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沈期年站在旁邊一臉期待,陸渝腦補了一下牌面凌空的畫面就搖頭。 別還沒開場就把人嚇暈了。 陸渝想了想就同這個男人說:“再叫個吧,不過我只給你們一千,就倆小時,玩?zhèn)€牌行嗎?” 男人想了想,最后點點頭:“說好的,倆小時??!” 男人掏出電話叫了個小弟過來,兩人在一邊咬耳朵的時候,沈期年也在陸渝旁邊說:“他說給小伙子一百。話說我上哪個人的身啊?” 陸渝壓低嗓音道:“隨便。” 男人跟他兄弟交代了幾句就走了上來,變笑邊道:“光這么玩牌沒意思?!?/br> 陸渝就問:“那怎么樣有意思?” 男人對著他的小兄弟笑笑,然后看向陸渝一唱一和動員了起來:“要我說,咱們可以來玩贏錢的。不用玩太大,三十塊錢一把你覺得咋樣?” 陸渝沒怎么糾結(jié),只是點點頭:“行啊?!?/br> 男人跟他兄弟交換了個顏色,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牌是男人小弟帶過來的,手段多少都是優(yōu)點的。 沈期年站在一邊看他洗牌,越看越覺得里面有道道。 他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指指這個洗牌小弟對著陸渝打了個手勢,然后就上了男人的身。 像是陽氣足的,鬼怪一般很難近身。 可是這些從事特殊行業(yè)的人通常身體負荷大,言行更稱不上正氣,因此沈期年很容易就上了這人的身。 剛一開局,陸渝拿到的牌不怎么樣。這把自然而然是地主輸了。 陸渝翻翻口袋拿了一百拍在地上,說是先放里面。 男人嘴角止不住往上,心里盤算的很好。 可是一把兩把下來,男人跟小弟都輸?shù)煤軕K。 每次男人想不玩了,陸渝跟沈期年就會放放水讓他在贏一把。 人都有點博弈心。 贏的時候不知道收手,等到輸了就更不想收手了。 男人玩的咬牙切齒,輸?shù)闷L尿流。 等到牌局結(jié)束的時候,非凡陸渝給的那一千輸了進去,他跟小弟一個欠了陸渝七百,一個五百。 忙活了一晚上,錢沒賺到還賠了不少。 男人黑著臉,下一刻就像是要爆發(fā)。 “不玩了,困了?!标懹宕蛑窋[擺手。 “不行,再玩幾次。”男人不甘心,總想著要把輸了的再找回來。 “真不玩了,這錢我不要你拿回去。”陸渝把男人輸?shù)缅X給他推回去,“咱們就當交個朋友成不?” 拿出去的錢還能回來,男人詫異看著陸渝。 他把錢收起來,抬手拍拍陸渝的肩膀:“成,你這個朋友哥交定了。名片上有我電話,啥時候再來可以聯(lián)系我?!?/br> 陸渝笑笑,送走了男人跟他小弟。 一出門男人就踹了小弟一腳:“怎么回事兒你……” 陸渝關(guān)上門,對于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 一見房間就見沈期年在洗牌,看著是很開心的樣子。 “怎么樣,有意思吧。” 沈期年說要做有意思的事兒,還真是做了件有意思的事兒呢! 陸渝扯扯嘴,敷衍笑笑。 他仰面倒在床上,閉上眼就睡。 第二天退了房,陸渝跟沈期年就直奔機場。 依舊是之前的航班,依舊遇到了小姑娘跟她的mama。 同以前不相同的是,這次他們身邊還多了一個人。 一家團聚,夙愿已了。 羈絆都沒了,也就沒有滯留的意義。 小姑娘等著見了陸渝才肯走,為的是想說一聲再見。 簡單的告別之后,三個人消失不見。 陸渝下意識就去看沈期年,不由就會想。如果未來的一天,沈期年完成了自己所有的心愿,是不是也會像這一家人一樣消失不見。 沈期年像是察覺到陸渝的心思,忽然就去牽住了他的手。 沈期年很用力,他的手很涼,可是溫度從掌心傳到心臟,陸渝只覺得暖。 “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一直等著你?!?/br> “等我七老八十,等我年逾古?。俊标懹宥铝松蚱谀暌痪?。 沈期年搖頭:“不,我就是想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不管是二十歲的陸渝還是七十歲的陸渝,只要是你我都喜歡?!?/br> 陸渝白了沈期年一眼:“沒想到你口味那么重,好了,我要補覺?!?/br> 沈期年看著陸渝哭笑不得,難得他真情告白,偏偏陸渝不為所動。 好吧好吧,等著吧,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陸渝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睡著了,腦子卻一直沒有休息。 他一會兒想到高漢,一會想到沈期年。 有時候腦子里是古墓,有時候就會想他會老,但是沈期年不會。 一想到自己那么老的時候身邊還有個小帥哥哄著…… 唔,為什么會有種老來得子的感覺呢? 陸渝下了飛機,一出站就看見來接他的老張跟小左。 因為陸渝的大力,小左特意找人把車整個都給加固了。 一見陸渝要上車,小左立刻搶先一步上前拉開車門,然后招呼陸渝進去。 車往回開的時候,老張從后視鏡里看著陸渝:“老高情況怎么樣?” 陸渝搖頭:“不是很樂觀?!?/br> “那怎么辦?” 陸渝從背包里面掏出資料,打開文件袋聳聳肩:“只能試著冒冒險了。” 根據(jù)沈家提供的資料顯示,當天進墓的加陸渝他們一共有三十二個人。 最后逃出來的除了陸渝、江凡、高漢還有兩個人。 也就是說,有兩個人逃過了蝴蝶跟機關(guān)活著出來了。 出來的人是誰,監(jiān)控并沒有排到。 墓地里的情況只有陸渝他們知道。 江凡被沈家控制了起來,誰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 至于高漢則是躺在冷凍柜里,能不能活下來就看運氣了。 陸渝作為五個幸存者之一,除了力氣變大暫時還沒有什么其他問題。 不得不說,這也算一種運氣。 沈家不知道盜墓者的具體信息,可是陸渝見過那些人的臉,多少還能有點印象。 陸渝回憶著刀疤臉的特征,沈期年在一邊給做補充。 小左用電腦繪圖成相,很快就畫出來刀疤臉的模樣。 “哎?”老張端著咖啡停下來,上前盯著刀疤臉的側(cè)臉看了又看,最后說了句,“這不是刀哥嗎?”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老張身上:“你認識他?” 得到了關(guān)注的老張不自覺挺了挺胸膛,然后才開口解釋說:“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啊……” 老張愛堵,之前潛了一屁股債。 要不是因為賭債還不上,也不會鋌而走險拉著陸渝做各種買賣。 這個刀哥就是賭場的一哥,負責(zé)賭場的運營以及安保。 刀哥心狠,賭徒?jīng)]有不怕他的。 老張是個小賭徒,平時沒有接觸刀哥的機會,也就是遠遠見過。 第36章 賭場新秀 雖然還不知道關(guān)于刀疤臉的更多信息, 但是起碼知道去哪兒能夠找到他了不是。 陸渝思考過后決定去賭場走一趟。 所謂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陸渝的提議有些冒險, 但是仔細想想現(xiàn)在也就這個辦法了。 陸渝他們的原則就是冒險不冒進。既然決定去做了, 自然會作完全的準備。 老張負責(zé)設(shè)備,小左負責(zé)通訊。 至于陸渝則是回到房間去補覺。 臥室門剛關(guān),沈期年就緊緊抱住了陸渝:“要不別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