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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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平厚一雙智慧的眼睛放射著一抹精光,“萬少過獎了。” 姜顏曦臉上明明笑著,眼里一片酸冷,“el的晚禮服,戴jiejie,看來郭總給你的置裝費(fèi)不少啊?!?/br> 我輕挑眉梢,“哪里,這是品牌方送來的。” 姜顏曦嘴角抽搐,想笑都笑不出來了。 萬景淵深邃的眸子浮著一抹意味不明,笑的溫文爾雅,“菲菲工作還順利嗎?” 郭平厚輕輕舉起香檳杯,容光煥發(fā),“很好,我去跟胡總說點(diǎn)事,你們先聊?!?/br> 把我留在這里算什么意思,太不地道了。 果然,郭平厚剛走,姜顏曦就冷了聲音,“也不看看你配不配穿這么貴的晚禮服?!?/br> 我嘴角輕挽起笑意,云淡風(fēng)輕地說:“配不配都穿我身上了?!?/br> 姜顏曦原本澄澈的眸子變成了冷箭射來,“你和郭總什么關(guān)系,他可不會無緣無故給個女人穿這的這么昂貴?!?/br> 我昂著頭,眼神淬了星點(diǎn)笑意看向萬景淵,“萬先生,你的太太在變相向你表達(dá)不滿,下次出席宴會記得給你的太太買一百萬的晚禮服?!?/br>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郭平厚執(zhí)意讓我穿這套晚禮服的原因,他在所有人無言地說著我的與眾不同,而究竟是怎樣的一種不同,就是見仁見智的問題了。 萬景淵微微低頭,看了姜顏曦一眼,“你缺衣服穿嗎?” 說罷,萬景淵邁著修長的雙腿離開,我向前一步,嘴角的弧度上揚(yáng),“我是叫你姜小姐呢,還是叫你萬太太呢,可是不管是你的父親姜總,還是你的先生萬少,都沒有人買百萬的禮服給你?!?/br> 姜顏曦眼睛刀子般剜向我,咬牙切齒地跺腳,“你不就是睡了郭總那個老頭子嗎?有什么可炫耀的,你推我引產(chǎn)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br> 麻痹的,不說這事還好,一說這事,我就忍不住渾身冒火,我拿著香檳杯輕輕舉起來準(zhǔn)備潑她一臉,眼睛不經(jīng)意間瞟到一個個穿梭其間的華麗男女,算了,這種場合就不給郭平厚丟臉了。 我笑了笑,語帶輕嘲,“難不成為了穿百萬的禮服,你想和郭總睡一覺,要不要我?guī)湍銧烤€?” 說完我就提著裙擺后退兩步,媽蛋,我敢直接走嗎,她要是不安好心踩我裙擺我不就出丑了嗎。 姜顏曦卻沒打算放過我,她向前兩步,“跑什么?” “萬少奶奶?!眱蓚€女人往我們這邊走來,“這是哪家的……” 我挑眉,“我是走錯屋的?!?/br> “el的晚禮服,這是今年特款,只此一件?!币粋€女人雙眼放光盯著我的衣服,“這位小姐,看你眼生,請問您貴姓?” 我的姓一點(diǎn)也不貴,我嘴角點(diǎn)綴了笑意,“你好,我是中尚的秘書。” “秘書?不可能?!蹦桥藫u頭。 姜顏曦冷笑一聲,“到底是秘書還是小蜜,你自己心里清楚?!?/br> 另一個女人訕笑一聲,“顏曦,這里人多嘴雜?!?/br> 她在提示姜顏曦不要亂講話,我笑了笑,“你們聊,我去找郭總?!?/br> 恐怕在場的所有人都和姜顏曦一個心思,這種事情,我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要么忍要么狠。 而我,還不到發(fā)狠的時(shí)機(jī)。 我遠(yuǎn)遠(yuǎn)看到郭平厚在和一群中年男人談笑風(fēng)生,可能他們更有共同的話題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兩眼一摸黑,正無聊地踩著高跟鞋喝了一口香檳潤潤嗓子。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滿面含笑地走來,“這位小姐,我好像以前沒有見到你。” 他的眼神似有似無地落在我的衣服上,嘴角的弧度也明媚了起來,“請問貴姓。” 我自爆家門,“中尚的秘書。” 那男人從衣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過來,“賈銘宇,請問小姐貴姓?” 我接過名片,朱唇輕啟,“戴云飛?!?/br> 賈銘宇一身黑色西裝搭配黃色的插袋巾,映襯的整張臉明亮了起來,還帶著一絲大男孩的活潑味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我微笑,“我也是?!?/br> 賈銘宇棱角分明的五官漾開明媚的笑容,“不知戴小姐有沒有名片?!?/br> “抱歉,我沒有名片?!?/br> “賈少?!比f景淵清亮含笑的聲音滑過耳畔,“好久不見,我就說今天你會來的?!?/br> 賈銘宇眉開眼笑,“萬少,上次見到陸少我還問你了?!?/br> 這兩個男人聊聊天,我又成了多余的了,我微笑,“萬少,賈總,你們聊?!?/br> 賈銘宇點(diǎn)頭,眼神久久沒有從我的身上移開,“好,好?!?/br> 我找到郭平厚,覺得還是在他身邊更安全點(diǎn),郭平厚只看了我一眼,也沒再介紹我,只顧著和這董那總的說說笑笑,聽他們說話云里霧罩的,我也聽不大懂啊。 他們聊夠了,郭平厚才又介紹我,我突然覺得其實(shí)在他身邊才是最累的,還要記他們的名字以及公司的名稱。 遙想當(dāng)年,姐縱橫風(fēng)月場所的時(shí)候,那一堆的帥哥小鮮rou也好多電話和人臉名字對不上號的,這實(shí)在是考驗(yàn)我的智商。 好死不死,在快結(jié)束時(shí),姜顏曦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竄到了我身邊,他一張俏臉如出水芙蓉,笑聲如鐘,“戴jiejie,你兒子還好嗎?” 我嘴角噙笑,“很好,多謝萬太太關(guān)心?!?/br> 姜顏曦眨著一雙澄澈的眸子,“孩子爸找到了嗎?” 我嘴角的弧度愈發(fā)深了起來,“孩子爸死了?!?/br> 在場的男男女女向我投來復(fù)雜的目光,不過很快他們的臉上就恢復(fù)了原本的笑意,姜顏曦紅唇淺勾,“那真是可憐了?!?/br> 我笑了笑,語調(diào)平穩(wěn),“我覺得挺好的?!?/br> 萬景淵神色晦暗不明,“顏曦,我們走吧?!?/br> 姜顏曦挽上萬景淵的胳膊,臉上盡是得逞的笑意。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我神思恍惚,他們才是夫妻,才是一家人,就連我說他死了,他也不會站出來說一句話,這就是門當(dāng)戶對的婚姻。 上了車,郭平厚嗓音溫和,“以后我得常帶你來這種場合?!?/br> “為什么?”我問。 “今天我給你介紹的人,記住了幾個?” “一半吧?!?/br> “第一次,也難為你了?!?/br> 我神色蔫蔫地,“沒事,就是遇到了兩個不想看到的人?!?/br> 昏暗的車燈燈光勾勒著郭平厚蒼勁的五官,他漆黑的眼眸泛著歲月沉淀的內(nèi)斂和精光,低沉的嗓音篤定而具有安撫人心的力量,“凡成大事者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我點(diǎn)頭,“嗯,我知道了,以后這樣的日子還有很多?!?/br> 郭平厚眼角的皺紋清晰可見,“不會太多?!?/br> 到家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戴子謙已經(jīng)睡著了,我輕輕趴在床上親了親他的臉蛋,示意張阿姨離開。 即便是工作一天很累,即便是需要經(jīng)常直播,我也愿意每晚陪著謙謙睡覺,我白天能陪他的時(shí)間少之又少,只能在晚上多多陪著他,有他在身邊我才是踏實(shí)和安心的。 過了一會我才換了睡衣卸妝,躺在床上我習(xí)慣性拿過手機(jī)看一眼,看到了無云哥發(fā)來的微信:回家了嗎,忙完了嗎? 我回:到家了,加班累死了。 無云回:累就別做了,你直播一晚的收入肯定比你一個月的工資高,何必一定要上班呢,想做事業(yè)可以開個美容院,服裝店,母嬰店什么的,都不錯的。 我回:現(xiàn)在還樂在其中呢,等我上班上煩了的。 無云回:你們老板人品怎么樣? 我回:很好啊,像個長輩一樣,以前就認(rèn)識的,你該不會也以為秘書就是小蜜吧。 無云回:我是為你不值,耽誤一天直播的收入頂你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我回:云哥,你的秘書是小蜜嗎? 無云回:我的秘書快結(jié)婚了。 我回:和你。 無云回:她當(dāng)然是和她男朋友。 我回:那就是了,云哥和秘書只是工作關(guān)系,我和我的老板也只是工作關(guān)系,我知道云哥是關(guān)心我,不過你放心,目前真的挺好的。 無云回:好吧,你也累了,早點(diǎn)睡覺吧。 互道晚安后,我鉆進(jìn)被子里摟上戴子謙小小的身體睡去。 我的生活平靜如水,可是卻有人的生活掀起了巨浪。 六月的城市像個大蒸籠,如果不需要上班的話,我愿意天天窩在家里過著米蟲的生活。 這日工作時(shí)間,阮璦給我打來電話,興奮八卦的聲音幾乎尖叫起來,“飛兒,你趕緊上網(wǎng),有重大新聞?!?/br> 我特么的除了工作就是直播,都快與世隔絕了,“什么新聞啊?”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br> 我拿著手機(jī)打開新聞,一條標(biāo)題為“富豪在同志酒吧為爭奪男友被群毆,在法拉利上車震的一對男男”的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點(diǎn)開,快速瀏覽了一下內(nèi)容,說是昨晚有個男富豪在同志酒吧爭一個男人,被幾個人群毆了,把酒吧砸了個稀爛,這個男富豪放言,他爭搶的那個男人和他在車上做過好幾次了,是他的男朋友。 有圖有真相,雖然受傷的那個人眼睛上打了馬賽克,不過我一眼就看出那是萬景淵。 我不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萬景淵是同性戀。 ☆、156 想面基的前奏 這……我的手指滑拉著屏幕,放大了圖片,簡直不相信萬景淵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我們連兒子都生了,孩子爸竟然是同性戀,不對,他不會是雙性戀吧。 還等什么,我趕緊請假去醫(yī)院檢查身體吧。 我看著下面的評論: “九尾狐”說:這不是萬景淵嗎?艸,昨晚請我喝酒我沒去,幸虧沒去。 “活著別讓心遭罪”說:我在同志酒吧見過這個人,經(jīng)常來。 “大王叫我來巡山”說:不可能,我見過他和女人開房。 可是這條評論下面有幾十條回復(fù),“誰知道房間里有沒有男人。”“那是人家用來遮掩身份的?!薄安荩_房算個毛,還有娶老婆的呢?!薄澳憧匆娝团俗隽耍俊薄?/br> “exo”說:他不是結(jié)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