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未來制造大師、功夫少女在腐國[系統(tǒng)]、海上月,心上人、[快穿]我做學(xué)霸那些年、男神在上幼兒園、骨生花:鬼夫纏綿太銷魂、四季晴雨、非寵不可、若為美人故、(女攻)獄警
夏目雖然意動,可他到底把生命放在最優(yōu)先的位置,雁夜先生背負(fù)著沉重的仇恨,櫻還這么小,他們不該就這么帶著遺憾死去。 “等等吧,已經(jīng)有些起色了……戰(zhàn)況如何?” “肯尼斯與衛(wèi)宮切嗣再次交手,肯尼斯恐怕不妙r倒是忠心,可是那個女人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的場靜司想起那夾雜著熾烈愛火的眼神,玩味一笑,伸手揉亂夏目的短發(fā)。 “你應(yīng)該跟我一起的,不過這樣也好,我會把圣杯交到你手中?!?/br> 是把圣杯交到我手中不是把你自己交到我手中啊喂!這種曖昧的態(tài)度想鬧哪樣?! “靜司先生,我確定是不想要圣杯的!那不是賜福,是災(zāi)厄……” “靜司先生,靠過來一點?!?/br> 的場靜司從善如流的靠過去,然后被夏目以前額觸前額,年幼天狐的呼吸輕淺,這么近的距離,的場靜司甚至能嗅到對方身上清冽的櫻花氣息。 不等他產(chǎn)生什么綺念,就被腦海中火焰為背景的畫面震懾住了。 從那一天被夏目舍身相救開始,他就對火這種東西不抱好感,小小的身影淹沒在火焰中的場景,讓他接連好幾個晚上夢魘。 圣杯……竟然是這種東西嗎?! “說起來也挺奇妙的,被召喚的那一刻,我得到了……”夏目糾結(jié)著措辭,“劇透那樣的記憶,像是俯瞰著整個戰(zhàn)場一般,而且r先生,似乎是重生回來的,致力于……對肯尼斯先生采取某些自衛(wèi)措施。” 這就說的太委婉了_(:3ゝ∠)_ 努力斟酌措辭的樣子也超可愛(*^^*) 夏目還沒弄清情況就被抱起來蹭了又蹭,罪魁禍?zhǔn)啄罅四笏暮偠?,覺得手感美妙,又捏了捏,聽語氣,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把你藏起來好不好?”的場靜司附在夏目耳邊問道。 夏目看著他的眼睛,深的看不透的黑色,像有龍棲息的深潭。 “可以?!彼鸬溃鹦由难腥旧闲σ?,沒有半點勉強的意味。 那些惶惑和不安,都在這個答案中迅速的消融了,的場靜司抱著他,突然說:“斑以你的名義,在東京發(fā)動了百鬼夜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抵達(dá)了冬木。” 夏目對此只是眼睛一亮,沒有像的場靜司想象中那樣,立刻就要抽身而去。 “大家來冬木逛逛也好,如果有需要,應(yīng)該會聯(lián)系我的?!?/br> 他沒有離開的意思,這個結(jié)論讓的場靜司安心。他抱著年幼的天狐穿過歐式風(fēng)格的走廊,骨女跟在身后,無聲無息的對夏目做了一個口型。 【多謝?!?/br> 年幼的天狐趴在魔都之主肩膀上,回以一個微笑。 不月一臉生無可戀的游蕩在街上,一身裝扮古意盎然,不少女孩子圍過來,想要搭訕拍照,嘰嘰喳喳的熱鬧著,在不月看來無聊得很。 他看著映照在櫥窗里的自己的身影,半晌,無趣的別過頭去。 所以在看到一個同樣一臉生無可戀的人迎面走來時,不月心里還是有那么一兩份親切的。 可這“一兩分親切”不足以支撐他跟來人交談,紫羅蘭的眼瞳醇厚如同陳釀,倒映著那張乍然變得激動的臉。 “讓開?!彼鲁鰞蓚€字,換了個方向繼續(xù)走。 “無論如何請等一下!您跟我是一類人!那么您生存的意義在哪里?您的愿望又是什么?”言峰綺禮全身都因為興奮而緊繃,他向前踏出一步,急切的連連發(fā)問,“為什么生存在這個世界上?請您告訴我生的意義!” 他們之間實在是太像了,對世間的萬事萬物都冷漠而不為所動,生存著,麻木著,眼睛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片虛無。 這個人跟他最大的不同在于,那雙瑰麗異常的紫羅蘭眼瞳中,竟然……有一點星光! 雖然渺小,卻穩(wěn)定的發(fā)著光,這是存在于世的唯一意義! 是什么?那點星光是什么?支撐他存活行動的,是什么?! 告訴他!把一切全部! 意義……嗎?不用思考,答案是唯一的。 打掃完神社的孩子心滿意足的躺在地板上,午后的陽光斑斕絢爛,空氣里浮動這一層細(xì)小的塵埃,一只手偷偷伸向神案上的供品,然后心塞塞的半路收回。 有關(guān)那孩子的,都是彩色的。 他存活的全部意義,只有這樣而已。 ☆、第126章 憤怒 不月回去的時候臉頰上有道小傷,他也不在意,只是看著安倍晴明在柳洞寺的回廊下擺弄水鏡。 他有點想夏目了。 “那你就去吧,千葉身邊沒人跟著我也不放心?!迸重堖洳恢螘r出現(xiàn)在他身后,用短短的爪子抹了把臉,“話說你是徹底把assassin打殘了嗎?” 不月沒有回答他,性情孤僻的神明不喜歡說話,他實際上不止殺了一個assassin,還暫時卸了神父的一條手臂。 雖然在這個魔術(shù)的世界里,那種程度的傷勢很快就會痊愈,不過他樂意。 “神父,危險……” 這下子連胖貓咪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連你都說危險,那個什么神父很強嗎?” 不月?lián)u頭又搖頭,“凡人,之境?!?/br> “那你……” “執(zhí)念,可怕?!?/br> 那雙無光的人類的眼瞳中,倒映著世界的扭曲幻影,沒有理想,沒有追求,所以神父在掙扎著尋找一根救命稻草,言語間提到的那個衛(wèi)宮切嗣似乎是他目前的追求。 這個人很危險,不月不想讓千葉遇到他。 為什么不殺掉神父?不月恐怕年幼的天狐會不贊同他的做法,那孩子沒有見過真正的鮮血,理所當(dāng)然的厭惡殺戮,說來也是件難辦的事。 “不月,你在顧忌夏目嗎?所以沒有先下手為強?” 土地神沉默,卻已經(jīng)表達(dá)了他的態(tài)度。 “真是難辦啊……”胖貓咪抬起后腿撓了撓耳朵,“真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在魔都活下來的……圣杯戰(zhàn)爭之后,我得給他好好補習(xí)殺戮之道?!?/br> “他還需要補習(xí)?明明已經(jīng)是舉世無雙的王者之姿,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手筆?!便y發(fā)的妖狐拎著掃帚走過來,抬起凜冽而風(fēng)流的淺紫妖瞳,“見過血啊,千葉他……” “哈?!?。∈裁磿r候?!!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竟然!!!”胖貓咪驚得毛都炸了,立刻想要站起來,后腿卻很不幸的卡在了脖子上。 “來人啊!老師我的腿拿不下來了qaq!” 你還能更蠢一點嗎?!!(╯‵□′)╯︵┻━┻ 的場靜司看到了一段記憶,他曾以為是自己的,因為背景是不見陽光的魔都。 但是他一開始猜錯了,記憶的主人是夏目,不,更確切地說,是身為天狐的夏目。 烏云,紅月,狂躁的風(fēng)吹起純黑斗篷上下翻飛,幾縷淺亞麻色的發(fā)絲從兜帽里掉落出來,一并在風(fēng)中翻卷著,四周都是吸血蝶振翅的簌簌聲,一只黑金的吸血蝶越眾飛起,輕盈的落在白皙的手指上,舒緩的振動一下雙翼。 這是一場饕餮盛宴,餐桌上擺放的是魔將和妖怪的尸體,銳利的口器雖然細(xì)小,一起動作時卻在眨眼間就掠去血rou剩下白骨——這是的場靜司再熟悉不過的場景。 可是這場景中,卻有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該出現(xiàn)在這片死地的,最光明的存在。 粘稠的鮮血沿著骨刀滴落,那孩子手上也染著瑰麗的血色,這樣大面積的血跡,只有用力將利器深入敵人的身體,再毫不猶豫的拔出才能形成。 這時,的場靜司看到了掩在兜帽之下鑠石流金般的一雙妖瞳,瞳孔緊縮成一條細(xì)線,堅定,無畏,威嚴(yán)……是屬于王的眼瞳。 這樣的眼瞳看過來,的場靜司竟有被注視的錯覺,心中是驚濤駭浪,身體卻無法違抗本能的微微顫抖,甚至于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前,伸手撫上那雙妖瞳。 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興奮得發(fā)抖。 他甚至在幻想有朝一日,兩個人短兵相接,在刀劍崩濺出的火星中對上眼神,他一定會當(dāng)場棄劍將天狐擁入懷中,縱然被刺傷也要親吻他的眉眼。 “……靜司先生?不r?r?請醒一醒!” 的場靜司睜開眼,意識還有些困倦,眼前的天狐有一雙輝煌的金杏色妖瞳,卻是溫暖柔和的,全然不像夢境中看到的那樣凌厲。 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下,他鬼使神差的吻了吻那雙妖瞳,然后發(fā)現(xiàn),柔和的光芒從妖瞳中退去,緊跟而上的是羞憤的怒火! “靜司先生!?。。?!” “韋伯發(fā)現(xiàn)了r的魔術(shù)工房,所以余希望能先將那個邪道鏟除……”rider站在戰(zhàn)車上,韋伯扒著車轅在他身邊,一臉的欲言又止。 “那就鏟除!”沒料到先回話的是夏目,年幼的英靈面無表情的把骨笛拿在手中,向下用力一揮,立刻就變成了寒光凜冽的骨刀。 的場靜司破天荒的與夏目保持一段距離,不動聲色的捂著隱隱作痛的肋下。 的場先生占便宜是要付出代價的喂!╭(╯^╰)╮ “哦哦真是戰(zhàn)意高熾??!連帶余都忍不住熱血沸騰了!……小子你剛才想說什么?” 韋伯一臉便秘的表情,拉了拉rider的披風(fēng)。 “rider,你不覺得千葉桑和他的r之間……不太融洽嗎?” 話說千葉的r你到底做了什么???千葉可是能對肯尼斯都保持微笑的!現(xiàn)在連表情都沒有了略可怕?。?/br> rider一向粗神經(jīng),現(xiàn)在也看出了不對,兩個人相距的距離實在有點遠(yuǎn)。 “不知名的王者喲,汝之r……” “怎么了?”的場靜司插話,未被符文遮蓋的左眼里寒芒閃過,上前兩步想站到夏目身邊,然后第一千零一次的…… “靜司先生,請在五米之外?!毕哪棵鏌o表情的抬起骨刀,額發(fā)投下一片陰影。 果然好可怕你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那么,出發(fā)吧!”征服王甩動長鞭,神牛一聲低哞揚起四蹄奔馳在空中,雷霆在戰(zhàn)車上四處游走,無論如何都無法習(xí)慣這種激烈交通工具的韋伯死死抓著車轅,臉上是瀕臨崩潰的神情。 “rider你慢一點……啊啊啊啊?。 ?/br> 尖叫被狂風(fēng)撕扯成無數(shù)片,似乎還有征服王恨鐵不成鋼的訓(xùn)斥聲。夏目站在地上無語凝噎,目光移到的場靜司身上,又逃也似的迅速移開了。 落在眼睫上的濕潤觸感,還有那只寫滿了心悅的漆黑眼眸…… 他感到耳根有點發(fā)燙,用力搖了搖頭,召出寄宿在他后背上的鳳凰火。 火光熊熊,鳳凰翅羽舒張,九支長長的赤紅尾羽拖拽在地上,每一支尾羽都似孔雀般有一只墨色的“眼”,黑紅兩色的鳳凰恭恭敬敬的彎曲修長的脖頸,示意夏目踏上他的脊背。 夏目摸了摸鳳凰頸間的羽毛,利落的翻身上去,然而還沒等他落到鳳凰背上,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來,的場靜司抱著他,眼神陰沉。 “火靈?上次的那個?” 的場靜司討厭火,更討厭夏目跟火沾上什么關(guān)系,那會讓他不安。 “他上次把你弄得那么慘,這種……你還敢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