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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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易蕭皮笑rou不笑:“這位……小陸吧,小陸怎么就覺得我不喜歡你呢?你是阿眠的男朋友,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是多久成為他的男朋友的,但朋友的男朋友就是朋友,所以我很喜歡你?!?/br> 陸嘉陽壓根沒被他的歪理帶跑,他說:“你帶他去做過spa?!?/br> 這個他,自然指的就是薛眠了。 電光火石之間,韓易蕭一下想起來面前這個容貌俊逸的年輕人是誰了,漆黑的鳳眼、白皙面龐,還有身上那種礙眼的、冷冷淡淡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氣質(zhì)。 “你是……那個beta?”為了面子,韓易蕭拐了個彎把“揍過我”三個字吞了下去,被對方打得嚶嚶嚶的慘痛記憶令韓易蕭條件反射一陣牙疼,牙疼后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這么暴力,阿眠怎么可能跟你處對象?” 陸嘉陽笑了一下,薛眠在旁邊干咳一聲:“點你的菜,少bb。” 韓易蕭蠢是蠢了點,alpha的本能還是讓他聞到了空氣中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氣息,這下他是真的驚訝到極點了:“你怎么變成alpha了?你不會……” 話沒說完,他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陸嘉陽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筷子:“就是你想的那樣?!?/br> 韓易蕭猛地站了起來,這么一站把恰好進來走菜的侍應(yīng)生嚇了一跳,韓易蕭說:“阿眠,你別離他那么近。不…你和他分手吧!別再跟他接觸了!” “番茄牛柳?!?/br> 侍應(yīng)生一臉怪異地報完菜名退了出去。 韓易蕭越說越起勁,等侍應(yīng)生走了,他直接站起來要去拉薛眠,他們坐的是圓桌。差一點韓易蕭就要碰到薛眠了,陸嘉陽卻一把將薛眠拉進了自己懷里。 幾天沒見,突然撞進了充滿alpha信息素的懷抱里,薛眠的臉微微泛紅。 韓易蕭簡直要瘋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好意思,阿眠你聽見他說什么了嗎?他從beta變成了alpha,服用了這么多的促進劑,除了那個人,現(xiàn)在還有誰——” 薛眠:“你也知道促進劑?” 他又問:“那個人是誰?faker的老板?” 一看韓易蕭的表情就知道,全中了。 薛眠道:“小陸跟你開玩笑的,他本來就是alpha。你之前說除了那個人現(xiàn)在沒人會服用大量的alpha促進劑,原來你們也知道宮禮不是faker的所有人?” 韓易蕭:“……” 韓易蕭:“我就是要跟你說這個。” 韓易蕭:“這段時間我都不能聯(lián)系你。我哥和我爸不讓我出來,他們把我手機扔了、wifi斷了,還把我關(guān)在家里,你知道我有多慘嗎?” 薛眠:“你哥終于要和你骨科了?” 韓易蕭露出了惡寒的神情,他盡量忽略了薛眠的玩笑:“趁著他們調(diào)查faker和宮禮,我才有機會偷跑出來。當初我們家封鎖了試驗現(xiàn)場,原本大家都以為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直到我哥注意到faker里有人販賣促進劑,然后……” 他有些猶豫地看了眼薛眠,像是不確定到底該不該告訴他。 “韓易延調(diào)查了faker,他注意到faker和一個人有關(guān),那個人因為一些原因接近了薛眠,所以韓易延也有意接近了薛眠,”陸嘉陽垂下眸思索,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薛眠說話:“第三個娃娃那個人放的,他在警告蘇衍之,而蘇衍之留下來的紙條上……” 第四個娃娃,蘇衍之在紙條上寫著【小心——】,最后幾個字被紅顏料覆蓋,導(dǎo)致陸嘉陽那時看不懂他寫了什么。 “唯一有些反常的是褚瓷留下的信,褚瓷在字里行間暗示韓易延才是逼死她弟弟的人,不過,如果那封信和紙條都并非她自愿留下的,真正的情況是那個人逼迫褚瓷留下信、再給薛眠暗示,事情就說得通了。” 薛眠聽不懂陸嘉陽在說什么,他直接問已經(jīng)聽傻了的韓易蕭:“你哥懷疑誰?” 韓易蕭愣愣道:“衛(wèi)熙?!?/br> 第46章 我的小太陽 8 薛眠:“哈?” 他的眸子微微睜, 頗感驚訝地看向韓易蕭。后者朝他肯定地點了點頭。薛眠扭頭看陸嘉陽。 陸嘉陽道:“我之前懷疑過他,也懷疑過韓易延,一直沒確定到底是誰。” 韓易蕭:“你懷疑我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哥負責查alpha促進劑?” 陸嘉陽反問:“監(jiān)守自盜也不奇怪吧?沒確定之前當然都要懷疑?!?/br> 韓易蕭嗤笑:“那你怎么又突然肯相信了?” 陸嘉陽:“你才注射過alpha抑制劑, 腺體附近都沒有信息素。” 陸嘉陽一說,薛眠才想起從韓易蕭進門到現(xiàn)在,他都沒聞見熟悉的青草味。 陸嘉陽:“抑制劑是針對促進劑研發(fā)的藥物, 要是一個alpha同時注射了抑制劑和促進劑,生理系統(tǒng)混亂可能導(dǎo)致alpha的神經(jīng)受損。注射了抑制劑, 你這輩子基本都不可能使用促進劑了, 會用這么極端的方法規(guī)勸自己, 你當然不可能和faker有關(guān)系?!?/br> 薛眠眨了眨眼睛。他突然想起來第一次在韓家大宅見面時, 韓易延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個omega, 那時韓易延自稱自己的感官異常敏感,為了避免過分受omega的影響, 韓易延會定期給自己注射alpha抑制劑,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韓易延調(diào)查過他,所以對方才在他們見面以前就清楚他的真實性別。那韓易延最開始注意到他是因為什么? “《u》雜志的新年視頻,”陸嘉陽說:“薛眠和衛(wèi)熙第一次見面是因為一起合作拍攝,在拍攝過程中, 你們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薛眠猶豫片刻:“他吻了我, 他好像…咬了我的嘴唇?!?/br> 所幸陸嘉陽沒對薛眠曾經(jīng)的風(fēng)流韻事露出什么特殊神情:“咬破了?” 薛眠:“嗯?!?/br> 陸嘉陽:“他喝了你的血?!?/br> 他將目光投到韓易蕭身上:“韓易延接近薛眠, 是在《u》雜志拍攝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懷疑的衛(wèi)熙一反常態(tài)親吻了一個年輕藝人。所以他調(diào)查了薛眠。最開始他只是想留個心眼,并沒有主動和薛眠接觸, 但在知道薛眠和衛(wèi)熙炒cp之后,韓易延意識到薛眠身上或許真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他干脆和衛(wèi)熙一樣裝作迷戀薛眠的樣子?!?/br> 不用陸嘉陽問對不對,韓易蕭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薛眠看向韓易蕭:“你多久知道這些事情的?” 除了陸嘉陽,周圍人對他的喜歡竟大半都同血有關(guān),想起褚瓷在給他那封信的末尾提醒他小心身邊的人,薛眠這才真正明白她為什么說最恐怖的事情是大家都想從他身上獲得利益。 對了,還有褚瓷。 褚瓷之所以暗示他去看信,根本不是為了告訴他真相,而是為了幫衛(wèi)熙引他陷入謎題,和其他人也沒什么差別。 他身邊的alpha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沉,如果沒有陸嘉陽,就算韓易蕭今天說的是真相薛眠也未必敢相信。如果他選擇的不是陸嘉陽,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 薛眠甩甩頭,將這個有些驚悚的設(shè)想從腦子里甩出去。 不存在的,不管是誰,都不會像陸嘉陽一樣讓他喜歡。 “娃娃的事情發(fā)生以后,我爸爸回來,我才知道了一部分有關(guān)促進劑的秘密,”韓易蕭道:“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但他們告訴我的東西也非常少,直到上一次你來我家,我爸叫我上去,他讓我別添亂?!?/br> 韓易蕭的神情有些復(fù)雜,慶幸中夾雜著歉疚:“如果那天你不走,我哥會抽你的血拿去化驗?!?/br> 薛眠也不知道說什么了,他和韓易蕭四目相對,雙方都有些尷尬。薛眠咳了一聲:“既然你們都知道faker的所屬人是衛(wèi)熙,為什么還要把宮禮推出來當替死鬼?” 韓易蕭:“我哥在等一個契機。衛(wèi)熙掩藏得太好了,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有人替他背鍋,如果不能找到確切的證據(jù),衛(wèi)熙一定會想辦法給自己洗白……對了阿眠,千萬別讓我家里人知道我把這些全告訴你了,不然我哥第一個抽死我?!?/br> “契機可能有一個?!?/br> 薛眠話音一落,兩雙眼睛同時看著他。 薛眠莫名有些緊張:“上次衛(wèi)熙約我吃飯,他明說要我和小陸一起去,我不知道他是隨口說一下,還是真的想見一次面?!?/br> 韓易蕭:“可能是真的見面,畢竟他沒必要隨便亂和你約定。不對,他好像很能裝……” 陸嘉陽:“應(yīng)該是真的。他懷疑我了?!?/br> 韓易蕭露出了你在胡說什么的表情,在他看來,衛(wèi)熙和薛眠不僅不是真情侶,從頭到尾壓根就只能算相互利用。陸嘉陽充其算薛眠的現(xiàn)任,衛(wèi)熙連前任都不是,他懷疑陸嘉陽懷疑個屁啊? 薛眠卻知道陸嘉陽指的是什么,再多的話想問也得等韓易蕭離開再說,薛眠支支吾吾哦了一聲低頭吃東西。 實際上他現(xiàn)在根本沒心思吃什么。薛眠挑了一筷子醋溜魚,吃下去后,他才察覺自己喉嚨一鯁,居然不小心把刺也吃了下去。 那支不大不小的魚刺卡在他的喉嚨里,薛眠抬起頭,他怕說大聲傷到喉嚨,只能小聲道:“我卡住了?!?/br> 韓易蕭問:“魚刺卡住了?那你吃——” 醋字還沒說出口,陸嘉陽的手指覆上了薛眠的脖頸,他的拇指點了點薛眠的喉結(jié),順著喉結(jié)滑上去。 韓易蕭:…… 韓易蕭:臥槽尼瑪能不能好了?魚刺卡住了還給老子看十八摸? 韓易蕭:“小陸哥,你干嘛呢?” 小陸哥沒說話。 韓易蕭:“刺卡住了當然要吃醋,就算你是華佗轉(zhuǎn)世,你在這兒摸來摸去也是沒用的?!?/br> 陸嘉陽問薛眠:“好了嗎?” 那根卡在他喉嚨的刺忽然就不見了,薛眠說:“好了?!?/br> 韓易蕭:???? 薛眠看起來是真的好了,韓易蕭悲憤地挑了一筷子醋溜魚,一不小心,他也卡住了。 韓易蕭在那邊面色怪異,悶不做聲地試圖用飲料灌下喉嚨里的魚刺。 和情敵相看兩厭大抵是所有雄性生物的本能。陸嘉陽也不能例外,他不僅一眼看出了韓易蕭的處境,還落井下石道:“你該吃醋了?!?/br> 韓易蕭:…… 吃完午飯,偷跑出來的韓易蕭為了避免被他哥發(fā)現(xiàn)又溜了回去。臨走前韓易蕭一再強調(diào)如果要和衛(wèi)熙見面,一定要先通知他。 薛眠:“通知你有什么用?” 韓易蕭:“我通知我哥?!?/br> 薛眠:“你哥有什么用?” 韓易蕭不干了:“我哥可有用了!” 薛眠:“好,祝你們幸福?!?/br> 韓易蕭又露出了被惡心的表情。 送走韓小公子,薛眠和陸嘉陽繼續(xù)在國貿(mào)逛。從四層下來后薛眠看見了幾個眼熟的男裝品牌,他平時很少有時間挑衣服,往往是公司負責他的造型師幫他定新一季的衣服,薛眠大概看過后再由林少東去取。 為了避免被認出來,薛眠出現(xiàn)在人多口雜的場合都會全副武裝,本來不怎么擔心這些的陸嘉陽經(jīng)過前段時間鋪天蓋地的通稿后也不得不戴了口罩。甜美大方的導(dǎo)購小姐即使看見兩個偽裝得不見臉的年輕人,也露出得體的笑容迎了上來。 薛眠挑衣服很快,一般來說,男生買東西都花不了多長時間。他試了一件外套,短衫和褲子報了自己的尺碼后,薛眠去前臺結(jié)賬。 他正要在打開支付的app,一邊的陸嘉陽道:“我?guī)湍愀栋伞!?/br> 薛眠:“不用?!?/br> 就算他說了不用,陸嘉陽也比他先打開軟件,導(dǎo)購小姐先掃了陸嘉陽的付款碼,錢已經(jīng)扣掉了。薛眠那句“掃我的”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出了專柜門,薛眠一直在糾結(jié)。經(jīng)濟問題一直是他倆比較敏感的區(qū)域,或者說,薛眠單方面覺得敏感的區(qū)域。 冉瑤的病會耗掉不少錢,初見時陸嘉陽那么窮,就算現(xiàn)在他接拍了電影,電影的片酬在拍完前也該被公司凍著,陸嘉陽身上不可能有多少錢。 而他一件衣服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