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h
夜間,熟睡中的少年驀然從夢中驚醒。 他也做了一個夢,一個噩夢。他被沈嘉文拋棄了,永遠。她像一個捉摸不透的夢境,突然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任由他如何呼喚,如何苦苦哀求,如何威逼利誘,永遠不會回來。 驚醒的少年心有余悸,額頭冷汗淋漓,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許久之后仍未能擺脫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 窗簾輕輕飄動著,客廳里的燈沒有完全關(guān)掉,留了一盞,他處在一個一半黑一半白的世界中,落地窗外是影綽綽的樹枝在搖晃,里邊燈光將裝修得極簡的客廳墻壁照得發(fā)白。 一切都像是在夢境中。 他揉了揉疼痛難忍的頭,仔細回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在臺階上喝酒,喝得不少,隱約有些醉意,后來,似乎是沈嘉文把他帶走了…… 沈嘉澤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翻身下沙發(fā),看見松松散散披在身上的……與其說是浴袍,不如說是一塊破布,完全不能遮住什么。 關(guān)鍵是,他里邊什么都沒穿,內(nèi)褲都沒穿,就光溜溜的,下體還能感受到一絲絲涼意。 難以想象,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竭力回想,卻發(fā)現(xiàn)醉酒后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心中十分忐忑不安,只希望沒做什么唐突了她的事,也沒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醉酒的后遺癥似乎出現(xiàn)了,喉嚨疼痛,嗓子發(fā)炎,沈嘉澤起身,到廚房打開冰箱,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一瓶已經(jīng)開過的純凈水打開喝了。 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做,做多了反而習(xí)慣了,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少年把塑料瓶丟進了垃圾桶里,臉上的表情風(fēng)平浪靜,全然沒有初次偷喝剩余水的心虛。 窗戶沒有關(guān)緊,他把窗關(guān)上,又把窗簾拉上,偶然撇過頭,卻見其中一個房間,隱隱留著一道縫隙。 那道縫隙似乎有一種神秘的魔力,使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張望,坐著,躺著,走動著,眼睛也會瞥向那邊。 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他的手已經(jīng)搭在了門把手上。里邊靜悄悄的,沒有燈光,黑暗一片,他能感受到她平緩的呼吸聲,在這夜色之中輕輕撩撥著他的心弦。 他愣住了,臉上傳來陣陣灼燒感,卻始終不肯松開。 就看看她睡著的樣子,看一眼就出來。他在心中解釋。 熟睡中的沈嘉文并不知道,門沒有關(guān)緊。她獨居久了,只需關(guān)注外邊的門有沒有鎖緊,里邊的房間門倒是很少在意,今天被他的裸體弄得很尷尬,匆忙之下居然沒有把門關(guān)緊,風(fēng)一吹,門就開了一絲縫隙。 沈嘉澤順著這絲縫隙,悄悄推開了門,她身上清淡的冷香撲面而來。 少年躡手躡腳,屏著呼吸到了她床邊,蹲下來,一手支著腦袋,趴在床沿,靜靜地端詳她的睡顏。 她睡著的樣子,像一朵寧靜的睡蓮,在夜色下泛著清冷的光輝,讓人忍不住靜下來,仿佛稍微驚擾都是一種失態(tài)。 他忘卻了尷尬,忘卻了煩惱,忘卻了不安,忘卻了來到這里的目的,忘卻了那些夾在他們之間的人,忘卻了燒遍全神的嫉恨和絕望,心中只剩下一片似水的柔情。 能這樣看著她,就很好。 少年靜靜地看了她很久,很久,全無睡意。 然而,她似乎并不舒服。后半夜,沈嘉澤看著她舒展的眉間慢慢蹙起,攏成一團,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不由得擔(dān)憂她出了什么事。 做噩夢了嗎?他想抓住她的手,給予她一點撫慰,卻發(fā)現(xiàn)不能夠,不能夠讓她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又慌忙收起了手,猛然站起身子,離她更遠了些,心中卻有些焦急。 她掀開了被子,露出下面線條婀娜的身子,里邊似乎沒有穿內(nèi)衣,在暗淡的月光中,能看到渾圓胸脯上的兩點凸起。 少年頓住了高大的身軀,呆愣愣的如同行尸走rou,片刻之后猛然回過神,慌忙把頭撇向了另一邊。 空調(diào)的溫度似乎有些高,他的額頭,鼻尖,手掌心,渾身上下都沁出了薄汗,渾身黏膩膩的,身上這塊不倫不類的布料穿了卻跟赤裸著沒什么區(qū)別。他感到口干舌燥,臉上的熱度不斷在增加。 雖然眼睛看不見,然而驚鴻一瞥間那銷魂的玲瓏軀體卻不斷閃現(xiàn)在他腦海中。 他像是被扔進了火海中,又好像有人把他丟進了蒸鍋里,他是里邊煮熟的蝦,全無半點反抗之力。 明明此時最該做的,是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發(fā)生悄然離場,然而,他的身子卻不得動彈半步,甚至在某種隱秘情感的召喚下,一步步向她靠近,又靠近,他的視線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他壓抑著喉嚨間痛苦的呻吟,如果不是時機不正確,簡直想大吼出聲,以宣泄心中的絕望和憤怒,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要經(jīng)受如此磨難。 他同內(nèi)心的惡魔在抗?fàn)幹?,終于一步步倒在欲望的腳下。他重新來到了離她最近的地方,近距離地觀賞她進入春夢的狀態(tài)。 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將之捏成各種形狀,可以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柔軟。 似乎覺得不能滿足,她又將自己的睡衣扯掉了,衣襟敞開,露出下邊飽滿的玉乳,兩半豐滿的rufang顫巍巍,水潤潤,如同含羞待放的睡蓮一樣從凌亂的衣襟之間探出頭來,上面的一點紅梅迎風(fēng)綻放。 她捏住了頂端的乳首,將之拉長,她的臉頰潮紅,雙眸緊閉,眉心蹙起,性感的唇微微張著,發(fā)出難耐的吟哦。 “嗯……哦……” 如同魅惑的樂聲,海妖的歌聲引誘船上的水手,讓他們心甘情愿獻出自己的生命。 她將手探到了雙腿之間,她毫無知覺地大張著腿對著他,那里隔著一層內(nèi)褲,然而,卻已經(jīng)被她源源不斷的春水浸透。 這等活色生香的場面,心懷鬼胎的青春期少年怎能坐懷不亂? 她是他一出生就開始的夢,是他躲不開的劫,是他命運,他此生最珍貴的禮物。 他多想,用一種光明正大的姿態(tài)站在她面前,大聲向世界宣告對她的愛意,竭盡全力追求她,無論用什么辦法,光明也好卑劣也好,總之一定要與她在一起,無論兩人相差多少年歲,無論她是否結(jié)婚有家庭,都一定要在一起,共度一生,做盡這世間最美好的事。 可是他不能夠。 他做好了愛上一個人最壞的心理準(zhǔn)備,卻沒料到會愛上自己的親jiejie,血脈相連的jiejie。 所以,只能偷偷注視著她,仰望著她,心懷愛意卻不能讓她知道,無論有多少委屈多少嫉恨都不能與她傾訴。 他只能卑劣地,可恥地,在黑暗的夜里覬覦她的面孔和身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中達到高潮。 少年握住了早已高高勃起的陽物,對著正在做春夢的女人擼動著,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起勁。仿佛他此刻正趴在她身上,手中用力揉捏愛撫著她豐滿的rufang,陽物正插在她的身體里,破開那一層又一層柔軟的褶皺,如同海上的帆船乘風(fēng)破浪,尖端guitou直達她的zigong深處,一次又一次送她到青云之上,將濃精灌進她的身體里。 我愛你,用我的心,我的身體,我的整個生命去愛你。 少年咬著牙,壓下了嘴里的呻吟,擦掉了不小心噴射在地板上的jingye,拿起梳妝柜上的香水噴了噴,掩蓋空氣中奇怪的氣味,把一切都埋進了自己的世界中。 事后,她不再做春夢,他已然清醒。夜色又恢復(fù)了寧靜。 給她蓋好了被子,望著她沉靜的睡顏,他心中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荒唐的滿足感,仿佛方才那場性事是兩個人的事,他卑劣的暗戀都得到了回應(yīng)。 —————— 我瘋了!怎么肥四居然不是最新更新!又得重新發(fā)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