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顫抖的身體上落下一件男士襯衣。曾延煜蹲在她身邊,幫她把濕透了而曲線畢露的身體擋?。骸吧焉眩瑒e怕,我送你回去?!?/br> 這一刻,她承認這道聲音溫暖了她,她沒有再哭,點點頭,隨著他站起來,悄然離去。 今晚酒會被很多女性垂涎三尺的兩大男神,一個是曾延煜,一個是寧爵西。此刻他們都把衣服脫給了心愛的女人,光著健碩的上身站在一群衣著光鮮亮麗的賓客間顯得鶴立雞群,引得很多異性差點沒瘋狂,為之尖叫。 特別是之前那幾個八卦的女服務生,更是興奮的直跳:傳說中寧爵西身材好到爆原來是真的啊,天,我快要幸福的暈過去了…… 寧爵西把襯衣給曾玉瀅披上之后就站起來了,所以秋意濃沒看到他瞳眸的緊縮,沒有看到他身側(cè)咯咯作響的拳頭。 加油吧,仙女們,還差33顆鉆石 第228章 你從里到外都壞透了 別墅外面,曾延煜的車內(nèi),看著全身濕透,不斷打顫的秋意濃,曾延煜把司機趕下車,開車出了別墅。 縱使曾延煜體貼的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溫度,秋意濃還是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么樣,還能堅持嗎?”曾延煜在后視鏡中緊張的看她:“要不要回去?我跟酒會的主人打個招呼,給你安排個房間,換件干凈的衣服?!?/br> 秋意濃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出來,又怎么肯回去看到那對秀恩愛的夫妻,搖了下頭:“不?煩了……”話還沒說完,又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這樣會感冒的?!痹屿峡粗笞羌谒砩系囊r衣,早就被她身上的水打濕了:“這里離你家還有很遠的距離,如果信得過我的話,我?guī)闳ジ浇木频暝趺礃樱俊?/br> 他說得有道理,一個是城東,一個是城西,開回去還得四五十分鐘路程,秋意濃最擔心的也是感冒問題,明天要上班,手上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她不能感冒,她感冒了不是個人的問題,是整個團隊的問題,馬虎不得。 “好,?煩你了,曾少?!?/br> 曾延煜頜首,臉色嚴肅的猛打方向盤,把車轉(zhuǎn)到另外一條路,開向最近的酒店。 車子開得像離弦的箭,以至于沒有注意到后面同樣跟了一輛車。 秋意濃只坐了后座的三分之一,身上的水仍是把車后座打濕了不少,車子到了酒店停車場,下車時她抱歉的對曾延煜說:“sorry,把你車弄濕了,改天我付你洗車費?!?/br> 曾延煜不在意的替她開著車門:“沒事,反正我也嫌這車舊了,想換掉,這下剛好給我找了一個換車的理由。” 發(fā)現(xiàn)這個大男孩倒是挺會安慰人的,秋意濃抿唇笑了下。往酒店內(nèi)走了兩步,高跟鞋里全是水,一不留神,她差點摔的非常難看。 曾延煜低頭看著她的腳,說了句“冒犯了”,隨即蹲下身將她的高跟鞋脫下來,把里面的水倒掉,不等秋意濃說什么,他直接將她橫抱起來。 秋意濃身體失重,低叫一聲。 這是家五星級酒店,有些客人在大廳登記,早就被他們這對奇怪的男女給吸引住了,女的一身濕衣服,男的光著上身。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到了這種情況,秋意濃不再說什么,低低的說了句:“謝謝。” 跟在他們身后的車輛停在不遠處,車內(nèi)的男人看著他們在酒店門口摟抱一團的背影,放在方向盤上的大手悄無聲息的握成拳,隱在黑暗中的身影散發(fā)出更重的戾氣。 曾延煜在這家酒店長年有房間,因此不需要辦手續(xù)之類的,直接入住,省去了不少?煩。 到了總統(tǒng)套房,曾延煜把秋意濃放到浴室門口,紳士的后退一步:“抱歉。” 今天他幫了她許多,卻也說了許多抱歉二字,秋意濃過意不去,朝他微笑了下?!霸?,你不必感到抱歉,該抱歉的人是我。” “你進去吧,我去給你找兩套干凈的衣服?!?/br> “嗯?!?/br> 曾延煜還沒正式接手家族企業(yè),所以身邊并沒有助理之類的人打理生活瑣事,他給曾宅管家打電話,打了幾個發(fā)現(xiàn)無人接聽,才想起來在曾家服務了幾十年的管家年紀大了,近年有早睡的習慣。 浴室里,秋意濃迫不及待的將緊緊貼在身上,又重又冷的禮服脫下來,站到花灑的熱水下沖刷自己。 從頭到腳清理完自己,秋意濃在身上裹了一條抹胸的白色浴巾,小心的走到浴室門后。打開一張縫:“曾少,衣服取來了嗎?” 無人回應。 她又說了一遍,還是無人回答。 曾延煜走了? 不可能啊,他說過要給她找干凈的衣服的,難道是他自己出去買了嗎? 秋意濃決定出去看看,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又抽了另一條浴巾把全部露在外面的肩膀裹住。 赤腳邁出浴室,外面真的沒有曾延煜的身影。 這下她肯定,他親自跑出去給她買衣服了,秋意濃想到這里,心中暖暖的,這才是紳士風度,不像某個人完全就是假紳士,披著紳士一本正經(jīng)的皮,卻暗地里做著強取豪奪的勾當…… 腦海里顯現(xiàn)出今晚在泳池邊的一幕,秋意濃鼻頭泛酸,吸了吸氣,陡然聽到有門鈴聲。 曾延煜拿了干凈的衣服回來了? 秋意濃這么想著,卻習慣性的從貓眼中看了一眼,這一眼卻教她全身震顫,不由自主的后退。 是寧爵西。 他身上貌似穿了一件白襯衣,呵,之前那件?色的給他老婆了。 今晚他的態(tài)度決定了一切,他還有臉一路尾隨,來按門鈴? 無恥! 她不會開門的,就讓他在外面站著,他小舅子一會回來,到時候他自然會走。 寧爵西按了兩次門鈴,如他所想,里面的女人沒給他開門。 他并不在意,長指慢條斯理的從西服袋里掏出一張薄薄的卡片,在門把上靠了下,只聽滴一聲,顯示門開了。 薄唇冷冷的勾了一抹線條,男人如獵豹般無聲無息的邁步進去,隨手關上門。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非常靜,這是曾延煜在這家酒店長年包下的套房,他來過幾次,對里面的結構了如指掌,腳步緩緩向洗手間方向邁去。 秋意濃在鏡子前擦頭發(fā),用的是肩膀上的浴巾,因為大,可以吸很多水,她正擦得仔細,視線中不經(jīng)意的闖進一道身影,她嚇的手中的浴巾掉在地上,后退連連。 “你……你怎么進來的?”她驚恐到聲音微抖,慌不擇路的退到角落。 “當然是從門口進來的?!蹦腥颂枚手淖哌M霧氣騰騰的浴室,仿佛這里是他的地盤般悠閑的踱步而來,上下掃視她只裹了單薄浴巾的玲瓏身段,低低的調(diào)笑:“穿成這樣在等我?嗯,如果不穿會更好?!?/br> 秋意濃惱羞成怒:“寧爵西,你現(xiàn)在有個年輕漂亮的老婆,剛剛你們才秀過恩愛,可是現(xiàn)在你偷偷卻跑到小舅子的房間里占他女朋友的便宜,你不覺得這樣很無恥?” “他女朋友指的是你么?”寧爵西看著她被蒸汽熏成的粉紅臉蛋,有種想要去捏的沖動,事實上他真的這樣做了,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捏到臉蛋嘴唇變形,小嘴微嘟仿佛邀人品嘗,他禁不住俯首像吸果凍般把兩片唇瓣細細吮了吮,笑聲從喉嚨里溢出來,冷冷的像冰:“誰允許的,嗯?我同意了么?” 秋意濃聽到這句不可一世的話頭腦霎時就炸了,她拍掉他的手,他的手又撫上她的臉,她發(fā)了狠低頭咬住他的手臂,逼得他松開手。 “寧爵西,你還要不要臉?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惱怒之極的瞪著他:“你為什么會變成了這副樣子?你從里到外都壞透了。你現(xiàn)在就是個渣男,令人惡心。” 他一手支在她臉側(cè)的墻壁上,身體與她貼合,玩味的低笑:“是么?你很失望嗎?別忘了,是誰當年把我當成了抹布一樣扔掉,為了甩掉我生生上演了一出生離死別的大戲。你很厲害,秋意濃,是你把我變成了這副樣子,現(xiàn)在你來問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倒要告訴你,nongnong,別惹我,乖一點,我會像從前一樣對你好。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來!” 單薄的浴巾并不能阻擋男人的侵犯,反倒隔著薄薄的面料把男人熾熱guntang的體溫和氣息徐徐的傳遞到她的皮膚上,蔓延在四肢百骸。 “滾——”秋意濃實在是怒極了,此時什么言語都不能表達她內(nèi)心的憤怒和失望,連喘了好幾口氣,才組織了一下語言,咬唇憤怒道:“就算我四年前欺騙了你,四年后你不也趁我沒有恢復記憶占盡了我的便宜嗎?你手段用盡,把我欺負的那么慘,也算扯平了?,F(xiàn)在你有個年輕貌美的妻子,有個身份顯赫的岳父,你是人生大贏家,你去過你的幸福生活,又來招惹我干什么?!!” 她氣到快失去理智,他卻閑閑的笑:“到底是我招惹你,還是你招惹我?居然和曾延煜好上了,這難道不是你在報復?如果你當了曾太太,豈不是我以后都要叫你一聲弟妹?呵,秋意濃,你不比我高尚!” 秋意濃看著男人痞到不行的嘴臉,差點吼出我和曾延煜沒什么,但她忍住了,這種時候就算她說什么他都會歪曲事實,索性不說罷了,和這種野蠻人沒什么好說的。再者,曾延煜怎么說是他小舅子,從他心疼他老婆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來,他勢必對曾延煜的身份忌讓三分。 她的沉?在他看來就是?認,寧爵西勾了勾唇,垂眸盯著她裸露在外的奶白肌膚,尤其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能看到被浴巾包裹的高聳柔軟,喉結不由的緊了緊,譏諷的笑道:“既然沒話說了,現(xiàn)在就給曾延煜打電話說分手,并且說你們永遠不再見面?!?/br> 秋意濃匪夷所思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已經(jīng)卑劣到這種地步,她以為他多少會顧慮點曾下瀅,對曾玉瀅存有心虛,怎么也想不到,他卻如此理直氣壯的讓她和曾延煜“分手”! “快點兒,我的耐心有限?!彼皖^腦袋,大掌下滑扣在她柔軟無骨的腰肢上,?眸中盡是寒涼的冷笑:“今晚他碰了你幾次,嗯,讓我想想,兩次耳語,兩次拉手,一次抱起來,還有……” “是啊,他比你溫柔,起碼單身,對我也一心一意,用現(xiàn)在流行的話說他是暖男,哪個女人不喜歡?哦,對了,我還和他上床了。這樣的我你也有興趣?”秋意濃反唇相譏。 男人的臉一下子沉下來,陰冷的像是寒冰。 “nongnong,非得把我惹火了,你才滿意是不是?”他微微瞇起危險的寒眸,隨即大手一扯,單薄的白色浴巾像抹白云飄向空中,隱約落在角落里。 身上突然一空,秋意濃看著他,終于有點慌了,雙手急忙護住重點部位,拼命往角落里躲。 她激怒他是個錯誤,他能面不改色的進這個總統(tǒng)套房,表示他什么都做得出來,她太低估這個男人的道德底線了。 不,他根本就沒有底線,他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秋意濃吸著氣,手忙腳亂的把角落里的浴巾撿起來,也不管上面有沒有水,胡亂把自己裹好,縮在角落,雖然這樣沒有太大的作用,但起碼是種安全感:“曾延煜快回來了,你不怕你妻子知道?不怕傳到曾家耳朵里?你別當我不知道,你妻子娘家那么有勢力,如果被曾家知道,你面對的壓力可想而知。做房地產(chǎn)的最重要的就是龐大的資金鏈,盛世王朝做那么大,涉及全國,我不信背后沒有曾氏的幫忙,你得罪了曾家,對你來說不僅沒有好處,還有可能走向覆滅的深淵!” 他不怒反笑,幾步逼近到她面前,抬頭扣住她尖細的下巴,肆意輕佻的笑:“你說得沒錯,所以,就算現(xiàn)在曾延煜進來了,不用我說,他只要看到你我這副樣子,就會以為是你脫光了勾引我的,而我,在他面前一向是個愛他jiejie的好丈夫形象,你覺得他是站在你那一邊,還是站在我這一邊?要不,我們賭賭?” 無恥! 這才是這個男人無恥的一面,一旦事跡敗露,他就把所有罪名推給她,他依舊是那個顧家好男人的寧爵西,而她只會落下一個蕩婦yin娃,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下場。 秋意濃渾身一震,看著眼前衣冠楚楚、實則衣冠禽獸的男人,根本管不住自己,揚手就是一狠狠的耳光。 這一耳光的非常用力,她手都震?了。在這間三四十平的浴室內(nèi)這個巴掌顯得格外清脆響亮。 寧爵西居然沒有閃避,就這樣生生承接下來。 空氣中安靜極了,只有秋意濃紅紅的眼眶,氣到喘息不已的聲音。 男人背光而站,光影在他臉上明暗交錯,他先是輕笑一聲,繼而用舌尖漫不經(jīng)心的舔了一下唇角,一雙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她,唇間止不住的低笑:“你以為我不敢在這里上你?nongnong,這可是你給我的機會,我不要豈不是可惜?” 秋意濃更惱怒了,走又走不了,被他困在死角,往前沖就是他的胸膛,索性別過頭不想理他。 他不親她的臉,反親她的脖子,帶出強烈的電流如網(wǎng)般在她體內(nèi)四處流竄。 她條件反射的掙扎著,力氣耗盡后放棄了,像蝦米一般努力想要讓自己蜷起來,男人呼吸均勻沉穩(wěn),她卻凌亂不堪,幾度出聲。 他大掌撫著她僵硬的身體,?眸盯著她紅得像番茄,又隨時像隱忍哭泣的臉:“瞧你緊張成這樣,是不是怕曾延煜回來?” 她一時沒往深處想,以為他終于懂得收斂,聽到這話迷糊的點頭,有些啜泣著張口:“嗯……你放開我……啊——” 他接下來的動作令她不敢置信,他居然出其不意的徹底進入。 “滾……”她捶打著這個惡劣到骨子里的男人,這一刻她恨死他了。 她這個滾字像火燙傷了他,男人深瞇起眸,把她整個抱起來。 本能促使她害怕摔下去,雙臂緊緊攀上他的肩,像無尾熊一樣攀住他,心慌意亂的吸著氣低問:“你……你要干什么?” 他淡淡瞥她一眼,邊往外走邊淡漠的說道:“心情不好,想喝酒了,酒能助興!” 她快被他逼瘋了…… 他心情不好? 被欺負、羞辱的人是誰? 要心情不好也該是她好么? 她張唇就咬上他的肩,不僅沒使男人的腳步停下來,反而堅硬的rou硌得她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