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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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渝吞了口口水:“這是給自己找了個壓寨夫人?” 沈期年搖頭:“看起來不像壓寨是要壓胃?!?/br> 另一株的豬籠草打了個嗝,吐出一只鞋子就不動了,像是進(jìn)入了短暫的休眠期。 這是陸渝第一次面對吃人的情況,就在這一刻,陸渝完全忘記了反映。 “救命......”被豬籠草卷著的男人還在垂死掙扎,然而他的那點(diǎn)力量在豬籠草面前看起來微不足道。 就是這聲“救命”喚回了陸渝的注意力。 這是他要找的高漢,已經(jīng)到了這里再遲疑人都要被吞了。 “我cao你大爺?shù)?!”陸渝拿著兵工鏟就沖了上去,照著豬籠草的藤蔓用力。 兵工鏟鋒利,陸渝力氣又大,很快就切斷了樹根藤蔓。 豬籠草吃痛合上了蓋子,下意識松開了剩下的藤蔓。 高漢被扔到了地上摔得不輕,陸渝趕緊上前扶了他一把,視線警惕望著豬籠草:“高哥你怎么樣?” 此時的高漢狼狽的不行,身上全是傷。 衣服被撕扯開,里面都是被藤蔓勒出來的血印。 只是高漢完全都沒在意這些,心里充滿了劫后余生的喜悅。 他借助陸渝的攙扶掙扎著站了起來,看著那兩株豬籠草仍然心有余悸:“咱們趕緊走,它們吃人的......” 高漢話音未落,那株被陸渝砍傷的豬籠草已經(jīng)回過神來。 它的藤蔓曲曲彎彎,朝著陸渝這邊蜿蜒而來。 “cao!” 陸渝從鞋子抽出長長軍工刀遞給高漢:“保護(hù)好自己!”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豬籠草的藤蔓卷在陸渝腳上時,陸渝已經(jīng)揮鏟鏟向藤蔓。 被鏟斷的藤蔓落在地上還在扭動,其他的則是繼續(xù)進(jìn)攻。 饒是陸渝速度再快,也抵不過瘋狂且數(shù)量龐大的藤蔓。 陸渝一個不小心,就被豬籠草的藤蔓纏住了一只腳,跟著就被在地上拖行。 日! 豬籠草的拖行速度極快,陸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它纏住了手腳拽到跟前。 高漢有心相幫他,可是自身都難保。 “沈期年,我cao你大爺!”就在豬籠草張開蓋子要把陸渝一口吞掉的時候,陸渝忍不住罵出了聲。 要不是他腦子一抽答應(yīng)沈期年來挖墳,沒準(zhǔn)現(xiàn)在還在東城抽著雪茄風(fēng)花雪月呢! 就在陸渝想著當(dāng)鬼第一件事就是跟同為鬼的沈期年干一架的時候,豬籠草的動作忽然停了。 陸渝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沈期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擋在了自己面前。 說來也是奇怪。 那株豬籠草慢慢合上了蓋子,既不松開藤蔓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陸渝看的愣怔,伸不出抬手拿著兵工鏟瞧在豬籠草的蓋子上。 “你大爺?shù)?!?/br> 被敲的豬籠草立刻張開了蓋子,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對上沈期年又乖乖合上了蓋子。 “去你大爺?shù)?!”陸渝咣嘰又砸在豬籠草的蓋子上。 豬籠草立刻張開蓋子要反擊,可是一對上沈期年又慫了下來。 “吆喝!”陸渝得了便宜便不客氣,拿著兵工鏟對著豬籠草的腦袋咣嘰、咣嘰地砸。 豬籠草想吃不能吃,開蓋子盒蓋子來回幾十次,最后氣的發(fā)抖像是在委屈。 陸渝趁機(jī)切斷纏在自己腰上的藤蔓,單膝跪地嗡嗡落在地面上。 沈期年見狀要上來扶他,只是沈期年一走,豬籠草就要動。 “你別過來!”陸渝對著沈期年搖頭,讓他飄在那里先穩(wěn)住這個吃人的家伙。 沈期年不動,豬籠草也不動。 陸渝彎腰在四周排查,找到了豬籠草的根立刻毫不猶豫就鏟了下去。 豬籠草發(fā)出了極痛苦的叫聲,巨大的口袋瞬間干癟枯萎。 陸渝這才松了一口氣,上前拍著沈期年的肩膀:“行啊兄弟。人家是沉魚落雁,你是威震食人花。這波cao作666啊!” 都這時候了還貧。 沈期年上前把陸渝前前后后檢查了一遍,很不放心問道:“你有沒有受傷啊?” “沒?!标懹逭f話的時候余光瞥見另一株豬籠草,就見那個巨大的囊袋還在蠕動。 想到剛剛被吞的人陸渝又打起了精神。 他拿著兵工鏟去找豬籠草的根鏟斷,得趕緊剖開囊袋看看,沒準(zhǔn)人還活著呢。 第26章 這是什么cao作 豬籠草長得壯,囊袋也很厚實(shí)。 陸渝從高漢手里拿過匕首,用力花開囊袋,跟著就看到里面有個人滾了出來。 大概是被吞的時間不是太久,這人還有生命跡象。 只是被豬籠草的消化液腐蝕后,他裸露在外面的臉跟皮膚全部被燒燒傷。就連衣服都是腐蝕了不少。 男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滾,發(fā)出沙啞的慘叫聲。 陸渝看不出這人的長相,可是即便不用高漢說,但看衣服陸渝也知道這是誰 。 直到現(xiàn)在,陸渝終于明白了江凡說的我哥被花吃的是什么意思。 被那么大個豬籠草吞進(jìn)肚子,可不是被花吃了嘛。 見他手里還有槍,陸渝立刻用腳踢掉而后對高漢道:“這里實(shí)在是古怪,咱們還是快點(diǎn)離開吧,” 高漢早就被這里嚇破了膽,聞言自然同意。 “那這個人......” 高漢不過是夜起上了個廁所,沒想到就被這兩個人拿槍威脅上了山。 剛才在墓里這人明顯是動了殺機(jī),要不是遇到吃人的豬籠草,高漢現(xiàn)在還指不定怎么樣呢。 “救我......”面目全非的江濤伸手要去扯陸渝的腳腕,陸渝一個回車就退到了后面。 江濤說話的時候一直在咳嗽,且越咳越厲害。 人總是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fù)責(zé)。 陸渝不想跟江濤廢話什么。 槍上有腐蝕性特體,陸渝用兵工鏟把拿把槍挑到了遠(yuǎn)處而后就準(zhǔn)備撤了。 就在他想要挖點(diǎn)土把槍埋了的時候,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人的慘叫聲以及槍聲。 “里面還有別人......”高漢腿上在流血,可是現(xiàn)在的他依然忘記了身體上的傷痛,只覺得這個地方九死一生。 “是,咱們走?!标懹鍥]有猶豫,果斷做了決定。 可是隨著一聲巨響,地面忽然起伏晃動,斗轉(zhuǎn)星移,平地起山巒。 “你們站??!”槍響一聲,跟著就出現(xiàn)了一個刀疤臉男人。 這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體態(tài)精壯。他的個子很高,五官是好看的,可是全被那道蜿蜒區(qū)區(qū)的傷疤破怪了美感。 刀疤臉男人沖著陸渝腳下開了槍,陸渝自然不敢有動作。 隨著刀疤男的出現(xiàn),他的身后陸渝出來一些人。 有的斷了胳膊慘叫,有的扛著兄弟表情悲切。 還有的人,直接死在了兄弟背上。 “大哥,好像沒跟著過來?!?/br> 刀疤臉皺起的眉頭沒有松開,只是輕輕點(diǎn)了頭。 他看了眼地上的咳嗽不止的江濤,又看了眼其他兩個男人。男人的眼睛一轉(zhuǎn),陰鶩的視線最后停在了戴著防毒面具的陸渝身上。 “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陸渝心里罵著他大爺,一百個不情愿。 可是被人用槍指著,想不摘也不行。 他看著飄到刀疤臉那邊的沈期年,然后慢慢抬手,作勢要摘防毒面具。 “快點(diǎn),別特么磨磨唧唧!”刀疤臉的明顯有些不耐煩,身后的嘍啰立刻沖上來要動手。 “cao?!?/br> 陸渝暗自罵了一聲,手已經(jīng)放在了面具上。 陸渝看著這幾個兇神惡煞的人,腦子里快速閃過計(jì)劃。 這個墓古怪,要是摘下防毒面具,指不定會遇到什么。與其等著別人崩自己,不如先下手為強(qiáng)。 這里距離出口只有十米,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這一票人然后逃走就成了問題。 沈期年在這幫人之間游走了一圈,最后有了決斷。 單憑陸渝跟他可能是對付不了這幫人。 與其自己動手冒險,不如讓他們狗咬狗。 沈期年這么想著 ,隨便找了個小弟攥住他的手腕指向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