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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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嘛,你不要怕我,你剛來的時候我不是故意想抽你的。我年紀(jì)還小控制不好枝條的力度,你又一直不回話我著急了嘛?!?/br> 青長衫聞言小心的抬起頭,見對面的吊蘭不停的彎腰向他致歉,立即站起來想要過去將它扶起來。 在踏出文竹的枝條,踏入吊蘭長條形葉子的范圍內(nèi)時,被叫做阿文的青長衫略微有些遲疑,不過最后它還是邁步跨過去了。 對于靠過來的青長衫,吊蘭上的娃娃音顯然也非常好奇,兩個小東西站在吊蘭的葉子上相互仔細(xì)打量,幾分鐘之后居然同時紅了臉。 原本能言善道的娃娃音講話的時候居然開始有些磕巴,而身穿青長衫的那位終于開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我.....我不是不想回話,我....我是還沒學(xué)好怎么說話。” 娃娃音聞言驚訝的問道:“居然是這樣,看你比我高漲勢也比我茂盛,還以為你比我大,那你現(xiàn)在多大了?” 青長衫聞言微皺眉頭想了想,伸出兩只手又縮回三個指頭道:“七個月還要多出幾天?!?/br> 小圓臉聞言自己在心中默默的計(jì)算一下后快活的說道:“我是還有幾天就要到八個月,你要叫我哥哥的?!?/br> 青長衫聞言暖暖的笑了,還不太會表達(dá)情緒和語言的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非常開心,就是想笑。 趴在火炕上的周全聽到這里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他從窗臺底下爬起來,扶著邊緣還來不及說什么,吊蘭上的兩個小東西就被他突然冒出來的大頭給嚇到了。 文竹青長衫迅速的把吊蘭小圓臉擋在自己身后,用力的擁了它一下之后,小圓臉跌坐在吊蘭的葉片上瞬間消失不見。 確認(rèn)吊蘭小圓臉安全之后,文竹青長衫翻身幾個加速跑,借助吊蘭葉片的彈力跳回到文竹的枝干上,也消失不見。 所有的一切都在幾秒鐘內(nèi)結(jié)束,快到周全都來不及反應(yīng)。 等到他撲向窗臺的時候,那兩個q版的小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 傻愣愣的周全茫然的看著窗臺上的那兩盆植物,此時此刻它們看起來與普通的吊蘭文竹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仿佛周全剛剛看到的經(jīng)歷過的那些都是幻覺一樣。 但周全知道那不是幻覺,他大腿根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窗臺上的那兩盆話也還在發(fā)出熒光,最重要的是那盆銀星吊蘭居然還在嚶嚶嚶。 見鬼了這是,世界為什么突然一下子變得玄幻了? 托著下巴盤腿坐在窗臺邊上,周全的目光在那兩盆植物之間左右游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里作用,周全總覺得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他的那盆小銀星的葉片總是會忍不住的抖上幾下。 想著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發(fā)光植物,想著那盆小銀星平時嫩嫩的向自己要水要肥要陽光,在想想剛剛那個q版的,很又可能就是銀星的小東西略顯笨拙的規(guī)勸另外一個小東西要接受自己的樣子,周全不知不覺居然笑了出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這么兩盆連搞怪都不會的小東西能有什么危險? 用它們拇指高的身材去毀滅世界?還是用葉子根須抽打自己?恐怕這些家伙們連花盆都沒辦法離開吧? 想到這里周全原本有些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就松懈下來,他起身坐到自家的窗臺上,一條腿盤曲另外一條腿垂在窗臺下,晃晃悠悠的用手指戳了戳文竹說道:“出來吧,我看到你們了。” 挺拔的文竹巍然不動,也沒有給周全任何的回答,安靜的和過去一模一樣。 周全見狀移開手指去戳窗臺上的另外一顆植物,和文竹比起來吊蘭就容易對付多了,周全只是手指戳過去,人還沒說話就已經(jīng)能夠清楚的聽到小銀星嚶嚶嚶的聲音更大了。 “嚶嚶嚶,怎么辦阿文?主人說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的異常了,他知道我們和別的文竹吊蘭不一樣了?!?/br> “嚶嚶嚶,主人還會接受我們的不一樣嗎,還是會嚇的把我們丟出去?外面的世界好活嗎?會有蟲蟲來吃掉我們的葉子和根莖嗎?” 吊蘭在周全的手底下哆哆嗦嗦,不停的抖動自己的葉片。 而對面的那盆文竹聽到小銀星的嚶嚶嚶之后,一概之前默不作聲的樣子,努力的向著周全的方向抬起枝干。 聽著小銀星的語無倫次,看著文竹那細(xì)細(xì)的枝干上須毛都快要炸起來的樣子,周全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在刺激它們了。 正好他現(xiàn)在的腦子也有些混亂,干脆出去走一走冷靜一下大腦,也給這兩盆怪怪的植物一個緩沖時間好了。 想到這里周全就放開了銀星的葉片,起身滑到地下穿鞋,臨出門的時候還下意識的回頭向著窗臺那邊看了一眼,果然見到吊蘭和文竹的本體上面還在散發(fā)出瑩瑩的光亮。 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還偏偏都被他遇見了。 第20章 聚會 抓著鑰匙和手機(jī),踏出自家大門的周全站在院子門口,左右張望表情有些茫然。 花棚那邊已經(jīng)清理出來,和大表舅說好了明天一起給上面鋪塑料大棚膜和防曬的黑色網(wǎng)罩。 花苗那邊老同學(xué)說已經(jīng)確認(rèn)定金到賬,給花苗做一些基礎(chǔ)處置,讓花苗能夠更好的適應(yīng)長途運(yùn)輸之后,就會給他發(fā)貨,讓他一定要注意查收。 周全估計(jì)這個過程怎么也得兩、三天,空出來的時間正好可以讓他把花棚這邊布置好。 所以現(xiàn)在他到底應(yīng)該去哪里? 回屋似乎不太對,去花棚那邊也是無事可做,就算是站在院子里發(fā)呆,貌似也很礙施工隊(duì)那邊的事。 低頭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三點(diǎn)多了,他這個午覺睡的還真久。 不過睡著之前寶焵哥離開的時候好像囑咐他什么了,是什么吶? 蹲在院子大門口苦思冥想了幾秒鐘后周全想起來了,寶焵哥離開的時候讓他醒過來之后注意一下熬煮羊湯那邊的灶臺火,他說那一鍋羊骨羊rou湯最少也得燉上20個小時,中途是不能斷火的,那會影響羊湯出鍋后的味道。 想起這一條的周全立即起身,返回屋外去查看東屋那邊鐵鍋灶臺地下的膛火情況。 膛火看起來還不錯,寶大廚臨走的時候往灶膛里面填充了很多手腕粗的干柴,點(diǎn)燃之后不加助燃物的情況下,它們可以在灶膛里面緩慢的燃燒很久。 這種緩慢燃燒所釋放出來的熱量,正好就是火候當(dāng)中的小火,保持小火慢燉上20個小時,熬煮出來的湯水滋味濃醇深厚,真是想一想都讓人口水都快要流出來。 又找來了一些碗口粗的干柴,周全將它們分散塞入灶膛當(dāng)中,這樣新加入的柴火就能充分受熱,很快它們也會為羊湯的鮮美提供一份自己的力量。 估摸著自己塞進(jìn)去的柴火差不多夠燒幾個小時,周全這才起身不再往里面填柴火。 小心的把灶膛旁邊的碎柴火掃開,灶膛的火口處用帶著通風(fēng)口的鐵板擋住,這樣人離開的時候就不怕有火從灶膛里燒到外面來。 做完這些之后,周全掀開大鐵鍋的鍋蓋,看了一下里面已經(jīng)被熬煮的開始泛出奶白色的一鍋湯汁,覺得里面的湯水還非常充足。 一番檢查之后,周全又回到了院子里,還是沒事可做的他最后決定,要去寶家的老宅院那邊找發(fā)小去。 寶家老宅這邊,那扇純木質(zhì)的大門此時大敞四開,在里面干活的工人們不時的就要抬著材料進(jìn)進(jìn)出出,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樣子。 周全跟在那些抬著材料的工人身后一起進(jìn)了院子,在后三進(jìn)沒有見到寶焵,便頭也不回的來到了前院。 熟門熟路的走進(jìn)了寶家的那間老廚房,果然在這邊找到了正光著上身處理羊排的寶大廚。 那半扇羊排已經(jīng)腌制完畢,寶大廚現(xiàn)在正將兩個長長的鐵簽子插入羊排骨的縫隙當(dāng)中,準(zhǔn)備將羊排架起來方便烤制。 周全見狀挽起袖子說道:“寶焵哥我來幫你?!?/br> 寶大廚聞言抬起頭看了一眼說道:“別,羊排都是油,弄到你身上挺不好洗。你要是真想幫忙,那邊有些青菜,我是想要配著羊排一起下酒用的,你幫我切出來吧?!?/br> 周全聞言拿起菜刀到菜板那邊切菜去了,寶大廚則將成扇的羊排串號,抓住兩邊留出來的鐵釬,用力提起來架到了廚房的土制烤爐里。 身為一個大廚家的廚房,即便是十幾年前蓋起來的,里面的東西卻是應(yīng)有盡有,整個新進(jìn)的兩間東廂全部都是寶家的廚房。 除了老式的土烤爐之外,廚房里面還有燜爐燜罐,西側(cè)的墻角擺著一排壇壇罐罐,全部都是用來腌制酸菜、咸菜和發(fā)酵大醬的。 窗戶地下是白案和水案,切墩與配菜也是在這邊完成,正對著大門是整齊的灶臺,六個爐灶可以滿足煎炒烹炸所有的要求。 看得出來這間大廚房當(dāng)年在修建的時候是動過不少心思,然而十年未用再好的東西也要生銹,寶家現(xiàn)在的這間廚房,墻角長毛屋頂漏雨,和里面的老宅子一樣都是一副破敗的樣子。 怪不得寶大廚交代施工隊(duì)的時候說這邊是重點(diǎn),不改造檢修的話的確是沒辦法在大規(guī)模的使用。 在菜板那邊不停切切切的周全,抽空向發(fā)小那邊看了一眼,就見對方正全神貫注的盯著烤架上的羊排。 土制的烤爐底下填充的并不是木炭而是真正的火堆,明火炙烤是非??简?yàn)廚師火候功底的一種做發(fā)。 稍微一個疏忽,對底下火焰精準(zhǔn)把握的不夠,就會造成羊排的焦糊。 就算是寶大廚此時也不敢有絲毫托大的心思,因?yàn)樗呀?jīng)有多年未曾直接用火堆架明火烤制食物。 但他畢竟是寶家廚藝的傳承者,是那個十三歲就敢在家族聚會上一個人負(fù)責(zé)料理烤全羊的人,自從抓周宴上握住了菜刀,這里便是他每天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里面所有的東西,閉著眼睛都不會用錯。 握著鐵釬幾個翻滾,當(dāng)年的感覺就又找回來,彎下腰時刻注意著羊排rou的色澤,保證羊排的每一處都要恰到好處。 爐火的高溫炙烤著羊排,也炙烤著守在羊排旁邊的廚師,寶大廚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全身是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結(jié)實(shí)的肌rou,從額頭一路滾到腰間。 追著汗珠的路線,周全一路看到低,看著對方精壯的肌rou和腰身,周全看著看著不知為何居然有了一種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感覺。 慌忙的轉(zhuǎn)回頭,周全繼續(xù)切著手底下的西紅柿,在心中默念那是發(fā)小那是發(fā)小。 就在寶大廚專心烤制羊排,周全依靠切切切來破除心中雜念的時候,寶家的老宅子又來了新客人。 用獨(dú)輪車推著一箱啤酒還有幾大瓶飲料的客人還沒進(jìn)屋,聲卻先到了,只聽廚房外面有人高聲說道:“寶焵哥,阿全哥,快推不動了,出來個人接我一下?!?/br> 周全聞言趕忙放下菜刀迎了出去,幫著客人把已經(jīng)開始有些歪斜的獨(dú)輪車穩(wěn)定下來。 新來的客人個子不高,圓臉笑眉眼,皮膚略白身材偏胖,人們對他的第一印象總是和和氣氣的。 幫著對方把啤酒和飲料從獨(dú)輪車上搬下來,周全看著拎在自己手中的可樂和雪碧一臉莫名的說道:“寶二龍,你拿這些做什么?咱們幾個人里沒人愛喝這種東西?!?/br> 寶二龍聞言扯著襯衫領(lǐng)子擦了擦汗回答道:“我也不想,是我媽知道咱們幾個要聚會死活非讓帶過來的,說是讓咱們少喝酒多和些飲料?!?/br> 周全聞言哭笑不得的說道:“阿姨這是還把咱們當(dāng)成孩子哄?!?/br>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今天早班的陳文禮也應(yīng)約來到了寶家老宅,他一進(jìn)門就晃了晃手上拎著茅臺王子酒說道:“這是我過年的時候送給我老爹的,兩瓶他只喝了一瓶,這瓶放在柜子里被我順出來了。” “哇塞,敢偷你爹的酒,文禮哥你不怕晚上回去的時候表舅那邊火山爆發(fā)?” 陳文禮聞言嘿嘿笑了幾下,擠著小眼睛說道:“沒事,我媽知道,前幾天我爸血壓高,醫(yī)生讓他少喝酒,我媽現(xiàn)在巴不得找各種理由讓我爸少喝一些,正好便宜咱們了?!?/br> 有酒有菜就缺一些主食,周全這些日子大米飯面條什么的都吃膩了,他想吃些面食換換口味。 三個幫廚的人里沒有一個會做白案的,里面掌廚的那個倒是會,但是人家正忙著大菜,幫廚的也不敢過去打擾。 看了一眼院子外面陳文禮騎過來的電動摩托,周全湊過去小聲的商量道:“文禮哥,摩托車借我用一下,我到鎮(zhèn)子上去買些饅頭包子什么的回來當(dāng)主食?!?/br> 陳文禮聞言遞過車鑰匙,寶二龍湊過來說道:“我也去,我知道鎮(zhèn)子上哪家的包子饅頭最好吃?!?/br> 作為村雜貨鋪的第二代,最近負(fù)責(zé)進(jìn)貨的寶二龍可謂是整個屯子里面消息最靈通的一個。 才回來沒多久的周全聞言覺得帶著他也挺好,以這位從小就熱愛八卦的性格來說,至少出去絕對不會吃虧。 兩個人騎著電動摩托車沿著公路一直向前,將近十分鐘之后就進(jìn)入了鎮(zhèn)子上的集市。 正好進(jìn)了集市路邊第一個商鋪就是賣面食的,周全剛剛想要減速停車,坐在他身后的寶二龍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阿全哥,咱們不買這一家,往前走?!?/br> 周全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就是將車子加速,既然地頭蛇說不要這一家,那就肯定是這家的東西有什么問題。 又向前騎行了幾百米,在另外一家面食店,他們買好了想吃的東西,返回的途中路過第一家的面食鋪?zhàn)樱吐犂锩鎮(zhèn)鱽砹饲逦呐顺臣艿穆曇簟?/br> “我孩子就是吃了你們家的包子才會壞肚子的,你們怎么能不管?” “你憑啥說是吃我們家的東西壞了肚子的?那包子是你昨天中午買回去的,在家放了一夜又過了一早上然后過來找我們說吃壞了,誰知道是你孩子這段時間都吃什么了?別想往我們家身上賴?!?/br> “那包子我買回去就凍在冰箱里,中午才拿出來給孩子熱著吃的,他吃之前啥都好好的,吃完了不一會就壞肚子,不是你們包子有問題還能是啥?” 說話間兩個婆子撕扯著從面食鋪?zhàn)永锍鰜?,相互之間不停的謾罵抓撓,嚇的周全趕忙加速開了過去。 回頭看著那對依舊廝打在一起的中年婦女,周全順了一口氣說道:“還是你知道的多,那家店里的面食果然不能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