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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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澤見他竟撲著翅膀蹦下床,一句話也不說就往外走,心不由一緊。這怎么能行,萬一師尊在外面變身,被那群狼看見了怎么辦。 他趕緊將小雞捉回,又放到床上,無奈道:“師尊,您別生氣,還是我出去吧?!?/br> 向寒這才滿意,點了點腦袋。 片刻后…… “你怎么還不出去?” 陳書澤磨磨蹭蹭道:“……正要走?!?/br> 向寒一陣無語,干脆鉆進被子里,省得變身后被看見。 陳書澤見狀,伸頭瞅了瞅,立刻又不走了。 等被褥上籠罩著白色光暈時,他瞬間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連大氣都不敢出。 但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陸紅曲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 “……都怪你,非要設(shè)結(jié)界,這么大動靜都沒察覺……“ “是是,都是為夫不好……” “……柳道友的房間?聽狼云說,動靜是從這里傳出的……” “我去敲門?!标惽噢o自告奮勇。 陳書澤頓時急了,這兩人怎么來了? 他低頭看了眼被劍氣劃破的衣服,再看向發(fā)光的被褥,不用想都知道,那兩人進來后會作何聯(lián)想。 “寒州?你沒事吧?聽狼云說,你房間方才出現(xiàn)巨響,可是有人入侵?寒州?” 陳青辭敲了兩下,見沒人應(yīng)聲,不由朝陸紅曲搖搖頭,說:“氣息很古怪,小狼也在?!?/br> “那還不趕緊進去?”陸紅曲擔(dān)心真出事,直接伸手推門。 陳書澤嚇了一跳,忙伸手抵住,緊張道:“沒事,爹、娘,你們回去吧?!?/br> 兩人聽他喊‘爹娘’,先是一陣高興,但緊接著又覺得不對了。小狼白天時還只喊‘父親、母親’,怎么忽然就改口了,而且聲音還很緊張? 有問題,他一定是被人控制,故意暗示什么!難道來者修為竟比他們還高?難怪眾狼沒有察覺。 兩人對視一眼,得出相同結(jié)論,然后同時出掌,直接將門拍開。 陳書澤正抵著門,這下直接被拍飛到了床上。 向寒剛變回人,正掐訣穿衣,就被不明飛行物撲倒,不由悶哼一聲。 不用想,他都能猜到是誰,直接斥道:“陳書澤,你還有完沒完?” 然后,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陳青辭夫婦呆愣在門口,手還維持著拍門姿勢。 陳書澤起身后,立刻手忙腳亂的幫他把衣服攏好。 向寒終于察覺不對,等看見門口兩人和搖搖欲墜的門后,整個人瞬間僵住。 “第一次這么強烈的想變成小雞?!彼瑢ο到y(tǒng)說。 “幫你點易形丹?”系統(tǒng)問。 “算了,逃避是沒有用的。”向寒苦大仇深。 不知寂靜了多久,陸紅曲終于出聲,支吾道:“你、你們……” 陳青辭:“逆子啊,你還不快下來!” 陸紅曲怒道:“你說誰逆子?” 陳青辭:“呃……” 片刻后,四人端坐在院中石桌旁。陸紅曲目光掃來掃去,一臉探究,陳青辭則一副‘媳婦說什么我聽什么’的表情。 向寒十分尷尬,思索許久才準(zhǔn)備開口解釋。 但陳書澤搶先一步,冷靜道:“你們誤會了,師尊只是在教我練功?!?/br> 三更半夜的,練什么功要脫衣服?雙修???陸紅曲一臉‘我不相信,你再編一個’的表情。 但向寒也跟著附和,硬著頭皮說:“不錯,在下正是在教他劍招。只不過……用此招時,會出現(xiàn)一些特別情況?!?/br> “比如?”陸紅曲很感興趣。 陳青辭:“……”媳婦,你這表情不對啊? 為了讓他們能相信,不懷疑自己和陳書澤的關(guān)系,向寒干脆起身,說:“在下演示一下吧?!?/br> “不用?!标悤鴿闪⒖虜r住,皺眉說:“師尊用完此招后,會變成原型。從原型再變成人,就是剛才的情形?!?/br> “對?!标惽噢o點頭,順便對陸紅曲說:“寒州是只鳳凰?!?/br> “鳳凰?”陸紅曲眼睛亮了亮,不敢相信。 陳青辭研究了一下劍招留下的痕跡,很快又說:“是此招,與度厄山留下的痕跡完全吻合?!?/br> 說完,他直接將痕跡消除,以免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什么。 “這么說,你們真是在練功?”陸紅曲有些惋惜。 陳青辭:“……”你惋惜什么? “當(dāng)然?!毕蚝昧c頭。 “唉,我還以為……”咱家小狼能勾搭上一只神獸呢。 陸紅曲繼續(xù)惋惜,陳青辭見沒事了,正要勸她離開。但沒想到,陳書澤這時又開口,語氣還猶猶豫豫。 “其實,有件事,你們倒也沒猜錯?!?/br> 向寒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拼命用眼神制止。 但陳書澤見了,反而愈加堅定,開口說:“雖然剛才并沒發(fā)生什么,但我確實心悅師尊。” 向寒干脆扶額,簡直不知該說什么好。在他看來,這件事完全可以不說,說了只會徒增阻礙。畢竟陳青辭兩人都大乘期了,再過一兩百年估計就會飛升。至于他和陳書澤飛升后,那就回現(xiàn)實世界了,更沒……好吧,陳書澤不知道這一點,不怪他。 向寒繼續(xù)扶額,覺得接下來肯定有一場硬仗要打。 果然,陳青辭聽完這番話,忽然拍桌而起,正色道:“我反對!” 陸紅曲斜他一眼,涼涼道:“你反對什么?” 陳青辭:“……”跟紫霄師弟學(xué)的。 陳書澤神情有些黯然,很快又緩緩道:“我跟師尊之事,是我先主動的。師尊對我向來寵溺,我是仗著這一點,才無所顧忌、纏著他接受的,希望你們不要因我遷怒。之所以坦陳這件事,是因為覺得你們是很好的父母,心底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同意。如果……你們實在難以接受的話,我會跟師尊盡快離開?!?/br> “等等,怎么就扯到離開上了?”陳青辭立刻打斷,皺眉道:“爹剛才的意思其實是……夜太深了,反對這么晚還談事情,該好好休息了。是吧,紅曲?” 說完他還看了陸紅曲一眼,尋求認(rèn)同。兒子丟了五十多年才找回,可不能因為這種情啊、愛啊的小事就給趕跑了。 陸紅曲直接回他一個冷笑,然后在向寒、陳書澤之間來回看了數(shù)次。 向寒這時也開口,認(rèn)命道:“抱歉,是我愧……” “千萬別這么說。”陸紅曲連忙打斷,說:“若非你,小狼如今已是花甲老人,不僅無緣修途,更無緣與我們夫妻再見?!?/br> “感情這種事,勉強不得,也強拆不得。我們做父母的沒養(yǎng)育過孩子,又哪好在此事上指指點點。其實,就在昨天之前,我還想,若是能有小狼的消息,見他一面或知道他還好好活著,便是廢盡修為也甘愿??扇缃?,我們不僅見到了孩子,還與他相認(rèn)了,若再要求更多,豈不是太貪心了?” “嗯嗯,有理?!标惽噢o毫無主見的跟著點頭,嬌妻在懷,兒女俱全,他還求什么呢? 向寒萬萬沒想到,這件事就這么輕松過關(guān)了。沒有指責(zé),也沒人阻撓。陸紅曲離開時,甚至笑瞇瞇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一般,嚇得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對了,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后,陸紅曲干脆把他們安排在一個房間休息,理由是向寒現(xiàn)在住的房間壞了。 向寒表示,我可以將就一下。 但陸紅曲暗中拍了一掌,直接把房間拆了,然后笑瞇瞇道:“哎呀,沒法將就了。” 向寒還能說什么呢?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陸紅曲剛走遠(yuǎn),就對陳青辭說:“沒想到啊,咱家小狼真是命好,不僅拜了鳳凰為師,還娶他當(dāng)媳婦?!?/br> 至于師徒、倫常,陸紅曲表示,大家都是妖精,不講究這些。 “鳳凰可不是妖精。”陳青辭更正。 “要不怎么說咱家小狼厲害呢。”陸紅曲繼續(xù)笑瞇瞇,然后揪著他的耳朵說:“你明天去打聽一下,他倆……咳嗯,雙修沒?誰上誰下……” 陳青辭一陣無語,接著猛搖頭:“這不太好吧?” 由于陳青辭堅決不去,沒隔幾天,陸紅曲干脆自己把陳書澤叫過去,先是沒邊沒際的說了一通,然后悄悄塞了一把玉簡。 陳書澤一頭霧水,拿回去看了一會兒后,頓時面色緋紅。 陸寧淵與柳夢兒正好一起過來,見他看個玉簡也臉紅,不由好奇問:“哥,你在看什么?” 陳書澤手一抖,玉簡頓時掉了一桌。陸寧淵拿起一枚,剛探入神識,還沒來得及查看,就被對方又奪回。 “你們來干什么?”陳書澤立刻將玉簡都收起,但陸寧淵還是悄悄藏了一枚。 “來找你玩啊?!标憣帨Y若無其事道:“白叔聽說你回來了,請我們?nèi)ヌ煸獙m做客。” 隔壁老白? 陳書澤已經(jīng)知道那些舊事,更知道自家爹對此人恨得咬牙切齒。為避免招惹麻煩,他直接搖頭拒絕:“不去?!比缓笥衷儐柫鴫魞簛硪狻?/br> 柳夢兒笑道:“師尊上次教的功法,我有些不懂,想來請教一番?!?/br> “師尊隨父親去紫霄宮了,大概晚上才回。師姐若是急得話,可以說出來聽聽,我或許知道些?!标悤鴿山ㄗh道,他雖然是師弟,但修為上畢竟高些。 “問我呀,我修為比他還高,說不定也知道呢?!标憣帨Y也跟著說。 陳書澤有些招架不住兩位姑娘,解完惑后,趕緊將人送走。 陸寧淵離開后,悄悄拿出玉簡跟柳夢兒一起欣賞,然后……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哦,還可這樣???” “咦咦,腰居然不會斷?” “嘖嘖,哥怎么看這種東西?” 柳夢兒:“……”她為什么要一起看這種東西? 向寒去紫霄宗,主要是因為上界這群大佬正在為結(jié)界之事追責(zé),把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都抓過去問話。他因為住在乞羅山,又有陳青辭罩著,當(dāng)然不是被抓過去,所以被請過去了。 被問及當(dāng)時情況,他只說見度厄山有靈寶現(xiàn)世,才帶著徒弟去搶奪。至于結(jié)界之事,向寒表示:我們師徒當(dāng)時都被震暈了,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