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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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聽話,我要獎勵你。” 時景云微笑著,手放在她的后腦勺上,又是一個深吻。 他讓她躺了下來,并且給她蓋好了被子,“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去上頭處理事情。無聊的話,可以看雜志和書,我放在了床頭柜里?!?/br> 沈清眠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時景云一點也不惱,吻了吻她的臉頰,“媳婦兒,我晚上再過來看你?!?/br> …… 時景云走后,房間里又剩下沈清眠一個人了。 她睡夠了覺,坐了起來,從抽屜里隨便拿出了一本書翻看著,目光沒有落在書上。 時景云看著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似乎篤定誰也不會找到她。 她眉心微擰,若是鐘寒也找不到她,那她又該怎么辦? 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不可能的,那可是攻略對象啊。 可時景云的樣子,和她以往遇到的人都不一樣,感覺也變成了一個狠角色。 沈清眠微微嘆氣,實在不行,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 液晶顯示屏里,是沈清眠坐在床上看書的場景。 時景云看著畫面,松了口氣,又彎了彎嘴角。不哭不鬧,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么么噠! ☆、第122章 死苦 鐘寒倚靠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額前的碎發(fā)凌亂垂下, 遮住了眼簾。 他修長如玉的手指間夾著一支煙, 吸了一口,嘴里吐出白色的煙圈, 緩緩上升,又飄散無蹤。 往日那雙彎著的眼睛里, 再無一絲笑意,也沒有光, 眼睛深邃如海。 他整個人陰郁異常,如一團冰冷的黑霧籠罩著他的周身,靠近他, 就會忍不住打個寒噤。 鐵閘門外, 有一幫人在打架,你拉我往的分不出勝負。期間還有言語間的爭論, 威脅再不好自為之,就要報警了。 鐘寒冷眼看著, 直到手里的煙燃盡,煙灰落地,他出聲道, “我們走?!?/br> 他的聲音并不響,但兩幫人馬不約而同的住了手。 鐘寒的音色低沉,如染了寒冰,淬了劇毒,飄進他們的耳里, 刻在了靈魂深處,令人有些難受了。 聽到聲音,一直站在他旁邊的助理給他開了車門,鐘寒彎腰進入。 而那幫鐘寒帶過來的人,紛紛上了后面那輛車,袁二則進了鐘寒坐的這輛車,并且坐在了他的旁邊。 袁二臉上挨了兩拳,半邊臉腫了起來,說話也含糊不清的,“少爺,是我沒用,沒能進到屋里?!?/br> “回去再說,”鐘寒吩咐道,“開車吧?!?/br> 袁二看著鐘寒非常平靜,瞧不出一點情緒,心里反倒惴惴不安起來。 他自小就追隨著鐘寒,知道鐘寒的秉性。越是憤怒,面上越是平靜。 鐘寒克制著自己,醞釀著風(fēng)暴,最后爆發(fā)出來是非??膳碌?。 他只見識過兩次鐘寒真正發(fā)怒反擊時的樣子,宛如一個瘋子,一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計任何后果的瘋子。 這一次,鐘寒讓他帶著一幫手下,大老遠的跑到了z城,并叫他們闖入這棟房子,原因沒有告知。 可袁二是知道的,他和助理關(guān)系好,助理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他。 是沈清眠被人擄到了這里,她可是鐘寒的命根子,寵到心尖上的人。 在他看來,說是鐘寒把沈清眠看的比自己的命重要都不為過。 現(xiàn)在鐘寒說走就走了,心里肯定是有主意了。之所以遲遲不用,是付出的代價不會小。 他不知道鐘寒心里到底生出了什么主意,只能勸道,“少爺,你冷靜一點,我們找您外公出出主意?!?/br> 鐘寒背脊挺得筆直,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坐在座椅上,姿態(tài)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道:“我很冷靜?!?/br> 他臉上甚至帶著一抹淺淡的笑容,如天上的云,風(fēng)一吹就散去。 這件事兒沒有找外公的必要,外公的勢力再怎么大,手也伸不到z市,一切還得靠自己。 他稍稍開了點窗,深深望了那棟紅墻白頂?shù)慕ㄖ谎?,就是它,像一座牢籠一樣,把眠眠困在了里面。 他會親自接眠眠回家,至于時景云,他是不會放過了。這人做的事兒,完完全全觸到了他的逆鱗,不可饒恕。 …… 鐘寒到了c市后,沒有回鐘家,讓助理把車開到了周先生所住的巷子外。 他看著助理青黑的眼底,自沈清眠被時景云擄走后,助理一直跟著他在奔波,他說:“你在這兒瞇一會兒,等我辦完事兒,過來找你?!?/br> “好?!?/br> 鐘寒到周先生家時,周先生拿著行李箱,正要去度假旅行。 見到鐘寒,他眉心一跳,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就知道這一趟不能順利出行了。 他心里無比希望鐘寒只是來串串門的。 周先生放下了行李,說:“鐘寒,你有事找我?” 鐘寒神色淡漠,徑直走進了他家大門,丟下一句話,“進來說。” …… “你還想附身?”周先生微微咋舌。 鐘寒點頭,“嗯。” 周先生不贊同道,“這可不行,你再離開你的身體,可就再也回不來了?!?/br> “所以我過來找你了,”鐘寒篤定地看著他,黑眸里不容拒絕的厲色,“錢可以好商量?!?/br> 周先生低下了頭,為難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你遭不遭的住的問題?!?/br> 鐘寒不以為意,“惡魂海都熬過來了,還有什么熬不過來的。你有法子,盡管往我身上使?!?/br> “也是,惡魂海那么險惡的地方,你都闖過來了,”周先生臉上的踟躇之色不見了,只是問,“你真想好了,我用的這法子,其實也挺難熬的。” 鐘寒沒有一絲猶豫,“我來找你前,就想清楚了,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 周先生說:“你得給我一些時間準(zhǔn)備。” “需要多久時間準(zhǔn)備,還有,要多長時間才能完成施法。”鐘寒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周先生算了算,“我需要半天時間來準(zhǔn)備,得花個七八天時間,把你的本源分開來,有可能還要更長?!?/br> 還要那么久,鐘寒聽了心里不是很滿意。 七八天時間,能夠發(fā)生很多事情了。不知眠眠在時景云的手底下,會遭受什么。 鐘寒見周先生還坐著,不免催促道,“還不快去?!?/br> 周先生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回身,“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我給你把本源分開后,你只有三次附在別人身上的機會?!?/br> 三次,足夠了。 鐘寒垂下眸,“我知道了?!?/br> 等周先生走后,他打電話給助理,讓他去鐘家給自己帶幾套換洗的衣服,之后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 晚上的時候,時景云給沈清眠送來了飯菜。 藥效過去后,沈清眠恢復(fù)了力氣。 這一次沈清眠學(xué)乖了,沒有抗拒著不吃,免得被時景云強行投喂,況且她這一整天,只吃了一碗蛋羹,肚子也餓了。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和他說過話,完全零交流。 即便如此,時景云也滿意她的配合,一只手支著下巴,在旁邊看著她吃東西,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沒有出聲打擾。 沈清眠在旁邊被人看著,心里挺不自在的,吃得飛快,只想早點結(jié)束這頓難捱的晚餐。 她吃的有些快了,一不小心就被嗆到了,咳嗽了起來。 時景云坐直了身子,手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慢點吃,不急的?!?/br> 沈清眠喉嚨難受,咳得驚天動地,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時景云給她倒了杯溫水,她接過喝了大半,喉嚨里仍舊癢癢的,不太舒服。 “我喂你吃,你慢慢來,免得被嗆到?!睍r景云拿過了放在她面前的碗筷。 沈清眠不自在地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 她伸手想要拿過他的碗筷,被時景云給避開了。 他雙眼含笑,“你終于肯和我說話了,清眠,給我一個對你好的機會,讓我喂你吧?!?/br> “你真的想對我好,就放我走?!?/br> “你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才擁有和你獨處的機會,我是不會再放手了,”時景云用筷子挑起一些飯,送到了沈清眠嘴邊,“媳婦兒,張嘴?!?/br> 沈清眠別開了頭,緊閉著嘴唇。 “你又不乖了,”時景云沒有將手收回,溫聲道,“還是你想讓我像中午一樣,喂你吃飯?” 沈清眠想象了那幅場景,有點接受不了。 她木然的張開了嘴,接受時景云的喂食。就這樣一口飯一口菜,把桌上的飯食消滅了大半。 “我飽了。” 時景云放在了碗筷,抽出紙巾,抬手想要替她擦擦嘴角的湯汁。 真當(dāng)她是小孩了,她發(fā)覺時景云和鐘寒都特別喜歡照顧她,把她當(dāng)做了一個小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