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我很努力了還是沒寫到男主出來……所以大家放心,下一章男主一定出來了! 照舊,這章依然發(fā)紅包,截止到明天更新為之~ ~ 唉這篇文是怎么回事為啥大家爭先恐后給我長評?我會有種我突然成了大神的錯覺的啊哈哈哈……感謝檀溪童鞋的長評,照舊先記著加更一次~明天還是按照原計劃雙更啦~ ps:感謝時光未成年童鞋、不可說童鞋和檀溪童鞋的地雷,親親你們~ ☆、抓住了 這一箱子的玉勢讓陳慧感覺到了全世界的惡意。 她慌忙把手上的玉勢往箱子里一丟,下意識想起身退開卻腳下一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鈍痛襲來,她此時卻毫不在意。 這些玉勢……難不成是那死太監(jiān)用在女人身上的?畢竟他已經(jīng)沒有作案工具了,自然只能借助外物……可太監(jiān)也會有性.欲的嗎?用在女人身上,他自己又爽不到的啊!誒等等……他該不會把這些用在他自己身上吧? 這一瞬間,陳慧的腦子里轉(zhuǎn)過很多畫面,她覺得自己仿佛正在叩開一個新世界的大門,門后有無數(shù)超過她想象的新奇事物正等著她…… 門外突然傳來的動靜驚醒了陳慧,她連忙手腳并用爬回來,一看箱子里她拿過的那玉勢被她亂七八糟地丟在那兒,正想擺回原狀,忽然想到萬一是用過的那多惡心啊,頓時就僵住了。 她很是懊惱,之前為什么好奇心要那么重,看就看好了,還摸什么! 之前碰都碰了,陳慧只能忍著自己那新奇的想象,兩根手指夾起那玉勢,將它放回原位,但兩根手指畢竟不牢靠,玉的表面又光滑,她手一抖,那玉勢便落了下去,跟其他玉勢撞到了一塊。 陳慧一顆心都快跳出胸膛,她忙安靜下來,側(cè)耳傾聽了一番,意識到這撞擊的聲音并不大,外頭的人并沒有聽到,她才放松下來??稍僖豢聪渥永铮男念D時又揪了起來。 最上面的那個玉勢,斷了…… 陳慧呆呆地看著眼前這東西,表情真是如喪考妣。雖然覺得這斷了的意象跟那死太監(jiān)太配了,但這會兒她可沒心思嘲笑他,此刻她最想做的就是哀悼自己!這什么破玉勢,質(zhì)量也太差了,還好是碎在她手里,要是那什么的時候斷了,那死太監(jiān)上哪兒哭去哦?她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吧! 這么想著,陳慧把箱子里剩下的玉勢扒拉開,把斷了的那根深深地藏入下方,這么一來,完全看不出來有一跟玉勢是斷了的呢! 陳慧重新蓋上箱子,猶猶豫豫地想要不她還是走了算了?那一箱子的玉勢對她的純潔心靈造成了極大的沖擊,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重新看待那死太監(jiān),不,那變態(tài)死太監(jiān)! 外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陳慧在對那變態(tài)死太監(jiān)的恐懼和對rou的渴望之間猶豫不定,忽聽外頭的聲音漸漸響了起來,似乎有人走進了主屋…… 陳慧差點跳起來,連忙四下張望,看到一旁的衣柜,她慌忙起身要躲進去,卻聽外頭有二人在對話,說什么要換一床被子之類的話。她的手立即縮了回來,視線飛快從那箱子上劃過,隨后整個人一滾躲進了床底下。 陳慧剛躲好,便有人走了進來,點燃了蠟燭,去柜子那拿東西,把床上的一床被子換了,又整理了一番,才走了出去。 房間里還點著蠟燭,明暗交織的光線微微晃動,陳慧所躲藏之處正好沒照到,黑乎乎的一片。房間應(yīng)該是時常打掃的,連床底下都沒有灰塵,陳慧躲了會兒便覺得這藏身處不錯,想著干脆躲這兒算了。 然而外頭兩個小廝的對話又讓陳慧的心提了起來。他們說,在老爺回來前還是再打掃一遍比較穩(wěn)妥。 陳慧幾乎肯定他們一旦打掃必定會打掃到床底,這兒太干凈了,明顯天天在整理的。 聽著外頭人的說話聲,陳慧立即從床底下翻滾出來,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緊張地轉(zhuǎn)動著視線,從屋子里的東西上一一掃過。箱子肯定不行,她和玉勢有她沒它們,而且那里哪還躲得進這么大一個她??!那柜子呢?柜子里可能放了衣服什么的,誰知道他們一會兒會不會去拿東西啊?一打開她這么個大活人,絕對會被當(dāng)刺客逮起來的吧?反正不可能被當(dāng)做爬床的丫鬟吧?又不可能母憑子貴的……真有子才要命呢! 耳聽著外頭的人打算進來了,陳慧當(dāng)機立斷爬上了床,讓自己鉆進疊在靠里位置的被子里。這床之前已經(jīng)整過了,想來不會再整,而她整個人又不大,躲在里頭并不顯眼,再加上燭光昏暗,床上正好被一片灰暗色所籠罩,他們就更不可能發(fā)現(xiàn)她了。 陳慧鉆好之后又做了微調(diào),爭取讓破綻降到最低,隨后在小廝出現(xiàn)前縮到了柔軟光滑的被子里,眼前一片黑暗,唯有頭頂有昏暗的光射入。 小廝們在悉悉索索地整理,偶爾會說上幾句話。陳慧全程緊繃,聽著二人的動靜,只要有一點不對,她就……她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呀。 一個小廝走到床尾,在陳慧猛地提起心的時候,他忽然說:“唉小六,你說公公怎么還不把這個丟了啊?這一大箱子放這兒,多占地兒啊。” 另一個被稱作小六的小廝似乎是看了一眼,懶洋洋地說:“好歹是玉呀?!?/br> 起先的聲音又道:“你說王公公怎么想的啊,他自己不也沒那玩意兒么?送這些東西給李公公,刺激誰呢?” 小六說:“你就少說兩句吧,萬一李公公聽到你背后編排他,我可救不了你。” 起先的聲音安靜下來,可能是被嚇到了,之后沒再說什么,跟小六二人收拾好了,又將床上的紗幔放了下來,這才離開。 陳慧在那小廝靠近床的時候差點嚇?biāo)?,等二人相繼離去,她緊繃的肌rou才徹底放松下來。 好歹,她知道那箱玉勢應(yīng)該是沒用過的,不用剁手了……那什么王公公大概是李公公的敵人,專門送了一箱子玉勢來刺他?她默默地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啊不對,他們都沒根。 不過這樣一來,她不小心弄壞了玉勢一事,李公公就不會太生氣了吧?……當(dāng)然她是絕對不會主動告訴他的。 那兩個小廝關(guān)于玉勢的對話著實讓陳慧猶豫不定的心稍微一定,知道了玉勢不是李公公拿來用的,她就覺得他的形象在她心中沒那么變態(tài)了,對于自己接下來的計劃也多了點信心。 那兩個小廝一直在外頭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陳慧僵在床上不敢亂動,過了會兒他們并沒有再進來,她放松了許多,但始終沒敢挪動地方。 這床,這被子,都比她如今睡的要舒服多了,陳慧忍不住蹭了蹭那柔軟的被面,壓抑著到喉嚨口的舒服呻.吟。她不但想吃上rou,還想用好的住好的……一會兒在李公公面前,她可要好好表現(xiàn)! 回想著電視劇里看到的那些狗腿的表現(xiàn),陳慧一邊嗤之以鼻,一邊回憶學(xué)習(xí)。李公公再壞,也總是個人,總有朋友呀伙伴呀狗腿子呀之類的需求,作為一個太監(jiān),他的內(nèi)心一定是自卑又敏感的,肯定需要一個不會看不起他的貼心人……她覺得她自己就是一個非常完美的人選!她就把他當(dāng)成一個不好哄的上司,而他可以回饋她衣食無憂的生活,這是雙贏??!至于說會不會不成功反而弄巧成拙……失敗這兩個字,在她的字典里是不存在的! 就這么暢想著美好的未來,縮在被子里有些缺氧又很舒服的陳慧竟慢慢昏睡了過去。 陳慧驚醒的時候,一時間還有些迷糊。好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心臟頓時狂跳了起來,與此同時,她也聽到了近在咫尺的動靜,隨即,有人似乎在拉扯她身上的被子…… 說時遲那時快,陳慧驀地掀開被子,帶著被子一道站起來,罩住床邊的人壓在床上,就像是躲在土層下的獵食者將獵物抓進了土層里。于此同時,她捂住了對方的嘴,緊張地四下張望。 屋子里除了她和這被她逮住的人,并沒有其他人。 感覺到身下的人在一愣之后便發(fā)出嗚嗚叫聲,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嘴被捂住了,他又掙扎起來。 陳慧一著急就壓低聲音說:“不許動,再動我就殺了你!” 身下的人頓時沒動靜了。 陳慧卻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 完蛋了,她好像闖禍了……在她膽戰(zhàn)心驚地低頭看著被她困住的人后,她長舒了口氣。還好還好,被她壓著的人不是那死太監(jiān)。 但毫無疑問,這位也是個太監(jiān)。至于原因……陳慧盡量裝作自然的樣子稍稍移開了自己的膝蓋,之前頂著的那地方什么都沒有…… 陳慧身下的這個內(nèi)侍看著有二十六七歲,一張臉沒有多大特色,丟進人群里找不到的那種,但她覺得至少比李公公那死太監(jiān)看著順眼多了。燭光昏暗,晃動間也不太看得清楚這個內(nèi)侍的神色,但陳慧知道,他的臉色肯定好不到哪去。 陳慧依然捂著那人的嘴,在威脅完對方之后,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場。這位肯定是在李公公身邊伺候的人,剛才她就算不這么魯莽也已被發(fā)現(xiàn),她倒不用太苛責(zé)自己的沖動。說不定李公公馬上就要過來就寢,他身邊伺候的人才會先過來鋪床,這說明她的時間不多了。 陳慧輕咳了一聲:“小公公,對不住呀,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找的是你們公公?!?/br> 感覺到身下人似乎情緒一變,陳慧立即解釋道:“但是你放心,我不是來刺殺他的,我找他有點小事?!?/br> 被陳慧捂住的嘴唇動了動,溫?zé)岬拇絼澾^掌心,她覺得有點癢,忙說:“你是想說話嗎?”她猶豫了一下,“那我松開你,你別喊哦?!?/br> 她謹(jǐn)慎地松開了自己的手,被她壓在身下的人立即低喝了一聲,聲音里似乎帶了些氣急敗壞:“陳慧娘,你是怎么進來的?你想做什么?!” 陳慧呆了呆,陳慧娘?在穿越了五天之后她終于知道自己的名字了,有點感動啊。 陳慧倒是并不意外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既然是李公公身邊的人,見過她也不稀奇。對方知道她,她還好辦事呢! 陳慧看著身下的人,準(zhǔn)備開始她的表演。 作者有話要說: 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這個下面沒有的人,就是男主了…… 本章繼續(xù)發(fā)紅包,截止到下章更新前~今天依然雙更~ ps:感謝大花癡童鞋,rea童鞋,蒂娜yousa~童鞋,饞饞童鞋和謝意童鞋的地雷,親親你們~ ☆、錯認(rèn) 陳慧忽然嘆息了一聲,望著身下的人目光幽怨:“若不是別無他法,慧娘也不會如此鋌而走險?!?/br> 她身下之人的臉色隱在昏暗處,但燭光恰好將她的面容照亮,她身下之人也不知是在顧忌著什么,在那一聲忍不住驚詫的輕喝之后,并沒有繼續(xù)說話。 陳慧便繼續(xù)說了下去:“先前是慧娘做錯了,不該在李公公誤會之后卻什么都不說……” “……誤會?”她身下之人的語調(diào)有些古怪。 陳慧面色自然又十分確定地說:“是誤會。慧娘不慎撞傷了額頭,但在李公公過來時,卻因傷重而無力為自己辯解,讓李公公誤會了?;勰镆虼耸芪脖懔T了,卻不能讓李公公誤會了什么……” 她的意思是,不能讓李公公誤會她是不想跟他之后傷了自尊,但這種話嘛,自然不好對他的身邊親近之人說得直白,只能拐彎抹角,但她相信對方是能聽懂的。 陳慧自認(rèn)情真意切,把她一輩子的深情都用在了這一刻。 下一秒她聽身下人似乎是刻意壓低聲音道:“你便是為了此事而來?那你又是如何進來的?”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nongnong的懷疑,但因為忌憚,他壓抑著自己的真實情緒。當(dāng)他因身體被壓的不適而下意識地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無法動彈后,他的臉色又如陰云般黑沉了下來,只是燭光昏暗,陳慧無法察覺。 “我就偷偷溜進來的……”陳慧小聲回了一句,立即哽咽道,“小公公,慧娘真沒有什么惡意的,你便幫幫我好不好?若小公公能替慧娘美言幾句,慧娘必定感懷于心,今后您有什么需要慧娘做的,慧娘必當(dāng)竭盡全力。若小公公不方便,便只當(dāng)沒見過慧娘如何?慧娘稍后自己會跟李公公解釋?!?/br> 身下之人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陳慧想,他或許是在考慮利弊,也沒太在意。 片刻后,那人終于道:“你先起了。” 有那么一瞬間,陳慧覺得這聲音仿佛有些耳熟,也不知是在哪兒聽過,呆了幾秒沒想起什么后,她也就放棄了,想想自己扮可憐裝無辜已經(jīng)足夠,便打算先放開他,成敗就在此一舉,她已經(jīng)盡了全力。 陳慧起身,打算先下床再把他拉起來,就在她半直起身子的時候,踩著那光滑被面的腳突然一滑,身子一個不穩(wěn)便摔了回去,正正撞上身下人的胸膛,耳邊隱約響起一聲悶哼。 陳慧撞得鼻子酸痛,微微抬起頭來時忽然覺得這有些瘦弱的胸膛竟讓她生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安全感。想到此人的身份,她頓時心生遺憾,若此人不是李公公身邊的內(nèi)侍,她倒是不介意跟他來一段婚外情——啊,不對,她目前跟李公公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真要跟別人好上了,那可不算什么婚外情。 陳慧把發(fā)散的思維收回來,頓時感覺到了身下之人的僵硬。她稍微感受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對方的僵硬緣何而來——她剛剛摔的時候,好、好像撞到他兩腿之間了?雖說他已經(jīng)沒有那玩意兒了,可即便是女性,那里被撞一下都疼,他如今估計也差不多吧? 陳慧心里頓時升起無邊的歉疚,連忙小心地從他身上滾下去,連連道歉:“小公公,對不住,是慧娘笨手笨腳的……你、你還起得來么?” 床上的人沉默片刻后坐了起來,燭光終于照亮了他的面容。 他的模樣確實長得普通,甚至帶了點兒陰柔之意,眉宇間似乎有一絲化不去的戾氣在盤桓。此刻,他陰沉著臉下了床,瞥了心中愧疚因此縮在一旁的陳慧一眼。 陳慧沒敢看他,太不好意思了,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問過對方的姓名,忙干笑道:“不知小公公如何稱呼?” 他在陳慧出聲的時候已經(jīng)走出了一步,聞言忽而一聲冷笑,沒有理會她便邁步走了出去。 陳慧驚訝地看去,忽然看到他身著白色中衣,一愣之后雙眼微微瞪大,可他已經(jīng)走到了外間,隨即傳來再沒有刻意壓低因而顯得尖細(xì)的聲音:“人呢?都死哪兒去了!” 陳慧面色一白,直想罵一聲臥槽。 她真是個蠢貨!什么小公公,什么身邊伺候的人,他就是那個死太監(jiān)?。?/br> 她恍惚間想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那死太監(jiān)時,他一臉刻薄,面容比正常人類白多了,想來那時候他臉上擦粉了吧?!而今日的他,卸了妝,又因燭光昏暗而看不清楚,再加上她本就對他不熟悉,跟他說了半天話都沒認(rèn)出他來! 陳慧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她剛才是把她想好的借口說了,若是換一個情境,她這就算是達成目的了,偏偏!偏偏她把他當(dāng)成了別人,還弄傷了他……這是又得罪了他一次啊!她要是早看到他穿著中衣,就不會一直沒發(fā)現(xiàn)了??! 陳慧暗自懊惱——此刻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頭聽到喊聲之后立即便沖進來兩個人。 “公公……”二人不知發(fā)生了何時,一臉緊張。 被陳慧誤以為是別人的自然正是李府的主人李有得李公公,他面上陰云密布,冷斥道:“你們怎么做事的?竟讓人偷溜了進來!” 二人立即跪下:“公公,小的們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