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18758191:外國的媒體一個個都說什么華國沒人權(quán),現(xiàn)在爆出這樣的事情還是他們,搞笑?;貋戆?,勞拉! 21203576:原來她才十六歲(注:國內(nèi)一般說虛歲,十五周歲,十六虛歲),這么小就要承擔這么多,不容易。 黑黑黑:這么小就談戀愛,怪不得被誹謗! 網(wǎng)友235632:呵呵,活該,誰讓她要在大不列顛的,能怪誰呢!而且還和一個球星搞得火熱,卡杰西說的沒錯,她長得又不好看,憑什么讓那個人死心塌地。 柳柳甄:在國外十六歲談戀愛很常見好不好,自己國家的人被黑了還在那邊幸災樂禍,什么心態(tài)?。?/br> 茶蘼花開:那些現(xiàn)在還在黑勞拉的,到底有沒有一點同胞意識,自己國家的人在外面被欺負了還在那邊說風涼話,能把你們的酸話視為嫉妒嗎? 周老爺子最為惱火,直接打電話給華國駐大不列顛大使,直到大使再三保證絕對會給國人討回公道,他才放過sao擾人家。 “你啊,火爆脾氣能不能改一改,澤銳和阿茵已經(jīng)去大不列顛了?!敝芾戏蛉税褍闪K幒鸵槐诺街芾蠣斪用媲?。 周老爺子把藥片放入口中,喝一口水咽下去,發(fā)了一通火,腦子現(xiàn)在突突突的跳,他嘆了一口氣,“他們要是有用,我哪里會發(fā)火??!都幾次了,每次都等孩子出事情他們才知道,然然一個女孩子還未成年在國外,也不多關照關照!我就這么一個孫女,出了差錯怎么辦!” 周老夫人無話可說,門口傳來一陣聲音,然后玻璃門被推開了。 “老周啊!”蔣老爺子坐著輪椅進來了。 周老爺子看到他,臉色又不好了,“你來做什么?!?/br> “我跟你講,你別擔心國外那點破事,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大使館了,交代好了,外交部那邊也交代了!”蔣老爺子得意地說,頗有點邀功的味道。 周老夫人扶額,太陽xue一突一突,剛才的藥白吃了。 周老爺子臉一黑,抬高嗓門:“要你交代什么,和你有關系嗎?我不能交代?。〈騻€電話過去我也會!” 蔣老爺子也是個暴脾氣,梗著脖子說:“怎么沒關系了!然然可是我的外孫媳婦!” “什么鬼!他們結(jié)婚了嗎?搞笑,這年頭結(jié)婚的還能離婚呢,不過談個戀愛,我們家然然還小著呢,不結(jié)婚!” “你不識好人心!” “你那是不安好心!” ...... “勞拉,快點換演出服吧!” “化妝師!” 上午最后一次彩排結(jié)束,簡單的午休之后,下午就進入了忙碌時間,換演出服,化妝,做造型。 周璟然揉了揉有些腫脹的太陽xue,吃過午飯之后她感覺并不好,在柏林專注于排練的這幾天,她已經(jīng)漸漸地從竊聽的陰影中走出來了,但今天這種心蕩蕩的感覺就像是事情發(fā)生的那一天。 周璟然迫使自己不要去想那一件事情。 “勞拉,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安娜關心地看著她。 周圍的人都停下忙碌的腳步看向她。 周璟然立即打起精神,笑著說:“我沒事,只是剛才在想事情走神了。” 安娜失笑:“別夢游了,快,換衣服去?!?/br> 周璟然拍了拍臉頰,不能再想別的事情了,首先要做好今天這一場演出。 等到帷幕落下,周璟然才真正的松了口氣,今天她是真的害怕狀態(tài)不好影響發(fā)揮。 所有人都站起來活動一下,長時間這么坐著感覺身體都僵住了,周璟然和安娜邊往后臺走邊聊天。 把演出服換好放整齊,按照老規(guī)矩,每次演出結(jié)束都要去吃一頓大餐,他們的晚飯是隨便解決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餓了。 周璟然把手機開機,今天也是聯(lián)賽的最后一輪,聯(lián)賽冠軍也即將揭曉,曼聯(lián)后來居上,和切爾西的積分相差一分,而今天曼聯(lián)對米德爾斯堡,切爾西對利物浦。 周璟然打了萊昂電話,但并沒有通,她有些奇怪,又打了路易斯,路易斯的電話也是關機的。周璟然皺起眉頭,走到一邊,開始看今天的大不列顛新聞。 推送里的第一條新聞是:《切爾西對陣利物浦,萊昂再度受傷》 周璟然點開后,快速掃視,退出新聞,她打了蘇蒂納的電話。 “蘇蒂納,萊昂怎么樣了?” “勞拉,你那邊結(jié)束了嗎?你先別急。” “結(jié)束了,快告訴我,他怎么了!”周璟然抬高了聲音,周圍吵鬧的人都安靜下來看向她。 她對他們做了個繼續(xù)的手勢,走出房間,走到另一邊。 “勞拉,萊昂腳受傷了,當場被送到醫(yī)院,據(jù)說流血了,還沒用具體的消息出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我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路易斯?!?/br> 周璟然的心慌亂了,她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我馬上回來,蘇蒂納,麻煩你過幾個小時來機場接我?!?/br> 周璟然請安娜幫自己把行李整理一下,直接坐車去機場買了最近的一個航班,等候的過程中,是度日如年。 她想起她剛來大不列顛時,買奶茶的時候,她沒有認出萊昂,但萊昂卻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想起她和萊昂一起走過那條古老的街道,一起觸摸那一根石柱許下愿望,她還不知道萊昂許下了什么愿望。 她想起萊昂在青訓營時期在場上對她沉默的告白。 她想起了萊昂首次登陸西甲對著鏡頭第一次那么直接熱烈的告白。 ...... 她又想起這一次,她被竊聽時,他的自責與愧疚。就如同現(xiàn)在,他受傷了,她卻一概不知的緊張與仿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