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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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要開一家女子會所,正缺少一個制作香脂的人才,若是你愿意,我可以提供材料,讓你練手。若是學(xué)的會了,到時候就在我店鋪里面當(dāng)調(diào)香師如何?” “真的?”少年聽著一改早前的羞澀樣兒,搓手,“好好,好,我學(xué)我學(xué),這個,前面我可以不要工錢,不過,后期我制作出來后,這個工錢怎么算,需要多少年才能自己出去單獨接活兒?” 看來,這少年還是懂一些營生的手腕呢。 寒初夏略一思量,“這樣吧,具體的,你明天下午到城北的那家七彩坊來找我,我到時候跟你詳細的談一下。” 有關(guān)于調(diào)香師的待遇,還有合作這類的事情,她還真不了解。最好的還是讓陳氏派人去打聽一番。 也是巧了,才跟陳氏一說,她轉(zhuǎn)身就把自己的大兒媳婦兒拉來了。 “也是巧合呢,我家里有個娘家jiejie是在香脂鋪里面幫忙的。有關(guān)于這些東西,我還是略了解一些。據(jù)說,她們香脂鋪里面請的幾個調(diào)香師,都是早些年自己花錢培訓(xùn)出來。訓(xùn)練成功后,便是一輩子在店鋪里面做事兒的。后面的合作,一般是看對方的手藝,制作的量來。前些年的工錢提成肯定少。到了后面,當(dāng)了大師傅后,才能有好的是成,以及年底紅利等?!?/br> “終身制的呀,這個條款可真霸道?!?/br> 寒初夏聽的牙酸。不過,內(nèi)心對于這古代的匠師,也就有了深刻體會。 難怪好多產(chǎn)業(yè)都不是太往外擴,就這一個個的壟斷資本,能有多少人可以學(xué)到的呀。 有了終身制的這一條,寒初夏再與陳一揚談判起來,也就順暢了許多。 “我不與你談終身制,只與你談合作,我們這香脂鋪兒,你制作發(fā)明出來一項,我們以銷量來說話。你一半,我一半兒?!?/br> “啥!” 咋聽到這樣的待遇,陳一揚傻眼兒了。 “對,但凡你制作銷售出去的東西,我們一人一半兒。當(dāng)然,這個得扣除本錢才行,具體的本錢之類的,咱們到時候都帳目公開的?!?/br> 陳一揚搓手,還有些不敢置信。 實在是,這樣的劉利潤,就算是一些大店鋪的調(diào)香師,也不一定有如此的待遇啊。利潤的一半,那可是真金實銀的呢。只要他在調(diào)香上面有天賦,制作的產(chǎn)品行銷,到時候養(yǎng)家糊口,買房置地這些,壓根就不是問題啊。 “你要是覺得沒意見,就趕緊去學(xué),要哪些材料,我提供。咱們把契約給簽訂下來,到時候就可以把會所開起來了?!?/br> 陳一揚看她如此干脆利落,便也趕緊點頭,“好,我……沒意見。”有意見才怪了呢,人家提供免費學(xué)習(xí)制作的材料,還要負責(zé)原材料,發(fā)明制作出來的東西,到時候還可以得到利潤的一半。 走出七彩坊的時候,陳一揚揮了揮拳頭,滿懷興奮尖叫了一聲。 “我要崛起了!” “我要有錢了。” '“我有未來了?!?/br> 樓上,寒初夏和三妞兒看著這樣瘋狂的少年,一起笑個不停。 三妞兒則輕輕嘆氣,“我怎么覺得,這人好傻呢?!?/br> “那是因為他即將有未來了,等到你絕處逢生過的,就能理解了?!?/br> 三妞兒今年都十三歲了。 按照鄉(xiāng)下的規(guī)矩,這個年紀(jì)的姑娘是得嬌養(yǎng)著待嫁,說親事兒的。 寒初夏想著家里的種菇營生不是太適合嬌養(yǎng)這姑娘,便琢磨著把她帶到這美容坊的生意上來。 畢竟,姑娘家做美容坊的營生,也等于是將養(yǎng)身體。更重要的,在這我接觸的大多數(shù)是一些有錢小姐夫人。 到時候小三妞兒也可以多學(xué)一些富貴人家的氣派,以及禮儀之類的。 早前雖然跟著東山夫人學(xué)了一些禮儀方面的東西,但也只是淺學(xué)了一點。要論正經(jīng)的打交道,還是得在這城里面,與富貴人家多接觸,才能養(yǎng)成那種不小家子氣,大方的氣派。 有時候,寒初夏也不得不羨慕人家大家族之類的氣派,還有那些勢力。 光是子孫后代的那些做派,就大方的很。 小家碧玉,大家閨秀,很好譯釋了兩種類型的女子。 調(diào)香師準(zhǔn)備好了,美容師也正在培訓(xùn)中,店鋪,更是熱火朝天尋找當(dāng)中。最終,寒初夏確定了就在早些年買下工坊的附近,再買下了一排四座院子。 ☆、第213章:古怪的雜牌軍 “這四座院子雖然價格不貴,可你在這人氣不是太旺盛的地方安排這樣一座會所,這?能有生意么!” 陳氏是商家女出身,自然知道做生意的一些竅門兒。 可現(xiàn)在看寒初夏這樣大手一揮,徑直把城北邊兒的那幾座院子買下來,急到嘴都長泡兒。 “伯娘,我保證,生意一定會做起來的。咱們只要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再者說了,這女人會所,若是挑在一處人太多的地方,反倒顯得俗套來著。至于人氣什么的,到時候就知道了?!?/br> 那一片兒雖然早前沒有太多的做生意的。 住的也只是一些普通的人家,但拐個彎兒,就有一大片的富商居住區(qū)。 而且,那四座院子,她還有別的用處。到時候定能把女子會所打造成這城里面的獨一份兒。要不,怎么對的起縣太太的加入呢。 看她信心百倍的樣子,陳氏只是嘆氣,把心收回,專心照顧自己家丫頭去了。反正,年輕人的想法兒,她是真跟不上。 到是她家兒媳婦兒,看她這樣反過來安慰。 “我瞅著成楓家的不是那起胡亂行事的人兒,娘你就放一百個心兒,讓她去做。咱們啊,現(xiàn)在只需要出錢就好。” 這一次寒初夏投資,她因為婆婆的緣故,也投了一大筆的錢進去。這一次投資,杜一楓家里的幾妯娌,還有縣太太,寒初夏等人都合作。 寒初夏出主意,主要去管理。 杜一楓家里的這幾個妯娌還有陳氏,就出了資本。當(dāng)然,縣太太也象征性的出了五十兩的資本,大家都明白,縣太太只需要露面兒,旁的是不用管顧的。 是以大頭兒,還是寒初夏和杜一楓家里的人在經(jīng)營在做。 白天,寒初夏就忙活著在城里面各種跑,孩子們現(xiàn)在年份大了,吃羊奶什么的都沒問題。家里阿婆和萬氏就負責(zé)家里的一些事務(wù)。 雷二妞,還有曾大妻,以及肖小妹就負責(zé)看三娃隨便做飯,種些蔬菜之類的。 寒青神負責(zé)統(tǒng)管著寒初夏在村里的養(yǎng)殖,還有種植,以及田地的一應(yīng)事務(wù)。如今,這位年輕的小哥兒越發(fā)的忙活,但是,精神,成熟度,也是更加的明顯。 走出去,但凡村里有姑娘的人家,都看著這越來越成熟,有男人味的哥兒順眼兒。 可惜,人家傳出來的心聲,是不久后就要訂親了。 訂親的事情,一拖再拖,最后訂在了年節(jié)前的那段時間。畢竟,最近這一年多,寒家人也確實是忙活。 平菇家到也通情達理,對于傳信去的要晚一些訂親,到是一點意見也沒有。為了安撫李家人的心,寒初夏還專程跑過一趟。這一趟,就自動堵塞了說李家人閑話的嘴。 家里有寒青神,孩子們有倆老,還有幾個妹子小姑的在家里照顧著,寒初夏就可以放心在外面跑。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對于雷成楓的思念,也在這樣的忙碌中淡了幾許。也只有在晚上偶爾失眠的時候,醒來怔怔摸著身邊的空枕,會有些許的愣神兒。 等到想明白了男人還在外面打拼的時候,她又會鼓起勇氣,第二天精神飽滿的開始去忙活著別的事務(wù)。 調(diào)香,香粉的材料,香脂等需要的原材料不斷運來。 野心勃勃的陳一揚,也開始了天天關(guān)在屋里研究生涯。為了早一些研究出寒初夏想要的那些香脂香粉,這小伙子把老娘還有自己的弟妹一家子,全給接到了作坊里面。 當(dāng)然,有關(guān)于這一切,寒三妞兒與他接觸的多。從三妞的跟里,寒初夏也知道了不少的情況。比如,這陳一楊母親是守寡的。 又比如,這陳一揚今年十七歲,還被退過親等…… 陳一揚的meimei也正好是十三歲左右,和三妞兒說的來。倆小姑娘一起學(xué)著做美容事業(yè),一起討論,是以,關(guān)系也越發(fā)的好轉(zhuǎn)起來。 不過,三妞兒早些年畢竟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是以看人總會顯得羞澀答答。 在大氣方面,還是略差了些。 為此寒初夏在把私下培訓(xùn)她的同時,也勒令她每天去七彩坊,與良子的meimei等人接觸。 并且還嚴(yán)格要求與唐茹青這樣的貴家小姐多接觸。 早些時候,三妞兒看人還是不敢正面直視,只遵循著古代女人的垂頭斂眉。訓(xùn)練了一段時間,出入的富貴地方多了以后,才慢慢適應(yīng)過來。 好在,這姑娘也是有悟性的,知道以后美容院主要是自己在負責(zé),是以學(xué)什么都是咬著勁兒來。 美容師,調(diào)香師,藥劑師,膏藥師……在陳氏看著一切都差不多的時候,寒初夏卻神秘找上了另外一些城東巷子的一個雜牌樂隊。 “我說你這是開美容所,還是要開拉樂器賣唱的啊,不是我說你成楓媳婦兒喲,你這一次辦事兒,真讓我覺得不靠譜來著?!?/br> 陳氏看著院里一直在排練著拉戲的一群老少雜牌軍,氣的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寒初夏卻是老神在在,是以盯著這一群雜牌的鼓樂師,眼神灼灼。 “伯娘,我現(xiàn)在真的好忙,這些人絕對不是白請的,還是那句話,若是賠本了,到時候全算在我身上。我手里面兒有產(chǎn)業(yè),絕對不會讓幾個嫂子弟媳的跟我打水漂兒?!?/br> 看她只忙活著交待怎么拉樂器,怎么看譜兒,陳氏氣鼓鼓離開?;剞D(zhuǎn)身來和兒媳婦兒們說起來,后者也有些不確定了。 雖然早前她們也覺得寒初夏做事兒還算是有成算的。 可如今瞅著越來越不象樣兒,且,還越發(fā)離譜后,這自信心也就跟著減弱了不少。 “美容所,還會有唱歌的?我看著吧,這就是一出拿著我們的錢,純粹胡鬧來著,這樣的生意,我不做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寒初夏的決斷,還有行事風(fēng)則的。 這不,與杜家大嫂子交好的一位好友,就因為看見寒初夏這樣行事風(fēng)評后,直接提出要退出。 寒初夏到是二話不說,徑直管人借錢把方姓媳婦兒的二百兩入股資金退回去了。 杜家的幾妯娌也是心里猶豫不決的。 好在陳氏雖然質(zhì)疑寒初夏這一次的行事不靠譜,卻還是在家里安撫著人心。 “成楓是個舉人,還上京城去應(yīng)試了,她這娘子從一點一滴把生意做起來也不容易。以她這樣的白手起家的人,哪里會胡亂投資,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且看著吧,咱們反正是投資后,只讓她負責(zé)管理經(jīng)營便好。旁的,還是不要去看,到時候?qū)つ勘愫?。?/br> 有婆婆這話安撫著,杜家的四妯娌到也安心下來,只負責(zé)照顧家里男人,照顧孩子們什么的就好。 自打把雜牌軍的樂隊弄在一起后,寒初夏天天就與那個唯一識得樂譜的人,也會制作樂譜的人粘在一起。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掏弄的,不久后,一些聽起來通俗易懂的音樂,還有歌聲就在這院里開始了。 “這些樂曲,是我生平都沒接觸過,更沒聽過的呀。夫人,你這樂曲兒,若是隨便一首飄蕩出去,恐怕都會被外面的人廣為傳誦的。我們就真的只在這院里面演奏一番就完了?” 胡樂師這會兒激動唱打著面前的曲子。 他這一輩子沒多大的出息,也就只在外面接一些拉樂奏樂的散活兒。最近被寒初夏招來后,說是要固定在這兒估事兒,為此他表示這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固定的職業(yè)呢。 從此以后,自己有穩(wěn)定的收入,進項,家里人也可以得個溫飽吃。更重要的,還能一直接觸著自己喜歡的音樂事業(yè)。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位少奶奶不僅僅把他們請來,還令他寫譜。 而這些音樂,歌曲,咋一聽,沒有太多的內(nèi)涵。 然而一唱一演奏出來,居然覺得很帶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