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霍少爺大言不慚。 ** 監(jiān)控視頻里。 陪唱的美麗“公主”,開始調(diào)戲林小茹一行人中的兩個男生。 酒紅色頭發(fā),大波浪卷的那位公主,是本店的“頭牌”。她姣好的面孔,長長的睫毛,以及火辣的身材,都讓男生們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公主邀請男生開房,旁邊就有人起哄了:“李勛,你敢不敢去?!你敢不敢去?!” 名叫李勛的男孩,就撓了撓頭。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林小茹。本來他打算追求小茹的,結(jié)果,這小姐實在太誘人了,令人血脈膨脹不止! 連林小茹也在起哄了:“李勛,你不敢上不是男人!” 送走了李勛,另一位絕色公主開始調(diào)戲另一個男生。說的話都曖昧無比:“我們這里有最好的藥,吃了以后絕對不會生孩子的?!?/br> 但蔣鵬還沒點頭答應(yīng),林曉茹卻把公主叫了出去:“你說,你們這里有什么藥?” 公主笑了:“就是吃了以后,可以讓懷孕的女人生不出孩子的藥。小meimei,你需要嗎?” “效果怎么樣?會不會肚子痛?!” “效果很好的,也不會肚子痛的啦,就是睡一覺孩子就沒有了?!?/br> “那去醫(yī)院檢查得出來嗎?” “如果去醫(yī)院檢查的話,醫(yī)生頂多就告訴你,身體不適合懷孕就流產(chǎn)了?!?/br> 林小茹點了點頭?,F(xiàn)在,蘇伯母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心頭恨。一想到將來這個孩子,將會瓜分家產(chǎn),將會奪去伯父伯母的寵愛……她就恨的牙癢癢的。早就想弄個藥把孩子解決了。好不容易,機會送上門,又豈能錯過—— “那多少錢一顆這樣的藥?” 最后,公主以200塊錢的單價,給了她一盒八顆藥。包裝和膠囊上,印的都是娛.樂城的商標(biāo): “這是我們娛.樂城的特效藥。如果效果好的話,歡迎多介紹幾個人來買……” 林小茹又給了公主兩千塊錢:“以后,你就當(dāng)沒見過我這個人,知道么?” 樓上,看著監(jiān)控的周源搖了搖頭:“其實林小茹還是挺聰明的,她就是太沖動了,如果再長個幾年,只怕也會變得很難對付?!?/br> “周源,你似乎很看得起林小茹?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她以前……不對?!?/br> 不對,是上輩子的林小茹更聰明一些,至于為何這輩子變得這么笨,這真是個未解之謎。 當(dāng)然,她不需要探究這些。因為林小茹就快完蛋了。 **** 到了晚上,林小茹就拿著藥回蘇家了。 拆開包裝,拆開膠囊的外殼,里面是一些銀白色的粉末。 林小茹倒了一點點粉末,沖進了水里,一點顏色也沒有,只是有點點甘甜。但蘇伯母晚上要吃那么多的苦藥,這一點點甜應(yīng)該察覺不出來的…… 樓下,蘇伯母已經(jīng)做好了菜:“小茹,下來吃晚飯了?!?/br> “我知道了,伯母?!绷中∪阋贿厬?yīng)答著,一邊將膠囊給藏了起來。 吃完了晚飯,馮麗嬌都要吃一些藥來調(diào)節(jié)身體的。她是高齡產(chǎn)婦,以四十歲的高齡生產(chǎn),本來就有危險。想要保住這個孩子,就需要多加小心。因此,蘇博青給她配備了最好的營養(yǎng)師,確保她以最佳的狀態(tài),來迎接這個小生命。 張燕芬倒了一杯開水,然后就上樓去準(zhǔn)備藥了。 林小茹這時候下樓來了,看到張燕芬上樓,她就裝作根本沒看見一樣。 走到了客廳里,她跟伯父伯母打了個招呼,然后,裝作去廚房沖咖啡,卻悄悄地扳開了膠囊,將銀白色的粉末倒在伯母的水里。 沙發(fā)上,馮麗嬌正在打毛線衣,打的是小孩穿的,她預(yù)計肚子里的孩子,明年冬天就滿百日了。到時候,就可以讓博青給孩子辦百日宴。 這時候,張燕芬下樓來了,林小茹立即離開了廚房,回到了客廳中間。 然而……看著小丫頭鬼鬼祟祟從廚房出來,張燕芬起了老大的疑心。她又進入了廚房,端起了開水,也不嫌燙,就嘗了一口——有點甘甜。她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了看客廳中間的林小茹,夫人,老爺……卻是緊張出了一身的汗。 馮麗嬌往廚房看了一眼:“何嫂子,水涼了沒有?端過來,我要吃藥了。” 林小茹有些微的緊張,就無聊地搭話:“伯母,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為什么晚上還要吃藥?” 馮麗嬌笑了笑:“小茹,伯母是女人。女人的年紀(jì)越大,這吃的藥也就越多?!?/br> “這樣啊?!?/br> 林小茹往廚房里看了一眼,卻是有些不耐煩了。 正在這時候,蘇博青的手機響了。誰也沒在意,連蘇博青也沒在意,就走到了安靜的走廊上,接了電話:“喂?老何?” “老爺,剛才我愛人打電話來,要我轉(zhuǎn)告您一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嗯,上輩子的林小茹智商更高一點,這是為什么呢? 下一章將會揭曉一些答案的~~ 還有啊,蘇伯伯的怒氣值目前是max~~~~~~ 第26章 026 吃藥【三更】 一刻鐘以后。 當(dāng)蘇博青親自進入林小茹的房間, 搜出來那一包“墮胎藥” 的時候, 整個蘇家就陷入了一種莫名恐懼的氣氛當(dāng)中去。 蘇博青的雙手在顫抖,他剛剛接了電話,老何說,妻子發(fā)現(xiàn)養(yǎng)女在杯子里下了東西。剛開始,他還不相信。但是, 那杯水是懷孕的妻子即將要下藥的水。不得不讓他高度重視起來。然后, 他就把這杯水端到了客廳,喊住了林小茹。 “小茹,你在你伯母的水里放了什么?!” 林小茹的臉色一瞬間就變了, 她的雙眼閃閃爍爍的,不敢直視任何人。 蘇博青是多少年的老江湖了,一看就知道, 養(yǎng)女的心中有鬼。他二話不說,直接去了養(yǎng)女的房間……左找右找,終于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這一包藥。當(dāng)看清楚“米非司酮片”五個字的時候, 他的頭皮發(fā)麻,一下子就炸了! 米非司酮片,專業(yè)的人流藥物! ——“啪” 第一個耳光刮了過來, 林小茹根本猝不及防,就被扇到了沙發(fā)上! “伯父!伯父!這不是我的東西!我不知道這藥哪里來的!家里有人要陷害我!” 蘇博青滿臉通紅, 一直紅到發(fā)根,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咆哮聲猶如一頭發(fā)狂的老虎:“陷害你?!這水, 是你何嫂子剛剛才倒的!這藥,是在你房間發(fā)現(xiàn)的!你是把伯父當(dāng)傻子嗎?!你是想要下藥害死你伯母嗎?!” “不是的,不是的伯父!真的不是我,可,可能是何嫂子自己下的呢……” “放屁!你自己看看這藥的包裝!是在這個叫明珠娛.樂的地方買的?!你自己說說,我們家里除了你,還有誰會去這種地方!” “不是啊,伯父,真的不是……” ——“啪!” 第二耳光,打得林小茹的頭都歪到了一邊,鼻子撞到了墻,立即流出血來。 旁邊,心有余悸的張燕芬守著馮麗嬌。只見,一向慈眉善目的夫人,此時此刻,也用一種極其陰鷙的目光盯著這個養(yǎng)女。任憑丈夫蘇博青,一個耳光接著一個耳光,抽著林小茹,直到林小茹鼻青臉腫,馮麗嬌都始終一聲不吭。 她是太傷心了,也徹底心寒了。 養(yǎng)女居然想毒害自己腹中的孩子啊!這是他們盼了多少年,才好不容易盼到的…… 萬一,這孩子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就是拼了命,都要蘇博青把這個小畜生給殺了! “伯父!??!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啪!”—— 第三個耳光抽過來,伴隨著一陣陣慘叫,林小茹開始求饒,認(rèn)錯。她的五官已經(jīng)紅腫一片,鼻梁骨都塌了,被蘇博青打得縮成了一團,顫顫巍巍地躲在一個角落里。 正在這時候,門鈴響了。 張燕芬趕忙去開了門,是蘇楷回來了。 看到客廳里的這一幕,蘇楷徹底驚呆了,他不可思議地吐出一個字:“爸……” 馮麗嬌面無表情道:“小楷,你爸現(xiàn)在教訓(xùn)林……在教訓(xùn)這個臭丫頭,你別多管。先去隔壁沈叔叔家待一會兒?!?/br> 蘇楷想說什么,最終咬了咬唇,還是退了出去。 第二天,周源就知道這件事了。 昨天晚上,蘇博青把林小茹往死里打了一頓,林小茹的臉腫成了豬頭。 之后,蘇博青把林小茹鎖在了房間里,再去了明珠娛.樂城。明珠娛.樂城的小姐們,也沒讓蘇博青白跑一趟,她們證實了小茹買藥的行為,附加監(jiān)控錄像,記錄下了小茹買藥的整個過程。 蘇博青把這些證據(jù)給了林小茹看,林小茹這才不再狡辯了。 在這之前,林小茹還在垂死掙扎,一會兒說是有人唆使她做的,一會兒說是有人威脅她下藥。一會兒怪在黃芹芹頭上,一會兒甚至牽扯到了周源身上。信誓旦旦道:“是周源!周源她讓我買墮胎藥的!伯父!這都是周源的錯!” 周源?! 不提還好,一提,蘇博青更惱怒了。 你上次打了人家,人家沒計較。你怎么能如此惡毒,再一次陷害周源?! 他那個后悔啊,當(dāng)初怎么瞎了眼,覺得林小茹是個可塑之才?!讓這種人進了家門,就是比爾蓋茨,家財也會被敗壞殆盡了! 不對,林小茹不僅是要他的財,還要他家人的命!今天給懷孕的妻子下墮胎藥,明天呢?自己老了,萬一將來生病,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那林小茹會不會下毒.藥?!會不會毒死他全家人,好繼承到林蘇兩家的全部家產(chǎn)?! 他不可能再留這么一個禍胎在家里了! 當(dāng)晚,蘇博青就決定了:周源之前住的那處出租房,反正還沒退,就讓這個臭丫頭住進去吧!順便,凍結(jié)掉林小茹所有的銀.行卡。 他不可能再供養(yǎng)一個白眼狼過好日子了! 林小茹得知以后,又是大哭一場,但是蘇博青的巴掌,已經(jīng)扇光了她的氣焰,她怕了,她終于知道,蘇家人不是魚rou,不是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玩具。蘇博青一旦發(fā)火了,當(dāng)初能怎么攆走周源的,如今就能怎么攆走自己…… 但是,被趕出蘇家?!銀.行卡凍結(jié)?!這是蘇家人徹底要把自己掃地出門了嗎?! 不!不行! 她要錢,她不要住在那樣的出租房里去。她不要過苦日子,不要像從前那樣,為了爭一個沒燒熟的土豆,和孤兒院的孩子們打架,一直打到頭破血流! 她還記得,那是十歲,還是九歲來著?忘了。但是活生生記得牙疼的滋味是什么。她太餓了,把生的玉米一顆顆用蛀壞的牙咬著。而那一顆牙真的太疼了,沒有人帶她去拔牙,就任憑那么疼痛著,幾乎每個夜晚都夜不能寐。 從那時候開始,她就知道:人是不能沒有錢的,要不然連一顆蛀牙都不能拔掉。 可蘇博青一點情面都不留:“小茹,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馬上就把你的東西全部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