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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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就生我一個,哪來的弟弟?” “你這孩子真逗,我是你爸,他是我小兒子可不就是你弟弟嘛。這么長時間沒見面,爸爸想你了,那個村的人不讓我見你,我只好讓你弟弟過去把你叫過來?!?/br> “哦,那你現(xiàn)在看見了,沒事我走了。” “別,進屋去,咱爺倆好好說說話。” “民宿那邊有客人等著上菜,你有話就直說,我沒時間在這和你浪費?!?/br> “你看這話說的,你這孩子還是對我心里面有埋怨。我不是不管你,是你媽那邊的人不讓我看你,爸爸心里面始終還是有你的,你......。” 沒等趙二棍把話說完,寶大廚那邊向著他揮揮手說道:“我只問一個問題,能回答上來,你說的那些話我就相信,我生日是哪一天?” “這.....這....應該是八月,呃.....?!?/br> “呵呵,難了點是吧?沒關系,換一個我屬什么的?” “應該是馬吧?不然就是羊?那個我從來都不記這些東西,你弟弟我也不知道他啥時候生的.......” 冷冷的看著那個額頭冒汗還在試圖狡辯的家伙,寶大廚諷刺的問道:“編不下去了?你現(xiàn)在說的東西自己信嗎?別在演戲了好嗎?你我都清楚你是什么東西,以后別來找我?!?/br> 眼見著對方上車就要上車,心急的趙二棍再也忍不下,直接喊道:“臭小子你別得意,我再怎么著也是你爹,撕破了臉大家都別想好過。” “撕破臉,你有那個東西嗎?還有那兩個,你們在我這邊壓根沒臉,盡管撕好了。” 話都說道這份上,趙二棍也看出來雙方是別想善了,至于自己想的那個哄一哄錢就拿過來的想法顯然是不可能,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在說好話。 這兔崽子果然和那個死老頭一樣討人厭。 “小子我是你爹,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孝敬我是應該的。過去就不說了,你現(xiàn)在有錢了,就應該贍養(yǎng)我,我也不多要,每個月就給......?!?/br> “就給四十萬好了?!鄙抡煞蛘f的少,趙二棍的婆娘在后面接話道。 周圍聽到動靜出來看熱鬧的其他商戶聞言都深吸一口氣,一個月要四十萬,鄉(xiāng)里多少人家全部的家底都掏出來也沒這么多,這人是瘋了吧? 寶二龍聞言摸著自己的圓下巴,嘆為觀止的說道:“我以為我丈母娘就夠可以的,今天一看人家還是心疼我這個姑爺,一個月四十萬?你們怎么不去搶銀行?” “我們和那個兔崽子說話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哪里躥出來的?上這裝什么大瓣蒜?” “我是蔥是蒜不牢您費心,至少我沒明知道別人有老公有孩子,還挺著肚子找上門讓人家老婆讓位,現(xiàn)在還臭不要臉的管別人孩子要養(yǎng)老錢?!?/br> “胡說什么撕了你的嘴信不信?” “來呀,我專治潑婦。” 這下周圍的人也聽明白了,這是渣男拋妻棄子外出逍遙,現(xiàn)在又帶著小三和小三兒子回來找原配的孩子要贍養(yǎng)費。 “哇塞,這要不是親眼看見我都不敢相信,世上竟然真的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怎么能做得出來?還張口就是四十萬,有病吧?” “有沒有病不知道,人品不咋地是一定的。” “他們家以前經常有人找過來說是吃壞肚子,我只以為他們家是東西做的不咋的,沒想到人品居然也是這樣。” "好人開店做生意能讓客人吃壞肚子還和客人打架嗎?這下算是了解他們一家子的為人,再也不去他們家買東西了?!?/br> ”你現(xiàn)在才不去?我早就不去了?!?/br> ”我以后也不去,告訴我們家親戚也別去?!?/br> ”對,就是這樣。“ 看著指指點點的人群,寶大廚覺得這簡直就是鬧劇,不想在陪著對方演下去,他抬腿就要上車。 趙二棍見狀追上去,想要抓住寶焵,因為他知道這一次如果讓對方走掉,再找就難了。 然而還沒等到他抓到人,寶大廚就先回過身抬起腿,膝蓋直接懟到了他的腹部。 趙二棍只覺得腸子都快要被踢斷了,疼的他一陣翻騰直接吐了出來。 一旁趙二棍的媳婦還沒來得及撒潑,就叫寶二龍擰著胳膊直接推倒,正好砸在他身上,壓的趙二棍差點沒吐血。 之前被人從皮卡上拽下來的趙順,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手上那個棍子揮舞著想打人。 距離他最近的陳文禮躲開棍子伸腳拌了對方一下,趙順直接跌到,棍子砸在自己爹媽的頭上,一家人嗷嗷叫喚滾成一團。 看著地上哼哼唧唧,又喊殺人又要報警的人,寶大廚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是我父親不假,誰讓我媽當初眼睛瞎嫁給你。但是父子情分這種東西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你也不用癡心妄想什么。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向來都遵紀守法,等你沒有生活能力的那一天,我會尊重法院的判決。現(xiàn)在有多遠滾多遠,不然錢我一定會出,但絕對不是給你們,而是讓你們在這邊再也混不下去,不信就試試?!?/br> 趙二棍聞言眼中閃過恐慌,因為他知道對方說的是可以實現(xiàn)的,別說是四十萬,給點錢就有的是混混愿意過來變著法的找他們麻煩。 如果這是這樣,用不上幾天他們一家子就真得卷鋪蓋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情節(jié)設定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讓寶大廚直接和渣爹繃掉再無往來,然而查遍法規(guī)之后卻發(fā)現(xiàn),贍養(yǎng)義務居然和撫養(yǎng)義務是分開算的,除非是一生下來就被拋棄屬于遺棄的那種,否則不論父母如何養(yǎng)不養(yǎng),怎么樣將來孩子都得負責贍養(yǎng)。 我還特意去問了學法律的,這種離婚之后父親多年不盡撫養(yǎng)義務不管孩子死活的,孩子能不能不給他養(yǎng)老,答案是不行,再有其他撫養(yǎng)子女的情況下可以減輕義務,但不贍養(yǎng)不行。哎吆我去,這是什么規(guī)定?這樣的話上什么養(yǎng)老保險?生幾個孩子丟給別人養(yǎng),等老了在賴上去不就行了?是不是我差錯法規(guī)了?還是那個學法律的也沒弄明白?他畢竟也沒畢業(yè),有沒有明白的,麻煩告知一下,硬改設定思路都亂了。 第44章 依靠 看著自己血緣上父親那張驚恐的臉, 寶焵突然覺得既諷刺又沒有意義。 他拉住還想上去補幾腳的寶二龍和陳文禮, 瞄了一眼偷偷撿磚頭的周全, 語氣很平和的說道:“我之前二十幾年的生命里沒有父親這個詞語,希望之后的幾十年的生活里也能夠保持這種狀態(tài),不過看今天這個樣子, 這種想法大概要成為奢望。不過沒關系,你出不出現(xiàn)不會改變我的生活,我依然會努力活的更好。至于你們說的贍養(yǎng)費, 沒問題該是我承擔的責任我絕對會承擔。等你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那一天, 我為你找律師,到法院那邊去告狀, 怎么判我怎么給,但是除此之外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不想在與那個人多說一句話的寶焵打開車門, 帶著發(fā)小們上車,福特猛禽靈活的調轉車頭, 快速的消失在馬路上。 坐在后座上的寶二龍?zhí)匠鲱^向著后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們走后圍著趙家的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還有增多的跡象。 “好家伙, 半個鎮(zhèn)子的人都來看熱鬧了吧?這下好了, 那一家子在咱們鎮(zhèn)上算是出名了,我敢保證以后鎮(zhèn)上是再沒有幾家人會去他們家買東西了?!?/br> 同樣坐在后面的的陳文禮聞言戴上墨鏡回答道:“不用看熱鬧鎮(zhèn)上也沒有人會去他們家買東西,那家店做東西不干凈經常讓人吃壞肚子的事大家都知道。只不過他們家租的店鋪位置好,正好守著鎮(zhèn)子頭,轉彎岔道在往前是知名景區(qū), 時常會有人開到這里停下來歇腳,他們家距離最近,自己進去的人就最多。要不是靠著這些散客的生意,就那家做生意的水平,早就該關門歇業(yè)了?!?/br> “還有這回事?真是可惜了那些客人?!?/br> “有的,我開車的時候總走這條線,有時就能聽人提起來。不過現(xiàn)在出門旅游的人都學精明了,知道先查看攻略,他們那家店在驢友攻略上名聲并不好,估計以后上當的人應該會越來越少?!?/br> 寶二龍本來還想要說些什么的,但是他還沒來及張開嘴,坐在他旁邊的陳文禮就悄悄的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 接到暗示的寶二龍立即閉嘴,并且很有默契的找出新的話題,若無其事的與其他人又聊了起來。 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全一直都在留意寶大廚的狀態(tài),見他情緒穩(wěn)定,開車的時候技術正常,表面上絲毫看不出什么異常的地方。 但要說沒異常,周全卻又覺得不對,因為平時的寶焵哥給他的感覺絕對不是這樣的。 從鎮(zhèn)子上開車回村子,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當他們能看到村口立著的兩姓村的大牌子的時候,也看到了聚在村口守著他們回家的親人們。 見到那些人寶大廚原本如同蠟雕一樣的臉上終于有了溫度,周全見狀這才放下心來。 在村口把車停下,寶焵降下車窗探出頭向著眾人說道:“叔伯嬸子們,我們安全回來了。讓大家cao心了,事情已經解決,我們這就回去給客人們做飯。晚上的培訓班照常開課,大家別忘記過來?!?/br> 陳村長聞言站起身,用手打了打身上的土說道:“既然這樣大家都散了吧,地里棚里有活的趕快去做,別耽誤晚上學做菜的時間?!?/br> “噢,好好。” “知道了,村長你就放心吧,學菜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br> 本來大家也是擔心他們才會自動自發(fā)的等在這里,現(xiàn)在孩子們回來了,都不用多說人自然也就散了。 就連原本在車上的陳文禮和寶二龍也打開車門跳了下來,文禮兄是因為他上班時間快到了,得回家去取車趕路,寶二龍則是看他爸媽正在往店里搬東西,打算過去幫個忙。 周全和寶焵本來也打算下車給他搭把手,卻被寶二龍拒絕了,用他的話來說,幾箱東西他一次就能搬完,真用不到他們。 車子繼續(xù)往村里開,周全倚在車座的后背靠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幾分鐘之后倒是寶大廚先開了口。 “想啥吶?來回這一路都沒見你開口說一句話?!?/br> “哦,也沒啥,就是在想剛才那些人恐怕不好打發(fā)。你們剛才都動手了,會不會有麻煩?” “呵呵,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雖然二十年沒見面但我很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欺軟怕硬色厲內荏說的就是他這種人不足為據。你放心打群架這么多年,我們下手都有準的。哪里又疼又不容易留下痕跡,這點我們清楚的很。就算去報警驗傷也驗不出來,頂多算是糾紛,調節(jié)一下而已。” “這樣我就放心了?!?/br> 車子一路開回周家的小二層,寶大廚剛剛把車挺好,卻見原本乖乖坐在他對面的發(fā)小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對他說道:“這個肩膀暫時可以借給你用一下?” “什么?”被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莫名其妙的寶大廚如此問道。 “我看了你一路,雖然表面上云淡風輕,實際上可能也真的不在意,但是心里還是很疲倦吧?我的肩膀雖然沒有你的結實,卻還是很可靠的,可以借你靠一下,讓你歇一歇?!?/br> 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對自己說這種話,因為成長的特殊性,寶大廚這輩子聽到的最多的就是別人對他說你要堅強你得撐起來,而現(xiàn)在卻有人對他說你可以靠在我的肩上歇歇。 一瞬間所有的情緒仿佛都有了疏解,如同受到蠱惑一樣,寶大廚將自己的大頭靠在發(fā)小的肩上,臉埋起來一頭和主人性格絕不相符的軟軟小卷毛一蹭一蹭的擦著發(fā)小的下巴。 “我其實終歸是意難平的?!?/br> “嗯,知道知道,我也很不想為那種人去動咱們的小金庫。不過沒辦法,誰叫咱們是守法好公民?!泵Ψ揭活^柔軟的卷毛,周全這么說道。 “我問過律師了,那邊說給是一定要給,但是給多少,怎么給看咱們這邊。那個人就是無賴,鬧開了一定會到鄉(xiāng)里縣里去上訪。陳叔是村長,三舅又在縣里警察局工作,我不想給他們添麻煩?!?/br> “噢,這樣就好,如果那邊真的厚臉皮過來討要,就按照最低生活標準的一半來付給他好了,他又不是只生你一個,養(yǎng)誰讓誰伺候去。還有錢不能一次都給那邊,不然他肯定會全部用光再來煩你的,一周給一次就給大隊讓他到那邊去拿,我們不見他。嘿嘿,其實如果能一天一領最好,天天讓他到大隊那邊丟人現(xiàn)眼去?!?/br> 摁著對方身上堅實的肌rou塊,周全一邊羨慕一邊出著‘餿主意’。 周全說完這句話,感覺倚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先是停頓了一下,然后他手底下?lián)嶂募ou塊居然開始有規(guī)律的微微抖動起來。 愣了半秒鐘,周全才反應過來,感情這個人居然是在笑? 還能笑就證明心情至少不錯,想到這里周全暗自松了一口氣。 然而趴在他肩膀上的寶大廚卻突然說道:“周周,我得活好,我不能讓人看我媽和我姥爺的笑話?!?/br> 周全聞言用力錘了對方一下說道:“你現(xiàn)在已經很棒,不只是寶爺爺和寶阿姨,你還是我們全村的驕傲?!?/br> 周全說完這句,突然感覺自己被摟住了,寶大廚緊緊的抱著他說道:“還不夠周周,我想要一件東西,一件對我來說無比珍貴,值得我用盡一切去掙去搶的東西。為了得到他我還得在努力,因為肯定會有很多人不贊同我的做法,我得更強大,強到即便是有人不同意,也不能改變事情的結果?!?/br> “強權既真理?你在國外到底都學了什么?帝國主義要不得。還是咱們村好,當年老村長說得明白,就是比你們別的村強,不服忍著,哇哈哈哈。唉,你該不會是覬覦大表舅的位置,想要和他搶村長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別怪我大義滅親,到表舅那邊去舉報,讓他晚上舉著老漢鞋過來追殺你。” 周全一邊說還一邊繼續(xù)摸著發(fā)小的滿頭卷毛,他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手感太好,摸著摸著就停不下來了。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剛才的事情多少還是讓寶焵哥受到了些刺激,不然他也不會這么用力的抱著自己,說著一些好像是話里有話的言語。 嗯,摸摸頭就當是安慰一下對方好了,貌似他上一次抱著這種體型的活物揉來揉去的時候,好像還是上高中的時候抱大表舅家的狗子。 絲毫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正在和老虎頭相提并論,難得有些失控的寶大廚重新控制自己的情緒之后,抬起頭眸目幽深的看了周全一眼,垂下目光低笑道:“聽不懂也好?!?/br> 周全被看的后脊背發(fā)涼,本能的追問:“你說什么?有話說清楚好不好?你這樣說一半留一半不上不下的讓人很難受?!?/br> 這下?lián)Q成寶大廚去揉發(fā)小的狗頭了,骨架大手掌也大的寶師父一手就包住了周全掙個頭頂,又輕又柔的摁了幾下后說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萬一嚇跑了就不妙了?!?/br> 沉迷在對方溫熱的掌心,以至于一個字都沒有聽到的周全:“???你說啥?” “沒什么,下車吧,都這個時間了,再不回去民宿那邊客人的中午飯就真要耽誤?!?/br> “呀,還真是,快走,不,快跑,來不及了?!?/br> 風一樣的周全拽著他的發(fā)小一路狂奔,被拽的人用力的回握他的手,緊緊的不想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