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長得美怪我咯、818那個潛規(guī)則的國民女神、男神的絕對寵溺[末世]、曾想風光嫁給你、鬼迷妹[娛樂圈]、那個女配總搶戲、重生之富二代、一身榮光只為你、我的男友是忠犬、正史二三行
“你都這么強調(diào)了我可不得認真對待么。”傅錦之聳聳肩,就著酒杯抿了口香檳。 潘母的致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正在應付涌上去的各路人,他們倆躲到角落里才好歹一時間沒被發(fā)現(xiàn),能有說些悄悄話的時間。 “小家伙沒意見呢吧?”潘維扒拉過來傅錦之的肩膀,湊過去在他的嘴唇上親了親,“沒說要跟著過來?”“沒有?!备靛\之搖頭,“懂事兒著呢?!?/br> “小孩子這么懂事有什么好的?!迸司S皺了皺眉,看到不可避免在結(jié)束了和潘母問候之后向他們走來的人,趁亂最后捏了捏傅錦之的手心,湊在他耳邊舔了舔他的耳垂說,“有我寵著呢,你跟晏如怎么無理取鬧都行。” 話音剛落,傅錦之還沒說話就看見潘維已經(jīng)向端著酒杯笑著朝他們走過來的人迎了上去。 “院長您好。”來的人恰巧就是今天第一個認了傅錦之的新野院長,潘維笑著和他碰了碰杯,壓低了聲音小聲,“今天真的感謝了,要不是您幫忙我真的……”“嘖。小傅本來就是新野的好醫(yī)生,我哪句話偏幫了真是?!痹洪L拍了拍潘維的肩膀,“現(xiàn)在小傅可是我們兒科的主心骨啊,你要是惹傅醫(yī)生不高興了,那我可是要來找你了?!?/br> 之前b市的兒科神話現(xiàn)在也不可避免地轉(zhuǎn)移到了新野。 排長隊的情況倒是比原先稍微好了點兒,但左右傅錦之的工作也是真的不輕松。更不用說他們醫(yī)院和a大合作扛了兩個課題,傅錦之還是主力軍。 “那必須那必須,我天天捧手心兒供著呢?!迸司S回頭看了眼站在后面看著他們的傅錦之,“寶貝著呢。” 送走了院長之后,他們幾乎一刻不空的肩并著肩一左一右地應付著過來打招呼的人。年輕人和潘父潘母他們打過招呼之后就懶得去和長輩應酬,以祝歡為首基本都賴到了潘維身邊在說話。少婦們則更樂意圍著傅錦之,圍在一起在打商量以后孩子稍微大點兒,要不要帶去傅錦之那兒看看。 畢竟人傅醫(yī)生自己就那么高呢。 活招牌。 等到潘維和傅錦之從人堆里邊兒溜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晚了。 傅錦之打電話給了自己父親,在聽見晏如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嘴角翹了翹,黑亮眼睛里的溫柔止都止不住。 “小家伙睡了?”潘維湊上來,就著傅錦之揣兜的手挽住了他的腰,跟在他的后面趴在他的肩膀上。 從潘家下來是一條很長的林蔭道,這時候人都都干凈了,只剩下他們。 “睡了,我爸反鎖了門先回去了?!备靛\之手覆上潘維的,“不急?!?/br> “嗯?!迸司S笑著往前去,就著傅錦之轉(zhuǎn)過來的臉在他唇角印了個吻。 寬闊的車道上一輛車都沒有,兩個人幼稚地一前一后疊著,歪歪扭扭在路上走著。 “傅……小官~”潘維嘿嘿笑,把臉埋進傅錦之的頭發(fā)里。 “誒?!备靛\之低聲笑。 “我出柜啦?!?/br> “嗯?!备靛\之心道潘維估計是喝醉了,只是笑著應著他說的話。習慣著冷清的臉上是止不住的溫柔,低頭的時候能看見他纖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出的清晰剪影。 “我都出柜啦!出啦!我是不是超厲害?!迸司S嘟囔著,不滿意地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嗯,超厲害。這么厲害,不如就嫁給我吧。”傅錦之的嘴角帶笑,淡然看著前面的馬路,手卻伸進自己西裝的口袋拿出一個小盒子,反手遞到潘維面前。 “呀?!迸司S停了下來,兩個人站在原地。 潘維接過盒子打開,似乎還有點兒不情不愿:“被你搶了。” 他還考慮著要不要一顆永流傳呢。 傅錦之轉(zhuǎn)過身來笑著親親他的額頭,拿出盒子里的一個戒指戴到潘維的無名指上:“嗯,那你寵我一回,答應了唄?!?/br> “好啦好啦,寵你?!?/br> 潘維舉起手在月光底下認真看了看,給傅錦之也戴上,把他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禮成?!?/br> 第72章 完結(jié)章 作者有話要說: 抽獎:在這章留言的,第九個,第九個,第九個,第9個小可愛,能get到潘總搭訕同款抹茶糖一份! 要是小可愛不要的話,那就順位推到第十個這樣。 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的照顧,總裁全文就完結(jié)了。 介于我是一個番外苦手,所以不能承諾大家什么,只能說要是有的話大家就當小福利看吧。 說起福利,老地方,私信【東坡rou】即可得。 今天有小可愛問我有沒有出本的打算,之前我是沒有考慮過的,但是被問到了就想在這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你們有沒有【撓頭,那個,有沒有想要的呀。 我的新文已經(jīng)開起來啦,要是喜歡的話歡迎大家去看去收藏,么么噠~ 祝最后一章閱讀愉快。 清晨。 傅錦之披著外套匆匆走下樓梯的時候, 剛好看見潘維架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手上拿著個淺米色的稿紙。晏如背著手站在他兩米開外, 眼神飄忽, 白凈的臉上可以地飄著兩抹紅暈。 因為晏如喜歡大狗,所以他們前幾年換了一套在二環(huán)的疊排,客廳的落地玻璃門推開外邊兒就是外面獨立的小花園, 他們在院子里養(yǎng)了一只德牧, 一只金毛,德牧已經(jīng)去世了,留下了兩只小狗, 現(xiàn)在正趴在金毛的身上睡覺。 玻璃門外面就站著一顆楓樹, 是他們?nèi)齻€人前年在晏如生日的時候移栽過來的, 現(xiàn)在秋天過半, 楓樹的葉子已經(jīng)紅了。被秋風吹著,不少暗紅色的葉子都落到了開著門的客廳地板上。 “喲, 起了?”潘維聽到他的動靜,回頭朝他招了招手,“來來來,快來看你兒子寫的情書?!?/br> “嗯?”傅錦之昨天寫論文忙到很晚, 今天難得起得晚了點, 沒想到這就錯過了這么精彩的事情。 他在餐廳拿了早餐,捧著咖啡在手里走進客廳問晏如:“有喜歡的人了?” 他坐到潘維旁邊,想拿潘維手上的信紙卻被潘維一把拍掉了。 “我來念啊,你聽好。”潘維的語氣里帶著戲謔。 “爸爸!”一直沉默著裝死的晏如這才叫起來, “不要!” 他在潘維面前是丟臉丟習慣了,但在傅錦之面前還是要強撐著那一點點少年人的尊嚴的。 他們對晏如的教育分工很明確,潘維管吃喝玩樂,傅錦之管學習。很奇妙的就是晏如在潘維這兒是慣例的死不要臉,在傅錦之那兒卻又要強又傲氣,比別人差了一點點都難過得要命總覺得讓傅錦之失望了。 潘維現(xiàn)在還記得晏如十來歲被他掛在懸崖上玩兒蹦極的時候嚇得腿都軟了,被潘維罵的時候硬是一滴眼淚沒掉還能回嘴。但因為在課上打游戲高一進去就掛了一門化學的時候,被傅錦之關在書房里反省的時候倒是哭的涕泗橫流就差跪下了。“你說不要就不要啊,開玩笑。那我多沒面子?!迸司S瀟灑地一揮手,清了清嗓子。 傅錦之悶笑著喝了一口咖啡,點點頭:“念吧?!?/br> “咳咳,嗯哼!”潘維擺好了架勢,“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從初中第一次跟你見面,到現(xiàn)在高中畢業(yè),我確定心中的這份心思已經(jīng)六年。我想,我已經(jīng)十分篤定了?!?/br>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我求你了,求你了啊。”晏如站在原地,因為潘維伸出了一只手的制止動作不敢動,只敢在那兒扭來扭曲擠眉弄眼,“別……別念了啊。” “好了好了,給他留點面子吧?!备靛\之笑著按著潘維的手,把信紙折好遞回給晏如,“下次記得別又不小心夾你爸文件里了。” 晏如紅著臉接過,嘟著嘴不說話。 他和潘維現(xiàn)在都還共用著那張小桌子,要是沒有傅錦之來整理,兩個人的東西老是混在一起。 “也十七歲了,談戀愛正常?!备靛\之拍了拍潘維的肩,“放寬心,你還得教教他。”“除了你我可沒那么篤定過?!迸司S笑著打趣,從桌上抓了顆糖砸在站著收拾書包的晏如的腦袋上,“去吧去吧,今天畢業(yè)生回校,該告白告白該拉小手拉小手,晚上要是要加雙筷子記得提前告訴我們?!?/br> 雖然也不知道這小子喜歡的是男是女,但反正潘維也不介意。晏如在感情這點上隨傅錦之,潔身自好得很。從小學開始就有小姑娘喜歡他,到后面更是什么班草校草的,反正這孩子的抽屜里一直沒缺過小零嘴兒吃。 所以他倒是很好奇,能讓自己兒子喜歡了六年的是何方神圣。 晏如剜了潘維一眼,背著書包踹飛了拖鞋就往外跑。 潘維和傅錦之各自端著一杯咖啡坐在沙發(fā)上,搖搖頭笑著從落地的玻璃外看在陽光下飛奔著的那個少年。 深棕色的卷毛,有些蒼白的皮膚。 白色t恤黑色牛仔長褲,白的發(fā)亮的白色球鞋。 個高、清瘦,時時散發(fā)著年輕人的活力和對世界的巨大熱愛,和他們小的時候一個都不像。 但這也是他們喜歡看到的。 “我們也該出發(fā)了吧?”傅錦之喝完了咖啡,站在鏡子前給潘維理了理西裝,伸手給他打好領帶。 今天是a大校慶,邀請了他們兩個去做嘉賓。傅錦之的一個研究剛在國際上獲得了學術(shù)界很重的獎項,校長親自請他作為優(yōu)秀代表,去給醫(yī)學院的學生做一個演講。 “恩,走了?!迸司S退開兩步看了看傅錦之身上的西裝,拍了拍他的腰線,“帥?!?/br> 兩個人在門前交換了吻,由傅錦之拿著鑰匙,鎖好門出去。 到了a大禮堂他們進場的時候,進場的人不少,已經(jīng)有不少學生干部在里面來來回回跑著維持秩序了。 傅錦之到了之后就被請到了后臺做準備,而潘維在應承完上來打招呼的人之后,自己一個人躲到了角落里的一個位置里摸黑坐下。 第一排最旁邊的黑暗角落,是最適合觀察演講臺的一個角落。 當年他做訪談的時候,傅錦之就是坐在這個位置。 潘維抱臂在黑暗里坐著,看著西裝革履的傅錦之在掌聲中緩緩步上演講臺。 傅錦之這些年其實沒怎么有變化,除了氣質(zhì)比年輕時候要溫和了一些外,和十幾年前站在樹林里那個穿著衛(wèi)衣的年輕人沒什么區(qū)別。 相比之下,雖然他現(xiàn)在看人不爽仍然能夠一中指豎給人家,但始終已經(jīng)是不能開著鮮紅色的法拉利招搖了。 傅錦之調(diào)整了話筒的角度,開始講話的時候整個現(xiàn)場在瞬間安靜了下來。 潘維閉上眼睛,聽著傅錦之字正腔圓的演說。 中間一些學術(shù)的詞匯他并不怎么聽得太懂,但只覺得傅錦之的聲音在話筒里也很好聽,冷清嚴肅,帶著高嶺之花的氣息。 特別是這朵高嶺之花,還恰巧長在自己心尖兒上。 傅錦之的話不多,但講完之后還有一個十分鐘的體溫環(huán)節(jié),七七八八問的全是復雜的學術(shù)問題。 等傅錦之下來找他的時候,潘維都已經(jīng)瞌睡過去了。 “這就走了?”潘維被傅錦之的手冰醒了,揉揉眼睛,在黑暗里和低下頭來的傅錦之小心地接了個吻。 “去學校里走走吧,后面都是學生的表演了?!薄岸?,好。”傅錦之拉著潘維站起來,兩個人并肩從后臺的門走到了外面。 秋天的陽光很好,溫暖,不刺眼。 因為很多學生都聚集在了大禮堂,現(xiàn)在外邊兒路上的人很少。傅錦之和潘維走在湖邊,慢慢悠悠地溜達著。 果不其然,傅錦之之后基本都是學生表演,唱唱跳跳的很有活力,隔了這么遠都能聽見。在他們這個年紀聽起來,已經(jīng)有些鬧心了。 兩個人繞了湖一圈回來的時候,里面正好有學生在唱歌。 潘維聽著旋律耳熟,拉住傅錦之站在原地聽了聽。 “會唱么?”他搡搡傅錦之的肩。 傅錦之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正好撞進潘維帶著笑意的桃花里。盡管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小的皺紋,但這雙眼睛的風流確實半分沒減,隨著歲月的沉淀,還帶著令人心折的優(yōu)雅。 他哼了哼,跟著里面輕柔女生的調(diào)子,慢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