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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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略帶調(diào)笑的話拉回了裴淵紛亂的心緒,他臉色一沉,一把捉住羅助理的手腕,拽著他就往外走:“出去!” 羅助理哭笑不得,路寧的那身旗袍都快到膝蓋了,很保守的好不好,裴總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但見裴淵一臉凝色,他也不敢去捋虎須,只得無聊的在門口踩鵝卵石玩。 最后路寧和萱萱各買了一身旗袍,瞧時間不早了,兩人終于決定打道回府。羅助理大大地松了口氣,陪著兩位大小姐和老板逛街,又不讓他隨意亂走,又不準(zhǔn)看的,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回去的路上,路寧和萱萱商量了一陣,決定明天去清溪澗玩漂流。這段時間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冷了,再不去玩,就要等明年夏天了。 路寧扭頭征詢裴淵的意見。 “漂流?”裴淵挑眉,“你怎么想玩這個?” 這項目蠻刺激,也有一定的危險性,他實在是怕了路寧的麻煩體質(zhì)。 路寧攤攤手:“因為我明天不想去逛街了!” 萱萱最初的提議就是去逛街,路寧有點(diǎn)不明白,她們今天不是逛了一整天加一晚上了嗎?她怎么就還沒膩。 裴淵想到今晚的陪逛經(jīng)歷,立馬同意了路寧的提議。 說好明天集合的時間和地點(diǎn)后,大家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大家都身心俱疲,倒頭就睡。 *** 裴淵看見路寧穿著一身純白的吊帶禮服,扭頭沖他嫣然一笑,胸前兩只白嫩嫩的兔子似乎要蹦出來跟他打招呼。 他愣了愣,來不及多想,就看見路寧撩起裙擺飛快地朝他跑了過來,然后一把抱住了他,胸前的柔弱擠壓著他的剛硬。 他渾身僵硬,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突然,路寧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舔了舔他的臉,裴淵先是一愣,接著渾身都跟著了火似的,他立即反客為主,一把抱住了路寧。 路寧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吐氣如蘭的丁香小舌在他的頸間打轉(zhuǎn),那呼出的熱氣燙得他全身泛紅,腦子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崩了,他一把按住路寧,伸手粗魯?shù)某断铝怂募?xì)肩帶。 兩人激烈地吻到一處,唇齒交融,伴隨著這激吻的是衣物落地的聲音。裴淵的手不自覺的隨著路寧的腰間攀爬,撫上她脹鼓鼓的胸口…… 不對,他在做什么? 裴淵猛地彈坐起來,伸手扶住額頭大口大口的喘氣。 過了好幾分鐘,他終于平靜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安安靜靜的,哪有路寧的身影。 原來是個夢!裴淵說不清這一刻心里是慶幸居多還是遺憾居多。 理智逐漸回籠,當(dāng)意識到他做春、夢的對象是路寧后,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裴淵抱住頭,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伸手狠狠地拍了一記頭。 他怎么可以把路寧當(dāng)成意、yin的對象呢? 她才17歲,還在上高一! 這一刻,裴淵覺得自己真像個禽獸。 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掀開被子下床,倒了一杯水喝。 冷水入喉,洗去了他的躁動,他正要關(guān)燈睡覺,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第38章 038 落水 裴淵拿起床頭的手機(jī)看了一眼, 凌晨兩點(diǎn),大半夜的誰會跑來敲他的門? 就這么幾秒愣神的功夫,門外的敲打聲更甚。 裴放下杯子,走到門邊, 往門眼里一瞧。 只見路寧穿著碎花睡裙, 光著腳丫子,站在門口焦急的拍打著他的門,同時,嘴唇還不同地蠕動,似乎是在叫他。 裴淵不及細(xì)想, 飛快地拉開門:“發(fā)生什么事了?” 瞧見他,路寧松了口氣, 一把拽著他的袖子就往樓梯口跑去,邊跑邊匆忙地解釋道:“不好了,失火了, 快走!” 裴淵這才注意到, 酒店的走廊里彌漫著一股煙熏味, 白白的煙霧從窗戶外面探進(jìn)來, 瞧這濃煙的走向, 火似乎是從下方傳來的, 難怪他剛才在屋子里覺得熱呢,敢情是樓下燒起來了。他顧不得其他,拉著路寧飛快地跑到安全通道,一鼓作氣下了樓。 跑下了樓, 裴淵發(fā)現(xiàn),酒店外的空地上站滿了人,大多都像他和路寧一樣只穿著睡衣,衣衫不整,神情焦慮,應(yīng)該都是這家酒店的客人。 這些熟識的三五個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站在旁邊聽了幾分鐘,裴淵大致弄清楚了目前的狀況,火是從三樓燃起來的,起火的原因還不明,現(xiàn)在消防員已經(jīng)在組織救火了。 “羅助理和萱萱呢?還沒下來嗎?”裴淵扭頭尋找了一圈,沒看到兩人的影子。 “他們比我們早下來!”路寧也踮起腳尖四處尋抓。 他們幾人就裴淵最晚下來,大家都知道著火了,偏偏他屋子里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萱萱膽子小,跑得慢,路寧便叫羅助理帶她先下來了。 兩人找了一會兒,終于人群中找到了萱萱和羅助理。 不過他們的旁邊還有幾個熟人——周書榕一家。 見到路寧,萱萱立即跑上來,抱著她:“好嚇人,你們怎么才下來?” “耽擱了一會兒!”路寧握住她的手。 旁邊周書榕也跟裴淵聊了起來:“真巧,沒想到我們住的是一個酒店!” 裴淵頷首:“是蠻巧的!” “也不知道這火什么時候能撲滅!”周書榕抬頭看了一眼半空中的火光,有些擔(dān)憂的說。 裴淵聳聳肩,沒接腔。 周書榕嘆了口氣略帶抱怨地說:“哎,好不容易抽空出來玩一趟,結(jié)果遇到這種事,哎,只希望沒有人員傷亡吧!” 裴淵斂眉,眼角的余光瞥向路寧,正好看見她那雙光生生、白嫩嫩的腳趾頭,他的心驟然一緊,突然想到那個夢境,夢中,也是這樣一雙白皙如玉的腳纏上了自己的腰,這一刻,他頗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感覺。 “裴先生,裴先生……” 周書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綺思,他猛地回過神來:“周律師叫我?” 周書榕無奈地笑了笑,敢情他剛才說了那么一堆人家都沒聽進(jìn)去。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想問你們今晚有什么打算?” “稍等!”裴淵沒理會他的問題,疾步走到路寧面前,彎下腰,皺眉看著她光禿禿的腳趾,扭頭沖羅助理說,“去買雙鞋子來!” 羅助理:“買鞋子?”拜托,這可是半夜兩點(diǎn),哪家鞋店還在開門?裴總這不是為難他嗎? 裴淵斜了他一眼:“想辦法找一雙鞋子過來!” “ok!”羅助理只得硬著頭皮想辦法。 他走后,裴淵拉著路寧到酒店外面的花臺邊上,提起自己的袖子狹擦了擦臺子,然后對路寧說:“在這兒坐一會兒!” 周遭的人都看著她,路寧有些不自在,她拉了拉裴淵的袖子:“不用了吧!” 裴淵直接忽視了旁人側(cè)目的眼神,把她按到花臺上:“坐下,你沒穿鞋,待會踩到玻璃或石子,劃傷了腳,明天就別想出去玩了!” “哦!”路寧兩腳湊在一塊兒,搓了搓,這地面確實冰冷了一些,坐下要舒服得多。 她用力把萱萱也拉了過來。 萱萱坐在路寧旁邊,瞟了一眼正緊緊盯著酒店的裴淵,湊到路寧耳邊小聲說:“路寧,裴淵對你真好,沒想到他這么溫柔!” 路寧側(cè)目:“那是你沒看見他兇我的時候!” “他兇也肯定是你做錯事情了!”萱萱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倒向了裴淵。 路寧無語:“你究竟是站我這邊的還是站裴淵那邊的???” 萱萱呵呵笑:“今天我站裴淵,明天我站你,誰出錢,我就站誰那一邊!” “墻頭草!”路寧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裴淵這邊,周書榕也同樣提起這個話題:“裴先生對路寧真好,你們兄妹的感情真好!” 這是頭一次有人把他和路寧誤以為是兄妹,不知怎么的,裴淵突然覺得“兄妹”這兩個字很刺耳,他下意識地否認(rèn):“我們不是兄妹!” “哦?”周書榕好奇地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解釋。 裴淵卻別過了頭,不置一詞。 周書榕見他不愿意談,識趣地繞過了這個話題,指著酒店說:“火好像撲滅了!” 裴淵循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墻上已經(jīng)沒有火光,煙霧也淡了許多。 “這酒店也不能住了,不知道酒店怎么安置咱們!”周書榕嘟囔了一句。 沒過幾分鐘就有酒店工作人員過來,他先是向大家致歉了一番,然后講了一下酒店的安排。 酒店已經(jīng)跟一條街外的另外一家五星級酒店協(xié)商好,今夜安排他們到那家酒店入住,此外,為了表達(dá)歉意,酒店還會另外準(zhǔn)備薄禮一份,希望大家滿意。 酒店安排客車很快就過來了。 因為羅助理還沒回來,路寧幾人只好在后面等著,裴淵拿起手機(jī)打給羅助理。 “到了,到了,馬上就來!”羅助理一邊搖著手機(jī),一邊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他把一雙藍(lán)色的拖鞋遞給裴淵,解釋說:“鞋店都關(guān)門了,酒店服務(wù)員給的!” 裴淵遞給路寧換上,幾人一起上了客車。 因為他們是最后上去的,結(jié)果就只剩最后兩排了,周書榕領(lǐng)著妻子,坐到了左邊那一排,路寧緊隨其后,直接坐到了右邊。 裴淵看了一眼路寧,鬼使神差地,他直接坐到了周書榕夫妻的后面。 “路寧她們在那……”本想提醒他的羅助理瞧見他黑沉沉的臉色,心中咯噔了一下,再也不敢多言,噤聲坐到了他旁邊。 萱萱樂得跟路寧在一起,她坐在路寧旁邊,拉開包包的拉鏈,拿出一粒木糖醇丟給路寧:“好困啊,嚼一嚼提神!” 獨(dú)自一個人坐后排的周奇鳴聞聲,站起來,扶著椅背,伸長脖子說:“萱萱,給我一顆!” 萱萱倒了一顆給他。 “謝謝!”周奇鳴話是對萱萱說的,眼神卻不時瞟向路寧,“你們明天去哪兒玩???” 萱萱吐了個泡泡:“我們?nèi)デ逑獫尽!?/br> 周奇鳴來勁兒了,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小點(diǎn)說:“是不是這里?聽說這里的漂流很好玩。” 見萱萱點(diǎn)頭,他立即朝周書榕喊道:“爸,我們明天也去那兒玩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