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來這個酒吧玩的人都是來找樂子的,如果不是因為猴急也不會選擇來這個巷子辦事。樂還沒享到就惹來一身腥,誰干??? 于是男人什么都沒說,視線極為快速地就從白楚笙的身上轉(zhuǎn)回去了。將面前的女人一摟,唇舌交纏。 白楚笙看到男人的反應(yīng),面如死灰,幾乎絕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大聲向男人質(zhì)問,聲音帶著哭腔,見男人仍舊無動于衷,言語改為了利誘,“你如果救我,啊——” 領(lǐng)頭的男人嫌白楚笙太吵,也怕節(jié)外生枝,不耐地抓著她的頭發(fā)往巷子的深處拖拽而去。 白楚笙吃痛,口中一直罵罵咧咧,等男人松開她時,她已經(jīng)被無情地丟在了冰冷潮濕的地上。 “這女人雖然長得不錯,但脾氣太壞。你們誰上?”領(lǐng)頭男人的視線在幾個男人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問道。 “我!” “我!”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說話的兩個男人在昏暗的燈光中對視一眼,十分默契地一笑,然后爭著向老大表示道:“老大你真好,極品都還留給我們兄弟幾個?!闭f話的人心急地搓了搓手,看了白楚笙一眼,笑道:“我和老三不挑,可以一起上。這樣完成任務(wù)的同時還可以爽一把?!?/br> 領(lǐng)頭男人“嗯”了一聲,他本想自己上的,但白楚笙的性格實在是倒胃口。想著,他擺了擺手,說道:“動作麻利點(diǎn),直接進(jìn)入主題,時間緊迫,要是人來了就不好辦了。” 兩個男人早就心癢難耐了,一聽老大的吩咐,眼中充滿了yin.欲,立刻笑著走向白楚笙。 領(lǐng)頭男人和其他不想辦事的人走到一邊等著,耳中滿是白楚笙的慘叫。 白楚笙這輩子從未這么絕望過。 她哭著擋住兩個男人亂摸的手,然而根本不是對手,只能屈辱地承受著他們的手在自己身體上來回揉搓。 黑暗中,男人yin笑著,將帶有腥味的東西送到她嘴邊。衣服被扯爛,柔嫩的肌膚被指甲劃傷。 她情緒崩潰,歇斯底里地反抗著,一時倒也沒讓他們成功。 在如此曖昧緊張的氣氛中,手機(jī)鈴聲突兀的響起。 領(lǐng)頭男人掏出手機(jī)一看,是條信息。他頓了兩下,隨即皺眉走到兩個男人身后,開口道:“別做了,有人來了,趕緊撤退?!?/br> 兩人男人聽到老大這么說,不甘心地掐了一把白楚笙的胸,然后才站起來穿好衣服褲子,尋著巷子中的另一處出口離開了。 危險突然解除,白楚笙仍處于懵然狀態(tài)。剛才混亂中男人的話她也聽到了,能讓他們這么忌憚的人是誰?肯定是陸哥哥。 陸哥哥…… 白楚笙一想到剛才她所遭受的事,咬牙低下了頭,眼淚奔涌而出。她現(xiàn)在這樣了,還能配得上陸哥哥嗎? 都是顧染,全都是因為顧染!今天的事本來都是她該承受的,是她成為了顧染的替罪羊,才會被人如此對待! 白楚笙的眼中盡是怨恨,眼淚怎么也止不住,低聲哭泣著。 “楚笙?” 右側(cè)方倏地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 白楚笙抬起頭,循著聲音看去,朦朧的夜色中根本看不清人的樣子,但她就是從聲音中聽出來來人是陸司野。 “陸哥哥!”她聲音帶著哭腔,朝著陸司野的方向大喊,站了起來朝他跑去。 還沒幾步,她“哎喲”一聲,絆到了石頭,摔在了地上。 心中的委屈越來越濃,她咬唇,淚眼模糊間,看到了陸司野走近。 “白楚笙?!标懰疽熬痈吲R下的看她,待看清她身上的狼狽后,表情漸漸冷了下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很久才道:“你怎么會在這里?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白楚笙見到陸司野,心情一下子大好。但還沒開口,又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個酒吧離你住的酒店至少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白小姐的玩心真是讓我刮目相看?!?/br> 這個聲音就算她死也不會忘記!顧染! 白楚笙看向陸司野身后的那個人,緊緊抿唇,腦子陷入了快速的飛轉(zhuǎn)。為什么陸哥哥這個時候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和顧染一起?還有剛才欺負(fù)她的那些人,話里的意思明擺了他們沒有抓錯人。那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 陸哥哥事先并不知情,所以很有可能是俞磊使計通知他來的。 氣氛隨著她的沉默變得越來越詭異。 白楚笙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當(dāng)下便有了決斷。 “嫂嫂你在說什么???不是你約我來這里的嗎?”白楚笙委屈地看著顧染,開始了嫁禍。 嫂嫂? 顧染饒有興趣地勾著唇角。這白楚笙只有當(dāng)著陸司野的面,且有事得拉近關(guān)系的時候才會這么叫她。她見陸司野沒說話,便搭腔道:“先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說到這,她故意嫌惡地捂了捂鼻子,問白楚笙:“白小姐,你都聞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嗎?要不我們先回去,先給你梳洗一下?!边@里燈光昏暗,她雖然肯定白楚笙會滿身狼狽,但心里已打算視而不見。 這臭味她當(dāng)然知道,就是這巷子里臟水的味道。 白楚笙的臉難堪地紅了紅,小聲對陸司野道:“陸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下旁邊的酒吧?”她說著就快哭出來,“剛才好多人欺負(fù)我……我差點(diǎn)……”她欲言又止,及時頓住。 但意料之外的,她的這些話只換來了陸司野一句干巴巴的安慰。 他道:“及時趕到了就好。走吧,我陪你去。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們等你情緒平復(fù)了再談。”他一頓,后面的話加重了讀音,“免得說多錯多?!?/br> 說多錯多? 這話是什么意思? 白楚笙驚詫地跟在陸司野的身后。很多次都想上前插入他和顧染之間,但最后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何時他們的走位又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半個小時后,梳洗過后的白楚笙進(jìn)入了一間包廂。陸司野和顧染早已等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