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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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剛好有人走過,察覺到有情況,過來一看,沒想到有人,還吃了一驚。 “你怎么來了也不吱聲呢?大家都在等你呢?!?/br> 那恒還沒來得及表示他趕到,就被那熱情的中年女性給拽著手臂拖到了一個地方。 一群人或蹲或坐在小馬扎上,手里都拿著食物,注意到他來了,全都停下來看他。 “哎呀你終于來了啊,還當(dāng)你不來了呢。” “快點坐下來吃吧,我們也才剛開始,沒吃多少?!?/br> “飯呢飯呢?小李啊,再打一份過來!” “這里還有個位置,來這——” …… 一群人熱情的不得了,像看到鈔票似的兩眼都要放光了。 那恒納悶兒了,以前怎么就沒覺得自個兒這么受人歡迎呢? 他哪里知道工作人員看到他熱情,那是因為早一步看到他,就能更早一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恒直接被人拉著坐到了位置上,都不用他動手的,筷子勺子還有飯都自動塞到了他手上。 周圍熱情的工作組人員還給他夾菜,那恒受寵若驚的,連說了好幾聲謝謝,目光在全場二十來個工作人員身上轉(zhuǎn)了圈,鎖定了夏珍。 咦?留下來的是夏珍??那陶澤呢? 他實力強勁絕對不輸給夏珍,但竟然退場了,這說明了什么? 那恒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面前的美食上,腦袋里都在想著陶澤離開的原因,不是他愛腦補,而是節(jié)目的本質(zhì)不就是信任游戲。 合理的猜想就是,要么就是陶澤出了啥意外,要么就是夏珍做了什么。 半個月都過來了,還會出什么意外嗎?那恒比較傾向于后者。 跟他形成鮮明對比,那恒cao心個不停,食不知味,夏珍卻是全身心投入在食物上,左手一個rou卷,右手一個醬兔腿,吃的老開心了。 察覺到了那恒的打量,夏珍還有空跟他打招呼,渾然沒有兩人是對手的緊張感覺。 這一頓飯,從將近一點,一直吃到了下午兩點半,才算是徹底吃完。 兩點的時候,肖衫招來了夏珍和那恒。 “還記得剛來這里的時候,我對你們說的規(guī)則嗎?” 夏珍點頭,“如果最后沒有分出勝負,那就看誰獲得的身份牌多?!?/br> “那么,你們都拿到了幾塊?” 在肖衫身前有一張桌子,桌上左右各有一個金屬小碟子,就在夏珍跟那恒面前。 肖衫要他們將手里有的身份牌放在碟子上,那恒從包里拿出來,就聽到身邊傳來清脆鏈條與金屬相交的聲音,他偏頭一看,心中一驚。 夏珍手里抓了一把,丟下來砸在碟子上就有清脆回響。 他粗粗一看,鐵鏈與銀片纏繞在一塊,起碼有三四塊。 反觀他—— 那恒嘆氣,不用看了。 “我認輸?!?/br> 必須要承認,他一開始忽視了身份牌的作用。 后來,他想要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了一個又一個,錯失良機了。 棋差一招啊,那恒忍不住地想。 技不如人,輸了也沒什么可抱怨的,那恒很爽快地將他唯一的一根身份牌丟出去,舉起一只手,與夏珍來了個擊掌,慶賀他們終于結(jié)束了比賽。 “我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覺了。”那恒調(diào)侃地說,“感覺自己快變成野人了,天天爬樹挖坑生火,原始的不行。不知道回去后,能不能立馬就適應(yīng)現(xiàn)代生火啊。” 夏珍被他這么夸張的語氣逗笑。 肖衫朝旁邊比劃了個ok的手勢,辛苦了大半天的攝影師總算能夠關(guān)掉機器,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說,“回去就休假一個月去,太累了,渾身被蚊子咬的都是包,癢死了,藥膏涂了都沒啥卵用,氣死我了?!?/br> 肖衫走過去拍了拍攝影師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 他確實知道在這里是很艱苦的,有些熬不住的同伴早就申請調(diào)離。雖然這里工資高,但是累啊苦啊還不都是拿汗水換來的工資。 有些人寧愿是錢少點也得過得舒服點,但是有些人就是要賺錢寧愿工作累點。 肖衫打了幾個電話,通知了幾件事,聯(lián)系了幾個人。 那恒和夏珍就在旁邊敘舊,看那架勢,就好像認識很久的老朋友,半點違和感也沒。好像那恒不是剛剛與冠軍失之交臂,剛剛丟了兩百萬的獎金一樣。 看到肖衫總算空閑下來,那恒連忙叫住他。 肖衫擦了擦額上的汗,“怎么了?” 那恒將在來時看到的鐵皮箱子事情說出來,沒想到夏珍跟肖衫都是一臉恍然的神色。 “你把它藏在箱子里啊,我說怎么沒看到呢?!?/br> “那個啊,就是一條蟒,等我們走了,就給它放了,現(xiàn)在先這樣吧,反正餓不死?!?/br> 那恒看看肖衫,又看看夏珍,“你倆都知道?” “何止啊,”提起這條蟒,夏珍就后怕,“差點小命都沒了?!?/br> 然后夏珍將和這條蟒蛇的恩恩怨怨大概地說了一下,這下就就連那恒都替她后怕,還說:“你這心也是大,當(dāng)時遇到了竟然沒說,還繼續(xù)待在那里,要是出了點意外怎么辦?還是自個兒小命要緊,別的都是次要的。” 夏珍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又問:“三哥,這錢啥時候能拿啊,我急著用啊?!?/br> “你急著用也沒用啊,這個錢還得等審批下來了才能給。在這之前,你還得參加由一個節(jié)目訪談,然后頒獎,都搞好了,就給你打錢了應(yīng)該是,我不是負責(zé)這塊的,也不太清楚,反正錢呢,是絕對不會少給你們的?!?/br> 夏珍倒不是怕不給錢,而是夏mama的手術(shù)是越快越好,遲則生變。 既然肖衫是這么說了,夏珍也不方便再問,只能看看買的藥能不能緩解一下病癥,等錢到了,再去預(yù)約手術(shù)。 肖衫給夏珍與那恒安排了一個大帳篷,給他們兩個使用,里頭還鋪了嶄新嶄新的被褥枕頭,晚上辦了場小型篝火晚會,算是離開亞拉格里島的留念。 第二天下午,節(jié)目組租的游輪再次緩緩駛來,接走了島上的一眾人等。 ☆、104醫(yī)院 從亞拉格里島回去的路上, 夏珍病倒了。 本來夏珍只是有一點暈船暈車,很輕微, 癥狀不明顯。游輪又非常的穩(wěn)當(dāng),基本感受不到什么晃動。 不知道是不是比賽結(jié)束后,緊繃了一個多月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身體積累的勞累接踵而來??傊洗牡诙? 當(dāng)眾人都醒過來,坐在餐廳里吃飯的時候, 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找了個人去房間找夏珍,這才發(fā)現(xiàn)夏珍整個人燒的迷糊了,根本爬不起來。 一下子精神放松的眾人都緊張起來, 胡醫(yī)生跑去給夏珍看病。 又特意讓廚房熬了稀粥給夏珍喝,船上唯一一個女醫(yī)生照顧夏珍, 喂她喝粥吃藥。 在船上的幾天, 夏珍基本就處于昏昏欲睡, 頭痛欲裂的狀態(tài)。 快要下船的時候,才稍有好轉(zhuǎn)。 節(jié)目組在岸上停了一天, 接著又訂了機票坐會國內(nèi)。 一路上都在生病的夏珍,剛踏上自個兒國家的土地, 跟吃了仙丹妙藥似的就精神起來。 本來肖衫打算找個人陪夏珍,但卻被夏珍拒絕,表示一個人沒有任何問題。 節(jié)目組的人要回公司,也就是說只有包括夏珍、那恒在內(nèi)的極少數(shù)人脫離隊伍。 離開之前, 夏珍和那恒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不論如何,節(jié)目里他們相處了一個月,論起關(guān)系來說一句朋友絕對沒有問題,說不定節(jié)目外還能成為好朋友。 肖衫又囑咐夏珍幾句,叫她在家中等待節(jié)目組的通知。 此后,相處了許久,甚至都有了些感情的眾人終于各奔東西,留下夏珍在當(dāng)?shù)赜中菡艘惶?,趕第二天的飛機回家。 * 夏珍從機場趕回家的時候,是傍晚。 她拎著從當(dāng)?shù)刭I的大包小包,準備回家給夏mama一個驚喜,誰知道打開了門,家里空蕩蕩的。 夏珍叫了兩聲,沒人應(yīng)。 她隨手將包丟在家里的沙發(fā)上,打算先去廚房倒一杯水解渴,再打電話給夏mama。 但剛走進廚房,就看到滿地狼藉。 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渣子,沒有清理干凈,夏珍差點一腳踩上去,幸好是剎住了沒有誤傷。 夏珍心里頓時生出了惶惶的感覺,飛奔回大廳在包里找手機。 但是越急,效率越低。 包又鼓鼓囊囊的,找了好幾分鐘翻出來的時候,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 夏珍手指抖了抖,找到了夏mama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嘟嘟響了幾聲,就在夏珍心中七上八下,各種念頭閃過一遍,覺得自己快要死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媽你在哪兒呢?!” 夏珍被嚇得不輕,說話都沒法緩下來,調(diào)子又快又尖,說完后她才深呼吸了幾口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慢慢放松下來。 電話那頭沒有馬上開口,連呼吸都停止了。 夏珍等的著急,就要在說話的時候,那邊突然說話了。 “……珍珍,是、是你嗎?” 聲音又輕又快,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害怕什么。 午夜夢回,李慧萍多次夢到夏珍給她打電話了,可每次一接起來,還沒來得及聽她說話,就醒了。 次數(shù)多了,她已經(jīng)對電話沒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