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籌銀子
顧庭被她的眼神看的又忐忑了起來:“真要我賣房?” 吾同再次白了他一眼:“你能籌多少?” 顧庭猶豫糾結(jié):“一萬兩……” 吾同皺眉看著他。 顧庭咬牙:“最多五萬兩,我找我舅他們籌!” 吾同還是皺眉。 顧庭開始欲哭無淚:“真就這么多了!我家不比你家,五萬兩也得讓我脫層皮?。 ?/br> 吾同看著他糾結(jié)的模樣,有些無語:“你整天花天酒地……顧家沒這么窮吧?” 顧庭被她說的臉紅了起來:“我花的都是一些零花,我又不掌管家中事物,家里有多少錢我怎么知道?” “但是二十萬兩,反正我是沒聽家里有這么多……就這五萬兩,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弄到呢……” 這么窮? 王城中的官家子,支配不動(dòng)十幾萬兩的還真沒幾個(gè)。 “既然這樣,你去籌籌看,我再看看我能籌多少,后天我再來找你?!?/br> 吾同本來是想讓顧庭籌十萬兩,她再弄十萬兩,資產(chǎn)五五分。 這弄不到銀子,計(jì)劃可就泡湯了。 吾同說完便走了,留下顧庭在原地抓耳撓腮看著她離開。 吾同回了宅院,見易歡易喜還沒回來,因心中有事,心情頗為煩躁,便進(jìn)房間睡覺去了。 她現(xiàn)在手上壓歲錢折合現(xiàn)銀有近五萬兩,如若顧庭只能籌五萬兩……那這事,還真就涼涼了。 錢啊錢?。∩夏娜ヅ?! 要不……去找外祖父外祖母想辦法,向舅舅他們借一筆? 也不知道他們會(huì)不會(huì)看在外祖父外祖母的面上,心甘情愿被她敲一筆…… 如果真這么干了……估計(jì)她在一眾吾家長輩的心中的印象,就更加糟糕了。 ?。?/br> 怎么辦! 吾同在床上滾來滾去,心情煩躁至極。 因?yàn)樾闹杏魫?,沒一會(huì)兒她便睡著了。 易歡易喜臨傍晚之前趕回宅院,在房中見到熟睡的吾同后,上前查看一番,為她蓋上了被子,便退出了宅院。 “我去將飯菜熱一下,你去打些水進(jìn)廚房缸中,順便裝兩鍋水,等下吾同醒來肯定會(huì)想洗澡,我順便燒好水來。” 退出房間后,易歡對易喜說了一聲,便直奔廚房而去。 易喜打開房門看了一眼熟睡的吾同,便笑著去忙活了。 正月的氣溫偏低,還未脫離冬季。 吾同熟睡之中感覺到冷意,沒一會(huì)便被溫暖覆蓋,皺著的眉散開,睡的欲發(fā)香甜。 可她感覺自己沒睡多久,臉上便有東西在咬她,伸出手拍了幾下沒拍開,迷糊中便睜開了眼。 入目的是昏暗的房間,還有兩張極其相似,氣質(zhì)卻完全不同的俊俏臉龐。 她的臉上正覆著一只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掌,在不輕不重捏著她的臉。 “吾同,該吃飯了?!?/br> 見吾同醒來,易歡黑眸含笑,對上她那雙迷糊單純的眼睛,再次捏了下她的臉,才溫柔說了一句,將手收了回去。 易喜見狀目光暗了暗,擠開易歡,上前將吾同摟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我抱你去吃飯好嗎?” 吾同此時(shí)已經(jīng)清醒了,聽言沖他伸手:“抱~” 易喜大笑,立馬將她整個(gè)人豎著抱起,直接朝房門外跨去。 易歡勾唇笑了笑,慢慢起身跟了出去。 晚飯還是雞湯和那些菜,現(xiàn)在是冬天,中午沒吃完,晚上熱一下正好能吃完。 吾同見到易歡易喜回來,心情舒暢了不少。 慢吞吞吃完飯后,聽到易喜說鍋里燒好了水,就趕緊回房拿衣服去了。 泡個(gè)熱水澡,估計(jì)辦法就能琢磨出來了。 待吾同拿著衣服走到浴房,易喜還在往桶里添水。 吾同眼巴巴等他裝好水離開,才放好衣服將門關(guān)上,扒光衣服直接進(jìn)了浴桶。 當(dāng)熱呼呼冒著水蒸熱氣的熱水將她包圍,她感覺頭皮都酥麻了起來。 那叫一個(gè)舒服。 “咕嚕咕嚕~” 將頭埋進(jìn)浴桶,吾同閉氣,靜靜感受著這種被熱水包圍浸泡的感覺。 她的腦子開始放空,她感覺整個(gè)人都飄飄然起來,像是躺進(jìn)了柔軟的云里。 這種沒有壓力的放松感覺,讓她眉目舒展的欲加開放。 最后,她竟是笑著從水中抬起了頭。 入目的浴房靜悄悄一片,在昏暗燈火的襯托下顯得愈發(fā)寂靜。 吾同打量著這里的每一個(gè)物件,心情慢慢便好了起來。 這是她的小窩,有她愛人的小窩…… 在家里,不應(yīng)該想太復(fù)雜的事,她就應(yīng)該開心才對。 穿好衣服走出浴房,吾同見旁邊廚房中,易歡易喜還在燒水。 知道他們是在燒水準(zhǔn)備洗澡,見他們在灶口取暖,過去在他們臉上各親了一下,眉開眼笑的回了房間。 易歡看著她的背影寵溺一笑。 易喜看著她的背影,滿眼喜愛。 不過,不知道想到什么,易喜看了哥哥易歡一眼,臉帶郁悶垂下了頭。 吾同躺在房間床上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副思考的模樣,根本沒有一點(diǎn)睡意。 易歡洗完澡回到房間,就看見吾同百無聊賴的滾來滾去,不由嘴角含笑關(guān)上房門,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摟住,伸手在她屁股拍了一下,輕笑道: “好好蓋著被子,別受涼了。” 易歡打的并不疼,可吾同還是不高興了。 她將臉往枕頭一埋,便嗡聲嗡氣委屈控訴:“你打我,我不想理你了?!?/br> 易歡聽聲黑眸幽沉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感覺著手中的絲滑,聲音輕柔道:“那你要怎么樣才會(huì)理我呢?” 吾同埋在枕頭的臉,一雙黑亮的眼睛輕轉(zhuǎn),聲音清脆道:“除非你保證再也不欺負(fù)我?!?/br> 趴著藏臉的吾同像極了一個(gè)鬧脾氣的小孩,可在這昏暗燈火之中,卻極具單純的誘惑力。 當(dāng)臀部突然被人抓住,吾同回頭,才反應(yīng)過來易歡并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你忙了一天,不累嗎?” 對上易歡那張帶著笑意的臉,和愈發(fā)幽沉的眼睛,吾同臉上帶著疑惑。 “我要是說累,吾同會(huì)像之前那樣“在上面”嗎?” 易歡傾身,輕吻了吻吾同的唇畔,溫柔詢問。 吾同的臉,在他話音剛落時(shí)便紅成了番茄,一咬牙閉眼便想滾到床里面去。 卻被易歡摟住了腰固定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