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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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無理取鬧,寒初夏搖頭,懶的理她,抬步就往阿婆那兒去。 阿婆無奈地看一眼她。 “唉,要是早知道是這個明氏,咱們也不搭理她了。那肖憶文是個好的,可是,這個當娘的,真是碎嘴啊。在村里得罪的人太多,這才搬到了這僻壤一些的村東口。以前看見你一次,也罵一次。今天也是倒霉,居然上趕著去挨罵。” 寒初夏也深以為然,“罷了,咱被狗咬一口,總不能再咬回去吧。” 說話間,倆人正好轉(zhuǎn)過一道彎。 “啊……” 摸著鼻子,看著撞著的黑塊頭男人,此時,他面無表情,就繃著臉往前面走。對于撞上她這一事兒,就象是沒看見一樣。 “阿婆,你說這人怎么這么惡劣啊,撞的我鼻子都快痛掉了?!?/br> 寒初夏揉著撞紅的鼻子,那兒酸的要死。 阿婆則笑著搖頭,“嗯,我看吧,這孩子肯定是故意的。你都說人的娘是狗了,他能放過你啊。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憶文這孩子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跟他爹一樣,是個好男人。就是那明氏喲……唉,脾氣真的太碎嘴了?!?/br> 路上,阿婆說了不少肖家的事兒。 似乎,肖憶文的親爹是個好脾氣的人。 那明氏長的其實很丑,也不知道怎么就好命地嫁給了肖父。事后,在村里總是小性,與人愛計較。 且,沒事就說人長短,這樣一來,招得全村人不喜,肖父沒辦法之下,便把家搬的遠了一些。 全村人一說起姓肖的,都點頭說是好人。然而,一說起他婆娘,那就只能嘆氣。說是好芛遇到了歹竹,一切都是命。 就因為這樣,肖憶文這個本來很不錯的年輕俊杰,愣是到二十三歲還沒說著媳婦。 聽到這,寒初夏也感嘆,有一個好娘是多么的重要。 這件事情,寒初夏并沒有太放在心里,對于肖憶文,她就覺得這是一個自己絕對不會有交集的人。因為前身曾經(jīng)與他有過曖昧,所以她絕對絕對不會再與他有瓜葛的。 只是,有些事情她是這樣想的,可事情的發(fā)展,總是令人意外。 這一天,阿婆要去隔壁村吃喜酒,小娃也被老人家樂顛顛地帶著走了。 寒初夏便惦記著趕緊上山,把昨天沒來的及摘的辣椒給摘回來。順便,再砍一些柴禾之類的。 寡婦人家,想要燒根柴,都得自己一點點地砍回來。 摘辣椒就耗費了差不多半天的功夫,人餓,頭上太陽也大。 背著柴火往回返的時候,愣是沒注意看地上有一條青色的蛇。 “嗖……” “啊……” 看著倏爾竄出來的青色小蛇,寒初夏嚇的面色慘白。 她蹲身慌亂地用布纏著腿部,努力擠出慢慢變黑的淤血。 然而,就算是這樣,可還是眼看著那腿腫大,發(fā)黑。 腦子,更是陣陣犯暈。 “救命……救命啊……”不要,不要死。 日子才有了盼頭,若就這樣死了,娃子怎么辦! 在這瞬間,求生的意志,令她不顧一切地扯著嗓門呼救。 可是,這樣的大山深嶺,又是大中午的時候,哪里來的的人啊。 密集的汗珠不斷滴落,腦子,更是不受控制地犯暈。 最后,在毒辣的太陽下,恍惚看見一條高大的人影站在面前。 那人冰冷的眸緊盯著她,寒初夏甩著腦袋,只囁嚅出“救命……” 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恍惚中,好象有一只有力的胳膊攬著自己。 “挺住,別怕,我會救你的?!?/br> 那人焦急的嗓音就在耳邊,寒初夏吃力的囈語著,“小娃……小娃……不要離開我……” 肖憶文皺眉,緊盯著這個死摳著自己的婦人。 看著她腿上還在泛黑的痕跡,低頭,用刀子割開一點,狠狠擠壓著黑血,并一嘴一嘴地吮吸出來。 折騰了好一陣,眼看著那兒流出的全是紅血,這才停了下來。 伸手翻身上習慣帶著的藥包,卻發(fā)現(xiàn)口袋不知道何時都破了個洞。里面的藥粉,也早就沒了。 “罷了,救過你一回,就再救第二回吧。” 這么一想,肖憶文便俯身,把寒初夏的柴火背著,人則公主抱地抱著走。 意識迷糊的寒初夏,只知道身體顛晃的很。 是以,雙臂就無意識地纏繞著男人的脖頸,腦袋軟趴趴地倚在溫暖的地方。 肖憶文腳步有些晃。到是不是說懷里的女人有多重。 從小就體力驚人的他,哪怕是再背負兩百斤也不會有問題。 只是,有問題的,是這個女人象小貓兒一樣地靠著自己。 她急促的呼吸撩撥在胸膛。頭發(fā),偶爾也摩擦著他有些不應該摩擦的地方…… 偏偏,女人柔軟的山峰還緊靠著他的身體。 莫名地,他就想到了當初在湖里的時候,自己曾經(jīng)狠狠攥過的,這女人的某處地方。 這一想,臉,騰的就紅了。 看著懷里的女人,也有些心虛! “小娃,把娘抱緊一點,我冷……” 咕嚕著,寒初夏又蹭向男人的胸膛。 女人柔軟的身體,還有屬于她特有的氣息,伴著頭發(fā)一起撩撥著自己的某些地方,肖憶文的眼睛都紅了。 就覺得,這一路是如此的漫長。又莫名的……有些緊張,感覺有,象是做賊,又象是在偷人的寶貝。 一路復雜,健步如飛地回到家里。 放下人手,肖憶文就趕緊找藥,替她把藥上好,包扎的時候,看著寒初夏的細長的腿,肖憶文有些愣。 這是他第一次正經(jīng)地瞧女人的腿。 沒想到,這么細,這么白。 也是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好象,女人的腿,手感,也是極好的。 滑滑的,嫩嫩的。 跟家里做的豆腐,好象也沒差。 做賊似的,肖憶文又摸了一把女人的腿。 滑嫩。 舒服。 這種感覺,令他有點上癮。 手,不受控制地又伸出去。 但是,原本閉著眼睛的女人,卻在這時候突然間說話了。 “小娃,我冷,抱緊我!” 看著顫抖的女人,肖憶文皺眉。所有的旖旎想法,也都斂去。 糾結著,伸手探了探,卻意外發(fā)現(xiàn),這女人發(fā)燒了。 “真是麻煩,現(xiàn)在怎么辦?是扔回去,還是放在這兒?” 扔回去,任這個女人自生自滅! 看著嘴唇都撩泡了的女人,肖憶文嘆了口氣。 “罷了,還是放你在這兒吧。還好,我還懂一些岐黃之術。” 沒有再糾結,肖憶文轉(zhuǎn)身開始打水,為寒初夏抹身體。 每次,他生病的時候,老爹就會這樣為他擦身。 當擦到女人的腋窩時,肖憶文毫不思索地就把人的衣服褪掉。 當粉紅的肚兜披露出來,他才一下子意識到:男人與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小娃,娘冷?!?/br> 就在肖憶文想著,還是把人衣服穿上的時候,寒初夏卻一把抱著他,小臉蛋,輕輕地蹭著他胸膛…… ☆、第015章:大鬧 女人光滑的皮膚磨蹭著自己的胸膛,幾許頭發(fā)撩的有些癢。 肖憶文伸手,毫不猶豫地就推她。 “娃子……” 寒初夏委屈地直叫喚。 又賭氣似地往前湊。 guntang的臉蹭著微涼的肌膚,肖憶文身體繃直。 這種體驗,他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發(fā)燒的女人,則貪戀著這一絲微涼,緊緊摟著他,小臉蹭來擠去,難受,但是,卻又不愿意放過這一絲沁涼。 肖憶文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個賴皮狗一樣的女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