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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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去做什么?” “拜一拜?。÷犝f這里特別靈驗,你看,那么多人都進(jìn)去拜拜,聽說許的愿望基本能實現(xiàn),你不進(jìn)去看看?” 白赤赤看著大門口上面寫著的三個字,隨后,狐疑的看著沈陸臣,“你確定要進(jìn)去拜?” 這大門的門匾上寫著的可是:“姻緣廟。” “你想求姻緣?”白赤赤問。 沈陸臣張了張嘴,最后沒說出一個字。 人有點多,兩人就算要擠,也不是那么容易擠進(jìn)去。 兩人站在樹下,看著頭頂上被紅布紅繩和許愿牌纏滿的榕樹。 白赤赤身上有一種恬淡不怒不爭的氣質(zhì),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特別是她站在樹下,整個人的氣質(zhì)得到了一個大的提升。 在白赤赤看著頭頂紅帶許愿牌的時候,沈陸臣擠著人群朝著一旁的賣牌子紅布的方向而去。 “老板,給我兩個許愿帶?!?/br> 人有點多,沈陸臣拿到帶子和筆的時候,費了好一會。 白赤赤還以為他走了,正四處找尋的時候,看他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嘴角帶著憨憨的笑意,給人一眾傻乎乎的錯覺。 “你這是去哪兒了?”看著她手中握著的紅帶,白赤赤問道。 “給。” “這是什么?”兩根紅帶,白赤赤不知道能有什么作用? “許愿帶,在上面寫上你的愿望,然后掛在樹上,這樣,你的愿望就能實現(xiàn)了。” “不要?!?/br> 白赤赤把帶子塞回給沈陸臣。 對她來說,這些都是騙人的,如果這些許愿帶真的那么靈驗,那么就不會有那么多人一次次的許愿了,不過是盼個好意頭罷了。 她這脾氣,不想許愿也是正常。 “買都買了,就當(dāng)隨便寫點什么吧?反正浪費也是浪費,萬一真的實現(xiàn)呢?” 白赤赤看他一副街邊推銷三無產(chǎn)品的樣子,最后接了下來。 “謝了?!?/br> “來,筆給你。” 白赤赤站在邊邊寫字,沈陸臣就站在她不遠(yuǎn)處,一副想看看她許什么愿,又怕被她發(fā)現(xiàn),只能時不時的看上一眼,結(jié)果什么都沒看到。 第45章 白赤赤寫完之后, 詢問掛在哪里? 沈陸臣眼睛落在她的紅布上,詢問道:“你寫了什么愿望?” 白赤赤哪能給他看,忙閃躲開, “不給你看, 愿望被人看到就不靈驗了?!?/br> 沈陸臣:“……” 最后沈陸臣并沒有看到白赤赤寫了什么,她就已經(jīng)拿來凳子踩上去, 朝著樹上拋。 聽說,拋的越高, 愿望就越容易實現(xiàn)。 白赤赤雖然不相信這些許愿的事情, 但是還是秉承著“萬一實現(xiàn)了呢”的態(tài)度給拋的高高的。 沈陸臣看著那絲帶, 高高的拋起,最后落到枝椏上。 等過了一會,他才開始填寫自己的愿望。 白赤赤剛好站他旁邊, 見他在寫,忍不住好奇的靠近,問道:“你寫的什么?” “沒什么?”他連忙躲開,一個字都不愿意被白赤赤看見。 對他的愿望也不是特別好奇, 見他不愿意透露,白赤赤干脆去別地逛逛。 沈陸臣讓她別走太遠(yuǎn),如果找不到他, 記得打電話聯(lián)系。 白赤赤應(yīng)付了一聲,就走了。 至于沈陸臣,寫完之后,抬頭看著枝椏上那條紅帶子, 心里突然冒了個想法。 他把凳子搬到樹干下,然后順著樹干,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樹下有不少人正在拋他們的愿望到樹上,看見他的舉動,難免有些驚詫, 回答一句,“掛高點,愿望沒準(zhǔn)實現(xiàn)的比較快。” 只是,等到他爬上樹,看著那紅綢的時候,他卻猶豫了。 該不該看看白赤赤寫了什么? 可是,那是她的隱私,看她的隱私并不好。 但是他又對白赤赤的隱私太好奇了。 心里的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讓他看,一個說不能隨便看別人不想公布的隱私。 萬般糾結(jié)下,沈陸臣最后沒去看她的愿望。 白赤赤不愿意讓他知道,那他也不能勉強。 他把自己的愿望掛的高高,希望這個沒有被人看見的愿望,有一天會實現(xiàn)。 可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下樹的時候,一陣大風(fēng)突然吹來,本來是翻蓋在枝椏上的紅帶子,被吹了起來,沈陸臣剛好能看見上面的字。 【希望回到我該回的地方?!?/br> 十個字,不過一瞬間,他卻看的一清二楚。 回到她該回的地方? 那個霞光谷嗎? 晃神了一下,沈陸臣腳下不穩(wěn),整個人直接朝著樹下墜去。 “??!” 有人驚叫,第一反應(yīng)是連忙的閃開,免得遭殃。 樹不算很高,但是也不矮,三米多高的距離,樹下是鵝卵石堆砌的小道,如果人摔下來,估計會很嚴(yán)重。 人群連忙閃離,驚呼,卻沒有一個人能想到辦法上前去救人。 當(dāng)然,沈陸臣自己也沒辦法救自己。 摔下去的那一瞬間,沈陸臣腦袋里唯一想到的是白赤赤。 “呼……” 仿佛一陣風(fēng)吹來,人群里有人聽見喊聲,“讓開?!?/br> 本來以為摔成rou餅的沈陸臣,當(dāng)看到自己在白赤赤懷里的時候,眼睛睜的比銅鈴還大,顯然不敢相信。 “沒事吧?”白赤赤問。 “沒……沒事?!?/br> 他連忙掙扎著想要下來,這種被女人抱住的感覺,怎么覺得那么怪呢? 周圍的人有點多,沈陸臣雖然戴著口罩,身為男人的面子也有些掛不住,連忙往人群外走去。 沒有人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是以什么樣的速度趕來,又如何接住一個高大的男人?這種臂力,得多大才行? 他們走的太快,人們雖然心里好奇,也只能當(dāng)個八卦看看。 沈陸臣走的快,白赤赤以為他嚇傻了,急忙跟過去詢問。 “你沒事吧?剛才沒摔傷吧?” “我沒事?!鄙蜿懗紨[手。 他都被她救了個正著,怎么可能有事? 只是臉頰莫名熱熱的。 為免被白赤赤看到自己的不自在,沈陸臣干脆走的更快。 剛才摔下去的那一瞬間,他腦海里想的都是白赤赤,他在想,如果自己這么一摔摔死,白赤赤她應(yīng)該怎么辦? 這種想法突如其來,卻占據(jù)他整個腦海,就連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除了危險,他還是一直想著這件事情。 如果他真的出事了,白赤赤會傷心嗎?還是只是覺得少了個老板,沒有了居住的房子,不過是回到了當(dāng)初那個大學(xué)生而已。 她甚至可能在找到回到原來地方之后,遠(yuǎn)離這個世界,回到自己想要回去的地方。 想到這種種,沈陸臣腳步突然又停了下來。 白赤赤跟在他的身后,生怕他再出點什么事情,不能及時趕到。 他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白赤赤沒來得及剎車,整個人直接撞了上去。 兩人來了個正面貼。 沒等白赤赤反應(yīng)過來,一雙有力的手臂突然緊緊的環(huán)抱著她,像是要把她嵌進(jìn)骨血里。 “我不許你離開!” 周圍人生鼎沸,白赤赤并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 “沈陸臣,放開我,你抱的太緊了。” 沈陸臣依舊沒有放手,他把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兩人緊緊擁抱,只是雙手緊箍的力道稍微松了松。 “你怎么了?”白赤赤問道。 是剛才嚇傻了嗎?這樹也不算太高啊,她也及時接住了,應(yīng)該不至于腦震蕩吧?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