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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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工作啊,所以裴穗還是能夠接受的,并且照樣混得如魚得水,就當是重cao舊業(yè)了。 沒想到cao著cao著,在八月末的時候,她竟然cao到了公司舉辦的慶功宴上。 雖然是為了慶祝模特大賽圓滿落幕,可來參加晚宴的全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場面頗為盛大。 除去那個因非法手段而混進去的私人聚會,這算是裴穗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逼格高得她望而卻步,也不敢隨便亂走動,生害怕自己的土狗氣息玷污了這場宴會。 她就站在燈光最暗也最安全的角落里,打量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看著那些要么西裝革履,要么華裙艷服的人,心想這分明是大長腿的世界啊,她一個小矮人來湊什么熱鬧。 裴穗頓時覺得自己好渺小,渺小到連聲音都小了許多,對身邊的人說道:“nic,我打算走了,你還要繼續(xù)留在這兒嗎?” 應酬跑了還會被發(fā)現,但在這種場合,少她一個根本沒差。 與其在這兒看別人的大長腿,她還不如早點回去睡覺,說不定還能再長長呢。 聽了她的話后,站在她身邊的高個兒男生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她往外走去。 nic是公司新簽的男模,才剛滿十八歲,幾乎和她同時進公司,有點內向,不怎么愛說話,可站在t臺上的時候,又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裴穗有時候會去打掃收拾一下公司的練習室,幾乎每一次都能看見他一個人坐在里面。一來二去的,和他也能時不時聊上兩句,倆人就這樣慢慢熟了起來。 可走了沒幾步,裴穗突然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召喚,臉色一變,回頭說道:“我去趟洗手間,你在酒店門口等我吧,或者先走也行……” 話還沒說完,她就急匆匆地朝洗手間快步走去,尾音消散在空氣里。 結果沒想到在去的路上,竟然又碰上了同被大自然召喚的袁賢輝,真不知道是什么孽緣。 自從那天kfc一別,袁賢輝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過她了,這會兒也很是意外,喜出望外道:“喲,小裴,厲害啊,跳槽跳到這里來了,什么時候再來陪哥斗斗地主???” “……”真不愧是社交達人,走哪兒都能摻上一腳,不過裴穗正憋得難受,沒時間和他瞎侃,把他往男廁推,“輝哥,咱倆還是先把個人問題解決了再聊吧?!?/br> “那待會兒在這門口碰面啊?!?/br> 裴穗隨口應了聲后就跑進了洗手間,回應了大自然的召喚后,覺得世界又明亮了起來,無尿一身松地走到了洗手臺。 宴會雖然熱鬧,不過洗手間里倒沒什么人,靜得有些像恐怖片里的氛圍。 正在埋頭洗手的裴穗哼著歌給自己壯膽,卻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自己的背后好像站了個人,陰森森的,怪嚇人。 她的心一緊,連忙回頭一看,在看清來者后,松了一口氣,一邊轉過身子繼續(xù)沖手上的泡泡,一邊說道:“賀先生,你先等一下,我馬上……” 大概是因為習慣了他的突然出現,裴穗已經見怪不怪了,處理起來輕車熟路,就是有些奇怪為什么賀霆舟會在這兒,她剛才怎么沒有看見。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腰便被人從后面攬住,而后整個人被拖進了洗手間的其中一格。 誰知這一幕正好讓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袁賢輝撞見。他抬頭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性別標志,一臉震驚。 剛才,走進女廁的,是賀總吧?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評論的時候注意一下尺度,不想再被盯上了 夸我寫得小清新就好了,其他污詞就不用出現了:) 蟹蟹【扶桑沒吃藥】【耍流氓的少女】【誓睡陳坤】【鬼肆】砸雷=33= 第23章 chapter23 洗手臺前沒了人,感應水龍頭也自動關上了。水流聲消失后,整個洗手間只剩下了腳步聲,和恐怖片里的氛圍更為貼近。 不過只要不是一個人,裴穗就不會害怕,也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她低頭看了看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誒”了兩聲,心想這人怎么就這么光明正大地走了進來。 眼見著離出口越來越遠,裴穗還以為賀霆舟是因為酒勁上了頭,一時間打不著方向,便出聲提醒道:“賀先生,門在那邊,你走反了……” 可前面的人依然走得又快又穩(wěn),并沒有調頭的打算,而她又是被拖著倒退著走,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走得磕磕絆絆,途中還落下了一只鞋。 看著那只孤零零地躺在路中央的高跟鞋,后知后覺的裴穗終于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像她想的那樣簡單。 “……”媽呀,該不會是要在洗手間里一起playplayplay吧? 裴穗被自己這三觀碎盡的猜測嚇尿了,怪自己太掉以輕心,回過神后趕緊去掰開他的手臂。 不幸的是,她手上的泡泡還沒有完全沖干凈,滑溜溜的,怎么掰都是白費力氣,急得她語無倫次道:“賀……賀先生……你不要著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我覺得你現在的想法有點危險……你……你聽我一句勸,千萬要冷靜一下!” 而勸說以后的結果就是,他不但沒有冷靜一下,而且還隨便踢開了一間隔間的門,直接將她拖了進去。 酒店被建造得氣勢恢宏,就連在洗手間的設計上也費了一番功夫,并不像傳統(tǒng)意義上那般中規(guī)中矩。 為了營造出一種渾然一體的效果,設計師將每個隔間都打造成了一個完全密閉的小空間,不留一絲空隙,看上去好似是被鑲嵌在了墻面上,別具一格得宛若一件藝術品。 然而藝術的東西大多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比如本就狹小的空間因為多了一人而變得更加擁擠,幾乎沒有轉身的余地,兩副身軀緊貼在了一起。 可賀霆舟的動作并不溫柔,進了隔間后便把她重重地壓在了門板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之間,發(fā)出了兩道相差無幾的聲響。 一道是來自被關上的門,另一道則是因為裴穗整個人都撞在了門上。 夏季穿的衣服大多單薄,毫無緩沖的作用,根本不能將這樣大的力度分擔走一部分,堅硬的門板硌得她的背火辣辣地疼,真可謂是風在吼,馬在叫,裴穗在咆哮,裴穗在咆哮。 被他這樣一圈,裴穗能夠活動的范圍小得用眼睛都可以丈量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把賀霆舟得罪了,疼得一張臉全都皺在了一起,半弓下身子想緩一緩。 可背上的疼痛感還沒有減退,捏著她后頸的大手便一用力,迫使她抬起頭來,而后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般地落了下來。 賀霆舟的性子冷,就算在做親密之事的時候,也是透著股寒意,就像是雨水輕灑后擒住三分青色的風,清淡而又凜冽,很少會有這樣濃烈的時刻。 裴穗有些不適應,這下不光背疼,就連舌根也被他攪得發(fā)疼,真覺得他就像吸血鬼似的,而自己就是他的私人血袋。他要是口渴了,就過來吸上兩口解解渴。 幸好大半個月才被吸一次,這個頻率她還是可以接受的,所以再疼也還是能夠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