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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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那一刻兩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做什么反應(yīng)。 沉默了將近有三秒短時間,白赤赤連忙錯開臉,問道:“學(xué)會了嗎?” “大概知道步驟, 但是, 捏不好?!?/br> “多捏幾個就行了?!?/br> 之后,廚房陷入了一陣沉默和尷尬。 沈陸臣最后被白赤赤攆了出去, 因為他什么都不會,站在廚房礙事。 “等煮好了我會叫你?!?/br> “知道了。”語氣滿滿的郁悶。 倒是白赤赤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把鍋里的水煮guntang, 把餃子一個個的放下去, 看著火候,加如油鹽佐料等,等撈起, 撒上幾許蔥花,大功告成。 “吃飯了?!?/br> 沈陸臣餓的厲害,連忙走近廚房,嗅著噴香的餃子, 他一臉興奮。 “好吃,真好吃,果然自己做的就是好吃?!币贿叧? 沈陸臣一邊毫無形象的大喊著。 白赤赤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這餃子皮是趙阿姨搟好的,這餡料也是趙阿姨放好佐料的,你不過是剁了一下,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說白癡你能不能不給我潑冷水,我這積極性都被你打壓了?!?/br> “吃吧,吃著都堵不上你的嘴?!?/br> 沈陸臣懶得理會她,趕緊吃,吃完兩人刷劇,剛好換臺,好巧不巧正是沈陸臣的戲。 白赤赤正看的津津有味,這突然出來一個人,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沈陸臣。 “別看這個?!焙π叩哪腥诉B忙搶過遙控器。 白赤赤又奪了回來,“就看這個,我看看你演的?!?/br> “看什么看?別看?!?/br> 別扭男人連忙護緊了手中的遙控器,白赤赤偏要去搶,兩人一不小心,直接扭做一團! 等到兩人臉貼臉,白赤赤整個人都快壓在沈陸臣身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姿勢不大對。 白赤赤連忙從他身上起來,“我去睡覺了,你自己慢慢看吧?!狈凑€有手機。 目送白赤赤離開,沈陸臣嫌棄的盯著那房門看了一眼又一眼。 第二天,沈陸臣起身的時候,白赤赤已經(jīng)去學(xué)校了。 她沒想到,剛出門,卻遇到了江建。 雖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昏迷的,但是白赤赤總感覺這件事情和江建脫不了干系。 “紅紅?” 白赤赤停下腳步,直接說道:“叫我白赤赤吧,紅紅不是誰都能叫的。” 江建點點頭,又說道:“那我叫你小慈吧,聽說很多人都這么叫你?!?/br> “有什么事嗎?” “我聽說你生病了,本來想去醫(yī)院看看你的,但是工作在忙?!?/br> “我和你很熟嗎?”白赤赤反問,“我們兩個雖然說是認識,但是我們不熟。” 白赤赤說的很明白了,但是江建卻還是湊上前。 “我聽說那天我們見過面之后,你就生病了,小慈,我想,我知道是因為什么?” 他的聲音就像從空洞的山洞中傳來,還隱隱的帶著寒氣。 白赤赤腳步微微一滯,目光狐疑的看著他。 “小慈,我知道你很特別,你的特別,所以……”江建故意把話說一半留一半,笑容中帶著詭異。 白赤赤看著他,一字一句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坐一下吧?!?/br> —— 咖啡廳。 白赤赤在江建說了可以點東西吃,連忙點了一大堆,等甜品咖啡上齊了,才開口詢問。 “說吧,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趕緊說?!?/br> “小慈,我知道你肯定很疑惑你為什么在這里?!?/br> “所以呢?” “我可以幫你?!苯〝囍Х纫荒樀?。 “幫我?怎么幫我?” “我知道你與眾不同,咱們可以合作,在娛樂圈,甚至在任何地方,我們可以走的更好。” 白赤赤聽著他繞來繞去,卻不愿意說說點實際的,不免不耐煩起來。 學(xué)著這個時代的人,她朝江建吼了一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時間很寶貴。” 江建笑容微微凝滯下去,從椅子上起來,突然朝著白赤赤靠近,“我說,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我可以幫你,找你想要找的東西?!?/br> “滾!”一陣奇怪的味道襲來,白赤赤一圈朝著江建的鼻子打了過去。 那是一眾出于本能的反應(yīng),仿佛她要是不打的話,渾身得難受。 這一拳,用的力氣不小,江建鼻子直接被她打出血。 一旁位置的客人嚇的叫了起來,白赤赤卻拿起書包起身。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東西,但是我還不屑與你為伍,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我昏迷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否則,我想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江建捂著鼻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到人走遠了,他的臉色卻一寸寸的沉了下去。 服務(wù)生前來詢問要不要幫忙,被他吼了一聲,“滾!” 白赤赤從咖啡廳出來,直奔學(xué)校。 下午上的是體育課,林曉如還沒上課前就在那嚷嚷著難受,難受,恨不得回宿舍睡覺。 倒是白赤赤一臉輕松。 原主身體跟一般的小姑娘并無二致,平時上個體育課,也是哭爹喊娘的,跟林曉如一樣。 但是現(xiàn)在的她,反而很喜歡上體育可,各種體育活動都想?yún)⑴c,這可能由于她力氣大的原因。 課上的是排球課,白赤赤早已經(jīng)換好了運動服,打了幾輪,在老師的夸贊聲下,越打越涌。 等她打累了坐在外面樹下的凳子上,耳邊是嘰嘰喳喳的花鳥樹木的聲音。 自從白赤赤來到這個世界,耳邊關(guān)于這些聲音太多太多,當(dāng)然,也不是所有的花草樹木發(fā)出的聲音她都能聽見,畢竟他們也不可能一直說話。 白赤赤身后靠著位置是一棵柳樹,柳樹旁則是個種了睡蓮水槽的小吃攤。 這個季節(jié)的柳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指條,寒風(fēng)吹著,枝條搖擺。 白赤赤閉著眼睛,享受著陽光的沐浴,只是這柳樹的枝條總是往她臉上掃,像在說話。 她掀開眼皮,看著頭頂上光禿禿的柳枝,問道:“怎么了?” 柳樹是古代所說的五大陰木之一,有道是門前不種桑,后院不栽柳,柳樹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栽種在河邊水塘邊。 白赤赤看著黑氣沖天的柳條,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所看到的黑氣,而是注意到柳枝不停發(fā)出奇怪的叫聲。 她站了起來,上下看了又看,詢問了兩句,“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或者,你能說話嗎?” 這會四周的動植物都安靜了下來,只有耳邊的風(fēng)聲,和遠處嬉鬧的同學(xué)的聲音。 可柳條只是發(fā)出奇怪難耐的聲音,好像在說:“疼……” 白赤赤心里狐疑,連忙從椅子的方向繞了過去,上下打量著柳樹。 “疼……”這回,聲音要清晰多了。 她蹲在樹干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棵光禿禿的樹木,問道,“哪兒疼?!?/br> 只見柳樹樹干下方,有一個凹槽,凹槽縫隙上長了好幾朵白色的小蘑菇。 白赤赤是花精,生長是霞光谷幾百年,關(guān)于植物上的了解,要比旁人懂的多。 別看這小蘑菇長的好看,但是長在柳樹上,其實它是在吸取柳樹的養(yǎng)分,經(jīng)年久月,小蘑菇越長越多,就會把柳樹身上的營養(yǎng)吸收殆盡,到那時候,整棵柳樹就會死了。 樹木在未修成精的時候,一切只能靠造化,被這些蘑菇侵占了養(yǎng)分,只能祈求遇上喜歡吃蘑菇的走獸飛鳥將其啄了去。 她想,應(yīng)該是這蘑菇破壞了柳樹的生長了,所以它才會喊疼。 見狀,白赤赤倒是不客氣,連忙把柳樹身上的小蘑菇一一拔掉。 “這些拔了,你應(yīng)該就不疼了。” “謝謝……”輕柔的聲音從樹干傳了出來。 白赤赤笑了笑,“你我同為植物,該是互相幫助的?!?/br> 正說著,白赤赤的手卻不知道扒拉了什么,食指指腹突然傳來刺疼,像被什么蜇了一下。 她連忙松開手,只見指腹上,多了一個紅色的小點,鮮血漫了出來。 她想著,估計是樹叢里面有什么木刺刺傷了,擠了擠指腹上的傷口,把血水?dāng)D出來,就好了。 林曉如來找她的時候,她正蹲在地上處理手指。 “小慈,你怎么了?” “哦,我沒事?!?/br> “哇,這里長了小蘑菇啊,這都什么天氣了,怎么有白蘑菇。”林曉如一臉驚訝。 她也是生長在農(nóng)村,一般情況下,只有在夏季雨水多的時候才能見到蘑菇,這都冬天了。 聽她這么一說,白赤赤心里也好奇,不過她也沒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