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五顆,那嘴巴還要不要的,寶珠氣呼呼地甩開他的手:“最多三顆,否則免談?!?/br> “好啊?!被粞艽饝?yīng)的非??欤橹槎颊?,還是見好就收吧。 寶珠看著霍衍得意的笑容,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又上當(dāng)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些事,只能更一章短小君啦,明天開始參加為期三天的日萬活動,已準(zhǔn)備足夠的腎寶,好好補(bǔ)償大家 感謝23015395的地雷,么么啾 感謝微涼*4、錢錢、手殘君*10、fluores*10、請叫我小透明*10、小白菜*15 ,這兩天的營養(yǎng)液好豐盛啊,喝飽飽 ☆、第102章 一更 崔晉安做事一向都是雷厲風(fēng)行, 在掌握到?jīng)Q定性證據(jù)后, 就派人將傅家大房的傅繼祖和傅家二房的傅大樹一塊捉進(jìn)了牢房。 傅家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人心惶惶,崔晉安是皇上親派的欽差大臣,可不是那些任他們派遣的芝麻小官,傅家派去衙門打聽的下人都無功而返,還因為習(xí)慣了往日傅家高高在上的地位,態(tài)度囂張, 惹惱了衙差被大了十幾個板子。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备荡髽淇墒歉导叶康膶氊惇?dú)孫,傅萬全畢竟還小,誰知道會不會出什么意外, 半途夭折, 傅三山把這個孫子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現(xiàn)在傅大樹被抓了,他比誰都急。 傅家二房的人都集中在大堂,馮三娘一句話都不說, 小心翼翼地躲在角落里, 生怕別人注意到她,只是她太過緊張, 抱著兒子的力氣太大,傅萬全大發(fā)脾氣地拍打著她的手,在那大聲嚷嚷,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馮三娘的身上。 “是她, 都是馮家惹得禍,牽連了我們家懂事的大樹?!卞X氏看著馮三娘眼睛一亮,覺得自己找到了罪魁禍?zhǔn)住?/br> “老爺子,你忘了前些日子老三一家說的話了,都是那個賤貨的弟弟在外面惹事,這才牽連了我們的乖孫啊,可憐我們大樹,被這個賤人拖累,現(xiàn)在還在牢里吃苦啊?!?/br> 錢氏當(dāng)了大半輩子的村婦,撒起潑來那是無人能比,此時她哭天搶地,在那控訴馮家的罪行。傅三山身后幾個妖嬈嬌俏的丫鬟看著她這副模樣,紛紛露出厭棄的表情。 傅三山皺了皺眉,不去看錢氏眼淚鼻涕橫流的邋遢模樣,冷冷地看著馮三娘:“這個禍?zhǔn)悄銈凂T家惹出來的,和我們傅家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總之得把大樹給我撈出來,不然,你就給我滾回你們馮家。” 馮三娘低垂地頭瞬間抬了起來,滿是不可置信:“爺爺,這件事和我無關(guān)吶,我什么都不知道,看在我給傅家生了唯一的曾孫的份上,你千萬別休了我啊,萬全有一個被休棄的娘,你讓他以后如何在同窗面前抬起頭來?!?/br> 馮三娘哭的梨花帶雨,身姿微顫,惹人憐惜。 被休棄的女人能有什么下場,在這一刻,馮三娘真是狠毒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現(xiàn)在她也只能祈求老爺子能看在萬全的份上,饒她一回。 “我呸?!备等降绞仟q豫了,可是錢氏并不放過她。 “你不過是個妾扶正的低賤貨,還真當(dāng)自己是正頭娘子啦,休了你,我們立馬就給大樹娶一個小官家的嫡女,萬全由管家小姐教導(dǎo),總比交給你這個窮酸秀才家的女兒來的好?!?/br> 錢氏面上對馮三娘表示滿意,其實心里對她積怨已久。 錢氏和她的媳婦汪氏,兩人都大字不識一個,馮三娘是秀才的女兒,識字不說,還精通算數(shù),傅三山發(fā)話將后宅之事交到馮三娘的手中,還把庫房的鑰匙也給了她。要知道,傅三山兩兄弟離開京城的時候,太后可是賞了不少好東西,加上傅三山這些年的俸銀,讓錢氏眼熱了好久。 馮三娘做事妥帖,她一直沒找到把柄,這下好了,將這個礙眼的女人趕走,她作為伯爺夫人,這傅家的庫房不就落到他手中了嗎。 錢氏眼中閃過一絲得色,在她看來,自己的孫子絕對不可能出事,頂多是那個欽差大臣在嚇唬他們,等到時候讓老頭子給太后遞個折子,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趁孫子不在,把這個惹禍精趕回馮家,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馮三娘拿著帕子抹著眼淚,坐在椅子上一陣抽泣:“我只是個婦道人家,哪里來的本事將相公救出來,還是讓爺爺去求求三爺爺一家來的妥當(dāng)。” 在繡帕的遮掩下,馮三娘的嘴角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汪氏是個老實的婦人,自從傅家發(fā)達(dá)后,就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從來沒有管過自家相公和兒子的房里事,但是不管,并不代表她不在意。 汪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兒子就是她在傅家安身立命的保障,若是傅大樹有了什么差錯,她立馬就會被那些勾人的小妖精給壓到塵埃里去,所以傅大樹就是她的命根子。 此時的汪氏也難以保持平常和善安詳?shù)谋砬榱耍粗T三娘的眼神仿佛猝了毒一般:“禍都是你們馮家惹出來的,和大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婆婆說的沒錯,你家那個二哥不是很厲害嗎,你快讓你二哥把人給撈出來,你個惹禍精,敗家精,大樹納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br> 汪氏的附和更是漲了錢氏的底氣,看馮三娘一直哭哭啼啼地,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她的腦袋,什么臟話都往外罵。 傅三山鄙夷地皺著眉,自從當(dāng)上伯爺以來,他就標(biāo)榜自己的貴族身份,錢氏如此粗俗的模樣讓他心中更加厭棄。 “好了,馮氏你也別哭了,現(xiàn)在就收拾收拾東西,回你們馮家去,只要大樹一天沒出來,你就一天別回我們傅家?!?/br> 錢氏的話雖然難聽了些,但也算有些道理,憑馮氏的身份,若不是她生下了傅家的獨(dú)苗苗,哪里配當(dāng)安伯府的當(dāng)家太太。 馮三娘抽抽噎噎得,眼睛紅腫,不舍地看了萬全一眼:“孩子還小,若是離了母親那該如何是好,萬全,快幫娘和爺爺奶奶求求情。” 馮三娘跪在地上,拉扯著身邊的兒子,讓他幫自己求情。 錢氏一腳將馮三娘踹到一邊:“你少來這一套,家里丫鬟下人一大堆,哪需要你來照顧萬全,乖孫,快來曾奶奶這,曾奶奶讓廚房燉了你最愛的豬蹄膀,你開不開心啊。” 錢氏狠狠地瞪了馮三娘一眼,又對著一旁的傅萬全笑靨如花,揮揮手,讓他過來自己身邊。 傅萬全看了看趴在地上不住哭泣的娘親,又看了看和藹的曾奶奶,蹬著腿跑到了錢氏的身邊,扯著她的裙擺大聲嚷嚷到:“我不要這個娘親,我要吃豬蹄膀?!边@個娘親一點都不好,前幾天還為了外人打了他,這些他可都記著吶。 馮三娘趴在地上,看著冰冷的地面,抽泣聲越來越大,只是臉上絲毫沒有悲傷的表情,反而比地板跟冰,和那悲愴的哭聲形成鮮明對比,反倒顯得有些怪異。 原本她對這個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還抱有一絲慈母之心,也想過將他接回馮家,傅萬全的行為徹底斬斷了她僅剩的一絲仁念,馮三娘勾勾嘴角,這樣也好,對于這個傅家,她是徹底沒有一絲留念了。 馮三娘被幾個丫鬟攙扶著回了房間,錢氏命令她收拾些貼身衣物就趕緊離開,至于傅家的東西,一分一毫都不許她帶走。 馮三娘被納進(jìn)來的時候傅家是給了銀子的,反倒馮三娘一點嫁妝都沒有,只有一個破木箱子和一些舊衣服。錢氏生怕馮三娘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帶走傅家的東西,一道跟著她回了房間,親眼看著她收拾東西。 馮三娘哭哭啼啼地整著衣物,她的丫鬟也都是傅府的下人,錢氏命令她們不準(zhǔn)幫忙,那些下人也只能在一旁看著,互相面面相覷,雖知道安伯府說一不二的當(dāng)家夫人,會落到被趕回娘家的下場。 錢氏得意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庫房鑰匙,和馮三娘交出來的賬本,她雖然看不懂,但是能找看得懂的幫她算賬,好東西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才能讓她踏實。尤其是看到馮三娘落魄的樣子,更是讓她升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馮三娘的東西不多,只裝滿了當(dāng)初陪嫁過來的那個小破箱子,錢氏尤為不放心,還特地打開箱子看了看,除了些衣物,就只有幾支珠釵,還都不是金銀玉制的,不值幾個錢。 “算你識相?!卞X氏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馮三娘身上的首飾:“這些也是我們傅家的銀子買的,可不能讓你們馮家占了便宜?!?/br> 言下之意,就是讓馮三娘將身上所有值錢的首飾全部摘下來。 馮三娘的指甲深深掐進(jìn)rou里,這個老刁婆簡直是欺人太甚,勉強(qiáng)壓下翻涌的怒火,將頭上的珠釵一件件拿下,手腕上的鐲子也全褪了下來,交到錢氏的手上。 “這還差不多。”錢氏得意的笑了笑,這些課都是真金白銀做的,有她在,馮三娘這一走就別想回來了,她留下的東西,自然也都是她的了。 錢氏樂的見牙不見眼,揮著手讓仆從送她出去,自己留在馮三娘的屋里,打算好好看看這些年,她這個孫媳婦撈了多少寶貝。 馮三娘的木箱被兩個下人隨意丟在了門口,等馮三娘一出門,大門就被重重的關(guān)上?!班亍钡囊宦暎疡T三娘嚇了一大跳。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瘪T三娘艱難的抱起那個箱子,走到了拐角處,那里赫然停了輛馬車。 “還不快幫我把箱子抬上去?!瘪T三娘對那個馬夫厲聲呵斥道,自己徑直走進(jìn)了馬車中。 馮寰正坐在馬車?yán)铩?/br> “二哥,果然一切不出你所料。”此時的馮三娘哪里還有在傅府時的悲痛表情,笑的一臉燦爛,斜挑的鳳眸閃過一絲得意。 “東西都帶出來了?!瘪T寰坐在馬車?yán)?,看著自己的胞妹?/br> “哼,錢氏那個老刁婆,只知道看著那些金銀首飾,看到這個破爛箱子根本沒有細(xì)查,這些年,傅家的庫房和鋪子都是我管著的,賬簿上我也早就做了手腳,任憑他們的本事,是絕對看不出問題的。” 馮三娘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打開那個木箱,將那些掩飾用的衣服拿開,底下赫然還有一個夾層。 馮三娘掏出自己藏在夾層里的東西,拿到馮寰面前顯擺:“這里總共有十萬兩,傅家的家底基本上都在這了,除了不能變賣的御賜珍品,其他的,這幾年我用不同的手段將它們折成了現(xiàn)銀,還有鋪子和莊子的收入,也被我截留了大半部分。這些銀子,就當(dāng)是傅家給我的補(bǔ)償?!?/br> 傅家想這么輕松地休了她,哪里有那么容易,她馮三娘可是那么好糊弄的。加上這十萬兩,這些年,她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從傅家挖了十幾萬兩了,而且她做賬十分小心,即便傅家要查,也只會發(fā)現(xiàn)是這些年鋪子莊子收成不好,家里人又消耗太大,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而且,馮三娘眼里閃過一絲嗤笑,就憑那老刁婆的本事,恐怕傅家會衰敗地比她在的時候更快。 馮寰看著馮三娘手上的銀票也十分滿意,三娘不愧是他同胞雙生的meimei,比家里其他幾個聰明多了。 “你怎么沒把萬全帶回來?!瘪T寰雖然不喜歡自己那個蠢笨的外甥,但畢竟是自己meimei的獨(dú)子,馮寰擔(dān)心自己meimei會記掛那個孩子,而與他產(chǎn)生嫌隙。 “那個白眼狼,早被傅家人慣壞了,反正他也不認(rèn)我這個娘,我就當(dāng)我從來沒生過,二哥,我可什么都替你做了,你以后可不能不管我?!?/br> 馮三娘打心底里厭惡傅大樹那個粗鄙無能的男人,對于和傅大樹生的兒子自然也沒有多少感情,若不是為了傅家的權(quán)勢和財富,她怎么可能舍身給這種男人。 相對于傅家人,她自然更親近馮寰這個哥哥,他們兩兄妹可是從娘胎里就待在一塊的,從小形影不離,小時候家里窮,所有東西都是緊著家里的男丁,二哥總是會省下自己的口糧分她一半,才讓她沒在小時候餓死。因此,馮三娘對于自己這個二哥的感情,是非常之深的。 “好三娘,你放心,離了這傅家,二哥一定會給你找到更好的人家?!瘪T寰緊緊捏著那厚厚一疊銀票,他已經(jīng)搭上了三皇子身邊的幕僚,等過了會試,那人就會幫他引薦三皇子,既然大皇子已經(jīng)被他們得罪了,不如破釜沉舟。 自古富貴險中求,馮寰堅信,自己絕不是平庸的那一個。 傅家二房已經(jīng)不行了,失去了傅耀祖這面大旗,恐怕云田縣不會再有官員賣他們的面子,他們剩下的也就只有安伯府的虛名罷了,而且因為馮恒的關(guān)系,牽連了傅大樹,恐怕以后馮傅兩家就要交惡了,馮三娘若是還留在傅家,只會遭受傅家人的刁難,他們會把所有的過錯怪罪在馮三娘頭上。 這一點不僅馮寰看的明白,連馮三娘也看的出來,所以她才會在馮寰派人聯(lián)系她時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今天這一出,萬全在兩人的計劃之中。 “二哥,那四弟......”馮三娘語氣中有些猶豫。 馮寰雙眼緊閉,聲音有些沉痛:“四弟是救不了了,他闖的禍太大,而且證據(jù)確鑿,幸好皇上派遣的欽差大臣將他從傅家?guī)Щ亓搜瞄T,我買通獄吏給他傳了口信,四弟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他讓我們替他照顧好幾個孩子,其他的,絕對不會牽連到我們馮家的身上?!?/br> “都是那個傅家,四弟不過是欺壓幾個賤民罷了,就他們多管閑事?!瘪T三娘恨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更恨從京城而來的傅家。 “你放心,所有欺負(fù)過我們馮家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 馮寰拳頭緊握,眼中一片幽深,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傅家,不可能永遠(yuǎn)笑下去。 ****** “爺爺,二爺爺家又派人上門了?!睂氈闊o奈的抱著一個錦盒進(jìn)來。 也不知道崔晉安到底在想些什么,傅大樹和傅繼祖被抓進(jìn)去這么久了,一點音訊都沒有,到是馮恒因為證據(jù)確鑿,眾多苦主上衙門告狀,已經(jīng)被判凌遲??墒亲鳛樵谄渲衅鹆藥蛢醋饔玫牧硗鈨扇?,卻遲遲沒有判決下來。 傅三山從最早的淡定,變成了現(xiàn)在的心急如焚,每天都會派人上門,想借送禮的名義見傅老頭一面,傅老頭早知道會這樣,干脆稱病臥床,謝絕來客,為此,連祭祖的時間都推遲了。 大房到是從未有過的安靜,好像被抓的不是他們家的孫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在傅老頭稱病的時候派人上門探訪了一下。 “還是大哥想的明白,不能為了一個人,把一家子都搭進(jìn)去?!备道项^躺坐在床上,對李氏說道。 李氏撇了撇嘴:“那還不是大房的孫子多,少了繼祖一個也不稀罕,二房就大樹這么一個孫子,怎么能不著急?!?/br> 傅老頭房里的炕很大,全哥兒正在炕上爬來爬去,聽到奶奶的話,頓時不滿意了,掰了掰手指頭,他還有兩個哥哥,一個jiejie,難不成他也是不稀罕的那個。 癟了癟嘴,委屈的想哭。 李氏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寶貝孫子就哭了起來。 寶珠笑了笑,對奶奶揶揄到:“全哥兒以為奶奶不稀罕他,委屈了。” 李氏這才意識到,頓時心肝啊,寶貝啊的抱著全哥兒哄道,傅老頭也將那兩家糟心親戚拋到一旁,哄起了自己的小金孫。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點前還有二更送上 感謝許你流年一世不負(fù)初心的地雷,親親 感謝0、香菇不吃青椒*200、許你流年一世不負(fù)初心*30 的營養(yǎng)液,么么啾 ☆、第103章 二更(捉蟲) 馮恒的判決下來了, 整個馮家籠罩在陰影中, 除了馮恒的妻子和幾個孩子哭的凄慘, 馮老太太的身子也一下子垮了下來。 馮老秀才不頂事,前些年,馮老太太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把幾個孩子拉扯大,吃了很多苦,身子骨早就在那幾年熬壞了,即便后來吃再多的補(bǔ)藥也補(bǔ)不回來。 在夭折了幾個孩子之后, 馮恒幾個,馮老太太是當(dāng)眼珠子般小心照顧,四個孩子中, 馮老太太最疼的就是馮恒。 馮寰這些年在外游學(xué), 不怎么著家,馮恒就在老太太眼前,嘴甜會哄人,如今他被判死刑, 馮老太太的心就直接被挖掉了一塊, 早些年留下的暗傷一并爆發(fā)出來,躺在床上, 眼看就要不行了。 “二兒啊,你弟弟死的冤吶,都是那個傅家,是那個狐貍精害死了恒兒,你要替你弟弟報仇啊?!?/br> 馮老太太意識不清, 卻緊緊拉著馮寰的手,馮三娘和馮六娘站在老太太的床旁,也都傷心的抹著淚。 大夫都說了,娘是熬不過今晚了,都是傅家,都是傅家的錯,一瞬間,馮家人心中燃起熊熊復(fù)仇的火焰,他們早忘了自己弟弟/哥哥犯下的錯,只知道是傅家人害死了馮恒,逼死了娘親。 “娘,你放心,我不會讓四弟白死的?!瘪T寰咬著牙,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娘會受不了這個打擊,不然,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要把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