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2qq.COM 第一百零二章【h】
穆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只是在她離開之前,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嘉文,不要太信任他,他太愛你了,情感上……或許會讓人覺得有些沉重。也不要太害怕他,他對你沒有惡意?!?/br> 看著女人滿臉詫異的神色,身著白大褂的心理醫(yī)生只是微微地笑了。 逆著光,也能感受到他深沉而溫和的注視,就像沉靜無言的大海一樣。 俄狄浦斯王的悲劇,就在于即便擁有“預(yù)知”的能力,也無法掙脫命運的套子。如果可以,那么他這個“先知”,還是將“命運”瞞著吧。向來客觀理智的心理醫(yī)生,在這件事上保留了一點點自己的私心。 他應(yīng)該給他們一點信心。 嘉文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卻有些思緒不寧。思考不出所以然,只能笑著點了點頭,回到了公司。 近段時間嘉澤的性欲尤其旺盛,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拉著她胡來,往往一做就是到了半夜。 身體的反應(yīng)是最為誠實的。年輕的rou體給她帶來極致的快樂,同時也給她帶來一種極度的疲倦,望進他的眼睛里,隱隱有種莫名的不安。 嘉文不知道這種不安從何而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jīng)達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共識。 按理來說,這種緘默不言正是牢不可破的一種體現(xiàn),根本不應(yīng)該有不安之感。 今天她回來有點晚,處理完瑣事,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鐘了。 頭發(fā)還微微有點濕,她把燈光調(diào)亮,拿起床頭柜上的書翻了翻??吹綍挥傻眯纳尞?。 “《匹諾曹》?” “嗯,《匹諾曹》,看多了那些晦澀難懂的東西,最近有點想看不一樣的書。”他的聲線低沉悅耳,像是在回答一個虛無縹緲的問題。 她暗自愣神的功夫,男人早已爬上床鉆進被子,自然而然地摟住了她的肩膀,把臉埋在了她的頭上。 “頭發(fā)還有點濕,我給你吹吹?!?/br> 吹風機的聲音并不大,甚至都能聽到翻書的聲音。 嘉文翻了好幾頁,覺得偶爾看看童話書也有趣,不自覺把故事讀了進去。 “怎么會有童話故事?我之前放在這個地方的,都是經(jīng)濟類的書籍?!?/br> 男人沉沉地笑了起來,“我把它們收走了,嘉文,生活需要一些改變。” 她的心仿佛有一絲什么東西掠過,瞬息之間又消散得無影無蹤,如同縫隙里的吉光片羽一樣讓人琢磨不清。 總之不太舒服,就像被侵犯了領(lǐng)地一樣。她將這種不舒服歸結(jié)于生活習慣的被動改變。 然而,既然選擇了踏出這條路,讓渡一些便利,改變原有的生活狀態(tài)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繼續(xù)翻著,把故事看在眼里,把心中的不舒服壓了下去。 故事不算長,她翻書很快,沒一會兒就看了一大半。 吹風機細微的聲音停止了,嘉澤把吹風機放到旁邊的柜子里,上床把她摟在懷里。 他親吻她帶著洗發(fā)露香氣的發(fā)絲,“嘉文,說謊的人鼻子會變長?!笔直劾@過她的肩膀,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尖,“你的鼻子有沒有變長?” 他是用一種輕松調(diào)侃的語氣說出來的,嘉文聽著,眼皮微微跳動,不自覺往旁邊瞥了一眼。 他臉上的神情沒什么變化,甚至還閉著眼睛,嘴角露出愜意的笑容。 她終于把書翻完了,把書本合上,放在旁邊。 她說:“謊言是走向成熟的途徑,匹諾曹也只有經(jīng)歷紅塵煉獄,才能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人,而非一個木偶。它終究會明白真實的世界?!?/br> “所以你認為,謊言是人身上不可或 缺的一部分嗎?” “嗯,不含惡意的謊言?!?/br> 男人輕輕一嘆,用唇親吻她的脖頸,卻沒有再說什么。 嘉文正要表示該休息了,就感到腰間一陣酥麻,他的手已經(jīng)伸入了她的衣服里。 “嘉文,我想要你。” 嘉文拍開了他的手,“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了,節(jié)制點。” “可是,你看看它?!彼氖謴乃g退出,反而拉起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腿間,嘉文摸到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男人用低沉沙啞的聲線在她耳邊呢喃,“已經(jīng)硬成這樣了,再忍下去,對身子不好?!?/br> “你去其他房間睡。” “嘉文,就做一次,一次就好,行嗎?” “你昨晚也是這么說,你的信譽值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br> 男人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笑意盈盈地剝開她的睡衣丟到一邊,手探入了她的下體,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如果我說謊,那么就讓我的鼻子變長?!?/br> 嘉文被他撩動了情欲,任由他將欲物推進了自己的身體。 他進來后,卻沒有再動作,而是以一種極深的姿勢埋在她體內(nèi)。 嘉文從欲望中掙脫,睜開了眼睛,眼中含著不解和疑惑。 “怎么了?” 男人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問題,修長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胸前,指尖抵住右乳上的粉紅的乳暈,在那團隆起的溫軟嫩rou上畫圈。 粉色的rutou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很快就在他的撫慰下,像一朵花一樣挺立了起來。 身下的女人猛然弓起了身子,雙手緊緊捏著床單,嘴里發(fā)出呻吟,聲音很響,又被她拼命壓了下去。 yindao的劇烈收縮,讓埋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微微顫了顫,男人臉上微微痙攣,卻還是將射精的沖動壓了下去。 她難以忍耐地看了他一眼,神情中含著罕見的怒意,“你在做什么?” 男人癡迷地看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情欲。他的心有些愉悅,像是惡作劇得逞,終于引起所愛之人的關(guān)注那種愉悅。 她總是能這樣啊,仿佛欲望和理智是分成兩半的,各司其職,互不干擾。 她在他身下可以呻吟,可以放蕩,甚至一些羞恥度極高的動作,興之所至也能配合著他完成。 然而,名為理智的東西,卻注定讓她對他的愛參雜了幾分不純粹。 有謊言,有無可奈何的妥協(xié),有“就這樣吧”的自暴自棄。多么不對等的情感,她是他唯一的答案,他將自己完完全全獻祭給她。 他輕聲問她:“嘉文,愛情是貪婪的嗎?” 不然怎么解釋,當初他只想要留在她身邊,只要她肯施舍給他一點點關(guān)注,就足以讓他滿足。 而現(xiàn)在,他想得到一個完完整整的她。一絲一毫都不差。 嘉文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她認為愛情是唯一的,卻不是貪婪的,多說多錯,未免避免更多錯誤,她選擇緘默不言。 身上的男人慢慢地抽插起來,眼睛仔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 美麗極了,近乎妖異,像一朵盛放的花。 心中同時生起了一種自嘲和絕望,他果然是為了服務(wù)她而存在的,就像是蜂巢中的工蜂,終日忙忙碌碌,只為給女王獻上至真至純的忠誠,想要狠下心,給她一點小小的折磨都做不到。 他俯下身,嘴唇叼起她的乳尖輕輕碾磨,直到把上面都潤濕,才抬起頭問她:“嘉文,這里能產(chǎn)奶嗎?” 嘉文猛然從情欲中抽出理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不理解為什么要說這種話。 她疑心他是在說黃暴的sao話,但是這句話很過分,讓人聽起來心驚膽戰(zhàn)。 男人卻不理會她的錯愕,而是用手指輕輕揉捏rufang的軟rou,指尖陷入軟rou中,又輕輕刮過頂端的花蕾。 他像是在打量著某種客觀的存在,帶著一種罕見的沉思,沒有一絲半點的情欲在里邊。 “它們變得大了好多,飽滿豐盈,色澤艷麗,應(yīng)該是可以的,輕輕一掐,仿佛可以掐出乳汁……”他說著,聲音帶了一種遺憾,“嘉文,你二十幾歲的時候,rufang的狀態(tài)也是這樣的嗎?應(yīng)該不會比這更美好了吧……不然我該錯過了多少東西……” 嘉文只覺得心驚rou跳,這個話說得病態(tài)又變態(tài),她覺得自己變成了解刨臺上的老鼠,赤裸著身子,四肢被綁得死死不能動彈,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被他褻玩。 這不是在zuoai,更不是在講黃色笑話。 她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你在說什么話!這都是什么話!” 男人把目光從她胸前移開,認真地看著她,“嘉文,我應(yīng)該在一開始,就愛著你。對不起,是我忘記了……” 嘉文有些崩潰地問他:“你到底忘記了什么?” “我……”他沉吟片刻,搖了搖頭,并不想對她說那些令人痛徹心扉的事,這些事情實在匪夷所思,還是把它們埋在心底比較好。 他把那件事瞞下了,轉(zhuǎn)而眉眼帶著笑意,溫柔地看著她。他抬起手,輕輕撫摸過她的眉梢。 “嘉文,我有話想和你說,關(guān)于我們的身世……” “什么?” “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男人說著,同時下身用力挺動,埋在她身體深處,射出了jingye。 就像是一片驚雷閃過天際,炸得她頭暈眼花,她只得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他臉上溫柔似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