吧嗒幾口吃完了,抹抹嘴,端著白粥給樂安送了過去。 樂安之前就知道衛(wèi)君庭對她好,但是現(xiàn)在是實打?qū)嵉母杏X到了衛(wèi)君庭對她的與眾不同,似乎是今天早上醒來以后就格外體貼。 想到皇上是個斷袖,她就心發(fā)慌,再這么下去,她深怕皇上會對她提出進一步才要求,比如侍個寢啥的,那她該怎么辦? 衛(wèi)君庭見樂安似乎有心事,擔(dān)心早上的事嚇到了他,樂安膽子小,他可不想讓他躲著自己,不與自己親近。 “怎么不說話,這副樣子可沒你醉酒之后大膽,”衛(wèi)君庭又把一個野菜包放在她面前,樂安聽他提起醉酒,更加不安,惴惴開口:“兄長,今天我們?nèi)绻€在寺里的話,我去別的屋里睡吧,不敢再吵到你?!?/br> “怎么怕我吃了你?”衛(wèi)君庭斜睨了她一眼。 樂安連忙搖頭,“當(dāng)然不是,昨天喝醉酒之后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估計是鬧騰了,所以我不敢再打擾你。” 看來他還真的以為自己昨天主動要求同床共枕,衛(wèi)君庭想笑,但是沒打算告訴他實話,就這么看他難為情的樣子也挺有趣,咳了一聲他道:“嗯,我不怕你鬧。另外我們今天就要回宮了,你也不用說挪到別的屋子里去。只是沒想到你酒量這么淺,下次可不敢再讓你喝這么多酒了?!?/br> 樂安尷尬地笑笑,吃完了早膳,衛(wèi)君庭獨自去了一趟左文公的住處,樂安不知道二人說了什么,只是看到他回來的時候,臉上隱有笑意,估計是有好事。 一行人又在寺中逗留了片刻便啟程下山,難得出來一次,衛(wèi)君庭知道樂安喜歡去街市上玩,便特意又去溜了一遭。 樂安自是不會推辭,又左右轉(zhuǎn)轉(zhuǎn)買了一些小玩意,衛(wèi)君庭跟在她身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使了眼色給左善,左善點頭,悄悄隱入人群。 樂安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直到左善把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給擒住,押到衛(wèi)君庭面前,她才驚訝地停下,看向左善。 原來左善悄悄跟在衛(wèi)君庭他們之后,一直走了兩條街,果然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他們。他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只有這一個男子,便立刻把他拿下,等待衛(wèi)君庭的發(fā)落。 “說,你是誰,跟著我們做什么?”趙巍上前,狠狠打了一下他的頭。 “大爺,我又沒犯法,我好好走我的路,你們抓著我干什么?”那人嘴硬狡辯,不肯說實話。 “呦,嘴還挺硬,信不信,我們打斷你的腿,天黑之后丟你到河里喂魚?”趙巍嚇?biāo)?,左善手上用力,咔嚓一聲,卸了他一條胳膊。 “哎呦呦,疼,疼,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是有一個老頭,給我的銀子,讓我跟著這位小公子,看你們住在哪里,是哪個府里的人,然后告訴他。就這樣,其他就沒了?!蹦凶育b著牙,痛的趕緊把知道的都說了。 小公子說的就是樂安了,幾個人看向樂安,樂安一皺眉頭,手指自己,奇怪地問:“跟著我?” “是,那老頭就是讓我跟著你?!蹦凶油吹哪樕甲兞藚s不能不答。 “老頭,長什么樣?你們約好在哪里見面?”趙巍繼續(xù)問。 那男子覺得自己真倒霉,本以為是個好活,結(jié)果卻是一樁麻煩,他叫苦不迭,回道:“他戴著幞頭,瘦瘦的,看著挺兇一個人。說是在迎客來客棧門口給他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是不是可以走了?!?/br> 樂安聽了,突然想到早上在葫蘆寺見到的那個老者,難道是他?可是自己跟他是第一次見面,他為什么這么想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自己是誰? 第49章 要人 “怎么, 你知道這個人?”衛(wèi)君庭看到樂安面有猶疑便開口問道。 樂安把今天在寺里見到那位老者的事說了,衛(wèi)君庭聽了若有所思,他讓左善把那男子的胳膊接了回去, 照舊讓他去回話,幾個人就在附近埋伏, 看這老者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