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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寵之世子妃會抓鬼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雪女心一下冷到了極點,猛地往冰冷的玉石地上跪倒下去:“求天帝放了奴母親!”她花了整整一萬多年的時間,替天帝無聲無息的鏟除了青丘的天才,為的只是能將自己凡界生母的靈魂得以解脫。為此,她欺騙了那個男人,害得他成為青丘叛徒,害得他從云端跌到地獄……在這過程之中,她看到了一個男人的執(zhí)著,有時候他覺得他們很相似,她是為了母親,而他卻是為了自己。

    雪女動容過,但更多是愧疚。曾經她想,倘若有來生來世,自己定然將這一世的恩德都還給他。

    天帝并沒有看地上跪著的那個仙娥,這樣的仙娥在天宮中很多,而像雪女這樣渺小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失去一個對他并沒有什么損失。而且她中途的猶豫,讓自己不得不親自跟狐不歸動手,也幸得自己摸準了狐不歸的性子,不然的話無疑是給自己挖上一個大坑。

    “一個凡界靈魂,怎享受得起九天的靈氣,嗯?”天帝懶懶的起身,雙眸卻帶著nongnong的嘲諷。

    雪女只覺得一時間猶如五雷轟頂,好半天才緩緩的抬起頭來,“天帝的意思,奴的母親,從來就不在這九天么?”眼淚同話一并落下,可是目光倏然變得堅硬了幾分。

    “退下吧,你要明白,人終究是低賤的,如今的你是九天上的仙?!碧斓垭y得拿一回正眼看她,甚至忽然好言勸說起來。

    是呢,他差點忘記了,她的血脈之中有夸父一族的鮮血,這可是八荒四海之中唯一的血脈了,留著以后總是會有大用處的。

    雪女咬了咬牙,便是有萬千的不甘與憤恨,終究還是退了下去。

    冰雪城,一場大雪將城外的戰(zhàn)場所淹沒,那滿地的鮮血像是一瞬間就被洗刷干凈了一般。

    北夷鐵騎大軍大敗,可是大唐的軍隊也好不到哪里去。

    高郁鳶站在通往城墻的樓梯上,盯著城墻上那抹修長挺俊的背影:“當真,不管了?”

    “凡事自有命數(shù),天下之事,能管得了多少!”隨著著淡漠的聲音,月白色的身影轉過來,原本靜無波瀾的眼眸中一時柔情萬絲:“走吧!”

    “好。”高郁鳶對上那柔若三春暖陽的眸子,臉上頓時掛起來歡快笑意,快步的跑上去,一下蹦進他的懷中,整個妖嬈的身軀幾乎都掛在了他的身上:“那咱們去哪里呢?”

    北辰無憂伸手摟緊那似水般柔軟的身子,瞥了一眼大唐軍營帳篷:“不管去哪里,先把那兩只討厭鬼甩掉?!?/br>
    高郁鳶十分贊同,“那咱們往南走?”然話音方落,她帶著笑意的眼神陡然一凝,在北辰無憂懷中的身子也忽然僵住,滿是疑惑:“你……”

    在北辰無憂的身后,那無聲無息出現(xiàn)的人影不是旁人,而正是在高郁鳶眼前煙消云散的雪女。如此,讓高郁鳶如何不吃驚?倘若雪女只是死了,那這會兒自己看見她的魂魄不足為奇,可她是元神具滅?。?/br>
    幾乎是在高郁鳶有著細微變化的那一瞬間,北辰無憂就抱著高郁鳶轉過身來。同樣看著雪女也無不驚訝。最重要的是此刻的雪女并非是魂魄,而是真真實實,且還帶著仙氣的仙。

    腦子里忽然回悟起昨日狐不歸走之前說的那句話:“小心天帝!”

    雪女看著這面露驚訝的二人,眼簾慢慢垂了下來。

    高郁鳶瞬間只覺得自己四肢癱軟無力,眼前盡是無邊無際的黑色。

    很快,連帶她腦中的意識也被黑色所吞噬。

    待腦中清醒過來,高郁鳶還沒有睜開眼便覺得眼皮上一陣刺痛,她下意識的想要抬起手遮住頭頂?shù)墓饷?,然就在這時耳邊聽到北辰無憂的提醒聲:“不要睜開眼。”

    聽到他的聲音,高郁鳶原本滿恐慌的心一下也安定了下來。雖然沒有睜開眼,但她能感覺到此刻他們相視在高空飛行,而且高度還不低,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

    眼睛上忽然一片清涼,那隔著眼皮也能感覺到的閃耀光芒也沒了,高郁鳶下意識的睜開眼睛,便看見他們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黑色大圓盤。

    確切的說,是一個黑色的太陽,因為眼睛上覆蓋著的東西,所以看不見太陽的光芒,而他們正騎在一只巨大的重明鳥身上,追趕著太陽。

    重明鳥之上,除了她和北辰無憂之外,還有雪女,而在前面驅趕著重明鳥的人,正是雪女。

    “她乃上古夸父一族最后的族人初魚,因生母是凡人,所以身形與凡人相似,凡界自修成仙之后,被天帝安排到狐不歸身邊。”北辰無憂早就醒過來,更從初魚的口中得知了她與狐不歸之間的事情。

    天帝以她凡界生母魂魄作為要挾,毀掉青丘這個天才,她坐到了,只是天帝似乎毀約了,因此她此刻便想要在復活狐不歸。也不知她究竟是不是也對狐不歸動過情,還是想要報復天帝,反正她現(xiàn)在是意欲已決。

    而狐不歸的執(zhí)念,在所謂的真相之前就所謂的笑話。

    高郁鳶看著前方驅趕著重明鳥的初魚,卻是冷冷一笑:“這世間之時,哪里有后悔可言,不管她是出于哪一種心態(tài)想要復活狐不歸,這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說那歸墟國到底有沒有存在,縱然是真的存在,也不知從何而去,再者,她確定復活了狐不歸,狐不歸會原諒她么?”還有,天帝費盡千辛萬苦才毀掉的狐不歸,怎會容忍她讓人復活?

    北辰無憂卻是沒有解答高郁鳶的疑惑,而是指著前方的太陽:“你知道這是去往哪里么?”

    高郁鳶搖頭,有些不解他怎問自己。這時只聽北辰無憂輕輕一笑:“小時候便聽夸父逐日一事,當時總覺得是笑話,一個人,縱然是神,那也不可能追到太陽。”

    “你的意思是?我們在追趕太陽?”高郁鳶當即一愣,頓時驚叫起來。

    “不錯,日出湯谷,落于虞淵。只是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湯谷在哪里,虞淵又在哪里,所以只能緊緊的跟著太陽行走,至于是平時所看到太陽落下的西山,其實不過是幻影罷了?!?/br>
    “那?現(xiàn)在是去虞淵還是湯谷?”這高空之上,放眼望去便是一望無際的云層,如何分清楚東南西北?

    北辰無憂從這滿身橙紅色羽毛的鳥背上站起身來,端望著前方的黑色太陽:“虞淵!”

    讓死去的神復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天帝重寫天書,這個顯然是不可能的。再一個便是啟動虞淵之祭。

    只是沒有知道虞淵在哪里,而追日尋找虞淵的夸父一族也終究沒有到虞淵便死了。所以如今此行,無疑就是飛蛾撲火。也許他們也會死在尋找虞淵的途中。

    高郁鳶想到此,難免是覺得餓有些悲傷,可是她醒來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力量,想必北辰無憂也是一樣的,但是卻能感覺到這重明鳥四周的結界,他們是出不去的,就算是想縱身從這重明鳥上跳下去,也不可能。

    所以,要么陪著初魚尋到虞淵,要么就陪著初魚死在途中。

    高郁鳶自然是不甘心,她和北辰無憂總算是受盡了千辛萬苦,才重新結為夫妻,才沒過上幾天好日就趕上了狐不歸屠城一事,本來以為此間事了,總算可以跟北辰無憂一起遨游這萬千山水,沒曾想就被初魚給帶來了。

    而由此可見,初魚的力量絕非是她和北辰無憂能夠抵抗的,她算是后神,身上有著夸父一族的力量,自己和北辰無憂皆是凡人怎能同她相比?

    初魚似乎感覺到了高郁鳶憤怒的眼神,一臉淡漠的從重明鳥的脖子上起身走過來,“我會找到虞淵,更會復活他,還有我的族人!”她的口氣很堅決,沒有在天帝之前的小心翼翼。就像是豁出去了一切一般。

    只要找到了虞淵,她不但可以復活狐不歸,還可以復活夸父一族所有的人,到時候依靠著他們的力量,自己定然能將天帝殺了,為母親報仇!

    高郁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將我們帶上,所為何意?”

    “虞淵之祭,需要靈魂為代價。”她目光冷淡,只是在看到高郁鳶和北辰無憂之時,便露出一絲亮光來。

    “你確定我們兩個凡人的靈魂,能幫你啟動虞淵之祭?”高郁鳶覺得初魚就是在開玩笑。雖然不清楚虞淵之祭到底是怎樣的強大,但是能將死去的神和其他靈魂復活,可見是十分強大的,這樣一個強大無比的祭祀活動,卻妄想要用兩凡人的魂魄來開啟,這不是異想天開么?

    “凡人?”初魚聽到她的話,冷冷一笑。卻是不在多說什么,返回重明鳥的脖子上,加速驅趕。

    她沒有將這兩個人的事情稟告于天帝,但是她卻是知道,許多年之前,正魔大戰(zhàn),九天的辰光上神與地獄的郁鳶上神大戰(zhàn)三天三夜,至此之后傳說郁鳶上神身受重傷,永墜于地心之底。而同樣傷得不清的辰光上神卻不知為何愿墜于輪回之道,甘受千萬次輪回之苦!

    至此之后,隨著時間推移,很多年輕一輩的仙都不知道六界之間曾經有著這樣兩位上神。

    就算是初魚當初偶然聽得墻角之時,也是大吃一驚,之后便去查閱了兩位上神的一切消息,只是九天之上太少,只言片語很少提及。

    但后來她從一個很少年長的仙娥口中得知,辰光上神墜入輪回,只是想要重新遇到一個人!

    可這千千萬萬年已經過去了,辰光上神依舊沒有回到九天之上,可見他根本沒有沒遇到那個人,所以不停的輪回,在輪回!

    當時初魚就在想,郁鳶上神已經墜入地心永久沉睡,他一個人在凡界輪回,別說是千千萬萬年,便是億萬年,只怕也遇不到。

    可是,她就是有種感覺,這個凡人也許就是這一世的辰光上神轉世。

    上神的魂魄,那可比九天之上許多仙都還要有用,一個就足矣開啟虞淵之祭了。

    ☆、第217章 虞淵之祭2

    重明鳥的速度陡然增快,那迎面而來的風不再柔和,像是鋒利的刀刃一般,狠狠的刮在人的身上。

    北辰無憂一把將高郁鳶擁在懷中,將她護在懷中,高郁鳶雖然沒有感受到那風是有多強勁,但明顯能感覺到全身顫抖著的北辰無憂?!霸趺椿厥拢俊彼乱庾R的緊擁著北辰無憂,想要將兩人的位置變換,讓她來抵擋這些風刃。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頭頂之上的云層中,忽然一道道玄雷打下來。重明鳥并不畏懼這風刃,但卻怕極了上空的玄雷,不停的躲著,這讓騎在它脖子上的初魚幾次險些摔落下去。

    “小心!”北辰無憂環(huán)緊懷中的高郁鳶,不然她在任意動半分,更不可能讓她來替自己抵擋著些風刃以及雷電。

    高郁鳶卻看著那遠去的太陽,越來越小的身影,急促道:“跟不上了。”這便是要分道虞淵么?

    前面的初魚見此,心中甚至是急促,她萬不能讓自己功虧一簣,已經到了這一步,這雷劫只怕也驚動了天帝,她只能向前走,沒有任何回頭的退路!“去!”隨著她的冷喝聲,原本想要調頭逃走的重明鳥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發(fā)瘋一般加快了速度,也不著躲避雷電,橫闖直撞的朝著前面越來越的太陽追去。

    “你瘋了!”一個陌生的沙啞聲音從重明鳥的身上響起來。但這絕非是重明鳥發(fā)出的聲音。高郁鳶從北辰無憂懷里勉強抬起頭,但見重明鳥橙紅色的羽毛之中,鉆出一個小小的人,但仔細一看,又不像人,他的臉更像是蚊子,但背上并沒有翅膀。

    被高郁鳶那疑惑的眼神一看,那小人不悅起來:“看什么看,我乃逐大人的貼身侍衛(wèi)!”

    高郁鳶和北辰無憂并不知道他口中的逐大人是誰,但是小小的一個蚊臉人身的小東西就藏在重明鳥身上,他們竟然毫無發(fā)覺。便是初魚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只是此刻專心駕馭著重明鳥,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管他。

    但是被冷落的小人卻是不答應了,當即在重明鳥身上跳起來,“你個小輩還不趕緊停下,虞淵沒有人能到,前面有九千九百九十八道玄雷,就算你都躲過了,最后的那一道定然躲不過去的?!碑敵踔鸫笕四敲磪柡Γ詈筮€是沒能躲過。

    而現(xiàn)在他們不過是躲過了三重罷了。

    高郁鳶看著這小人的急促的動作,卻總覺得像是一只小跳蚤一般蹦跶著。“轟”的一聲巨響,一道玄雷從頭頂落下來,高郁鳶瞬間只覺得腳下虛空,甚至不受控制的向下墜。

    北辰無憂依舊靜靜的抱著她,而他的肩頭多了那個此刻一臉驚恐慘叫的小人!只聽他一邊不斷的揮舞著手一面不停的慘叫:“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這次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掉入蠻荒啊,我不想死啊!”

    也不知道的是他的動作太劇烈,還是他的重量太輕,忽然從北辰無憂身上飄下去,這下可不得了,他的叫聲更加慘烈了,急促之中一把抓在了高郁鳶的裙角之上。

    而此刻上空的重明鳥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一片片橙紅色的羽毛旋即飄落下來。那小人從高郁鳶的裙角上直接跳到一片羽毛上,飄飄蕩蕩的朝下落去。

    向下墜到的速度很快,但高郁鳶不知道他們飛的究竟有多高,直至全身都麻木了,還沒有落到這片蒼空下的所謂蠻荒。

    高郁鳶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處巨大的葉片之上,身前不遠處燒著一堆火塘,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火塘邊費勁的扛著一支筷子般粗細的樹枝往火塘里扔去的小人。

    “這里是?”這么一大堆火塘,自然不可能是這小人燒的,所以高郁鳶心中的擔憂倒是少了幾分。

    “你醒來?沒事吧?”小人直接跳過來,落在她所躺在的葉子邊緣,“這里就是蠻荒,你相公出去找吃的去了?!彼唵蔚恼f著,但一雙顯得有些猥瑣的眼睛卻不肯朝高郁鳶身上移開。

    就在他們即將墜入蠻荒的那一瞬間,高郁鳶的身后忽然長出兩只寬大的血紅色羽翅,將他和那男人都緊緊的包裹在其中,等他們落地醒來,卻見她已是滿身重傷。

    倘若不是他跟北辰無憂都沒有半點傷勢,他都忍不住懷疑當時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怎么了?”高郁鳶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的目光,不由得下意識的看了自己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酸痛,根本動不得半分。她這一動就扯動了背上的傷口,冷不丁的疼得她哼出聲來。

    小人連忙退開,“你沒事吧?”

    “摔成這個樣子你跟我說沒事?”高郁鳶疼得直翻白眼,聽到他這話更是沒好氣。一面看著這小人,越看越覺得像極了她在鄉(xiāng)下之時,看到隔壁家老黃牛身上的跳蚤,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不會是跳蚤吧?”

    不想這‘跳蚤’二字卻是刺痛了這小人,頓時吹胡子瞪眼,一臉惡狠狠的朝高郁鳶糾正道:“胡說八道,你才是跳蚤,你全家都是跳蚤,我乃逐大人的貼身侍衛(wèi)!哼!”

    他正說完,忽然拉低了腦袋,一副老實樣的坐在了地上。原來竟是北辰無憂來了,他這一趟出去,身上竟然掛了不少傷口,小跳蚤一見,立刻又緊張害怕的叫嚷起來:“啊啊?。∥揖椭佬U荒肯定很恐怖?”一面跳到北辰無憂腳下扯著他的衣袍:“怎么辦怎么辦?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上古遺留下來的古獸?”

    北辰無憂并沒有走遠,就在方圓一里左右,可即便如此也受了不少傷,低眉看了一眼腳邊的跳蚤,“你去巡邏,倘若有任何動靜,立即通知我。”

    小跳蚤滿臉可憐,但是卻不敢拒絕,走出去兩步又折身回來,在地上撿起半截樹枝扛著走了。

    他一走北辰無憂就走過來,高郁鳶方要張口,就覺得一顆冰涼且?guī)е任稏|西滾入喉間,下意識的想要吐出來,卻被北辰無憂一下封住了幾處血脈,頓時被他抱起來盤膝坐在葉子之上。

    腹中瞬間一陣暖意傳到四肢百骸,而且身上的疼痛竟然一時間減輕了不少,高郁鳶不禁有些吃驚,“方才那是?”

    “妖獸內丹吧。”北辰無憂也不是很確定,但當他將那只攻擊自己的怪物殺了之后,發(fā)現(xiàn)這東西,直覺可以給高郁鳶療傷就拿回來了。

    而此刻沒走多遠就發(fā)現(xiàn)妖獸尸體的跳蚤卻回來了,一面跳回來,一面大喊著救命救命!

    直至到了這火堆旁看著高郁鳶和北辰無憂,方有了些安全感,但仍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見二人在療傷不搭理自己,便自憐自艾的坐在一旁嘆道:“早知道我就該好好的藏在羽毛里不要出來,不要出來也就不會掉到這個破地方,沒有掉到這里就不會遇到那些怪物!嗚嗚嗚,我好可憐啊,逐大人啊,您要是還活著該多好了,定然不會看著屬下如此多災多難的對不對?嗚嗚!”

    專心療傷的高郁鳶被這舌燥無比的聲音吵得沒法安心,沒好氣的睜開眼朝他望去:“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不想她這一兇,那跳蚤就哭得更厲害了,一面細數(shù)起當年作為逐大人身邊的貼身侍衛(wèi),是多么的容光萬丈。

    逐大人。正是夸父一族當時的首領,而追日的人也是他。雖然不知他當時還為何要尋找虞淵,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而這位自稱為他貼身侍衛(wèi)的跳蚤,不過是他身上的一只跳蚤罷了。當時逐大人已經躲過九千九百九十八道玄雷,可卻終究沒有躲過最后一劫,而他當時幸虧跳到了重明鳥身上,躲過了一劫。但也因此受到重傷,直至前些日子初魚將重明鳥重新喚醒,他也才跟著蘇醒過來。

    他漸漸的說著,似有了困意,便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睡著了。

    北辰無憂和高郁鳶見他安寧下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方集中精力療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跳蚤慢慢的睜開眼睛,斜視著不遠處那片巨大葉子上的夫妻倆,眼中飛速的閃過一抹陰暗之色。

    然后輕腳輕手的跳開,很快便消失在了此處。

    北辰無憂睜開眼睛之時,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后,卻見那跳蚤不見了身影,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往火塘里添了幾枝材火,便翻過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