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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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眠防備的看了他一眼,退到了門口,問,“你來做什么?” 時景云是戴著帽子,壓低了帽檐,低頭推著餐車進來的,進了屋就悶聲不響的擺起了餐盤。沈清眠也沒仔細看,壓根沒有注意到服務生是時景云扮的。 時景云看著她道,“你沒必要這么防備我,這里是國外。我真的想對你做些什么,也做不了,我還沒到這種只手遮天的地步。” “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時景云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又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坐下來說話吧,我想問問你接下來的打算,并來給你送一樣東西,”他轉頭看她,“把門關上,難道你想讓你的同事看到你和我共處一屋,并向鐘寒匯報嗎?” 沈清眠想起了自己的計劃,依言關上了門,免得打草驚蛇。 她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fā)上,直截了當?shù)貑?,“問我的打算做什么?難道你還想幫我,我們倆已經(jīng)沒有關系了?!?/br> “我就是想幫你,”時景云看著她的臉龐,一雙清澈的眸子里透露些許真誠,“上一次的事情,我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想要彌補你。我猜你是想和鐘寒分開了吧,按照鐘寒的個性,肯定不會輕易放你走的,我能夠幫你脫離他的掌控。” 時景云十分坦誠,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如果你和鐘寒分開了,我想讓你給我一次重新追求你的機會,我和他不一樣的,”他又道,“我想讓你幸福?!?/br> “如果我誰也不想要呢?!?/br> “我還是會堂堂正正的追求你,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但我會掌握分寸,不會給你的生活帶來過多的困擾?!?/br> 還真是執(zhí)著。 沈清眠確實有需要時景云幫忙的地方,她也料到了他會主動來幫忙。 早在他今天把鐘寒所做的事情告訴她的時候,她就有了預感,他今天還會再過來一次。 他對她依舊有感情,并且想把她和鐘寒拆散。 不過她沒想到他那樣坦誠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沒有單純的說是為了她好。 這樣的他,沈清眠還真的是一點都討厭不起來。 沈清眠開口道,“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br> 未等沈清眠說出想要借的東西是什么,時景云從兜里拿出了一塊玉,“是這個嗎?我過來,就是想把它送給你的?!?/br> 沈清眠訝異,“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你大概會需要這個?!?/br> 時景云記得以前沈清眠問過自己有沒有辟邪的東西,那個時候他以為她就是隨口一問,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現(xiàn)在想來,她那個時候就被鐘寒纏上了也不一定,急于想要擺脫他。 可他又想不通,既然曾經(jīng)想要擺脫鐘寒,后來怎么又會一意孤行的奔向鐘寒呢。 沈清眠在想什么,他無從得知,他只要支持她的決定就行了。 沈清眠沒有立馬收下,問道,“像這樣的玉,你還有嗎?” “我還有一塊小的,放在家里了,”時景云遲疑了一瞬,“你要的話,我去給你拿過來?!?/br> 那塊玉是去世的爺爺生前佩戴過的,死后自然而然的到了他手里。 他時常會去擦拭,摸到那塊暖玉,就好似爺爺還陪伴在他身邊,那塊玉對他的意義不同。 若是沈清眠需要的話,他還是愿意把玉給她的。 玉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比死物重要些。 “我不是這個意思?!鄙蚯迕呱斐鍪持?,試探性的碰了碰躺在時景云掌心的玉,生怕會像以前一樣,一碰到它就會感到刺骨的寒冷。 食指碰到這塊黃玉,這一次她沒有感到任何不適,一股暖意從指尖傳到了四肢百骸,身體變得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時家會將它作為傳家之物,果然是有它的特殊之處。 她既驚奇又意外,這一次的感覺怎么變了? 仔細想想,可能是她體內的陰氣變少了,這玉不再對她排斥。 沈清眠拿起了玉,將它握在手心,并道,“你回家后,就把那塊玉給佩戴上了。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不要摘下它?!?/br> 時景云笑了,道,“你這是在關心我?!?/br> 他的笑容絢爛,沈清眠別過了頭,別扭道,“我怕你死的太早,以后會幫不上我什么忙。” “你放心,”時景云看著她口是心非的樣子,笑容又燦爛了幾分,“我會好好保護照顧好自己的,我是你的騎士,會一直為你沖鋒陷陣并保護你的。” 沈清眠用指腹摩挲著暖玉,由內到外,都覺得暖洋洋的。 “好了,你出去吧,”想到她和時景云無論如何都沒有結果,她還是下了逐客令,“我要吃飯了?!?/br> 時景云沒有動,仍舊坐在沙發(fā)上,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接下來你的打算?!?/br> 倒也不是不能說給時景云聽。 沈清眠說著她一個小時前,做好的決定,“我打算和鐘寒離婚了?!?/br> “他不會同意的。” 時景云早就猜到了她的決定,但親自確認后,他還是覺得挺高興的。 “他不同意沒關系,重要的是我的態(tài)度,”她想好了之后怎么和鐘寒周旋,以提高他的殺意值,她看向他,“好了,計劃也告訴你了,你可以離開了嗎?” 時景云微笑起身,說,“祝您用餐愉快?!本涂缰蟛诫x開了,沒有再多做停留。 …… 時景云走后,沈清眠看著手中的玉佩,滿心歡喜。 她用手扯了扯鏈子,確認它足夠牢靠,不會突然斷了后,她就把這塊玉佩戴到了脖子上,放到衣服里面,保證它不會被別人看到。 做完這件事兒,沈清眠坐到了桌前,開始享用起遲了好久的午餐。 吃完飯后,她拿起了被她摔出一個缺口的手機,上面有四個鐘寒的未接電話,以及兩個郭玉的電話。 她回撥了鐘寒的號碼過去。 “剛才在看電視,沒注意到電話鈴聲,”沈清眠聽到鐘寒接起了電話,率先開口道,“有什么事嗎?” “嗯,沒什么,想跟你說說話,我們有三天沒有通過電話了,”鐘寒問,“你在那邊工作的怎么樣?” 沈清眠輕松道,“差不多完成了,這兩天算是公費旅游吧?!?/br> “注意身體,別玩太累了,”他叮囑著,“j國晝夜溫差比較大,你要記得保暖。” 聊了幾句后,倆人就切斷了通話。 沈清眠待鐘寒的態(tài)度和以前相比,差別不大,他應當是不會起疑的。 她開了電腦,在網(wǎng)上找了份離婚協(xié)議書的模板,下載后又稍稍修改了下,比較符合她和鐘寒現(xiàn)在的情況。 看了兩遍確認沒有錯誤后,她就把它拷到了u盤里。 沈清眠找了一家附近的復印店,將離婚協(xié)議書打印了下來,又向店員要了支筆,在簽名處十分瀟灑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正好周圍有紀念品商店,她挑了樣紀念品,在店員包裝紀念品的時候,她讓店員把離婚協(xié)議書也放到了里面。外邊套了層盒子又包了紙,最后裝了個精美的紙袋子。 這包裝紙拆了就很難復原,她不怕別人會因為一時好奇心,將它給拆開。 做完這一切,沈清眠重新回到了酒店。 最后一天,她該吃吃,該喝喝,當做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他們部門買了早上七點回去的機票,第二天得起一個大早去趕飛機。 當天晚上,沈清眠敲響了郭玉的房間門,手里拿著下午買的紀念品。 “進來吧,”郭玉一見是她,將門開了后,就轉身回了房間,“在收拾行李,有點亂?!?/br> 沈清眠掃了一眼,床上鋪滿了衣服和買的化妝品,確實有些亂了。 “我剛收拾好,”沈清眠說了過來的來意,“這幾天瞎買了很多東西,箱子裝的滿滿當當?shù)?,裝不下別的東西呢,你箱子還有空的嗎?”她提了提手里的紙袋子,“我還有這點東西沒處安放?!?/br> 郭玉一口應下了,“你放桌上吧,我這次拿了兩個箱子過來,肯定有空余的地方,”她好奇,“這里面裝了什么?” “一個相當可愛的陶塑,我在逛紀念品商店的時候看到的,一眼就喜歡上了?!?/br> 郭玉笑著道,“這陶塑沒準還是我們國家生產(chǎn)的呢,你應該買些化妝品和護膚品,這里的價格比我們那兒便宜了不少,不過你也……”她沒有說下去,只是笑著。 “那謝謝你了,”沈清眠叮囑道,“收拾東西的時候,千萬不要忘記把它給放進去,我很喜歡它?!?/br> 郭玉點頭,“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忘的,”說著,她就拿起了沈清眠放在桌上的紙袋子,放進了打開的箱子里,她看向沈清眠,“這下子該放心了吧?!?/br> 沈清眠看了那只裝有離婚協(xié)議書的紙袋子一眼,笑著道,“放心了。” …… 凌晨五點,郭玉一行人就要去機場。 大家在晚上就商量了好,四點四十五分在部長的房間里集合,人到齊了一起下樓退房。 幾個人都很準時,基本在四十分左右,就到了部長房間,只有沈清眠。 到了四十八分的時候,部長嘀咕一聲,“怎么還不過來,沈清眠一向很準時的。” 另一個人說,“女人嘛,都是很麻煩的,興許她是在化妝耽誤了時間。” “再等等吧。” 又過了五分鐘,沈清眠還是沒有過來。 部長道,“郭玉,你和她關系好,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她在做什么?催催她?!?/br> 聞言,郭玉撥了個電話過去,她朝部長搖了搖頭,“她關機了?!?/br> “關機做什么?”部長皺了皺眉頭,“該不會是睡過頭了吧,”他對郭玉道,“你過去催催沈清眠,我們大家等著呢?!?/br> “我這就去看看?!?/br> …… 郭玉到了沈清眠門前,敲了半天門,也沒見人回應,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她回到部長的房間,匯報道,“沒有人回應?!?/br> “怎么會沒人回應?”部長質疑,“你會不會敲得太輕了,她沒有聽到?!?/br> “我敲得可響了,隔壁的都出來投訴我了,她會不會壓根就不在房間?!?/br> 部長眉心一跳,“不會吧,她不在房間,會去哪里?”他當下有了決定,“郭玉,你語言學的好,跟我一起去酒店前臺拿門卡,我們開門進去看看?!?/br> 郭玉擔心沈清眠出事,沈清眠要是出事了,鐘寒肯定會怪罪他們的,工作十有□□要丟,她率先朝門口走去,“咱們走吧。” 倆人匆匆到了前臺,在郭玉磕磕碰碰的外語加手勢比劃下,前臺終于聽懂了郭玉在講什么,派了保安陪同他倆趕到了沈清眠房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