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一輛轎車在男人的掌控下所向霹靂,歐瓷心生恍惚,怎么都覺得他像是開了一輛坦克。 心也跟著揪緊,掌心濕噠噠的,片刻功夫就將男人西褲都浸濕了。 “凌祎城,我害怕。” 歐瓷再一次提高了音量,一張小臉慘白。 慕尚這次竟然真的緩緩地停下來。 “怕什么?” 男人終于恩賜一般地吐出三個字。 歐瓷:“……” 她能說她怕死嗎? 她不愿意像母親那樣輕易就放棄自己的生命,她還有很多很多事情沒來得及完成。 “我……” 凌祎城揉了揉她的腦袋:“看看?!?/br> 歐瓷疑惑地朝前望過去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穿過松樹林和荒草之后,眼前霍然開闊,再細細看去不遠處竟然是一座一望無垠的水庫。 水庫被青山綠植環(huán)繞,碧綠的水就像一顆耀眼的翡翠,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水庫四周都栽植著水桶粗的柳樹,微風拂過,柳姿隨風蕩漾,婉約又優(yōu)美。 而在柳樹的濃蔭之下盛開著許多不知名的野花,蝴蝶蹁躚,鳥雀徜徉。 她偏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凌祎城:“你怎么知道有這樣的地方?” 凌祎城看她一眼:“喜歡嗎?” 如果說半山腰的那棟莊園是人間仙境的話,這里就是世外桃源,處處都透著生機和祥和,能讓人的內心不自覺就安靜下來。 歐瓷不停地點頭:“喜歡。” 然后興奮地伸手指了指水庫里的水:“凌祎城,莊園那邊人工湖的水是不是由它引過去的?”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凌祎城當年為了修建半山腰的別墅曾將西城周邊所有的地形都考察了一番,最終敲定方案也是經過他的深思熟慮。 后來莊園建成,里面也只有幾個工人在做著日常的維護,一直到夏正國住進去。 當然,這些精心謀劃的事情凌祎城因為種種原因是不能告訴歐瓷的。 他只是將慕尚穩(wěn)穩(wěn)地停在水庫邊上的一處樹蔭之下,然后不急不緩地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 歐瓷以為他要下車帶自己走走,緊跟著也乖乖的將安全帶解開。 厭倦了世間紛擾,偷得浮生半日閑,也不失為一種難得的奢侈。 一張小臉上滿是盈盈的笑意,整個人勃勃生機。 結果,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樣。 車門的確是開了。 可歐瓷只是被凌祎城從副駕駛抱到了后排座。 慕尚空間寬敞,歐瓷穿著很方便的裙子。 凌祎城連皮帶都沒解,壓她在身下拉開拉鏈就準備提槍上膛。 歐瓷的小心臟像是突然從天堂被人拋入到地獄。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壞? 她在車廂里尖叫:“凌祎城,這里是荒郊野外?!?/br> 她才沒有他臉皮厚。 關鍵她不想要搞出什么車。震門。 凌祎城強勢地將她的雙手腕扣到她的頭頂上方,菲薄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你之前說了喜歡?!?/br> 靠! 她說的是喜歡這個地方,不是喜歡這樣。 ----- 偷情的確是很刺激。 那種緊張到心悸的感覺讓歐瓷渾身的肌rou都在緊繃,凌祎城好幾次都沒法再動。 “乖,放松一點。” 歐瓷搖頭:“你趕緊的下去?!?/br> 她的心臟都快發(fā)生痙攣了。 凌祎城干脆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你來?!?/br> 歐瓷:“……” 她的腰被男人牢牢的扣住,掙脫不開,隨著上下的起伏,歐瓷的視線透過明亮的車窗玻璃就看到平靜的水面在不停地蕩漾。 她快被逼瘋了。 萬一有人來,怎么辦? 不停地捶打凌祎城的肩:“你這個瘋子,我不要了?!?/br> 凌祎城眉眼間都是翻涌的情潮,他將歐瓷的腦袋揉到自己懷里,嗓音帶著蠱惑在歐瓷的耳畔低語:“習慣就好了,嗯?” 習慣你妹! 后來歐瓷才知道,這地方根本不會有人來。 因為整座山脈都被凌祎城承包了。 …… 水庫的位置離莊園的位置已經很近了,期間有條林蔭小道,走路也就半小時,車程幾分鐘左右。 事后,凌祎城問歐瓷:“走過去?” 歐瓷無精打采地蜷縮在他懷里:“不要?!?/br> 凌祎城摟住她的腰,菲薄的唇邊終于露出一絲饜足后的笑:“那我背你?!?/br> “不要?!?/br> 歐瓷提高了音量。 誰知道他又會想出什么新招式。 慕尚行駛到莊園時,除了兩名兵哥哥在湖邊的綠蔭下比賽投擲石頭之外,其他人都在午睡。 歐瓷和他們打過招呼之后急匆匆去了夏正國的房間,一直到晚餐的時候她都沒有再出來。 凌祎城讓眾人不要去打擾她,解釋是小女人想外公了。 實則上,歐瓷躲在里屋是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換做以往,她想都不會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竟然在荒郊野嶺和男人搞野。戰(zhàn)。 ---- 當晚,歐瓷的晚餐是凌祎城送上去的。 晚上睡覺也是凌祎城強行抱著她在她的房間里睡的。 歐瓷以為自己會失眠,結果靠在他身邊就不停地打哈欠,一副困得不行的樣子。 凌祎城的手挑起她的發(fā)絲在自己的食指上慢悠悠的繞,他這種幼稚的做法讓歐瓷很煩悶。 那是一種繞得她愁腸百結的感覺,像是整顆心都被他繞進去了。 一拍他的手背:“凌祎城,我問你件事情?!?/br> 男人“嗯”了一聲:“你說?!?/br> 歐瓷將今天樓外樓發(fā)生的事情在心里默了一遍,然后試探地問道:“你知道駱袁浩是誰嗎?” 問完之后,歐瓷明顯感覺到凌祎城指尖的動作微微一滯:“問他做什么?” 歐瓷將樓梯間的事情隱瞞下來,畢竟對方是她的meimei,到處宣揚總是不太好。 有些任性的語氣:“我就想知道?!?/br> 凌祎城摟住她的腰,淡淡提醒:“你想想,他姓什么?” 歐瓷眨了眨眼,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難不成是你家親戚?” 駱天燁姓駱,駱佩娟也姓駱。 “嗯,他是我小舅舅?!?/br> 凌祎城也不否認。 “噗!” 歐瓷差點吐出一口鮮血。 她的meimei和他的小舅舅,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 歐瓷洗完澡后穿著寬松的真絲睡裙,凌祎城摸上去手感極佳,渾身的血液往某一點齊頭并進。 歐瓷打了個哈欠:“好困?!?/br> 男人蠢蠢欲動的心思在看到她的倦容時硬生生克制住了。 歐瓷的眼皮不停打架,手臂不自覺就搭在男人的腰上,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里:“凌祎城,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br> “嗯?” “如果一個人不愛他,卻還是會和他上床,你說是為什么?” 歐瓷這話純粹只是對歐玥的行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