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我淡淡地說:“好多了,困了,睡吧。” …… 睡下不一會,我的手機響起,我接了起來,“喂?!?/br> “戴jiejie,今天怎么沒有看到你呢?!鼻辶恋哪新曂ㄟ^話筒傳來。 “啊,哦?!蔽遗ο胫鴮Ψ秸f這話的意圖,“今天有點事,沒去,改天吧?!?/br> “那你明天來哦,我就喜歡和戴jiejie一起喝酒?!?/br> “好的好的?!蔽译S口應道。 掛斷電話,我將手機扔在了床頭柜,繼續(xù)睡覺。 一直摟著我的萬景淵翻了個身背對著我。 不多久,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萬景淵又翻過身來抱著我,“寶貝兒,你有沒有不舒服?” 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從里到外的不舒服,這***都什么事啊。 我拿開他的手,命令道,“你去睡沙發(fā)?!?/br> 萬景淵低低的聲音含著淡淡地委屈,“不行,沙發(fā)上沒有美女陪睡?!?/br> 我轉(zhuǎn)過頭去,“你又不是沒睡過沙發(fā)。” 萬景淵揚高音調(diào),一股子痞氣充斥著整個房間,“有女人不睡,我睡沙發(fā),是你傻還是我傻?!?/br> 我還想說什么,萬景淵的手勾上我的下巴,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臉,“再喊一次讓我出去睡,我就睡你一次?!?/br> 我趕緊搖頭,“不要?!?/br> “說一次不要,延長十分鐘。” 我默默的閉上了眼睛,熱情的呼喚周公大人的臨幸。 方婷的事情基本結(jié)束了,林家賠了三百萬,得到這個消息的那天,林默薇給我發(fā)來了短信:戴云飛,你心狠,別怪我手辣。 我照樣沒有回復。 夏千默的事情,她提出想要賠償我,我戴云飛雖然我缺錢,可是我自己有手有腳自己會掙,不需要用自己的尊嚴來換錢。 民事賠償是必須的,但是不代表就會獲得我的諒解。 以德報怨的事,抱歉,我是小女人,沒有那么寬大的胸襟。 夏千默是那種在背后興風作浪了半部劇本,出場的時候連片頭曲都沒有活過的角色,所以說啊,最是無情帝王家,在皇上面前動什么也別動感情。 我最近又迎來了一個土豪,我的貢獻榜里出現(xiàn)了一個“公爵”,網(wǎng)名叫“白狼”,我和我的粉絲叫他白狼哥,第一天他就給我刷了五萬。 這土豪粉絲,必須得抓住了,直播結(jié)束,他加我好友私聊,沒兩句就又加了微信。 后來他就每天大幾千一萬左右的給我刷,當然,我們微信聊的也有點頻繁。 這套路和當初萬景淵聊【撩】我是一模一樣。同樣的套路在我長達三年多的直播生涯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不過迄今為止,我唯一見過面的土豪就是萬景淵,結(jié)果還甩不掉了。 不過,白狼哥還沒有提出過見面的事情,有的土豪捧女主播也不只是為了睡覺,他們尋找的是網(wǎng)絡世界里的成就感,女主播喊著感謝白狼哥,粉絲在公頻打出抱拳的表情表示感謝的時候,他們的內(nèi)心也是很滿足的。 當初萬先生也是在虛擬世界里,在我的直播間稱王稱霸,享受著眾星捧月的榮光。 這不,這兩日正聊的熱火朝天,白天還好點,畢竟都要工作,土豪也得賺錢啊,尤其到了晚上,這白狼哥連哥們聚會都拍個照片給我發(fā)過來。 這天拒絕了和萬景淵一起吃晚飯,我跟慕昔和一個小鮮rou連吃帶喝,從餐廳轉(zhuǎn)戰(zhàn)酒吧。 到家不久,因為喝的有點暈暈乎乎的,我便合衣躺在沙發(fā)上,準備清醒清醒就去洗漱,開門聲響起,我知道萬景淵回來了,恰好我的手機也響了。 我坐起來從我的包里拿過手機,是白狼哥發(fā)來的視頻,我趕忙按下了掛斷。 先不說我這蓬頭垢面的妝花了一臉,單說平時直播的時候用的設備羅技c950攝像頭,那強大的美顏功能是我的法寶啊,別看我二十六歲了,在鏡頭前裝個二十歲的小姑娘撒嬌賣萌那是妥妥的,離開了法寶,我就是個奔三的大齡剩女。 白狼哥很快發(fā)來了語音,我這才注意,他今晚給我發(fā)了幾十條微信。 我點開微信消息,白狼哥清亮的嗓音浮著淡淡的焦灼:小菲菲,你一晚上都沒有理我了,我好寂寞啊。 呃,大男人也撒嬌賣萌啊。 我趕緊打了一行字過去:給朋友過生日,剛回來。 萬景淵在我身邊坐下腦袋埋在我的脖子上,看著我的屏幕念著:“小菲菲,我傷心了。小菲菲,我們算不算朋友。小菲菲……” 我把手機按向自己的胸口,低斥著,“不許看我的消息。” 萬景淵一把樓過我就吻了下來,他應該也喝了不少酒,渾身的酒味刺激著我的鼻子。 很快我的手機鈴聲又響了,我氣喘吁吁的推開他拿過電話接了起來,是小鮮rou。 “戴jiejie,你到家了嗎?” 我靠在沙發(fā)背上瞇著眼睛揉著眉心,慵懶地說:“我也剛到家。” “那你早點休息哦。” “好,你也早點休息?!?/br> “戴jiejie,我加你微信吧,你微信號是你手機號嗎?”小鮮rou又問。 “是,加吧,我先去洗臉?!?/br> 說完我就放下手機走去了衛(wèi)生間。 不一會萬景淵從身后摟上我,“你現(xiàn)在挺招人啊?!?/br> 靠,姑奶奶我招人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嗎,您老人家才知道啊,您的眼睛是高度近視還是眼瞎。 我不情愿的拿開他交叉在我肚子上的手,“煩死了,我洗臉呢,別打擾我?!?/br> 萬景淵吻著我的脖子,“我不煩你?!?/br> 頸間傳來的燥熱又讓我淪陷了。 翌日下班前萬景淵就到了我的店里,妃子何其有幸能讓皇上來接下班,本姑娘感激涕零啊。 風鸞春恩車里坐著妃子和皇上,萬景淵靠在椅背上半瞇著眸子一副慵懶至極的模樣。 飯后,萬景淵說去會所,我將車子停在會所的正門口,然后說:“你去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上去了?!?/br> **裸的借口。 萬景淵摟過我的脖子,“寶貝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們就不去了。” 我嘴邊溢出笑容,“沒有,你去吧,我真的有事。” “什么事???”萬景淵追問。 恰好我的手機響了,小鮮rou來電,這也太會趕時間了,我立馬欣喜的接了起來,“喂?!?/br> “戴jiejie,我到酒吧了,你過來啊?!?/br> “好啊。” 掛斷電話,我側(cè)頭看著萬景淵晦暗不明的臉,我揚眉笑的燦爛,“你看,我真有事,白天約好的。” 是的,我在慢慢的疏遠他,不再總是和他同進同出,我可不想再有個春千默,秋千默,冬千默。被人按在大街上一頓胖揍,被指指點點的說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我再也丟不起這個人了。 萬景淵面部線條繃了起來,“看來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br> ☆、063 交換我們的唯一 我嘴角的弧度自然隨意目空一切,聲音如山澗清泉咚咚歡暢,“沒有的事,你趕緊上去吧,別讓他們等久了?!?/br> 從大廳投射出來的燈光昏暗了很多,他的臉映在支離破碎的霓虹里影影綽綽,我清晰的看到他幽暗的眸子似無邊的黑潭,他右手推開車門,遲疑了一秒,他推開門闊步而去。 盯著他頎長的身子步入大廳的背影,我嘴角緩緩擠出一抹淡笑,發(fā)動引擎離開。 天天混跡于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我也早就審酒疲勞了,各種酒灌進肚子里差不多都是一個味道,當然,若給我來瓶三百周年大師限量版的martell,我也懂得品嘗它的雄勁和濃烈。 從酒吧出來,我喚過代駕,小鮮rou非要送我,其實何必呢,他想的是爭取進屋喝杯茶,能占點便宜就占點便宜,我想的是,送上門的,不玩白不玩,尤其是這種目的不純的。 我這人就這樣,真誠待我的,我也真誠待人,玩我的,我也會玩人。說白了就是,是人是鬼還是狗,我分的一清二楚,說人話說鬼話還是學狗撕咬,全憑對方的態(tài)度。 到了小區(qū)樓下,代駕走了,小鮮rou在關上車門的瞬間就摟上了我的腰,“jiejie,我送你上去吧?!?/br> 我抬頭望了望樓上,將他推到車身,這姿勢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我在壓著他,事實也是如此,我抬手勾著他的脖子,他低下了頭,我在他耳邊嫵媚的低語,“我老公后天出差,到時候給你打電話?!?/br> 小鮮rou摟著我的腰身,誘惑著,“親一個。” 我笑的妖嬈,“換個姿勢,我脖子酸?!?/br> 小鮮rou帶著我一個旋轉(zhuǎn)我就靠在了車身上,他的頭就附了下來,我抬起腳“一不小心”,尖細的鞋跟踩在了他的腳上,我趕忙推開他,“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樣?” 小鮮rou齜牙咧嘴強忍著,“沒事,沒事。” 我關切地說:“我送你去打車吧。” 他吸了一口氣,“不要緊。” “呀?!蔽姨ь^瞅了瞅摟上的方向,故作驚訝道,“我老公在窗邊,我先回去,你慢走”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他擺手一邊往單元門走去。 還沒有走到單元門,黑暗中竄出來一個人影,“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我身體微僵瞬間笑的似鄰家小妹般溫柔,“不晚了,更晚的節(jié)目我沒去,明天還得上班,改天再去?!?/br> 萬景淵波瀾不驚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先上樓吧?!?/br> 刷開單元門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旋即問道,“你也是剛回來嗎,還是在散步,我以為你會回自己家呢?!?/br> 皇上已經(jīng)在本宮處留宿好幾天了,按照雨露均沾的后宮處事法則,他是不是該去安慰一下其他的嬪妃了,再這樣下去,我又要成為眾妃眼中釘rou中刺的節(jié)奏,本來我是想死在他的后宮在人間活到自己百年的,目前看來依著他眾妃的彪悍程度來說,很可能殺青的時候我已經(jīng)是一堆腐爛的白骨了。 萬景淵淡淡的說:“回家吧?!?/br> 上樓后,我徑直走向衛(wèi)生間洗漱,然后回到床上開始回復白狼哥的微信消息,少不了又一番嬉笑。 文字加語音一通神聊,期間萬景淵已經(jīng)回來了,他坐在床邊點燃一支香煙,我抬腳踢了他一下,“你出去抽煙?!?/br> 萬景淵將香煙按熄在煙灰缸里鉆進了被子里。 終于我和白狼哥戀戀不舍的互道了晚安,我給手機充上電就準備關燈睡覺了,當然,我知道,萬景淵不會讓我就這么睡了的,睡前運動是免不了的。 出乎意料的,萬景淵盤膝坐在我身邊,深潭般的眸子繚繞著莫名的光芒審視著我,我被他看得有點渾身發(fā)毛,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索性翻了個身。 許久,萬景淵的聲音似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我們談談?!?/br> 談or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