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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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淵握緊茶杯,搖了搖頭。 成杰仔細端詳了幾秒,沒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樣,轉(zhuǎn)而又問羅助理,問題也是大同小異。 旁邊萱萱忍不住拉著路寧咬耳朵:“三樓,那不是火災(zāi)發(fā)生的樓層嗎?你說,遇害者會不會是燒死的?難道昨晚的火災(zāi)不是意外,是人為?” 路寧沒做聲,若是意外,成杰就不會坐在這兒,明晃晃地說昨晚發(fā)生命案了,瞧成杰的態(tài)度,警方應(yīng)該是認定了這樁命案另有隱情。至于是什么樣的隱情,那就不是她們這些局外人能知道的了。 成杰的速度很快,從他問詢的內(nèi)容來看,警方現(xiàn)在也沒有確切的懷疑對象,所以問的話都很籠統(tǒng),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只是來了解了解情況罷了。 把每個人都問了一遍,謝絕了裴淵午餐的邀請,成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里的小本子,掃了一眼眾人,頷首道:“今天耽誤大家了,若是你們想起什么有用的線索,記得通知我,這是我的號碼!” 他從本子上,扯下一張紙,撕成兩半,記下號碼,分別遞給了裴淵和周書榕。 等他們接過紙條,他又把視線單獨投向路寧:“我上次說的話一直有效,你可以到警局找我,還是刑偵科,我周六周日一般都在!” 成杰很忙,匆匆丟下這話就走了。 同時,飯館里的菜也上齊了,但大家都沒了吃飯的心思,除了路寧還是保持著往常的飯量,大家都只吃了一點點就放下了筷子。 沉默彌漫在眾人之間,偶然出來玩一趟卻出了這種事,大家的心情都不大好。 許是為了緩和這種沉悶的氣氛,周書榕出聲打破了沉默:“奇鳴從小跟著我們漂泊在外,中文學(xué)得不倫不類的,經(jīng)常鬧笑話。以后還要麻煩萱萱和路寧在學(xué)習上多幫助幫助他!” 萱萱羞澀一笑:“沒有,我們的中文也一般,大家互相學(xué)習!” 她開了個頭,周奇鳴逮著機會好奇地問:“剛才那個成警官跟路寧很熟嗎?他答應(yīng)了路寧什么事?” 萱萱扭頭看了一眼路寧,微笑著搖頭:“我也不知道!” 裴淵單手支著頭,一語帶過:“沒什么,他就是看路寧身體靈活,想收路寧當徒弟!” 說起這個,周書榕也忍不住贊嘆:“路寧的身體真靈活,從小就培訓(xùn)嗎?” “沒有,天生的!”裴淵淡笑著解釋。 回去的路上,大家依然同路,當然不是同一輛車。 因為車上有萱萱和路寧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在,羅助理瞥了一眼裴淵,到底沒有多說什么。 直到把萱萱送回家,汽車開到裴宅門口時,裴淵突然又接到了成杰的電話。 他沖路寧和羅助理擺擺手,走到花園的一角接聽電話。 “成隊,有事?”裴淵單刀直入。 電話那頭,成杰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裴先生就是爽快,其實我是想跟你講一講案子的事。” 不給裴淵拒絕的機會,他一股腦兒地把昨晚的案情簡要的敘述了一遍。 受害者是一名五十一歲的中年男子,巧合的是他居住的房間就在裴淵樓下,兩人住宿的房號一樣,只是樓層不一樣而已。而且這名男子也不是葬身火海,他的房間離著火的房間還有十幾米遠。 他是被人勒死的,時間是今天凌晨一點半到兩點半之間。因為當時忙著救火,酒店里一片混亂,所以他的尸體直到今早六點多清潔人員前去打掃衛(wèi)生時才被發(fā)現(xiàn)。 由于尸體發(fā)現(xiàn)得太晚,昨晚酒店里又太過混亂,許多證物已被湮滅,查無可查,警察調(diào)查了一天只有從酒店的工作人員和旅客下手。 “監(jiān)控呢?”聽完后,好半晌,裴淵才問了一句。 成杰苦笑:“巧得很,昨晚監(jiān)控壞了!” 可不是巧得很。 裴淵微微挪開一點手機:“成隊,你把案情告訴我,就不怕我跟兇手通風報信?” 電話那頭,成杰仰頭大笑:“裴先生這樣具有舍己救人情懷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會知法犯法?” “成隊真是高估我了!”裴淵冷笑,他可不相信警局刑偵隊隊長會如此感性。 “什么都瞞不過你!”成杰搖頭一笑,打開天窗說亮話,“遇害的是a市著名的慈善家彭哲明先生。殺人者無外乎為利為仇,我調(diào)查過,你們倆之間并無往來,生意上也沒有利益沖突。你來安鎮(zhèn)游玩確實是臨時起意的,很顯然,殺人者事前經(jīng)過縝密的計劃,所以,我可以基本把你排除在外了!” “成隊還真是明察秋毫!”裴淵這話也不知是贊賞還是諷刺。 成杰假裝沒有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嚴肅地說:“下午我思來想去,總覺得今天問詢時,你的表情不大對,所以又私底下打了這個電話給你。裴先生,我很敬重你的為人,如果你有任何的線索,希望你能如實相告,幫助我們今早破案!” 這人還真的敏銳,沉默幾秒,裴淵還是選擇了據(jù)實以告:“我昨晚睡得特別熟,連著火了都不知道,但我平時的睡眠都很淺!” 這確實是一條重要的線索,成杰心頭一振,仔細地問道:“你睡前是否食用了什么特殊的東西?” “這倒沒有!”裴淵仔細回憶了一下,有些遺憾地說,“昨天睡覺前,我們?nèi)ス淞艘煌砩系拿朗彻?jié),吃過的東西太多了,記不過來!” 即便記得也沒用,都過去這么久了,即便有線索也早被人清理干凈了。 成杰頓了一下,尋根究底道:“昨晚你除了睡得比較沉,可還有其他異常?” 他試圖從裴淵身體的反應(yīng)來推斷若真是有人對他用藥,那這藥物屬于哪一類。 提起這個裴淵就不大自然,他瞥了一眼屋子的方向,聲音低了好幾分,無奈地說:“做了個春、夢!” 電話那頭,成杰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問:“裴先生平時不做春、夢嗎?” 裴淵咬牙切齒地說:“極少!” 聽出他聲音里的不悅,成杰止住笑,鄭重的說:“那很可能是致幻一類的藥物。這條線索非常有用,謝謝裴先生!” 裴淵長吁了一口氣,掛斷電話,扭頭就對上路寧放大的大眼珠子。 他又驚又囧,聲音也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厲色:“你都聽到了什么?” 路寧擺腦袋:“沒有,我剛到,對了,你家好像有親戚來了,在客廳里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 想?yún)⒓忧迕鞴?jié)日萬的活動,這兩天少更一點 ☆、第40章 040 相親 離這么近真的什么都沒聽到嗎?裴淵定定地看著路寧, 試圖從她的眸子中分辨出真?zhèn)危贿^令他失望的是,她那雙眸子依舊澄澈見底,沒有絲毫的心虛。 “客人還等著你呢!”被他看得久了, 路寧心里發(fā)毛, 嘟嘟嘴,伸手指了指客廳的方向,又一次提醒他。 裴淵頭一回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看不透路寧的心思。 以前他是摸不透她的行為和思考方式,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路寧似乎已經(jīng)開始學(xué)會了掩飾自己的心思, 即便方式還有些拙劣,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進步。 以前他也一直希望路寧能夠成熟一些, 圓滑一些,但當她真的往這個方向發(fā)展時,他的心里又不合時宜地冒出一絲遺憾。 他現(xiàn)在只慶幸自己剛才只跟成杰說做了春、夢而沒有說夢的女主角, 否則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路寧。 裴淵搖搖頭, 甩去腦海中的雜念, 板著臉看著路寧:“我親戚, 知道是誰嗎?” 路寧眨了眨眼, 頭擺得像撥浪鼓:“一個挺漂亮的大jiejie, 我不認識!” 大jiejie?裴淵挑眉,他的親戚中可沒有符合這個稱呼的女子。 當他走進客廳,看清楚路寧口中的“大jiejie”是何人后,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姑媽,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裴淵走到客廳,瞧清來人,臉上不由自主地揚起了笑容。 裴景華笑瞇瞇地看著他:“我這不是怕你忙嗎!駱桓這段日子麻煩你了?!?/br> “姑媽客氣,駱桓是我的弟弟!”裴淵坐到她對面,抬頭正好看到站在門口的少女,立即沖她招了招手,“過來!” 隨后向裴景華介紹道:“這是蘇伯的親戚—路寧,同時也是駱桓的同學(xué)。她剛才跑出來跟我說,家里來了個漂亮的大jiejie!” 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年輕漂亮,尤其是路寧又是在私底下跟裴淵說的,也不存在刻意討好她的嫌疑。 裴景華臉上立即揚起笑:“原來你就是路寧啊,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駱桓經(jīng)常跟我們提起你……” “媽!”駱桓粗暴地打斷了她,“你不是來看我的嗎?跟無關(guān)緊要的人啰嗦什么!” 幼稚!路寧偷偷沖他做了個鬼臉,在駱桓爆發(fā)前,先一步跑進了廚房。 裴淵好笑地看著他們倆,向裴景華解釋道:“他們倆每天都愛這么打打鬧鬧的!” 裴景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很好啊,駱桓比以前開朗多了!” 未免勾起駱桓不好的回憶,她沒明說,只是用慈愛又欣慰的眼神看著兒子。 這一個多月她雖然沒有回來,但每天都跟蘇伯和駱桓的心理醫(yī)生通電話,對他的情況知道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這一個多月來的轉(zhuǎn)變。 駱桓被裴景華這眼神看得頗不自在,抗議地說:“媽,不過才一個多月沒見而已,你別這么rou麻好不好?”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看我們都隔了多少個三秋沒見面了,媽想你還不成嗎?”裴景華想起心理醫(yī)生的建議,非常坦誠地表達了自己對兒子的思念之情。 駱桓沒想到向來嚴肅的老媽會如此直白,他的臉刷地一下燒紅了,看裴景華的眼神既感動又無措。 見到這一幕,裴淵識趣地站起來,悄無聲息地回了樓上,把空間留給這對母子。 *** 吃飯時,路寧發(fā)現(xiàn)裴景華的眼眶泛紅,但神情卻是愉悅的,再看駱桓,雖然仍舊一副拽兮兮的大爺模樣,但在裴景華每次夾菜給他時,嘴角都不由自主地翹起。 察覺路寧偷窺的目光,他濃眉一橫,斜睨了路寧一眼:“怎么,你也想要?” “我又不是沒長手!”路寧撇撇嘴,不就是有媽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吃吧!”裴淵把剝好的蝦放到路寧的碗里,打斷了兩人的針鋒相對。 路寧夾起蝦,故意在面前晃了晃,丟了個示威的眼神給駱桓,才不緊不慢地沾了料放進嘴里。 駱桓氣急,不過顧忌著母親在,只是瞪了路寧一眼就算了。 裴景華含笑看著他們幾個,最后目光落在了裴淵身上。 現(xiàn)在兒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用她太過cao心,不過眼前這侄子的終身大事卻是個大問題。 裴景華思索了一下,尋了個由頭開口:“下個月就是你的生日了吧!” “嗯?!迸釡Y點了點頭。 裴景華忍不住感嘆了一句:“時光過得真快啊,轉(zhuǎn)眼間你就25歲了,我們也老了!” “姑姑哪兒的話,沒看見路寧還叫你‘大jiejie’嗎?”裴淵偷懶,直接把路寧下午說的話翻出來又用了一次。 “你就忽悠我吧!”裴景華嘴上不悅,臉上卻掛滿了笑容,她瞟了一眼另外兩個專心吃飯的孩子,心一橫,干脆把話挑明了,“裴淵,還記得你嚴叔叔嗎?” “嚴叔叔?你指的是嚴鴻藺叔叔嗎?”裴淵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這號人物。嚴家和裴家是世交,兩家關(guān)系很好,裴淵記得,小時候兩家人經(jīng)常相約在周末一起出去玩,直到十幾年前嚴家搬到澳洲,才逐漸疏遠。 見他還記得,裴景華很高興,頷首說:“對啊,你嚴叔叔準備把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回國內(nèi)?!?/br> 裴淵點頭:“那蠻好的!” 見他沒多少好奇心,裴景華有些郁悶,不過她心里也明白侄子冷淡的性子,只得把話挑明:“寶玲也回來了,她對娛樂圈很好奇,你不是缺個助理嗎?寶玲就很合適。” 助理?嚴家家大業(yè)大,何須委屈女兒去做別人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