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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正史二三行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聽說他曾經(jīng)遇到大火,燒毀了容貌?”

    傅居半是佩服半是八卦的說:“不僅容貌,可以說渾身上下都是燒傷……他能活到現(xiàn)在我是服氣的,忍耐力與心性之堅非常人能比?!?/br>
    “他有孩子嗎?”

    “很可惜,燒毀身子前未婚無孩?!备稻拥溃澳贻p時是很有才氣的一個王爺,我小時候的理想就是拜他為師,跟著他學(xué)制火銃。他這些年只活著就不容易了,才氣早被病痛折磨的差不多了,我如今雖拜到了他門下,可他也指導(dǎo)不了多少,挺可惜的?!?/br>
    拾京想起路上的所見所聞,問他:“登基繼位,是誰說的算?”

    傅居警惕道:“你想問什么?”

    “皇帝登基。”拾京如實(shí)回答,“來京的路上,聽人說過,現(xiàn)在的皇帝登基是因為有前朝帝的傳位圣旨,但按道理說,若是長皇子不死,昭王不殘,皇帝也做不了皇帝?!?/br>
    傅居做了一個割頭的動作,對拾京說:“你也算運(yùn)氣,今天是在我家跟我說這些,你要與別人說這些,腦袋估計就要和脖子分開了。”

    拾京追問:“所以登基稱帝,到底是圣旨說的算,還是道理說的算?”

    傅居懶懶道:“能力說的算。”

    拾京愣了一下,選擇題竟然被傅居自加了選項,有些出乎他意料。

    “長皇子……”傅居表情頗為嘲諷的抽了抽嘴角,“沒生出來的算什么長皇子,你聽神風(fēng)教教徒說的吧?其實(shí)都沒成形,皇子公主都有可能,他們神風(fēng)教信奉傳男為正統(tǒng),所以編造皇后謀害親子只為自己登基的假話,騙的都是一些不知實(shí)情的人。實(shí)際上,今上還是皇后時,第一胎落是在前朝帝駕崩前,三個月都不到。你或許不知,前朝帝是個……嘖,怎么給你講,用我爹娘的話說,他是個活在藥罐子上的皇帝,一年三百六十日,三百日都是病的,身體那么差,皇后落胎無孩是必然的。再說昭王,昭王雖也聰慧,但并不合適皇位,加之他志在火銃,有點(diǎn)……有點(diǎn)像公主殿下,心思不在朝政上,你懂吧?百姓什么都不知,亂編造一些宮闈秘聞,可這皇位到底適合誰,在朝為官的包括昭王自己都知道。若不是今上,前朝早姓了馮。那種情形下,末帝駕崩前寫詔書傳位皇后,是明智,也是唯一保江山社稷的辦法?!?/br>
    這是拾京聽到的關(guān)于皇帝登基的第三種說法,傅居所說的,算是他聽的最有道理的一種。

    “傳位詔書朝臣們都見過,假不了?!备稻酉铝私Y(jié)論,“所以,不要道聽途說,信坊間那種無憑無據(jù)的謠言?!?/br>
    拾京點(diǎn)頭表示明白,提著筆,臨了一字,又抬起頭問:“昭王的字,學(xué)的人多嗎?”

    “昭王爺?shù)淖之嫯?dāng)年很有名,好多學(xué)子爭相模仿,我小時練完蕭成衛(wèi)書后,就是臨的他的字?!?/br>
    傅居為表示他真的學(xué)過,提筆在紙上寫了一行,果真有七分□□在:“練好了,字寫得肯定不會難看?!?/br>
    他正說著,一仆役手上拿著一張圖進(jìn)來說道:“公子,制造處的王大人送來的?!?/br>
    傅居悵然道:“唉……來活了。”

    他對拾京說:“你自己練著,待會拿給我看,我去改個圖。”

    等拾京寫完把字拿去給傅居看時,傅居身上的衣帶解的差不多了,只剩條褲子還在,頭發(fā)拽掉一地,趴在鋪到地上的圖紙上,支著頭用炭筆畫線。

    拾京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問他:“卡彈?”

    “……你看得出來?果然是有點(diǎn)天賦的。”傅居站起來,給他檢查字,換拾京去看圖紙。

    “我拆過火銃,南柳也說過。”拾京解釋完,一邊看圖紙一邊說,“把彈藥殼做小一點(diǎn)呢?”

    傅居從他的字上抬起頭,嘴角一抽:“開什么玩笑,小一點(diǎn),推都推不出去。”

    “改膛線呢?”拾京指著圖紙上的示意圖,“這是膛線吧?把彈藥磨小,把膛線改成這種的,就能推出去了。”

    拾京捏著炭筆在紙上畫出螺旋線條:“可以讓彈藥沿著膛線旋轉(zhuǎn),這樣推得遠(yuǎn)?!?/br>
    傅居見了,立刻扔了他的字,湊過來看:“你是說,曲式膛線?”

    “……差不多吧,我覺得你跟我說的應(yīng)該是一個意思?!?/br>
    傅居擺正了神色:“直徑怎么算?凹槽你想把它刻多深?”

    “……那是什么?”

    片刻沉默后,傅居說:“明天跟我去制造辦,我找人教你火銃的基本?!?/br>
    拾京高興道:“你當(dāng)真?會有人教我嗎?”

    “當(dāng)然?!备稻诱f道,“字你改天練。你把旁邊的匣子拿過來,里面有炭筆,你拿一支出來,我教你畫圖?!?/br>
    兩人在房間內(nèi)搗騰許久,傅居發(fā)現(xiàn),不是南柳夸大,比起讀書,拾京更擅長畫圖。

    不過,在火銃制造一事上,傅居屬于半吊子,功底不扎實(shí)。

    他所擅長的是火炮,雖有相通之處,但還是有所不同。因而,教了幾個基礎(chǔ)后,傅居坦誠道:“我水平有限,興趣也不在火銃上,你明天一定跟我到制造辦去,我找李大人他們教你?!?/br>
    “你不喜歡火銃?”

    “……不是,我志在……志在天上,火銃是地上的?!?/br>
    拾京疑惑:“什么意思?”

    傅居忽然一掃身上的懶意,眸子里像是點(diǎn)亮了火,說道:“世人一輩子都在和土地打交道,踩的是土,看的也是土,靠土地吃飯,靠土地生活,總要有人朝天上看,我,就是朝天看的人。我想……我想讓火炮飛上天,像箭一樣能從天而落,指哪打哪?!?/br>
    他說完,等拾京嘲笑。

    拾京想了想,認(rèn)真道:“……好像也可以。”

    傅居閉眼忍住白眼的沖動,扶額道:“……你異想天開呢?”

    “我見過在水上能用的火炮。”拾京說道,“它能到水中去,是因為有船載,你想讓它上天,做個能載它上天的東西出來不就行了?對了,陸地上的火炮我沒見過,也都像船上的那么大嗎?”

    “你竟然還見過船炮?”傅居著實(shí)驚訝,“看來你跟這東西有緣,命挺好的。我雖知道巡江船有載八門火炮的,但還真沒見過成品。明日到制造辦你就知道火炮多大了,那玩意重,船能載動,是因為有水托。但天上除了風(fēng),沒有別的東西能托,讓火炮飛起來,無異于癡人說夢。風(fēng)托不起那么重的東西,我雖敢想,但也知道這是夢……”

    “把炮做輕些,或者用火銃……”

    房門突然大開,南柳好奇道:“你倆躲這里做什么?咦,圖紙?傅居,你在教拾京學(xué)火銃?”

    南柳把拾京拉起來,笑道:“好啊,讓你到這里讀書,你卻上這兒來學(xué)火銃?!?/br>
    “南柳?!笔熬┬Σ[瞇地抱了抱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字,“你看我今天寫的字?!?/br>
    傅居站在一旁,原本看著南柳夸拾京,結(jié)果一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連忙慌里慌張系衣帶。

    系衣帶時,他心里突然冒出一個詞:韶華之交。

    傅居心中咯噔一聲,心道:“完蛋了,殿下千萬別挑我成婚,不然這下……真要在家里收拾間屋出來給拾京住了。不要!我可不要跟他成韶華之交!”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兩天前的存稿箱。

    你們千萬別被眼前的和睦假象迷惑了雙眼。

    傅居和拾京將來可是會在制造辦因為圖紙改動一些瑣事吵的驚天動地。

    and,場外,默默在考慮以后如何給拾京分配房間的陸澤安表示很心塞。

    明天更新可能準(zhǔn)時10點(diǎn),也可能是在下午。到時候看情況。

    ☆、第48章 銀裝素裹

    南柳的車停在梁府的門前。

    從梁府出來后, 南柳邀拾京上去跟她同坐。

    拾京蹬上車時, 余光瞥見拐角處, 有個白發(fā)稀疏的禿頂老太太正給人算命看相。

    遇到算命看相的人,拾京都會下意識留意,因為延半江說過, 她之所以從未被抓,不是因為她會易容, 而是因為她易了容敢給人相面,不避開人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 顯得光明磊落無罪在身,官府中的人自然不會過來盤查她。

    她得意的是自己的‘小智慧’, 而拾京卻從她繞彎的話中得出了個歪打正著的結(jié)論:延半江喜歡易容成算命看相的人。

    那個看相的老太太似是感應(yīng)到了他的目光,也朝這邊望了一眼,瞅見他,一咧嘴,露出一排黑牙, 一排缺牙。

    她兩只似是快要睜不開的眼睛,略微彎了些弧度, 是拾京非常熟悉的笑。

    拾京愣了一下,從那熟悉的笑容中猜出了她就是延半江,擔(dān)憂地看了南柳一眼。

    南柳渾然不覺,她看起來心情很好,出了府就直接上了車,見拾京沒跟上這才探出頭來還笑著催他道:“快來, 總也見不到你,好不容易今天得空出來會兒,你可不要要耽誤這寶貴時間。等會兒我還要回宮里去,快些上來,有東西要給你?!?/br>
    算命老太太收回了目光,拾京壓下心頭疑問,暫且把老太太丟在腦后,鉆進(jìn)車?yán)锖闷鎲柕溃骸笆鞘裁???/br>
    南柳身旁放了個木匣子,蓮花刻,鑲金鎖:“來吧,東西在這里面,你坐過來?!?/br>
    南柳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拾京自覺地坐過去,接過木匣。

    “好重,里面是什么?火銃?”

    南柳搖了搖頭,“再猜?!?/br>
    拾京想了半天,一個都沒猜對,抱著匣子搖了搖,聽到里面的碰撞聲,突然驚愣了一下,看向南柳:“是什么?難道是……”

    他表情十分的震驚,南柳從未在他臉上見到如此明顯的表情。

    南柳笑著,手里轉(zhuǎn)著一把小金鑰匙,悠悠道:“鑰匙在我手里,想知道是什么,就好好想想該怎么問我要,讓我滿意了,我才會給?!?/br>
    南柳本意是想聽他說句哄人的話,沒想到拾京垂眼想了會兒,突然湊近來,輕輕啄了下南柳的臉頰。

    這下,跟青天白日無故放煙花一樣,南柳心花炸地自己都有些來不及反應(yīng)。

    懵了片刻,南柳反應(yīng)過來后,一邊開鎖,一邊嘟囔:“……送你多讀書是有好處,確實(shí)聰明了不少……”

    都會主動了。

    拾京瞇眼笑了好半天,手支著下巴,盯著木匣子看,眼里都是期待。

    南柳開了鎖,卻不掀蓋子,問他:“你是要我打開給你,還是你自己來?!?/br>
    “你呀?!笔熬┱f道,“我好像猜到是什么了,心里正歡喜呢?!?/br>
    南柳微微歪了歪嘴角,笑瞇瞇地把蓋子掀了開。

    溫柔的銀光映滿目,那是一大匣子的銀飾。

    盡管剛剛聽聲音時猜到了,但拾京還是被這個數(shù)量震驚了。

    “……這么多?”

    “恨不得給你補(bǔ)上全身上下的。”南柳拿起最上面的一個銀鑲圓珠翠玉的額飾,勾手道:“來,再坐近些,我給你戴上?!?/br>
    “全部?!”

    “全部。”

    “你……”拾京神情呆愣的似要說些什么,待看清她手里拿的,坐遠(yuǎn)了些,笑著拒絕道:“這個不要,不算不算,你手里這個是族里女孩子戴的,我不戴額飾的……”

    “我不管她們怎么戴,反正這些你小時候肯定都沒戴過,我要都補(bǔ)給你?!蹦狭阉醋?,一邊把額飾鏈勾上他的頭發(fā),一邊說道,“我第一次見你時,所有的蒼族人身上都叮叮咣咣的,從頭閃到腳,就你沒,瞧著心疼。后來祭典上見他們把東西戴全,你還是沒。我就把他們戴的東西給記了下來,想著哪天也給你做一套,給你戴上。前些日子見你回來,我心里頭高興,就讓宮里補(bǔ)全了送你,從頭到腳,一個都不少,還比他們多?!?/br>
    拾京躺著,眼里帶著溫柔的笑,很配合的抬手抬胳膊,還蹭掉了鞋抬腳給她。

    南柳道:“你脫鞋越來越快了,指定沒好好穿。”

    “穿不慣。”拾京見她戴好,坐起來,甩了甩頭發(fā),側(cè)頭把頭發(fā)也交給她,南柳拿著荷葉垂蓮扣,給他繞了半天頭發(fā)也沒編成型。

    拾京只好自己來,手動一下,腕上和手指上的銀飾就叮咣響兩聲,極快地編好了頭發(fā),自己乖乖扣上了蓮扣,一偏頭,蓮花扣下垂的銀鈴響聲清脆。

    拾京見木匣子里還有一個環(huán)狀銀鎖型銀飾,這是他們族從未佩戴過的樣式,問道:“那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