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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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連忙說:“還是請大夫開個方子吧?!?/br> 三人很快出去,許延澤坐在床邊,神情無比失落。 向寒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說:“對不起啊,那個……我……” “沒事,說不定是月份太淺,大夫沒看出來,明天我們再請個醫(yī)術(shù)更好的?!?/br> “???”見他仍不死心,向寒頓時傻眼,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第二天,許延澤早早出門,卻沒去鏢局,而是將金烏鎮(zhèn)醫(yī)術(shù)最好的程大夫請了過來。 老大夫年紀(jì)一大把,半晌才挪到金家,把完脈后立刻朝許延澤瞪眼:“這位公子身體并無大礙,你火急火燎的,是故意折騰老夫?” 許延澤徹底怔住,回神后忙說‘不敢’,內(nèi)心一陣失望。 送走老大夫后,他圈著向寒說:“怎么就不是呢?” 向寒一陣黑線,問:“你很想要個孩子?” “倒也不是,但如果是我們的孩子,感覺會……很奇妙?!痹S延澤神情有些向往。 向寒頓時一臉興奮,轉(zhuǎn)身說:“那你生吧?!?/br> “呃,我可能……不太適合?!痹S延澤有些支吾。 向寒立刻有些不樂意,說:“難道我就適合?你知不知這很疼,而且還有生命危險,尤其是男子?!?/br> “不是,我是說……哎,算了,還是不生了,咱倆都不合適?!毕氲竭@是醫(yī)療水平不高的古代,許延澤頓時又打消念頭。 在院中沒坐多久,昨晚那兩個小丫頭忽然過來,柔柔弱弱的行了一禮,然后眼圈泛紅的說:“少爺,奴婢可是哪里做的不好?” “沒有,怎么了?”向寒問。 “那您為何……”綠衣丫頭小心看了許延澤一眼,才繼續(xù)道:“為何將我們趕出去?!?/br> 向寒瞬間感覺腰間的手緊了幾分,忙板著臉說:“什么叫趕出去?延澤身邊沒人,需要你們?nèi)ニ藕蛞魂嚩?。要是不樂意,可以回祖母那。?/br> 兩人頓時被嚇住,忙說‘不敢’。 許延澤這時看她們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那就回去收拾衣服,明天去鏢局報到?!?/br> 兩人不敢再說話,忙抹著眼淚離開。 向寒總算徹底放心,轉(zhuǎn)身對許延澤說:“這下滿意了吧?” 許延澤輕笑道:“表現(xiàn)不錯,值得獎勵?!?/br> 說著,他正想俯身吻上去,但偏偏有不速之客前來打擾。 衛(wèi)昭已經(jīng)在院外站了一會兒,見他們談完事,正想出聲,沒想到又撞見這一幕。想到嚴小澤不久前還喜歡自己,轉(zhuǎn)眼就跟傻子你儂我儂,他眼中頓時閃過不愉,故意輕咳一聲。 聽見動靜,許延澤和向寒同時僵住,然后不著痕跡的拉開距離。 許延澤不悅的看向院門,見是衛(wèi)昭后,臉色更黑。 衛(wèi)昭卻不看他,只對向寒說:“金兄,打擾了。昨日沒能詳談,在下心中實在遺憾,因此今日特來拜訪,金兄不會嫌在下莽撞吧?” 嫌棄,特別嫌棄! 向寒、許延澤一致想,但向寒還是敷衍道:“哪里,不過你來的不巧,在下有要事正欲離開……” “誒,就幾句話的功夫?!毙l(wèi)昭不請自入,順便不輕不重的看了許延澤一眼。 許延澤壓根沒看他,貼著向寒的耳朵問:“他怎么在這?” 向寒眨了眨眼,小聲說:“喬州來的富商,你認識?” “不認識?!痹S延澤故意用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衛(wèi)昭臉色果然黑了一半。 向寒假裝打了個圓場,然后說:“不瞞白公子,金家的商隊還沒影呢,只怕無法與公子合作,實在遺憾?!?/br> 客套幾句后,他再度表示自己有要事,轉(zhuǎn)身就溜。這貨真正想見的顯然不是自己,還是交給許延澤應(yīng)付比較好。 第82章 地主的傻兒子16 見向寒走了,許延澤也不欲久留,起身說:“在下也有要事處理,閣下請自便?!?/br> 衛(wèi)昭的臉色頓時變的十分難看,就在兩人錯身之際,他忽然壓低聲音,諷刺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成親不過月余,金家就安排了通房……“ “有病。”許延澤懶得去聽,丟下兩個字后揚長而去。 衛(wèi)昭頓時氣的臉色鐵青,捏起拳頭狠狠砸在面前的石桌上,然后……疼的臉差點變形。 許延澤很快去了鏢局,但向寒還沒出金府,就被老夫人叫了過去。 “聽說你要把代霜、從露送到鏢局?”老夫人問。 向寒乍一聽名字,沒反應(yīng)過來說的是誰,聽到‘鏢局’后才明白過來,忙打哈哈道:“這不是延澤身邊缺人嘛,對了祖母,那個神果……咱家還有嗎?” 老夫人聽了神情微動,果然不再管兩個小丫頭,轉(zhuǎn)而說:“你問這么干什么?” “是……延澤需要?!?/br> 神果極珍貴,又很難長時間保存,且只有服下后的十二個時辰內(nèi)有效,向寒故意將意思說的很模糊,期望老夫人能將果子給他。 老夫人果然誤會了,以為許延澤被通房刺激,忽然想通了。她頓時笑的合不攏嘴,忙不迭的說:“有有有,還剩一顆呢,祖母這就叫李嬤嬤取來?!?/br> 離開北院時,向寒得了一方錦盒,因為是忽悠來的,握在手中簡直有些發(fā)燙。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默念:對不住啊老夫人,它日一定加倍還您。 考慮到三皇子可能還在承輝院,向寒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拐了個彎,找到管家,悄摸摸的問:“張伯,上次叫你辦的事如何了?” 張管家一聽,忙將他拉至庫房,豎著大拇指說:“少爺,這幾壇都是剛弄來的,老字號,五十年陳釀,后勁絕對強。” “嗯,很好?!毕蚝c點頭,接著又問:“那酒精度低的呢?” “什么?” “我是說,不怎么醉人的酒呢?” “呃,這還有一壇果酒。” “很好很好。”向寒不住點頭,愉悅道:“把這幾壇,都送到承輝院去?!?/br> “都送過去?”張管家有些驚訝。 向寒想想,覺得確實喝不完,又說:“把這幾壇后勁強的,兌一壇送過去。另外,那壇果酒也送過去?!?/br> “兌?” “沒錯,晚飯前必須送到?!?/br> 張管家一陣痛心疾首,等他走后,不住搖頭:“暴殄天物啊。” 晚上,許延澤回來,看見一桌好酒好菜后,不由驚訝:“今天怎么……” 話沒說完,恰見向寒從內(nèi)室出來,他不由一怔,頓時愣住。 向寒此時一身紅衣,與洞房那日穿的一樣。但因為最近瘦了些,更顯風(fēng)姿俊秀。見許延澤一直盯著自己,他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問:“怎么了?” “咳,沒什么?!痹S延澤瞬間回神,忙輕咳掩飾,支吾道:“這就是……你說的正式?” “嗯?!毕蚝昧c了點頭,做戲要做全套。既然話都放出來了,那就要做出個樣子。 他忙將許延澤拉入內(nèi)室,指著床上的婚服說:“你的也準(zhǔn)備好了,快穿上?!?/br> 許延澤下意識的撫摸著布料,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他要成親了,之前那次不算,那是嚴小澤的,這次才是屬于他的婚禮。他再次有了家人,更是伴侶,他們會相伴一生,幸福到老。這是穿越前從沒想過,也不敢想的事。 “謝謝你?!彼鋈痪o緊抱住向寒,聲音壓抑著情感。 向寒一時怔住,回神后拍了拍他的背,說:“快換上吧,等會兒飯菜都涼了。” “嗯?!痹S延澤終于放開,輕柔的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向寒再次怔住,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額頭。原本是想推倒對方,所以才準(zhǔn)備了這些,但許延澤好像……被感動了? 怎么辦?忽然有點下不了手。 他輕手輕腳的離開,看見桌上的兩壇酒后,立刻又給自己打氣: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千萬不要心軟! “對了,大a在嗎?等會兒不管出現(xiàn)什么情況,只要不危及性命,都別把我拉回去。”忽然想起這茬,向寒忙又叮囑,他可不想留下心理陰影。 “咳,向先生請放心,我們不會這么不人道的。”大a惋惜道。 “嗯。”向寒滿意點頭,仔細回想一遍,確定沒什么疏漏后,才在桌邊坐下。 許延澤很快出來,喜服光彩照人,襯的如玉般的面容更加俊秀。向寒不由呆愣數(shù)秒,在他走近時才回神,起身去抱酒壇子倒酒。 許延澤嘴角微抽,伸手接過后,邊倒邊問:“怎么直接把酒壇搬來了?” “咳,聽說你跟大哥、二哥他們喝酒時,都是用碗,我擔(dān)心不夠……” “那是為了灌醉他們,今天洞房花燭,哪能那么喝?”許延澤一臉無奈,替自己倒完,又傾身幫向寒倒。 向寒連忙攔住,指著另一壇說:“我喝這個?!?/br> 見許延澤疑惑,他有解釋:“我不是剛受涼,胃不好嘛,就喝果酒行不行?”有些時候,實話實說比遮遮掩掩更容易取信于人,這可是許延澤自己教的。 許延澤聽了果然心疼,放下酒壇說:“既然這樣,你還是別喝了。” “不不不,交杯酒還是要喝的,大不了少喝點。倒是你,盡興就好,不用顧忌我?!毕蚝B忙拒絕,開玩笑,他不陪喝,許延澤一個人會干悶? “好,那就少喝點?!毕肫鸫蠓蛘f他身體并無大礙,許延澤又放下心。 兩人對視片刻,忽然笑了笑,同時端起酒碗,手臂交錯后,一飲而盡。 許延澤顯然十分高興,只要向寒倒酒,他都會喝完。 勸了一會兒后,向寒有些狐疑,這人怎么越喝越精神? 見向寒又要倒酒,許延澤終于制止,滿懷期望的問:“小傻,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啊?哦,是、是的,再喝……最后一碗吧?!?/br> 想起這酒后勁大,向寒稍稍放下疑慮,飲完后又扶對方去沐浴,故意拖延時間。 等換上中衣,再回到內(nèi)室,許延澤步伐果然開始不穩(wěn),眼神看似清明,但卻只盯著一個方向,也不怎么說話。 “延澤?”向寒試探著問。 許延澤轉(zhuǎn)頭看向他,微微笑了笑,說:“小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