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溫樂恍然大悟,“原來之前那個買了地一直空著不用的土、的大老板原來是你啊。” 郁星舟裝作沒有聽到似的,“應(yīng)該說是一直有計劃再開一個飲料加工場,只是沒時間而已?!?/br> “那個劉豹你先不用管了,沒事的,總是有人能治得了他?!庇粜侵圻@樣說著。 溫樂聳聳肩,“那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就跟我直說?!?/br> “嗯,我會跟你說的?!庇粜侵墼谛闹写蛄艘粋€對勾,能得到這個口頭承諾,他的胃以后就不用愁了。 溫樂還不知道他面前這個人是個計劃通,他剛才想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 見他眼神狡黠,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樣子。 郁星舟問,“你在想什么?” 溫樂壞笑著,“我在想怎么把嚴(yán)柱揍一頓。” 郁星舟重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 長得好看先撇開不談,溫樂是欣長型身材,他膚色不深,手長腿長,其他部位雖然隔著衣服看不太清楚,但這顯然不是一副非常健美的體格,如果和別人打起來,總感覺是會被欺負的那種。 “你打算怎么揍?”他問。 溫樂側(cè)目看他,“你難道不是應(yīng)該先阻止我一下?我不是去殺雞而是去揍人?!?/br> 郁星舟風(fēng)輕云淡道,“我知道你是去揍人,你要是去殺雞我就不問了,那個你比較專業(yè)。” 溫樂無語地看著他,他怎么之前沒發(fā)現(xiàn)這個人嘴巴也很厲害呢? 郁星舟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下溫樂的胳膊,疑惑地問道,“你的肌rou呢?” 溫樂側(cè)頭怒視這個好像真的很疑惑的人,不高興道,“我哪里沒肌rou了?你自己捏錯地方了,我別的位置肌rou多著呢!” 說著,他一把抓住郁星舟的那只手擱到自己的小腹上,氣鼓鼓道,“你自己摸,我可是有六塊腹肌的男人!” 郁星舟的右手被他摁著,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緊緊貼在溫樂的小腹處,反正他也抽不出來,于是就認真地感受了一下。 “怎么樣?”被摸的那人兇巴巴地問著。 “嗯,還行。”摸著的人誠實地回答。 溫樂抬起下巴,得意道,“是不是有六塊嗎?” 郁星舟也沒抽手,鎮(zhèn)靜道,“我數(shù)數(shù)?!?/br> 這時,鄭哥推開門走了進來,正好就看到這幅有點奇妙的畫面。 這是在干嘛?吃撐了幫忙揉肚子?還是溫樂有了…… 雖然有點懵,但是見多識廣的鄭哥憑借自己強大的臨場反應(yīng)能力,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裝作沒看少兩人,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低聲囔了一句,“唉,煙抽完了,我得出去買一包?!闭f完就連人帶影消失不見。 “……”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溫樂抬頭看了看燈,又低頭看了看地板,“剛才我說什么來著?” “應(yīng)該是,你說你想打人?!庇粜侵圩匀坏厥栈厥郑囗嵢栽?。 “哦,對,我說我想把嚴(yán)柱揍一頓?!惫碇涝掝}怎么會跑這么遠的,溫樂摸了摸下巴。 “還想揍嗎?”郁星舟問著。 “揍啊,既然不用擔(dān)心劉豹了,我不揍嚴(yán)柱一頓我多虧啊?!?/br> 說著話音一轉(zhuǎn),溫樂又道,“再說了,反正他已經(jīng)喝醉了,我等他一個人落單。我上去就是一個麻袋,敲暈了再暴揍一頓,他難道還能知道我是誰?” 雖然嘴里說著并不光明的話,但他面上完全一副正氣稟然的樣子;不聽聲音,只看畫面的話可能會被誤以為他在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郁星舟鼓掌,“嗯,這個方法不錯?!被蠲撁撘桓敝q為虐的模樣。 溫樂覺得這人更對他胃口了,大事不馬虎,小事不迂腐,難得的很。 他侃侃而談,“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揍嚴(yán)柱還是很輕松的。你別看我不太健壯,但其實我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種” 郁星舟點點頭,“嗯,剛才摸過了。” 漬!怎么又聊到這上面了。溫樂別扭地側(cè)過頭,接著剛才的話題,“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老話嗎?” “什么老話?”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話音一落,溫樂一掀并不存在的衣服下擺,一腿上前半步微弓,另一腿伸的筆直;他像武俠電影中的大俠一樣,雙掌相擊,長臂一伸,利落地耍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漂亮的起手式。 伴著中氣十足地“嗬!”聲,他側(cè)頭一甩,眼角上挑,眼神銳利如鷹完美的完成了這個動作。 這套起手式非常標(biāo)準(zhǔn),溫樂動作熟練,樣子瀟灑,做起來還真讓人眼前一亮。 郁星舟非常配合地立馬就站了起來,鼓掌道,“好功夫!” 溫樂一撩劉海,揚眉吐氣,“憑這個,本大俠還揍不了一個小流氓嗎?” 第30章 大蝦(中) 兩人一拍既合, 就這么決定了。 溫陽悄悄冒了個頭, “哥, 帶我一個唄?!彼缇涂茨莻€嚴(yán)柱不順眼了。 溫樂拍拍他肩膀讓他回去,“小孩子在家里待著,別跟著起哄?!?/br> 見最能起哄的居然好意思說別人, 郁星舟差點沒笑出聲來。 溫陽:“我就只是去看看?!彼麆偛旁诜坷锒悸牭搅耍缇偷戎鲩T了。 郁星舟拍了下溫樂的肩, 調(diào)侃道:“就讓他去吧,反正你武藝高強, 能保護我們。” 溫樂沒辦法, 只好同意了。 鄭哥揣著包煙剛回來,就見三人正準(zhǔn)備出門。 “這是準(zhǔn)備去哪?”他問到。 溫陽正熱血涌頭, 聽到鄭哥問, 他立刻眼睛放光,興奮道, “去打人?!?/br> “哈?”鄭哥破天荒的臉上出現(xiàn)了錯愕的神情。 他看向他的老板, 希望能聽到個不一樣的答案。 但郁星舟卻配合地點頭道:“你沒聽錯?!?/br> 這是在做夢吧?小的鬧騰就算了,怎么兩個大的還能這么折騰呢? 就這兩人,雖然個頭都不矮,也不是那種風(fēng)吹就倒的身體, 但是這兩人一個才出院還在修養(yǎng)期,另一個正在接受治療,剩下那個看著就像個未成年;這究竟是去打人還是去被打都說不定。 溫陽喊他,“鄭哥, 一塊兒去唄?!?/br> “……”沒辦法,鄭哥扯了扯領(lǐng)子,也跟了上去。他有責(zé)任保護好郁星舟,萬一要是他被溫樂攛掇著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他隱秘地打量著溫樂,心中隱隱有些不快。雖然還沒弄清來龍去脈,但是溫樂在他心里差不多跟狐貍精掛鉤了。他一細想,更加覺得是這樣;自從郁星舟認識這個溫樂起,上班早退出現(xiàn)了,跨城吃飯也有了,現(xiàn)在居然還要去打人,簡直是完全顛覆從前的形象。 溫樂和郁星舟并排走了,溫陽就跟著鄭哥一起落到了后頭。 他看到鄭哥眉頭皺著,便道,“沒事的,鄭哥你別擔(dān)心了。” 鄭哥看著旁邊的傻小子,一言難盡道:“你哥……挺別具一格的?!?/br> 溫陽笑著,“是啊,只要跟我哥待一塊兒都覺得挺開心的?!?/br> “……”鄭哥沒話說了。 看著前面變化頗大的自家老板,確實是挺開心的,開心得都想打人了 路上,郁星舟問起,“你剛才那套起手式做的真好,你原來真的練過武術(shù)?” 聽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鄭哥也豎起了耳朵。 溫樂解釋道:“其實,我一直沒有跟人說過,七歲時我就開始學(xué)武了?!?/br> “我的師父是我爺爺?shù)耐l(xiāng)后輩,那是一個真正的高手,三歲就開始練功,每日都不曾落下。據(jù)說他的拳頭打出去了,當(dāng)時都沒有人能接得住。” 鄭哥練過許多種不同的武術(shù),自己平常對這方面也很感興趣。 他問溫樂,“那你跟你師父學(xué)了什么?” “拳法,棍法我都學(xué)過,舞刀弄木倉我也玩過;我?guī)煾笗谋容^多,所以我學(xué)的也比較多。” 鄭哥在心里嘀咕了一下,看來剛才是他小看了,或許溫樂真的是個深藏不漏的練家子?畢竟是從七歲開始練的武,比他這個從事安保的受訓(xùn)練都要早上許多年。 溫陽聽得驚訝連連,他有些好奇:“哥,原來你這么厲害呀,你能給我們展示一下嗎?” 郁星舟也有點期待。 但,溫樂卻擺擺手,繼續(xù)道,“我剛才還沒說完呢?!?/br> 眾人側(cè)目,期待地聽他繼續(xù)說。 “我七歲開始學(xué)武,天賦超群,幾乎吊打所有同齡人,門口的那只大黑狗老遠見到我都要瑟瑟發(fā)抖?!?/br> 鄭哥小聲嘀咕,“怎么感覺像是熊孩子?!?/br> 溫陽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又給溫樂鼓勁,“哥,你繼續(xù)說?!彼匠>蛺劭次鋫b小說,就喜歡聽這種故事。 溫樂繼續(xù)道,“師父見獵心喜,很欣賞我的才華,對我傾情相授,差一點將我選為他的衣缽傳人?!?/br> “那哥你肯定很厲害吧,是不是能一個打十個?”溫陽興奮道。 “你當(dāng)是打蚊子呢,還一個打十個?!睖貥分噶酥缸约旱?,“我這樣的也就只能1v1?!?/br> 鄭哥有些不明白,“你不是說你從七歲就學(xué)武了嗎?” “是啊,我從七歲開始學(xué)武,學(xué)到七歲半就沒學(xué)了。”溫樂攤手道。 “……”這人怎么就這么一言難盡呢, “哥?!睖仃栠€是很好奇,“你為什么不學(xué)了???” 溫樂滿臉滄桑:“因為后來我?guī)煾副凰掀抛チ俗吡?,我們武館就倒閉了?!?/br> “……” “我也被我爺爺找到帶回了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