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知秋給皇后擦著汗,忽然焦急的看向玉冰俏:“小姐,怎么辦?皇后快不行了!” “你們別睡!都別睡!我給你們唱歌!”玉冰俏慌張的搖了搖夏輕陽,又跑到一旁搖夏名梟,一會兒又搖鳳婕。邊搖邊唱起了激情澎湃的歌曲。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飛翔在遼闊天空……” “也許迷途的惆悵會折碎我的腳步,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 “逆戰(zhàn)逆戰(zhàn)狂野,王牌要發(fā)泄……” 原本無力的幾人,都緩緩睜開了眼睛,聽著那古怪卻好聽的歌曲,紛紛看著那抹軍綠色的身影。 夏名梟和夏輕陽都覺得,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她,聽著她的聲音,已經(jīng)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若是能一直這樣下去多好?痛苦算什么?疲倦又算什么? 玉冰俏見幾人都清醒了些,不禁笑了笑,又加大了分貝,邊唱邊跳起了街舞。 她蹦蹦跳跳的,還不時用手撐地做著高難度的動作。 眾人精神更好了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精彩的表演,全然忘記了疼痛。 夏名梟和夏輕陽、東方笛都驚愕極了,這個女人到底會多少他們所不知道的東西?為什么總是讓人覺得那么驚艷?哪怕只是看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鳳婕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下她總算明白了她和玉冰俏之間的差距。 她大大咧咧的,卻沒有任何的本事,而玉冰俏雖然咋咋呼呼,卻有數(shù)不盡的特立獨行的才能,若她是一個男人,她也一定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門外的眾人聽到玉冰俏的歌聲,也漸漸停止了謾罵,靜靜的聆聽起來。 霧茫茫的天空終于升起了朝陽,一抹絢亮的橙色光芒穿透云層照射出來,天空,一片明朗。 夏名梟和中毒的眾人此時極其倦怠的半靠在床頭,他們半瞇著眸子,視線里除了那個隱隱約約又蹦又跳的身影,其余都是一片霧茫茫的。 似醒非醒的他們只有一絲的意識,能感覺到玉冰俏一直存在,卻又無法徹底清醒過來。 玉冰俏一直唱唱跳跳,絲毫也不敢停,生怕一停,他們神經(jīng)逐漸放松,就會就此熟睡過去,再醒不過來。 東方笛和知秋極其的擔心她的身體,卻也無法勸她,玉冰俏便從凌晨唱到天亮,從天亮唱到天黑,直到她把所記得的歌、包括兒歌都唱了一遍時,夏名梟忽然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玉冰俏立即跑過去扶住他,擔憂的詢問:“喂,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玉冰俏,我想,我怕是喜歡上你了……”夏名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用盡全身力氣說出那句話,便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夏名梟!”玉冰俏完全沒聽清楚他的話,她此刻只有一個意識,便是夏名梟死了! 她辛苦努力了這么久,他怎么能死? 緊接著,皇上、皇后、夏輕陽、鳳婕也全數(shù)吐了一口血,徹底暈了過去。 東方笛連忙快步走上前,為皇上把脈,忽然,他眉心一蹙,眸底閃過一絲亮光。他又陸續(xù)起身為其他人把脈。 玉冰俏焦急的凝視他,“東方笛,到底怎么樣了?你倒是快說???他們是不是死了?” 說到最后,她話語里都帶了一絲哭腔。 那種竭盡全力奮力反抗卻只換來“天命”二字的無助感,實在是太難受太難受。 “不!玉姑娘,你成功了!他們已經(jīng)沒事了,毒血已經(jīng)全數(shù)排出,他們只是太過虛弱……玉姑娘!”東方笛激動的解釋,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玉冰俏直直的向地上倒去。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將她摟在了懷里,擔憂的搖了搖她,“玉姑娘,玉姑娘……” 玉冰俏毫無反應,就如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般。 東方笛立即將她抱到床榻上放好,替她把脈。 皇宮大殿之上,眾大臣紛紛稟告。 “啟稟夏王,城門被虞門毒師攻擊壞掉,需撥銀修補。” “啟稟夏王,百姓劇毒尸體如此已經(jīng)處理妥善,只是其家人們難以安撫?!?/br> “啟稟夏王,邊疆小國聽聞夏國大亂,有蠢蠢欲動之勢。” 在一片怨聲載道中,知秋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大殿,焦急萬分的喊道:“稟告夏王,小姐暈倒了……” “退朝?!币恢卑沧缟降南哪泛鋈黄鹕?,拋出兩個字便向外走去。 “可是夏王……”沒有得到指示的文武百官們紛紛納悶,卻又不敢阻止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 鳳華殿內(nèi),東方笛正在焦急的徘徊,就見夏墨宸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來。 只是若仔細一看,便可看出他的步伐里有著焦急,一種恨不得直接飛過來的焦急。不過他向來是那種云淡風輕不諳世事的姿態(tài)。 夏墨宸走進門,徑直走到床前,語氣平淡的詢問:“她怎么樣了?” “玉姑娘為了不讓眾人暈睡過去,一直在表演歌舞,最終精疲力竭體力透支暈倒,再加上她以前有中過二十寒,又在陰冷的牢獄中待了些日子,身體太過虛弱,現(xiàn)在需要渡氣,否則后果有多嚴重,我也不敢預測?!睎|方笛話語極其的沉重。 他一直在焦急的等待夏墨宸,若是夏墨宸再晚那么些時候,他也不會再顧忌任何的男女之禮或是來源于夏墨宸的后果,只想讓玉冰俏好好活著。 渡氣?夏墨宸眸子微微一瞇,彎腰抱起玉冰俏向鳳華殿內(nèi)的后院走去。 東方笛總算松了口氣,卻覺得心里有些,不太對勁? 夏墨宸抱著玉冰俏進了角落一安靜的房間,反腿一踢,便將門關了起來。他抱著她走到床前,將她放在了床上。 看著她的熊貓眼,他伸手順了順她額前的發(fā)絲,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綿綿軟軟的觸感讓他心底一動,他 他用唇緩緩的將內(nèi)力傳送進她的口中,直到好一會兒,他才坐直了身體,看著毫無動靜的她,不由得擰了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