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將香膏給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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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韻堂門口這般熱鬧,又是在繁華地段,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也包括不少同行。 陳韻堂從最開始開張以來生意就很不錯,前幾年人們多是買個新鮮,后來因?yàn)槠焚|(zhì)不俗,漸漸有了聲譽(yù),加上廣陵陳氏的名號在,確實(shí)越做越好,但它做的好,同行們自然就不那么好了。 不少脂粉鋪?zhàn)釉缍记那哪7玛愴嵦玫淖龇ǎ瞥鲱伾ㄉ诘目谥兔嬷?,開始也有不少人買,但買過之后再一對比,還是陳韻堂的最好啊。 不光品質(zhì)好,售前售后的服務(wù)也好。 后來,同行們又想偷來或者買來陳韻堂的秘方,但陳韻堂做的東西有自己的廠房和倉庫,而這秘方只有心腹之人才知道。他們摸了快一年,也沒摸到這個心腹之人,更別說偷師了。 如今眼看陳韻堂被鬧的不成樣子,同行們還真是有幾分竊喜在里頭。 最歡喜的當(dāng)屬陳韻堂斜對面的馥玉香鋪。 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馥玉香鋪開得早,賣的是線香、香篆、香丸、盤香和基礎(chǔ)香材一類的東西,是一家傳統(tǒng)香鋪;陳韻堂開的晚,經(jīng)營的是面脂、口脂,后來又添了香露、精油、頭油、香膏、香粉一類的東西,是一家脂粉鋪?zhàn)印?/br> 兩家雖都與香脫不開關(guān)系,但還是很有區(qū)別的,還不至于為了銷量斗的你死我活。 坐在馥玉香鋪里的袁楹心看著熱鬧,心情很不錯。香鋪和脂粉鋪?zhàn)佑袇^(qū)別又怎樣?有了自帶香氣的香露香膏,還有那么多所謂的限量版定制版,哪里還會有人光顧她的香鋪? 而香鋪生意慘淡,她的錢從哪里來? 因?yàn)閳?jiān)持要給魯王做妾,劉炳仁根本就沒有陪嫁給她多少嫁妝,這一間與其他兩間鋪?zhàn)樱€是劉夫人徐氏悄悄塞給女兒的,因?yàn)槭莿⒎蛉俗约旱呐慵蓿瑒⒈使懿恢?,對袁楹心來說就極為重要了。 原本她開這香鋪,是為了靠著“香”的雅事結(jié)交權(quán)貴的,后來傍上了魯王這樣的權(quán)貴,自然也看不上這些尋常鋪?zhàn)恿耍l知道魯王雖然喜歡他,賞賜也大方,但賞賜的都是些珠寶古董,值錢是很值錢了可都有登記造冊的,少了一樣都容易出問題,她連變賣了換點(diǎn)錢都要顧慮重重。 魯王視金錢如糞土,她喜歡的劉孺人自然也是不屑這些阿堵物的,她怎么好意思去要錢? 于是袁楹心只好苦哈哈的回來發(fā)展她的“嫁妝”,誰知嫁妝也是經(jīng)營慘淡,沒甚出息。 可她需要錢,需要用錢來買人手做事情,她需要通過掌控別人來獲得掌握權(quán)力的快感,需要擺脫被那怪異的石頭人想抓就抓的窘境,所以只好再為難為難生意好的,要不然想有進(jìn)項(xiàng)就更難了。 陳韻堂門口,那婦人聽了陳延英的問話,脖子略微縮了一縮。 陳延英笑道:“若是嬸子記不準(zhǔn)也不打緊,我們開門做生意,就要萬事為人們著想,畢竟是用在身上的東西,我們更謹(jǐn)慎的很,幾乎所有的東西在買的時候都會告知保質(zhì)期,另外在定做包材瓶子的時候,會額外燒上日期?!?/br> 他穿著學(xué)子瀾衫,說話間一派落拓,此時眉眼含笑,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好幾個穿戴不俗的女眷,已經(jīng)臉頰生暈了。 陳延英說完,自己看了看小瓷瓶的底部,又示意其他人:“諸位且看,瓶底記錄的時間是今年九月,日期很新鮮,應(yīng)該不是放久了才變了味道?!?/br> “那是因?yàn)槭裁醋兞宋兜??”有人發(fā)問。 陳延英搖搖頭:“是如何變了味道,陳某不知,但這絕對不是陳韻堂的香膏味道,所以這位姑娘的臉……” 那婦人往后一縮,語氣卻十分強(qiáng)硬道:“你說不是就不是?我還能害自己的女兒不成?這就是從陳韻堂買的。” “哦,那令愛是用了多久臉才成這樣的?!?/br> 婦人眼神閃爍,似乎是在思考在回憶,她的女兒在一旁道:“前天夜里,就用了一回,天還不亮臉就毀了,而后昨日里,甘家見我臉毀了,就退了親事,我去投了河,被人救下,到今天母親帶著我來討個說法,統(tǒng)共用了一回,時間不到兩天?!?/br> 陳延英點(diǎn)點(diǎn)頭,與陳掌柜耳語兩聲,陳掌柜吩咐店里的一個伙計(jì)不知跑去了哪里。 那婦人一見有伙計(jì)跑了,心里一駭,而后大喊道:“莫不是搬救兵了吧?這么多人看著你們毀了我女兒的臉,就是天王老子都要賠!你跑也沒用!” “哦?賠?嬸子要如何賠?多少錢能抵得過一個花季少女的容貌?” 陳延英的話正戳在那少女的心窩,令少女心頭震動,她看向陳延英的眼神再不那么仇恨,而其他人也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婦人鬧這一出,就是為了要賠償啊。 婦人自知說漏了嘴,忙道:“多少錢都不夠,我要你們陳韻堂關(guān)門大吉!” 她將香膏奪過來:“反正我有證據(jù),你們要是不給交代,我就去衙門里告。” 真真胡攪蠻纏,陳延英皺眉:“當(dāng)然可以去告,但是變了味道的香膏,即便是上了公堂我們陳韻堂也是不認(rèn)的?!?/br> “你說變了味道就變了味道啊,我怎么聞不出來?再說,就算是真變了味道,也是你們賣給我的,不認(rèn)也得認(rèn)?!?/br> 陳延英頭痛欲裂,頗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禮說不清的無奈。 沈秋檀要下馬車,被鄒微拉了回來。 正在這時,一個輕柔的女聲道:“可否將那香膏給我瞧瞧?” 陳延英回頭,就見一紅裳少女立在那里,一臉沉靜的等著要看香膏。反正剛才已經(jīng)傳了一圈了也不在乎再傳一次,陳延英又將那香膏從婦人手里拿過來遞到那紅衣少女手上。 那婦人本來不想給,可又怕不給顯得心虛,此刻見那紅衣少女不僅仔細(xì)聞,還挑出一點(diǎn)試了試觸感,不知為何,心里竟然生出些害怕來。 “這里面……加了耳唇花的汁液,濃度不低?!?/br> “耳唇花,那是什么東西?”人群又一次炸鍋。 而一直安閑的待在馥玉香鋪里的袁楹心,則提起了全部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