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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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經(jīng)驗(yàn),箱子肯定是藏在很難看到的視線盲區(qū),但距離絕對不超過一百米。 夏珍專門找那種灌木叢、幾棵樹環(huán)抱這樣子刁鉆的角落,也算是摸準(zhǔn)了節(jié)目組的心思。 過了半個多小時,她終于是看到了那口被落葉掩埋住的白皮箱子。 打開第一件事就是把食物全部塞到包里去,接著就是將黑色小箱子取出來。 那天趁著林學(xué)磊熟睡,夏珍翻了翻他的包,竟然意外看到了另一只黑色小箱子。 按照陶澤的推測,應(yīng)該只有三個盒子。 如今三個盒子分別從林學(xué)磊、孫帆手中奪來了,也就是夏珍與陶澤已經(jīng)湊齊了九把鑰匙,只要碰到黑箱子就能打開。 夏珍用她手里的鑰匙試了一遍,沒想到竟然全部都無法打開。 這太不湊巧了,但也無妨。 四周都是林木,還有一小片半人高的灌木,密密麻麻的很容易被人忽視某些東西。 夏珍站在一棵大樹下,目測了一下樹的高度,然后將打開了登山包,從里頭取出了基本沒有用過的麻繩。 她在手里甩了甩,用力地朝高處投擲出去。 第一次,繩子力道不足,還沒碰到樹枝就已經(jīng)落下。 第二次,繩子碰到樹枝了,只可惜力道不對很快又落了下來。 第三次,終于有了點(diǎn)感覺,夏珍手里的繩子成功地穿過了樹枝,從另一側(cè)落下來了。 ☆、092再度淘汰 第25章 夏珍用穿過樹枝的繩子打了個活結(jié), 藏在通往白皮箱子必經(jīng)之路上,再用樹葉遮擋住。 為了做出那個結(jié), 她就花了很多時間去試驗(yàn)。 弄了很多次才成功,導(dǎo)致一個小時匆匆而過。再想挖個坑,陶澤打來的電話告訴她,那恒與史同兩人已經(jīng)接近她所在的位置, 是不可能了。 做好這一切后,她就找了棵比較高, 樹葉比較濃密的樹爬上去。 坐在樹上,從高處往下望去,視野良好,一切盡收眼底。 夏珍靠坐在一根樹枝上, 半躺著,瞇著眼睛等啊等, 微風(fēng)拂過, 陽光正好, 暖洋洋的。 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啊——” 一聲驚呼劃破天際,驚飛了樹上的鳥兒。 有葉子落在夏珍的臉上, 她一把拂開,揉了揉癢癢的臉, 又聽到了那個說話的聲音。 “你沒事吧?!” “你快幫我放下來!” 史同踩中了陷阱,突然被高高吊起來。 背上的登山包一下子砸下來,隨著他時不時的晃蕩,不停的撞擊著他的腦袋。 那恒在他下面走來走去, 臉上含著擔(dān)憂。 史同被吊的太高了,要想要將他放下來,得爬到樹上去割斷繩子。 那恒目測了一下,爬上那棵樹,是絕對沒問題的。 但是,那很猶豫了。 史同似乎是看出了那恒的猶豫,他又立馬開口:“那恒,快點(diǎn)放我下來,我的腳又開始痛了?!?/br> 其實(shí)史同被吊起來的那個腳,并不是受傷的腳。 但一只腳被吊起來,整條腿感覺都要被那根繩子拉脫臼了一樣難受。 才吊了短短兩分鐘,史同整張臉都因?yàn)檠耗媪鞫鴿q紅了。 他盯著那恒,臉上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懇求神色。 “幫個忙成不?” 那恒將背上的登山包甩到地上來,史同眼睛里閃過一道喜色。 可是他高興的太早了,看那恒的模樣,并不是要來解放他。 “唉?!蹦呛銍@氣了。 史同心里一涼,他看著那恒在樹林附近走來走去,查看周圍有沒有人。 轉(zhuǎn)了一圈回來,還是什么都沒看到。 “布置陷阱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不知道是誰弄的,這陷阱可真夠厲害的?!?/br> 那恒不知道夏珍就在周圍的樹上,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史同啊,我真的很想放你下來的,但是……” 說不盡的話都藏著一聲嘆息中了,史同心中一涼,已經(jīng)明白了那恒的答案。 他是不可能放他下來了。 不管他們怎么約定,說的都是不主動算計(jì)對方。 但現(xiàn)在,是他不小心中了別人的陷阱,那恒沒有做過任何的小動作。放不放他下來,是合作外的選擇。 放他下來,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不放下來,就少一個。 史同想,如果是他的話,他也不會放的。 史同也跟著嘆氣,他看到那恒撿了根樹枝,小心翼翼一寸寸探查過去,終于來到了白皮箱子處,利用鑰匙打開了箱子。 里面雖然沒有食物了,但還是有很多其他的東西。 那恒拿走了一半,剩下了另一半。 “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一人一半?!蹦呛銓⒌厣系陌称饋?,很是感慨地說,“我不會趁機(jī)做什么事情,但……也希望你們體諒我。” 那恒又看了史同一眼,決然地掉頭離開了。 可惜這是比賽。 比賽除了輸就是贏,很殘酷啊。 那恒離開后,史同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但他還不想就這么離開。 他揮了幾下手,想要將背上的包取下來。 但登山包有幾分重量,甩下來的時候差點(diǎn)沒拽住。 史同費(fèi)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拽起來,拉開拉鏈,從里頭找到一把就比指頭長一點(diǎn)的折疊刀。 刀鋒砍了太大的東西,已經(jīng)沒有開始的鋒利。 史同又摸出了那枚信號彈,揣到褲子口袋里以防萬一。 然后他將登山包扔了,打算孤注一擲。 要想割斷繩子,史同必須要倒立著做一個類似仰臥起坐的動作。 本來對于他來說,這是個極為簡單的動作,但處在反重力的倒立狀態(tài),就變得非常難。 他試了幾次,就覺得腹部宛如火燒,刺痛難忍。 再加上他的嘗試,使得動作幅度變大,繩子搖晃的很厲害,被捆住的腳腕磨損的更加厲害。即使不看,他也知道腳踝估計(jì)是腫了,如果再不解開,很可能要淤血脫臼。 人在沒有退路的時候,總是能夠爆發(fā)出難以預(yù)料的潛力。 好在史同平日里有堅(jiān)持鍛煉,身上精壯,有肌rou。 他休息了幾分鐘蓄力,終于在一次用力的弓背中握住了自己的腳踝。 反重力的動作讓他維持的非常吃力,他左手拽住繩子,右手拿著水果刀不停地切割。 刀口不夠銳利,磨了好幾下才終于割好。 繩子即將要斷的時候,史同的手還握在繩子上,因此摔下來的動作緩沖了一下,他是雙腳落地的。 不過史同的腳原先就受了傷,又一直沒好。 再接受如此猛烈的撞擊,史同只覺得腳踝一陣無力,每次想要爬起來,都會傳來悶痛感,使不上力。 心知是骨頭出問題了,他也無能為力了。 比賽固然重要,但健康的身體更重要。 他的腳二度受傷,再拖下去不知道會不會落下什么病癥,這種隱患使得史同終于打心底里放棄了比賽。 他準(zhǔn)備退出了。 從繩子上跌下來的時候,信號彈就從口袋里掉出來了。 史同挪了幾步,握在手里。 他看著只剩下半截的繩子,“這到底是誰設(shè)的,不得不服啊?!?/br> 說完話,手里的信號彈騰空而起,在空中炸開一聲響。 沒過多久,周圍的一棵樹上竟然爬下來一個人。 史同瞪大了眼睛,吃驚非常。 “竟然是你……” 夏珍小跑著過來,將史同散落一地的東西撿起來,收拾到包里去。 再把登山包放在他觸手可及的位置,擔(dān)憂地說:“你沒事吧?” “這是你做的?”史同充耳不聞,只是盯著夏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