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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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還說不走,后來我兒子帶我出去散步散了一圈,回來就沒看到人了。剛才護(hù)士才來整理的床鋪,才走多久呢!” “他家人?阿姨你怎么知道?” “這還不簡單呢,他們吵起來了唄!哦對了我還忘了說,給了我們每個人五百塊錢,把我們都趕出屋去了。我這不是等的不耐煩,后來干脆出門散步去了嗎?” 夏珍也不知道陶澤能不能收到短信,希望他收到,又不希望他收到,很矛盾。 但最后還是發(fā)了,她跟對床大媽道了謝后,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匆匆回了家。 剛回到租屋內(nèi),夏珍還來不及坐下來喘口氣,就接到了電話。 淘寶店的客服小妹火急火燎地對她說:“老板,我這里實在是忙不過來了,陶陶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 因為陶澤生病,夏珍又讓陳慧茹頂上。 陳慧茹畢竟是個學(xué)生,沒辦法從早到晚盯著電腦。最多就是晚上能夠一直在線,所以夏珍這兩天有空的時候,還得抽空登錄陶澤的賬號,幫忙管理一下。 就算是這樣,也還是不夠。 如今夏珍的淘寶店鋪,生意紅火地不行,單靠兩個淘寶客服已經(jīng)不夠用了。 夏珍有心要再招一位,但還沒來得及開始,就碰到了陶澤病倒。 這下子陶澤不見了,她還得再招兩個,實在是非常苦惱了。 “你別著急,這兩天就給你找兩個同事。陶陶有點事情暫時不能回來,你先頂個兩天吧,我給你雙倍——不給你三倍工資!” 在金錢的驅(qū)使下,客服小妹屈服了。 剛從醫(yī)院回來,渾身疲憊的夏珍,沒個喘氣的功夫又開始上網(wǎng)登記信息找客服。在招聘網(wǎng)站掛好了招聘信息后,她終于有空停下來,琢磨著陶澤那邊該怎么辦。 她再次打開短信,結(jié)果驚訝的發(fā)現(xiàn),之前一直都是“未讀”狀態(tài)的消息,終于變成了“已讀”。 剛才六點的時候看了一眼,還是未讀。 現(xiàn)在快八點,已讀,可仍舊是沒有回信。 如果是陶澤看到消息,他肯定是會回信。如果他看到,又不回,只有一個情況那就是他無法回。但給他手機,又限制回復(fù)?夏珍覺得這個情況存在的概率不高。 還有種可能就是看到消息的不是陶澤,不回復(fù)就能夠解釋的通了。 夏珍不想去思考那是誰,畢竟可能性太大了,想這個也是浪費時間。 這幾天為了照顧陶澤,她的事情堆積如山,已經(jīng)焦頭爛額?,F(xiàn)在他被家人帶回去,盡管她很擔(dān)心,但肩頭上的事情還是少了一件。 夏珍松了口氣,趕緊將記事本上記的事情開始一件件的辦掉。 因為她連續(xù)請假太多天,輔導(dǎo)員有意見了,所以夏珍接下來也沒法在請假,只得趕工把事情做完。 可惜晚上要照顧陶澤,一直沒有睡好,中途就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等她再睜開眼睛,就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八點半。 早上就一二節(jié)有課,在趕過去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基本不會翹課的夏珍,就這么因為睡過頭給翹了。 她下意識拿過手機,主界面上顯示有陶澤的未接來電。 夏珍一個激靈,立馬就坐起了身。 趴了一個晚上,再加上夜深露重,夏珍的腰背手臂酸麻酸麻的。 夏珍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就直接回?fù)芰穗娫挕?/br> 與昨天漫長的忙音不同,今天的電話沒過多久就已經(jīng)接通了。 只是,接電話的不是夏珍以為的陶澤,而是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你好?!?/br> 聽到接電話人不是陶澤,夏珍立馬打起了精神,變了個語調(diào)。 “你就是夏珍?” 果然還是沒逃過這一關(guān)啊…… 雖然早就已經(jīng)猜到結(jié)果,但夏珍還是很無奈。 ☆、136文秀 第34章 夏珍站在包間門口, 抬手敲門。 “進(jìn)來。” 雖然隔著一道門,但是聲音還是很清晰傳到夏珍耳中??梢妬砣藲鈩菔恪?/br> 推開門走進(jìn)去, 偌大的包間內(nèi)就坐著一個女人。 她背對著夏珍,身上穿著白底繡牡丹的旗袍,頭上盤著發(fā)髻,身姿勻稱, 亭亭坐于桌前,光是看著, 就已經(jīng)覺得很是不凡。 “你來了啊,請坐?!?/br> 女人雖已至中年,面容上皺紋難掩,但仍舊風(fēng)韻猶存, 是位不折不扣的美婦人。 “謝謝。” 女人和氣笑了下,將菜單遞給夏珍, “干什么這么客氣, 我姓文, 叫我文姨就好了??纯从惺裁聪氤缘?,我都可以。” 夏珍接過菜單并沒有看, “文姨,我下午還有課, 等下得馬上回學(xué)校,不知道你要和我談什么?” “急什么,到時候叫老張送你回學(xué)校就好了?!币娤恼洳唤?,文秀解釋, “就是我們家司機老張,他跟了我十幾年了,你放心肯定沒問題的?!?/br> 夏珍沒了借口,只好老老實實點了三樣菜,便不肯再多點。 文秀見狀,只好自己又點了幾樣。 招來服務(wù)員拿走菜單后,兩人的談話才算是正式開始。 “阿澤這幾個月,過的是不是很開心?。俊蔽男泐D了一下,又道,“高興的都不愿意回家了對嗎?” “這……” 夏珍不知該怎么回答才算正確,遲疑地開口,“我平時也要上課,這必須要問陶澤,才知道的吧。” “這幾個月我讓人在h城挖地三尺的找,沒找到。打他電話,卻總是關(guān)機,從來沒見他開過機。難道外邊的日子就這么好,好到都忘了家在哪里?家里還有父母在等著他嗎?” 文秀說著說著,眼睛里就含了淚水。 夏珍連忙從包里抽出一張紙巾,站起身遞給文秀。 后者道謝接過,擦了擦眼角,又說:“逼他結(jié)婚是我們不對,我們做父母的,還不是希望子女幸福。他也二十六七了,女朋友也不肯談,介紹多少個好女孩都不肯要。我們也是擔(dān)心他,才要他跟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孩子訂婚。誰知道他直接就跟人跑了……” 聽到這句話,夏珍就覺得如芒刺在背。 什么叫做跟人跑了啊,她也沒料到陶澤會突然要跟她一起回來啊。 文秀說著說著,忽然話鋒一轉(zhuǎn)。 “阿澤在在這,平時都做些什么?你還是個學(xué)生要上課,應(yīng)該沒辦法每天陪著他吧?!?/br> 這這這……陶澤難道沒有說過他在這里做客服嗎?如果他沒說,那她就更不能說了,免得兩個人都要遭受莫名之災(zāi)。 “就是幫我搭理搭理店鋪的事情……” “你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開店了?實在是很能干啊?!?/br> 夏珍哪里感應(yīng),連忙否認(rèn)道,“就是一間小小的淘寶店鋪,算不得什么,每個月賺點錢補貼家用,不需要向母親要錢罷了。” “哦?” 文秀擺明了不大相信,夏珍也不想過多解釋。她才不信對方來之前,沒有將她的資料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 接下來文秀又問他們兩個平時都在干什么,就好像生怕兒子早戀的嚴(yán)厲母親。 行的端坐得直,夏珍沒什么好怕的。文秀想知道些什么,她一五一十就告訴給文秀聽。 因為夏珍太坦白太老實了,文秀倒有些疑惑了。 “真的?我怎么記得阿澤不喜歡吃甜食?” “以前是不太喜歡吃,后來我把含糖量都減少一半,他就喜歡上了?!?/br> 文秀聽得來了興致,起身走到夏珍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朝她支招,“阿澤喜歡吃什么甜點?蛋糕還是餅?面包還是糕點?” 夏珍這話真的是戳到文秀了。 以前文秀還沒認(rèn)清現(xiàn)實,對做吃的很感興趣的時候。她會捧著本食譜,不服輸?shù)卦趶N房里的搗鼓。當(dāng)然,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基本不沾廚房油煙的她,做出來的食物都是很難以入口的。 這個世界上,有人第一次碰鍋鏟就能做出好吃的食物;但有人即便努力地去做,仍舊是難吃的一塌糊涂。 很不巧,文秀就是那個努力了還是一塌糊涂的。 再發(fā)現(xiàn)自己在炒菜上沒有天賦后,立馬又換了烘焙。發(fā)誓要做出一款美味的蛋糕,在兒子生日的時候,親手捧到他面前。 奈何做了七八個蛋糕,都是失敗的。 最后在陶澤生日當(dāng)天,端到他面前的,仍舊是個半成品。 所謂半成品,就是蛋糕在烘烤過程中,沒有成功膨脹起來,導(dǎo)致糖分過于集中。本來一分蛋糕一份糖,比例是1:1,但因為蛋糕沒有發(fā)起來,只有一半的高度,導(dǎo)致蛋糕和糖的比例變成了1:2。甜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預(yù)計,再加上蛋糕又不能嘗一下看看,所以直到吃到嘴里,才明白原來甜到了過分。 又因為是文秀親手做出來的蛋糕,陶澤堅持要吃完。 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他給吃傷了。 在這之后,陶澤就開始對一切甜食敬而遠(yuǎn)之,再也不想吃了。 經(jīng)過這一次,文秀也終于承認(rèn),自己實在不是這一塊料,終于放棄了努力。 從那次陶澤生日直到現(xiàn)在,文秀再也沒有碰過鍋鏟了。 仔細(xì)想想,也過了得有十來年了吧。 “怪想念的。” “想念什么?” 文秀懷念地說:“想念那種在廚房里忙碌的感覺,特別有成就感?!?/br> 夏珍特別認(rèn)同,“是啊,我懂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