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回莊子路遇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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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昭的手猛地收回。 好看的雙眼微微一瞇,帶出些許思索,“胖兔子”是個什么東西? 蕭旸復(fù)又睡了過去,蕭昭不甘心,取來錦被給兄長披上,剛披到一半,手腕一下子被攥住。 她心里一慌,正對上蕭旸忽然睜開的眼。 蕭昭掙扎,想抽回手,心中的恐懼無限放大,最大的隱秘被哥哥發(fā)現(xiàn)了,該如何是好? 他若知道他的親生meimei會對他有著這般齷齪的心思,定然會…… “秋檀?你怎么會在這里?”蕭旸的雙目睜開,但仔細(xì)看卻并不清醒。 蕭昭卻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涼水一般,蕭旸將她看成別人,比被他撞破心思,還叫她難受。 “你嫁給李琋么,是自愿的么……你……你喜歡他么?”蕭旸只說了半句,又沉沉睡去。 蕭昭的怒氣瞬間飆升至頂點(diǎn)。 秋檀?沈秋檀?又是這個女人! 已經(jīng)成了準(zhǔn)齊王妃,還敢勾引自己的哥哥么? 平時,她并非一味霸道蠻橫,不講理的人,但蕭旸在她心中的分量太重,一遇到他的事,她總會失去理智。 她給蕭旸蓋好被子,匆匆退了出去。 ………… 經(jīng)過小蓉兒的事,沈秋檀深知真要有人算計,即便不出門也躲不過去。 于是,她是一改前態(tài),每隔上一段時日便會帶著弟弟出門逛逛,小長楨高興壞了,原來他也可以出門,但被舅舅帶著和被jiejie帶著,是完全不一樣的。 有時候沈秋檀會帶著他去書局,有時候會帶著他去十香居大吃一頓,這一回他最高興,因?yàn)閖iejie要帶他到原來郊外的莊子上住上幾天,而且西席盧先生并沒有跟著,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這幾天他可以不用讀書,只在莊子上釣魚等jiejie給做好吃的就好! jiejie說這個叫做伏假,不光他要休息,盧先生也要休息。 而且伏假足足九天,想想就開心! 他們一來,陳老夫人和小蓉兒自然也要跟著,田氏還沒完全從差點(diǎn)失去女兒的驚慌中走出來,女兒去哪兒,她也跟著。 于是,這一天一大早,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足足四輛馬車,約莫近百護(hù)衛(wèi),齊齊向著莊子進(jìn)發(fā)而去。 索性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名聲,沈秋檀也不再委屈自己。 出門在外,安全第一嘛。 曹公公自己坐了一輛馬車,之前污蔑沈秋檀與李琋的小太監(jiān)確實(shí)出自齊王府,沈秋檀不認(rèn)識,他卻不會不認(rèn)得,想起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竟然會出了叛徒,他扯開嗓子將府中所有的小太監(jiān)都罵了一通之后,氣兒才算順了些,可經(jīng)此一事,他過往對沈秋檀的那一丁點(diǎn)兒不滿是消失的毛都不剩了。 就憑她公堂之上臨危不亂,公堂之下指點(diǎn)江山,完全可堪為齊王妃,何況她還燒的一手好菜。 就是有點(diǎn)懶,常常不自己做。說是做飯也要看心情。 昨日里,一聽說沈秋檀要到莊子避暑,他便巴巴的跟了過來。出來散心,心情總不會差吧?那好吃的也不會少吧? 而且,提前伺候下主母,本來不就是做奴婢的本分? 他們的陣仗不小,城門吏不敢耽誤,迅速的盤查之后,便放了一行人出城。 “jiejie,紅豆冰可不可以多吃一碗?”小長楨有些渴望,三伏天呢,最熱的時候,多吃一碗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 沈秋檀莞爾,這世上恐怕還沒有不愛吃冷飲的小孩了,可懋懋本就是早產(chǎn),加上當(dāng)年從濟(jì)北到京城整整六個月沒喝過一頓飽,即便后來回了靖平侯府,她想盡辦法給弟弟調(diào)理身體,卻終究比不得足月的孩子,胃脾上也比尋常的孩子弱上一分。 于是她笑道:“紅豆冰不能多吃,但是jiejie會給你另外做一道雙皮奶,略微冰鎮(zhèn)一刻鐘,再撒上紅豆,說不定比紅豆冰還好吃。” “真的!”小長楨眼睛一亮,開心起來。陳嬌蓉也跟著道:“我也要吃!還要吃醬肘子!表姐親自給做!” 她喜歡纏著沈秋檀,所以硬塞進(jìn)了這輛馬車,反倒是田氏和陳老夫人另外乘了一輛馬車。 沈秋檀捏捏小蓉兒的臉頰,都是因?yàn)樽约号c李琋,才連累了這小丫頭:“好,你愛吃什么,表姐親自給你做!” 左右沒什么急事,馬車平穩(wěn)的行駛著,忽然車夫一個勒馬:“吁!” 極速停車,當(dāng)先馬車上的人慣性撞到車門上去,沈秋檀用力一拉,將兩個孩子攬進(jìn)懷里,才免了兩人撞傷。 一個身穿胡服,裝扮亮眼的女子停在馬車前:“車內(nèi)坐的可是沈家姑娘,未來的齊王妃娘娘?” 后面一輛馬車,田氏扶著陳老夫人下了馬車的時候,沈秋檀已經(jīng)掀開了簾子:“閣下又是哪位?” “我家主人有請。”那胡服女子并不回答沈秋檀的話。 陳老夫人走上前來:“敢問姑娘的主人是哪位,找我外孫女是有何事?” “嗤!”那胡服女子一臉高傲,依舊沒有回答反而重復(fù)一句:“我家主人的耐心有限,還請沈姑娘快這些?!?/br> 沈秋檀皺眉,這個胡服女子的眉目隱約間有些似曾相識。 可究竟是在哪里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看著擔(dān)心的外祖母和懋懋,她笑道:“祖母,我隨她去看看?!贝伺畞碚卟簧疲砗蟮闹魅酥挥懈?,否則做不出來半路攔人態(tài)度強(qiáng)橫的霸道事。 陳老夫人不贊同,沈秋檀拍拍她的手:“沒事的?!?/br> 往最壞處想,即便前方是陷阱,可她現(xiàn)在有空間還有辣椒粉,總有些應(yīng)對手段,反倒是留在這里會連累親人,自己也施展不開。 沈秋檀跟著那胡服女子離開,其實(shí)也沒走多遠(yuǎn),直到看到了胡服女子口中所稱“主人”才知道對之前那女子的似曾相識,從而而來。 原來她的主人是明珠郡主蕭昭,那胡服女子自己曾經(jīng)在賞春宴上見到過,好似是叫什么姚黃還是魏紫的牡丹花名,因?yàn)闀r間太過久遠(yuǎn),這才一時想不起來。 “請郡主安,不知郡主喚民女過來,所謂何事?”沈秋檀斂衽,略微一禮。 綠樹的映襯下,蕭昭一身大紅胡服,像是荊棘叢里開出來的玫瑰花,美麗又危險,她冷眼看著沈秋檀,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你就是沈秋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