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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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走出辦公室去布置工作。 為了防止我再關(guān)機(jī)消失,萬景淵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就連中午的應(yīng)酬他也跟著我,美名其曰是我的司機(jī)。 ☆、038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晚上,餐廳。 我,蘇涵之,萬景淵,三個(gè)人呈等邊三角形的狀態(tài)坐在一張大圓桌上,蘇涵之白皙的肌膚漾著好看的笑容,一雙被黑色眼線筆精心化過的眼睛眨著小姑娘原本的萌態(tài),“景淵,出差累不累?” 萬景淵深潭般的眸子水晶燈光下泛著瀲滟波光,“不累,就是想你?!?/br> 蘇涵之嬌笑一聲起身坐在了萬景淵旁邊的椅子上,她的頭往萬景淵的胳膊處靠了靠,“我也想你,你也不說打個(gè)電話給我?!?/br> 萬景淵抬手輕撫她的臉頰,“寶貝兒,我這不是一下飛機(jī)就來找你了嗎,再忙也不能耽誤見你啊?!?/br> 我垂眸斂目,該吃吃該喝喝。 酒足飯飽,萬景淵扯過紙巾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角,他側(cè)頭看著蘇涵之,滿眼的柔情如水般將要溢出來,“寶貝兒,答應(yīng)你的寶馬?!?/br> 蘇涵之驚喜的抬頭,像看著一座金山般看著萬景淵的眼睛,“親愛的,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萬景淵嘴角的笑紋更深了幾分,他從旁邊椅子的包里拿過19塊錢的寶馬模型放在了蘇涵之面前,“送你的?!?/br> 蘇涵之的笑容僵在臉上,美眸中的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結(jié)冰,許久,她冷聲道,“什么意思?” 萬景淵也不和她兜圈子,他靠在椅背上,沉靜的眸子居高臨下的掃了蘇涵之一眼,“就這意思。” 我極力隱忍著笑,蘇涵之猛的側(cè)過頭來,眼神似一把刀子戳在我的身上,“這是你出的搜主意?” 這怎么就針對我了,萬景淵有沒有心給你買車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啊。 我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么,這確實(shí)是我出的主意,可是我也就那么一說,誰知道萬妖艷真能做的出來這么沒品的事。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萬景淵從包里拿過兩萬塊錢甩在了蘇涵之面前,聲音冷戾,“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也明白,一五一十說出來你臉上也掛不住,我自認(rèn)為在物質(zhì)上沒有虧待過哪個(gè)女人,人貴有自知之明,該你的,我不會少你,甚至?xí)嘟o你,不該你的,你也別奢望,就這樣吧,你先回去?!?/br> 蘇涵之看了看面前的鈔票,她憤恨的目光看著我,咬牙切齒道,“虧我還把你當(dāng)做好jiejie,昨晚還在請你吃飯……” 她越說越激動,隨手拿過圓桌上的牙簽盒擲了過來,我閃躲不急,從我的手邊擦過,萬景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高高揚(yáng)起的手在離她的臉頰五寸處頓住,“我從來不打女人,別逼我動手。” 蘇涵之冷笑,“你滿意了?” 我坐正身姿,“如果他的心在你身上,你不要求,他也會給你很多,所以你和我置氣沒用?!?/br> “少給我講大道理?!碧K涵之一聲怒吼,眼淚撲簌而下,“我身邊的朋友都知道我要買寶馬了……” 我低嘆一聲不再說什么,她才22歲,大好的青春年華可以去奮斗,卻把對物質(zhì)的奢望寄托在一個(gè)男人身上,就算他暫時(shí)能給你,也提升不了你的能力,只會侵蝕你的人格。 萬景淵憐香惜玉的拿起紙巾擦著他的眼淚,“好了,你先回去?!?/br> 蘇涵之拿過錢放進(jìn)包里,轉(zhuǎn)身就要走,趁萬景淵不備,她猛的向我撲來,隨手抄起一個(gè)餐盤就拍在了我的臉上,疼。 萬景淵一聲怒吼,“住手,她也是你能打的?” 我捂著臉的手拿下來一看,有點(diǎn)血。 萬景淵渾身的凜冽氣息逼迫而來,他一拳捶向蘇涵之的胸口,蘇涵之踉蹌一下抓住了椅子連人一起倒了下去,他陰鷙的聲音在不大的空間炸開,“我和你總共也沒做過幾次,給你錢是給你臉,明天你做過老頭小三的事就會傳遍你家的大街小巷?!?/br> 我倏地抬頭看著萬景淵,這一招太狠了,我扯了扯他的袖子,本來想白蓮花一次,在萬景淵回頭的一瞬間,我就后悔了,我說:“給我拿紙巾?!?/br> 這下好了,以后在萬景淵的后宮,我也算是個(gè)陰狠的角色了。我特么的真想抽自己兩巴掌,我買什么寶馬模型啊,拿衛(wèi)生紙疊一個(gè)多好啊。 這萬景淵也真是的,沒事找那么多女人做什么,他找也就找了,可是都一個(gè)個(gè)找到我頭上來是什么節(jié)奏。 我又不是貴妃,干掉我她們也做不了皇后,秀女的生活水深火熱啊。 蘇涵之走后,我就開始琢磨著怎么溜走比較好,看著萬景淵寸步不離的架勢,想來想去,趁著上衛(wèi)生間,我給慕昔發(fā)了個(gè)微信。 飯后,萬景淵又帶我去了會所,希然給萬景淵安排了兩個(gè)女孩后就和我聊了起來,“你什么時(shí)候來我這里啊?” 我笑了笑,“希然姐,萬少說他養(yǎng)著我,等他拋棄我的?!?/br> 希然故意壓低聲音,“男人的話可千萬不要相信,趁著他現(xiàn)在還有新鮮感,能多要錢就多要錢,萬少也不差錢……” ps:第二更,晚八點(diǎn)。 ☆、039 我是店小二 我一個(gè)勁的點(diǎn)頭并隨聲附和著,“希然姐,你賺了不少錢了吧?!?/br> 希然神秘一笑,“這年頭,女人自己沒點(diǎn)錢怎么行,養(yǎng)老公,養(yǎng)情人,養(yǎng)自己……” 她就是我的目標(biāo)啊,大老公有了,小情人也有了。 聊著聊著,我們兩個(gè)女人大有三觀一致相見恨晚的感覺,我們索性拿過杯子喝起了酒。 陸淮安和時(shí)亞輝看我喝酒的樣子驚的目瞪口呆。 希然走后,時(shí)亞輝拿著酒坐在我身邊,“美女,走一個(gè)。” 我端起杯子碰上了他的,“哥,走一個(gè)。” 萬景淵長臂橫過他身邊的女孩一把拿過我的酒杯,淺黃色的液體自杯子里晃了出來灑落在地毯上,“誰叫你喝酒的?” 他把杯子遞給身邊的女孩,“你,陪你時(shí)哥喝點(diǎn)。” 時(shí)亞輝也較上勁了,“我就跟菲菲喝?!?/br> 萬景淵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你把,把……”他看著那個(gè)女孩,問,“你叫什么?” “趙潔?!迸⒋?。 萬景淵又看向時(shí)亞輝,“你把趙潔喝倒了,隨你怎么跟菲菲喝?!彼指w潔說,“把你時(shí)哥喝倒了,我獎(jiǎng)勵(lì)兩萬現(xiàn)金?!?/br> 他說著從身后的包里拿出兩萬塊錢啪啪甩在了茶幾上。 我使勁憋著笑,他這套路可真深,讓趙潔和時(shí)亞輝互毆,他在旁邊看熱鬧坐收漁翁之力。 陸淮安終于忍不住開口,“景淵離死不遠(yuǎn)了,別理他。” 時(shí)亞輝憤恨的拿起兩萬塊錢砸在了萬景淵身上,“以后出來喝酒別叫我?!?/br> 十一點(diǎn)。 萬景淵提議散了,卻得不到別人響應(yīng),陸淮安更是語帶嘲諷,“這么早回去做什么?” “菲菲最近養(yǎng)了一只鳥,她得回去遛鳥?!?/br> 我抬頭,看著七彩光線下萬景淵那張謎魅的臉龐,他明明在耍流氓,吐出口的話卻如此內(nèi)涵高雅,還遛鳥,我特么的還會剪鳥翅膀呢。 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萬景淵搖頭晃腦,支離破碎的霓虹打在他的臉上影影綽綽,他俊朗的五官徒增了幾分迷離的魅惑,他放聲高歌: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這只……禽!可惜我不是獸。 到了小區(qū)樓下,車子停止的時(shí)候,萬景淵側(cè)過頭來,含笑的嗓音揚(yáng)聲道,“寶貝兒,我們回家遛鳥去。” 我嘴角點(diǎn)綴了笑意,眼睛瞟向他,“我先看看款式和顏值,我可是很挑剔的。” “寶貝兒?!比f景淵屈起食指刮了一下我的臉頰,“你車停的位置不方便,在這里我們會被圍觀的?!?/br> 我語帶嘲諷,“真小氣,難不成你根本就沒有?” 萬景淵腦袋湊過來,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鼻尖,“乖,我們回家,隨便觀看把玩可著你心情來?!?/br> 我還要說什么,萬景淵不可思議的眸子緊緊盯著窗外,我轉(zhuǎn)頭,慕昔正站在車前看著我們。 我嘴角漾開一朵花,“回家給我看哦,不給看的是小狗?!?/br> “艸!”萬景淵低咒一聲,“你故意的吧?!?/br> 我咯咯的笑出聲。 萬景淵和慕昔也算是熟人了,下車后兩人還說說笑笑起來。 …… 萬景淵粘上我可就真的不走了,我上班他陪著,我吃飯他跟著,我直播他在客廳守著,他的電話一天天噼里啪啦響個(gè)不停,他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 “寶貝兒,我出差呢,回去請你吃好吃的。” “媽,我真出門了,要不您再生個(gè)兒子替我相親去,反正生出來的也是你孫子?!?/br> “爸,沒事,不上班也挺好,哎,等等我,我泡溫泉呢,晚點(diǎn)給您打過去?!?/br> “孫總,我出國了,要不你找我爸。” “寶貝兒,我也想死你了……” “李昭磊,我現(xiàn)在在國外不方便,你幫我辦個(gè)事……” 三日后。 陸淮安推開我辦公室門進(jìn)來的時(shí)候,我正忙著看資料,萬景淵正躺在沙發(fā)上拿著我的ipad打游戲。 “你倒是會找地方躲清靜?!标懟窗舱f。 “別廢話,你非得找我干嘛?”萬景愿不悅道。 房間里靜了一會,眼前一個(gè)黑影閃過,我抬起頭來,陸淮安正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看著我,“菲菲,這是你根據(jù)地啊?!?/br> 我點(diǎn)頭,“對啊,我是這里的店小二?!?/br> 陸淮安嘴角勾起嘲諷,“小二?不會是誰的小三吧,景淵,我說你怎么為了這么個(gè)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我笑了笑,“我能做小三嗎,我做就做小八小九,不知道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嗎,你才三十來歲還不明顯,等你八十了,肯定都找十八的,我二十五歲,找的都是五十二歲以上的,萬景淵我都看不上,年輕,錢少,要求還特別多,你趕緊把他帶走,我謝謝你,給你鞠躬作揖,回頭我把你照片釘我家墻上,桌子上擺三炷香,天天給你燒香磕頭半夜做夢去問候你?!?/br> ☆、040 怎敢勞煩萬少等我 “淮安,你別跟她抬杠,你抬不過她,她忽悠過的男人比你睡過的女人多,我都被他坑慘了?!比f景淵的低笑聲伴著游戲音樂傳來。 他的最后一句話我不認(rèn)同,我坑他也是他主動貼上來的啊,說白了,那不叫坑,那叫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哪天我心情好就把他這條魚煎著吃了,讓他尸骨不存。 陸淮安神色晦暗,半晌吐出一句,“行,你們都牛逼?!?/br> 他說著轉(zhuǎn)過身去,靠著辦公桌居高臨下道,“景淵,你就說陳凱那事怎么辦吧,你躲在美人懷里找清靜來了,把我推到前面去,我告訴你,你就把菲菲交出去,什么事也沒有,不得罪人,也不斷以后的路子,我不在后面給你拾掇這爛攤子。” 房間里只有游戲聲在刺耳的響著,我的心一凜,難不成真闖禍了,陸淮安那天到底答應(yīng)了陳凱要給他辦什么事。 見萬景淵許久不說話,陸淮安索性坐在了茶幾上直視著萬景淵,“要不我現(xiàn)在就給陳凱打電話,把他叫到這里來,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不是我說,要是為了別的事也就算了,為了個(gè)女人,我……” 萬景淵猛的坐起身,眸中的凜冽迸射而出,“你讓陳凱來做什么,找個(gè)理由把菲菲的店封了嗎,還是讓這部門那部門的三天兩頭來找麻煩,他不就仗著陳書記是他老爹嗎,我倒要看看是仕途重要,還是兒子的胡鬧重要,你就直接告訴陳凱,就說是我讓你騙他的,我看他拿我怎么辦。” 陸淮安無奈的點(diǎn)頭,冷笑兩聲,“他要是真想找菲菲,你也攔不住,不解決好了,菲菲還是有麻煩,你自己看著辦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