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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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看!這是貨真價實(shí)的珍珠哦!”小島元太從地下?lián)炱鹨活w什么東西,兩眼放光,“可以賣不少錢吧……也可以買不少鰻魚飯吧……” 夏目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負(fù)面的情緒似乎也被沖淡了些,他從元太的手里拿過那枚珍珠,憑記憶把它放回原處。 “這些珍珠不要動,我們要保護(hù)好現(xiàn)場?!?/br> “哎?現(xiàn)場?有案子發(fā)生了嗎?”步美一下子比誰都積極,隨即又有些疑惑,“但是夏目你是怎么知道的?” “……直覺……吧……”夏目的目光有些游移,但是黑暗中誰都看不見,于是他順利的說了下去,“這是我們少年偵探團(tuán)遇到的第一起大案,一定要保護(hù)好現(xiàn)場!” 這個聽起來相當(dāng)威風(fēng)的提議得到了孩子們的一致響應(yīng):“哦!少年偵探團(tuán)出動!” 呼嘯而來的警車打破了游樂場的安寧,夏目從通道中走出來,輕輕的嘆一口氣。 “說起來,你們怎么知道發(fā)生了案子?”工藤新一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只是一群小鬼而已。” “才不是小鬼呢!”步美氣鼓鼓的反駁,“夏目可厲害了!過山車來的時候夏目就知道了!” 這就……把他賣了啊……夏目不由得苦笑,連連擺手說道:“我也只是碰巧而已。” “碰巧啊……”這位高中生名偵探似乎相信了他的說辭,不作追究地走向了前來的警官。 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瞞過。夏目心里有這樣的感覺,不由得有些傷腦筋的撓了撓頭發(fā)。 麻雀小姐輕輕啄了一下他的手指,似乎在安撫。 推理非常順利的進(jìn)行著,高中生名偵探意氣風(fēng)發(fā)的指出兇手,全場一片驚呼。看似柔弱的體cao運(yùn)動員跪倒在地,淚流不止。 “為什么要拋棄我呢?為什么?!”美麗的女子嘶吼著,像只不甘的困獸,她的妝容早已花了,胡亂的涂抹在臉上,更顯狼狽。 這時有一塊干凈的手帕遞了過去,哭泣的兇手抬起頭,年幼的孩子有漂亮的淺亞麻色短發(fā),那雙溫潤的眼瞳中似乎含著濃重的杏色。 “悲傷的終將過去,所有人將在陽光下迎來新生?!?/br> “你也一樣,他也一樣?!?/br> “?。。 迸游孀∽?,哭聲漸漸止息,她接過了夏木手中的手帕,擦拭一下哭花的妝容。 “謝謝你,”她說,“真是萬分感謝?!?/br> 夕陽下,逢魔之時,年輕男人的身影漸漸變淡,他帶著愧疚又釋然的笑,輕輕飄蕩起來,飄向不知在何處打開的黃泉之門。 這便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吧。夏目想,一轉(zhuǎn)頭,后頸的衣服卻被人拎住了。 “你從過山車上讀出了殺意?別開玩笑了!”工藤新一一臉的不信. “但是我說的是事實(shí)啊,工藤先生!”夏目抬起淺琥珀色的眼瞳,“這個世界之所以多彩,不就是因?yàn)楹芏酂o法解釋的事嗎?” 他的眼里滿是真誠,在夕陽的映照下,顯露出動人心魄的濃郁杏色。 “嘖?!睕]有問出什么想知道的,名偵探把頭轉(zhuǎn)過去,看向不遠(yuǎn)處帶著一群孩子買冰淇淋的女友,神色微微柔和。 “我一開始覺得你是催眠師……別笑!這是科學(xué)的推理!”名偵探先生氣急敗壞的揉亂了夏目的頭發(fā),被憤怒飛起的麻雀小姐撞在了臉上。 “喂!這是什么???!寵物?” “不,”夏目微笑起來,“是很重要的友人?!?/br> 友人嗎……跟一只麻雀建立友誼…… “算了……”工藤新一抹了把臉上的抓痕,遠(yuǎn)方地平線上的夕陽已經(jīng)完全沉沒,徒留一點(diǎn)漂亮的余暉。 “我老爸曾經(jīng)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是存在【才能】這種東西的?!?/br> “像今天這種事,我雖然能完美的推理出來,但是解開當(dāng)事人的心結(jié),是做不到的。” 他轉(zhuǎn)頭看向小小的孩子,對方與他視線相對,就有淺淺的溫暖的光在眼里蕩漾。 “這就是你的【才能】吧,夏目?!?/br> 那種撫平傷痛,帶來光明的奇妙才能。 “今后……也要一直這樣溫暖下去啊……”高中生名偵探揮手向他們這一群孩子道別,走進(jìn)暮靄深處,夏目捧著冰淇淋站在原地目送,麻雀小姐飛下來啄了一口。 “工藤先生是內(nèi)心充滿光明的人,真希望他……”夏目的喃喃自語停住了,他的瞳孔漸漸放大,淺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出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在遠(yuǎn)去的名偵探頭頂。 “工藤先生?。?!” ☆、第7章 縮小〔賀端午加更〕 毒藥帶來猛烈的痛楚,滲透到四肢百骸,工藤新一蜷縮在地上,聽著那兩個黑衣人在談?wù)撍纳?,像談?wù)撎鞖庖粯虞p松。 “博士……新藥……死……” 就要死在這里了嗎?他好不甘心!這兩個黑衣人背后的勢力,他們所沾染的罪惡……這些謎團(tuán)才剛剛露出冰山一角,可他卻要…… 還有……蘭……對不起…… “工藤先生!工藤先生!你在哪里?”有呼喊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這個聲音他非常熟悉,剛剛還聽到過…… ……夏目!那個剛剛認(rèn)識的孩子! 工藤新一的瞳孔驟然放大,他在心里拼命的祈禱,祈禱那個孩子找不過來,祈禱黑衣人聽不到這呼喊聲,但是現(xiàn)實(shí)似乎從來就是事與愿違。 “有人過來了,”長發(fā)的男人向他的同伴點(diǎn)頭示意,“必要的話解決掉。” 不要……他還是個孩子……猛烈的痛楚再次襲來,工藤新一不甘不愿的閉上了眼睛。 夏目…… “工藤先生!工藤……唔!”有人捂住了他的嘴,輕而易舉的把他拖到了角落里。 麻雀小姐憤怒地鳴叫一聲,瞬間幻做人形,可她的攻擊還沒有落到劫持夏目的人頭上,就像按了暫停鍵一樣靜止在半空。 黑色的怪鳥懸浮在空中,羽翼拍打間近乎無聲,他睜著一雙血瞳,森然地望著褐發(fā)的少女。 身體……不能動……好可怕……夏目…… “唔唔!”看到麻雀小姐的處境,夏目不由得拼命掙扎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點(diǎn)金色的烈焰從他身上竄了起來,隨即又被抱住他的人一手按滅。 “噓,有只‘烏鴉’過來了?!鄙倌曷缘偷穆暰€很是好聽,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手。 對方的舉動相當(dāng)無害,又似乎有幫助他的意思,夏目松了口氣,抬起頭,跟對方視線相對。 很奇妙的感覺……好像很久以前就認(rèn)識一樣…… 身著黑色狩衣的少年右眼被符文遮蓋,露出的左眼里微帶笑意,他一手?jǐn)堖^夏目,另一只手放在了右眼的符文上。 “要看嗎?我的眼睛。” 也許是在夢境的世界里看了太多妖怪傳說的原因,夏目那一個瞬間腦海中轉(zhuǎn)悠的都是【被詛咒】【暴斃】之類的下場,于是他堅(jiān)定地?fù)u了搖頭。 少年放下了手,夏目總覺得對方有點(diǎn)失望。 “那個……能請你放過我的朋友嗎?她沒有惡意……”夏目出聲請求。 “鴉?!鄙倌曛皇呛魡玖艘宦暎呛谏墓著B就從天空中飛掠下來,乖順的伏在少年身側(cè)。 飽受驚嚇的麻雀小姐箭一般的竄回夏目的頭頂,在柔軟的短發(fā)間瑟瑟發(fā)抖,夏目安撫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對方。 頭頂?shù)念澏锻V沽?,麻雀眷戀的蹭了蹭夏目的手指,把自己團(tuán)成一個球不動了。 目睹這一切的少年眼瞳幽深,他不著痕跡的把年幼的孩子抱緊一些。 皮鞋撞擊地面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尤其清晰,帶著墨鏡的男人將手抄在口袋中,一邊走一邊搜尋。 “這是‘伏特加’,放在口袋里的手上恐怕握著槍呢?!鄙倌曩N在夏目耳邊解說道。 夏目用眼神詢問說話是否會被發(fā)現(xiàn),就見到少年露出了一個嘲諷似的微笑。 “普通的人類發(fā)現(xiàn)不了的,這里有結(jié)界。” 聽到對方的回答,夏目松了一口氣,他剛才可是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個人據(jù)說是隸屬于什么‘黑衣組織’,僅僅是一只不太有地位的‘小烏鴉’而已,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帶你見見那只‘大烏鴉’?!?/br> 少年的語氣頗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說起大名鼎鼎的黑道組織也是一臉輕蔑,夏目看著對方堪稱俊美的面容,突然覺得這個少年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團(tuán)迷霧。 “好了,他們走了,還是你愿意再這樣呆一會兒?我不介意。”少年略帶笑意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夏目這才發(fā)現(xiàn)黑衣人早已不見蹤影,他還被黑衣的少年攬?jiān)趹牙?,姿態(tài)親密。 夏目一下子臉紅了,他噌噌噌后退幾步,一頭撞上了結(jié)界。 “痛……”夏目抱著頭淚眼汪汪,黑衣少年忍不住笑起來,揮手撤去了結(jié)界,把夏目從地上扶起來。 “下次可不要貿(mào)貿(mào)然追過去,人類是很可怕的生物。”他的神情有些嚴(yán)肅,眼里滿含關(guān)切,“我可不是每次都會出現(xiàn)的?!?/br> 是啊,如果這一次沒有遇上這個神秘的少年,面對持槍的成年人,夏目根本不敢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 “非常感謝您!”夏目鄭重的向?qū)Ψ骄狭艘还?,柔軟的發(fā)絲拂過臉頰垂落下來,少年的手指動了一下,最終按捺住了。 “我是的場一門,的場靜司,瑣事纏身,只能就此告辭了,”黑衣少年衣袖一拂,抬腳踏上了怪鳥的脊背,“夏目,我有預(yù)感,我們還會見面的?!?/br> “的場先生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夏目有些疑惑的問道,可他的疑問注定得不到回答,怪鳥長鳴一聲,載著黑衣的少年直入云霄,掀起的狂風(fēng)吹亂了夏目的短發(fā)。 夏目望著對方遠(yuǎn)去的身影,一絲不祥的感覺突然升騰起來。 麻雀小姐嘭的一下變成人形,她繞著自己的長發(fā),有些氣鼓鼓的。 “那個可怕的家伙竟然是他養(yǎng)的,夏目,這種危險人物還是少往來!” “我有種預(yù)感……”夏目移開了目光,看向他的友人,淺琥珀色的眼瞳里潛藏著一抹憂慮,“我總覺得有一天,我會跟的場先生刀劍相向。” “工藤先生!工藤先生!快醒醒!” 這個聲音……是夏目?夏目……! 工藤新一忽的一下坐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跪坐在他身邊的孩子,對方看到他醒來不由的眼前一亮,眼眸中滿是純粹的喜悅。 “工藤先生,醒過來就好?!?/br> “怎么回事……夏目……你沒事嗎?”工藤新一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仍是在游樂場內(nèi),時間似乎是深夜,喧鬧的人群已經(jīng)不見了。 “那個……工藤先生……有件事情……”夏目眼中閃過不忍,“請您一定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能有什么事情?”工藤新一試圖從地上站起來,“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那兩個人呢?蘭……”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他把手舉到眼前,又低下頭看看自己,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縮水了。 “夏目!我這是怎么了?!我……” “如您所見,”夏目冷靜的回答,“雖然活了下來,但是因?yàn)槲粗脑?,您現(xiàn)在的外貌大概是……小學(xué)一年級的樣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