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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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他許久,聽他讀著小王子的話語。 [如果有人鐘愛著一朵獨一無二的、盛開在浩瀚星海里的花。那么, 當(dāng)他抬頭仰望繁星時,便會心滿意足。他會告訴自己:“我心愛的花在那里, 在那顆遙遠(yuǎn)的星星上。”可是, 如果羊把花吃掉了。那么,對他來說, 所有的星光便會在剎那間暗淡無光!而你卻認(rèn)為這并不重要!] 這是暖暖很喜歡的一段話, 也因為這一段話,她喜歡上了玫瑰花。 傅博言的嗓音溫和迷人,有種迷離的味道, 吸引著她認(rèn)真的聽下去。 不知道讀了多久,一頁一頁的念著。 窗外的月色都被云層遮擋住,再沒有那么大的亮光,傅博言看著她閉上眼睛的模樣,伸手把房間內(nèi)的光摁滅掉,只有不太明亮的月光灑落進(jìn)來。 他還在繼續(xù)給她念著, 因為傅博言知道, 暖暖并沒有在熟睡的狀態(tài)。 借著手機(jī)的光, 繼續(xù)看著手里的這本小王子的書,他繼續(xù)念著,一字一句的播音腔, 字正腔圓,每一個字落下的時候,都有一種特殊的清澈的而富有的金屬質(zhì)感。 猶如笛聲一般。 夜?jié)u漸深了,直到聽著面前的人熟睡過去之后,傅博言才把書本合上,斂眸注視著她的神情。 暖暖連睡著的時候,眉頭都是緊緊皺在一起。 傅博言注視了許久,才輕聲的退出了她的房間。 出了房間之后,傅博言才低頭看向手機(jī)里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他最開始進(jìn)去房間的時候,是十二點的樣子,也就意味著,即使是有人給她念故事,暖暖也需要那么長的時間,才能睡著。 傅博言揉了揉眉心,看來,她在微博上說的失眠,并非是一次兩次了,而是習(xí)慣性的嚴(yán)重性的失眠。 傅博言出了屋子,在外面站了會之后,才回了房間休息。 只不過,這一夜,大家都睡的并不怎么安穩(wěn)。 …… 房間里的暖暖,皺了皺眉頭,在即將快要醒來,腦海里好像還有那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皺了皺眉,翻了個身之后,便繼續(xù)的睡了過去。 聲音入耳,好像能無意識的讓她睡著,就像是往常聽歌一樣。 在迷迷糊糊睡著之前,暖暖總覺得傅博言的聲音很像一個人,但那時候,意識已經(jīng)沒有多清醒了,她想著想著,便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夜色沉沉,窗外偶爾有鳥兒嘰嘰喳喳的響聲,給這一片寧靜的夜色,添加了一抹生氣。 小鳥都在喜悅的對話,像是有什么好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夜色深沉,不遠(yuǎn)處,只有一直都亮著的路燈,照耀著這一個偌大的村莊。 * 清晨的一縷縷陽光落入房內(nèi),暖暖在第一時間醒了過來。 他們兩位主持人起的肯定要比其他的嘉賓早,只不過這會也沒到時間,雖然她很困,但一旦有很明亮的光出現(xiàn),暖暖便睡不著。 所以,當(dāng)時便沒有半點含糊的起來了。 起床洗漱之后,暖暖便背著自己的小包,走出了屋子。 這一次的錄制地點,是在北方的一個村莊,這一片的綠草成蔭,在初夏時節(jié),綠意盎然的景色應(yīng)接不暇的映入眼簾。 一走出屋子,暖暖便覺得空氣清新,格外的舒服。 天氣也不錯,雖然沒有睡飽,但這么多年,她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她彎了彎唇,低頭往另一側(cè)走去,正好碰到了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跟她親切的打著招呼:“暖暖,起來了?!?/br> “起來了,你們怎么也這么早?” “嗯嗯,我的嘉賓起床了,我要去拍攝了?!备瘜υ挼氖且晃粩z影師。 聞言,暖暖失笑:“那你快去吧。” 這種綜藝節(jié)目的攝像師大概是最累的,所有的工作都需要跟自己的嘉賓一起,嘉賓起床的話,攝像師也需要起來,甚至在嘉賓出門前幾分鐘出現(xiàn),跟在嘉賓的旁邊,給嘉賓進(jìn)行拍攝。 這樣才能避免,會有漏掉重要鏡頭的可能性。 暖暖低頭往一側(cè)走去,一般的集合時間是七點三十,現(xiàn)在才六點,所以她還有時間在這邊好好逛一逛。 之前暖暖便想過來這邊旅游,但一直沒時間,也沒什么朋友。 唯一跟她關(guān)系好的易晨曦,在國外,而且行蹤飄忽不定,一會索馬里,一會非洲的跑。 偶爾回國一兩次,也是休息一兩天便再次出門了。 對此,暖暖覺得無奈,但也沒辦法。 雖然她很喜歡一個人,但一個人的時間僅限于在家里,出門的時候,她還是希望旁邊能有一個朋友,能有一個伴在一起。 朝陽耀眼,越來越大,越升越高,這一片的日出好看。 暖暖站在一個小山坡上面,唇角含笑的看著遠(yuǎn)處的日出,伸手比了一個小小的愛心,眉眼彎彎的模樣,格外的迷人。 …… 傅博言一走到那邊,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他靜默了兩秒,拿著正準(zhǔn)備給她打電話的手機(jī),取景拍攝了幾張照片。 有暖暖,也有暖暖和日出一起的照片,照片看上去,柔和唯美。 拍了幾張之后,傅博言才喊她:“暖暖?!?/br> 暖暖一愣,轉(zhuǎn)頭看向后面站著的人,詫異的問了聲:“傅老師,你怎么也這么早起來了?” 傅博言輕恩了聲,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站在暖暖的旁邊,傅博言低頭看著她眼底的青痕,笑了笑:“嗯,睡不著,天氣這么好,出來散散步?!?/br> 暖暖失笑:“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邊?” 聞言,傅博言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低聲道:“只要有心,就會知道?!?/br> 他的話音剛落下,暖暖的身子便一僵。 她抿唇沉默著,臉上的笑意再也沒有任何的浮動。 傅博言直直的望著她,也不再言語。 既不催促她,也不再點破。 兩人都沉默了良久,暖暖才避開這個話題,哦了聲道:“我猜傅老師肯定問了其他的攝像師吧。” 傅博言輕笑,也不解釋,索性默認(rèn)了她的說法。 對于傅博言來說,慢慢來,不著急。 至少,每天逼近一點點就好。 兩人并排站著,看日出,朝陽緩緩升起,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暖暖并瞇著眼,有些不自然的往旁邊挪了一小步,傅博言看著,眼里閃過一絲笑,不動聲色的裝作不經(jīng)意間,往她這邊挪了一大步。 兩人靠的更近了。 近到彼此之間的呼吸,都在身邊縈繞著。 暖暖一呼吸,便覺得傅博言就在自己的身側(cè),兩人站了好一會,傅博言突然出聲,叫了她一句:“暖暖?!?/br> “?。俊迸汇?,轉(zhuǎn)頭看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暖暖眨了眨眼道:“怎么了?!?/br> 連語氣都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了。 傅博言微頓,喉結(jié)微滾,想要提昨晚的事情。 “昨天……”剛說了兩個字,便被暖暖給打斷,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四處張望著:“昨天什么?傅老師,昨天的事情,希望您能忘記可以嗎?” 雙瞳剪水,一雙含著水霧一樣的眸子,看著傅博言。 傅博言記得形容的話語,說的是有的人的眼睛,說的是一滴淚,天上一顆星。 他現(xiàn)在恍然覺得,一滴淚前面的那個前綴,可以指暖暖。 當(dāng)她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雙眸含淚的時候,他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光是現(xiàn)在這樣,還沒有哭,只是眼睛里布滿了著急的神色,央求著自己的時候,傅博言便無力拒絕。 他沉默了半晌,低頭看著她如水一般清澈的眸眼,點了點頭:“嗯,我要說的是昨天工作上的事情,現(xiàn)在差不多大家都起來了,我們先回去吧。” “好。” 暖暖應(yīng)著,被傅博言扶著走了下來。 至于昨晚的事情,她需要想明白,做好心理決定之后,再去面對。 說實話,暖暖其實很膽小,在很多事情上面,她并沒有多么的有勇氣的去面對。 至少愛情和親情,是她一直都在不斷逃避的東西。 …… 回到拍攝現(xiàn)場,所有的嘉賓都起來了。 大家都開始準(zhǔn)備早餐的活動,這一次的早餐,是需要由每組嘉賓一起共同去完成的。 節(jié)目組給大家提供食材,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開始做早餐。 邊做早餐的時候,主持人會依次對著做早餐的人進(jìn)行采訪。 暖暖原本是想從沈鈺這邊采訪起來的,但傅博言卻把她揪著,弄去了另一邊姐妹組那邊。 “等等?!标悵山凶扇?,輕咳了聲道:“暖暖采訪男的,傅老師采訪女嘉賓?!?/br> 傅博言:“……” 暖暖看了眼,對于采訪男女她都無所謂。 點了點頭應(yīng)著:“好啊,我去采訪沈鈺。” 傅博言抿唇,盯著她看了眼之后,才轉(zhuǎn)身去采訪另一邊的女嘉賓。 陳澤低笑,看了眼傅博言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去那邊吧,主要是導(dǎo)演要求的?!?/br> 聞言,傅博言一噎,完全無奈。 沒一會之后,早餐的香味飄香四溢,暖暖光是聞著,便覺得自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