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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目標(biāo)總以為我喜歡他[快穿]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向寒與他同行,出發(fā)前,許延澤叮囑:“此次怕是鴻門宴,你中途找個借口離席,與金二哥先回金烏。”

    “你呢?”向寒忙問。

    許延澤摸了摸他的頭,笑的十分輕柔:“放心,我很快就會追上你們?!?/br>
    “噢?!毕蚝砻娲饝?yīng),心中卻暗自琢磨,皇帝若真在宴席上動手,那他還是留下來比較好。雖然他可能幫不上什么忙,但系統(tǒng)上身后……戰(zhàn)力還是可以的。

    這般一想,他又自信起來。

    但許久沒說話的大a這時忽然冒出來,建議道:“目標(biāo)的精神體一直在微弱波動,等下宴會的時候,可以伺機虐一波?!?/br>
    向寒腳步微滯,許延澤正牽著他往朝馬車走去,察覺后手不由緊了幾分,問:“怎么了?”

    “沒什么?”向寒搖搖頭,見許延澤心事重重,又安慰幾句,才有些遲疑的問大a:“……怎么虐?”

    大a回答的十分小心:“這個……我們經(jīng)過討論,一直覺得,如果你受一丟丟傷的話,上將肯定會撕心裂肺?!?/br>
    向寒:“……”這到底是虐誰?

    “那個……您要是能接受的話,受傷后可以讓009接管身體,我們剛在它的數(shù)據(jù)中植入新程序,可以將您和身體的感官隔離,也就是……感覺不到痛?!?/br>
    系統(tǒng):“……是的?!眛at

    向寒:“……”

    “看具體情況吧,萬一皇帝沒這個膽子呢?”

    皇帝確實還在遲疑,一方面,他恨不得立刻殺了許延澤,可另一方面,許延澤手握八十萬重兵,雄踞北方。弄死他容易,弄死他身后的勢力卻不容易。

    見皇帝遲遲不動手,三皇子不由焦急起來。在他看來,就是因為皇帝一次次遲疑,許延澤這個禍患才會壯大到如此地步。此時若放虎歸山,以后只怕就再沒機會了。

    想到這,他眸色漸深,忽然轉(zhuǎn)身對身邊人耳語一陣。不多時,殿中舞女盡退,又換了一批。

    向寒一直警惕盯著四周,所以最先發(fā)現(xiàn)異樣。但就在舞姬手持短匕刺向許延澤,他傾身欲擋時,大a忽然制止:“刀上有毒,快停下!”

    向寒動作稍緩,卻見許延澤已經(jīng)將他攬回,伸手欲擋。向寒腦袋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大a的話,意識還未清楚,身體就先做出反應(yīng),擋下了匕首。

    許延澤目光驟然一緊,踹開舞姬后,雙手忽然開始顫抖,甚至不敢用力去碰向寒,半晌才艱難的擠出一句:“疼不疼?”

    “不疼?!毕蚝诌肿?,但片刻后,右肩傷口忽然傳來劇痛,他臉色頓時煞白,軟軟倒在許延澤身上,憋出一句:“好痛啊!”

    許延澤的眼中霎時染上血色,殺意橫生,死死盯著皇帝。

    皇帝雖沒做此安排,但事已至此,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他豁然起身,正欲摔杯示意,一名侍衛(wèi)忽然闖入殿中,氣喘吁吁稟報:“啟稟陛下,金將軍帶人圍住了皇宮,說是……”

    皇帝臉色驟然一變,狠狠看了許延澤一眼,問:“說什么?”

    侍衛(wèi)也看了許延澤一眼,遲疑道:“說是天色晚了,來接定北侯極其相公回去。”

    皇帝看向許延澤,咬牙切齒道:“定北侯這是要造反嗎?”

    許延澤無心啰嗦,只想快點找人幫向寒看傷,冷哼一聲便抱著人離開。

    大殿一時內(nèi)鴉雀無聲,皇帝臉色變了又變,在他走至殿門處時,才頹然坐下,無力道:“不管你信不信,剛才的事,不是朕所安排?!?/br>
    金二見許延澤出來,忙催促:“快快,都準(zhǔn)備好了,趕緊離京?!?/br>
    說完見向寒被抱著,不由問:“三弟怎么了?”

    接管了身體的系統(tǒng):“……”

    許延澤啞著聲音說:“叫軍醫(yī)過來?!?/br>
    金二一驚,問:“受傷啦?”接著又憤恨:“皇帝老兒居然真敢動手,還好我一接到你的消息就趕來了,進城時還跟禁軍打了一場,等回金烏后,咱一定得宣戰(zhàn)……”

    “軍醫(yī)!”許延澤咬牙道。

    “哦哦。”金二急忙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安心啦弟夫,只傷了肩膀,估計沒什么大礙?!?/br>
    出了皇宮,兩人便在金二的護送下迅速離京。

    馬車內(nèi),軍醫(yī)正小心翼翼的幫向寒拔刀。向寒小臉煞白,冷汗淋漓,不時還疼的抖一下。

    許延澤心疼的幫他拭去冷汗,低聲問:“是不是很疼?疼就咬我?!?/br>
    說著,他將手指輕輕遞到嘴邊。

    向寒下意識搖搖頭,說:“不用啦。”系統(tǒng)感覺不到痛,萬一沒控制好力道,能把你手指咬下來。

    說完后,他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身體現(xiàn)在是系統(tǒng)完全控制,許延澤聽不見他說什么。

    “小九,你說句話吧,他很擔(dān)心啊?!毕蚝畱n心忡忡。

    于是,系統(tǒng)機械回道:“我不疼。”

    許延澤沉默片刻,忽然目光灼灼的看向軍醫(yī):“大夫,他有點不對勁?!?/br>
    軍醫(yī)恰好惶恐道:“侯爺,少爺他……恐怕是中毒了?!?/br>
    車廂內(nèi)氣壓霎時降低,許延澤神情幾度變換,最后咬牙問:“解法?”

    “這……侯爺恕罪,在下從未見過此毒。”

    許延澤臉色愈加陰沉,片刻后忽然大喊:“停車?!?/br>
    “怎么了?”金二很快駕馬過來。

    “小傻中毒了,你看好他?!痹S延澤很快下車,欲奪馬回京。

    金二忙攔住他,急道:“這時候回去不是送死嗎?等回了金烏……”

    “等不了!”許延澤眼含殺氣,想到向寒可能有生命危險,他便什么也顧不了。

    金二見狀,忙死命拖著他說:“弟夫,你是不是傻啦?你單槍匹馬的回去,就算拿到解藥了,能活著回來嗎?我們先快馬加鞭傳令,讓金烏出兵逼迫,同時派其他人去交涉,你得留在三弟身邊啊……是不是啊三弟?

    說著,他又朝車廂喊了一聲。

    向寒有些著急,忙催系統(tǒng):“快快,讓我控制一會兒?!?/br>
    接過控制權(quán)后,向寒頓時疼的齜牙咧嘴,但卻來不及多想,忙探出馬車,虛弱喊道:“嚴(yán)小澤,你、你要敢去,我就、就敢死……”

    軍醫(yī)這時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侯爺,在下雖無法解毒,但卻可封住要xue,防止毒入肺腑?!?/br>
    許延澤僵住動作,怔怔的看著向寒。

    向寒忍著疼,放軟聲音,可憐兮兮道:“娘子,我好疼,你來抱著我好不好?抱著就沒那么疼了……”

    許延澤內(nèi)心一窒,終于說:“好?!?/br>
    金二松了口氣,忙吩咐手下:“速傳令至金烏,另派使者回京。”

    見許延澤再回馬車,向寒也松了口氣,很快又縮回去,讓系統(tǒng)控制身體,自己則問大a:“之前在皇宮,怎么沒把我拉回去?”

    “是這樣的,波動值一直在上漲,我們想再等等,就……”

    向寒一陣無語。

    他們離開后,皇帝也將三皇子斥責(zé)一通:“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三皇子心中只有暗恨,忍不住說:“父皇剛才為何猶豫?姓金的就是帶人闖進來了又如何?皇宮守衛(wèi)又不是擺設(shè),再說京畿衛(wèi)很快也會趕來?!?/br>
    “就怕在那之前,你我先命喪黃泉了?!被实蹥獾?,接著又吩咐:“你即刻傳朕旨意,調(diào)回龍鱗衛(wèi)與虎賁衛(wèi),定遠侯此次定不會善罷甘休?!?/br>
    三皇子聽了卻笑:“金家三少爺此次非死不可,最好能讓嚴(yán)小澤意志消沉,才不枉兒臣費心一番。”

    “你還有臉說?”皇帝氣的直接踹他一腳,怒道:“定北侯在北方素得民心,他此番回去,定會說朕逼殺有功之臣,借此起兵,師出有名?!?/br>
    三皇子被踹了一腳后,毫不憤懣,反而意味深長道:“父皇放心,那舞姬乃是突厥人,所用之毒也出自突厥。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跟咱們沒有關(guān)系?!?/br>
    皇帝氣頓時消了一半,半晌后緩聲說:“你這件事做的倒還可以?!?/br>
    他此刻覺得,開弓沒有回頭箭,打就打吧,反正許延澤早晚不能留。

    打之前,皇帝覺得,他與許延澤勝負應(yīng)在五五之分,甚至他可能更多些。畢竟他是皇帝,是正統(tǒng),民心向背,眾望所歸。

    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許延澤竟跟瘋了一樣,不死不休,恨不得一天就打入京城。在他的指揮下,北軍像狼群一樣兇猛,所到之處竟勢如破竹。

    到后來,朝廷輸?shù)奶?,士兵們連信心都輸沒了,不少人看見‘北’字就逃。

    許延澤的進攻并無章法,為了能早日逼皇帝交出解毒之法,到后來,他干脆孤軍深入,直逼京城。

    雖然朝廷軍隊大多在前線與北軍交戰(zhàn),可京城也并非沒有重兵防守。但皇帝也被許延澤勢如破竹的氣勢駭住了,聽說他就快逼近京城,驚的直接站起,慌道:“才不到三個月,怎會這么快?”

    想到朝廷還有數(shù)十萬軍隊在外打仗,若自己就這么先死在京城,豈不可惜?

    他忽然又想起,若非三皇子自作主張,他根本不用這么快與許延澤對上。他本可以慢慢耗,一點點蠶食對方??涩F(xiàn)在,他可能成會為亡國之君。

    三皇子呢?他或許可以逃出去,整合朝廷舊部,在南方偏安一隅,再茍活數(shù)年、甚至數(shù)十年之久。前朝不就是這樣嗎?反正許延澤的怒火都在自己身上,一時半會兒怕是想不到那個孽子。

    皇帝越想臉色越陰沉,踱了幾步后,他忽然決定遷都,先離開長安,再做圖謀。與此同時,他又將三皇子和舞姬藥暈,打包送給許延澤,表達求和之意,說當(dāng)初刺殺是三皇子勾結(jié)突厥、擅自做主,毒藥和舞姬都出自突厥,只有突厥人能解。

    三皇子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綁在刑架上,頓時懵圈。

    許延澤淡淡道:“開始吧?!?/br>
    經(jīng)過一番嚴(yán)刑逼訊后,三皇子很快說出實情,想到自己落入這個下場,完全是皇帝所為,他忍不住又憤恨道:“你以為這件事他真的毫不知情?哈,別開玩笑了,他也想殺你,當(dāng)時殿外不知埋伏了多少侍衛(wèi),只不過他畏手畏腳,一直沒敢下令罷了,哈哈哈……”

    “侯爺,此人如何處理?!毙行痰娜诵⌒脑儐?。

    “殺了。”許延澤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那……那個舞姬?”

    “也一樣。”既然不知解法,也沒必要再留。

    許延澤很快帶著數(shù)名親衛(wèi)離開,但卻沒下令撤兵。

    回到金烏后,他先去看了向寒。

    向寒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但身體十分虛弱,而且畏冷。雖然是北方,但夏天也有些熱了,他卻裹著厚厚的裘皮。

    許延澤心中一痛,緩步走過去,在他臉頰輕輕蹭了蹭,低聲說:“等我回來?!?/br>
    他剛離開,向寒就醒了,似有所感的問金翠:“是不是延澤回來了?”

    金翠不知道許延澤回來過,遲疑道:“沒有吧,侯爺還在打仗呢。”

    系統(tǒng)忙說:“回來過,又走了?!?/br>
    向寒嘆了口氣,問:“還要虐多久???”

    “快了,量的積累引起質(zhì)變,我有感覺,上將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贝骯激動道。

    向寒:“……”心好塞,雖然他每天吃完就睡,除了怕冷,沒哪里不舒服??上氲皆S延澤……唉,怎么就這么心塞呢?

    他有些悶悶不樂,連小黃蚊都不想看,發(fā)愁道:“要是解不了毒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