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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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報應(yīng)來了吧?!?/br> 大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的后面,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你怎么來了?” “我來上廁所啊,剛走進(jìn)來就看到我們17求而不得的模樣,”大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是沒有追到妹子了,這就是報應(yīng)??!看你冷漠地拒絕這么多可愛的小jiejie,情路多不順?。∠扔袑W(xué)姐再有這個……” “別把他們一起比較?!?/br> 時祁很不樂意。 那個名字都快記不住的學(xué)姐怎么能跟木梨比呢?他當(dāng)時其實是認(rèn)真想談戀愛的,但是對那個學(xué)姐并沒有什么動心的感覺,只是覺得還不錯、順眼,就去追了,所以學(xué)姐作來作去的,他馬上就放棄了,沒心思陪她耗了。 如果是木梨的話…… 時祁舔了舔嘴唇,如果是木梨,就算她今天要他馬上在升旗儀式上給她表白,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的,學(xué)姐提的那個什么“當(dāng)眾表白”的要求,在他看來根本都不算要求了,不愿意只是因為人不對而已。 他突然就有些泄氣——難道真的是報應(yīng)? 時祁把手機(jī)塞進(jìn)了口袋,“我先回去了,幫我跟他們說一聲?!?/br> 大黑愣了好一會兒,再開口喊人的時候,時祁已經(jīng)走得沒影了。 大晚上的,時祁也沒有回家,家里一個人都沒有,冷冰冰的,他坐下來之后就會想到木梨,想到她輕笑著的時候、想到她說話時溫溫柔柔的語氣,就算是她生氣的時候罵人,他都覺得可愛無比。 南浦和楊思是真的離得遠(yuǎn),坐個地鐵都要坐上一會兒,就算他去了楊思也遇不到木梨,他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他們倆只是相識于游戲的朋友而已。 就在這樣想的時候,時祁已經(jīng)坐上了去楊思的地鐵。 木梨的部門聚會也是差不多的套路,部門里都是年輕人,腳本師要緊跟潮流,所以連個超過三十五歲的面孔都沒有。 她是新來的,就算年紀(jì)不是最小的,還是免不了被灌酒,木梨酒量說不上多好,啤酒還是能喝一些的,又是女生,也能推掉一些,到最后居然是最清醒的那個。 把同事們按照方向各自送上出租車之后,她看了一眼時間,打算步行回家。 結(jié)果這冷風(fēng)一吹,剛剛喝的酒勁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條路算得上是楊思的中心區(qū),旁邊都是商店,還有附近的叔叔阿姨們出來遛狗,還挺熱鬧的。她也不怕夜色,直接在林蔭大道旁的休息椅上坐下了。 本來想著等頭不暈了就回家,結(jié)果越坐越暈,要不是手機(jī)響起來,她差點就睡著了。 木梨清醒了一些,冷得哆嗦了一下,掏出手機(jī),也沒看人,直接接了電話,“喂?” 時祁沒想到她居然會接,一時之間也有點被嚇到,聽她“喂喂”了好幾聲,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木梨學(xué)姐,你回家了嗎?” 木梨一聽這個很有質(zhì)感的醇厚男音,立馬就笑了,“是……是小學(xué)生師父啊……” 時祁皺了皺眉,語氣也沒剛才拘謹(jǐn)了,“你喝酒了?” “小、小孩你管得還挺多?!蹦纠鏌o意識地咯咯直笑,“對啊,大jiejie喝酒了,羨慕嗎?” “……你在哪兒呢?” 時祁已經(jīng)聽到了背后嘈雜的聲音,估摸著她應(yīng)該不在家,直接伸手?jǐn)r了一輛車。 木梨也沒覺得他這個問題有啥“大不敬”的,事實上,她已經(jīng)醉得有些暈了,聽了他的話,瞇著眼看看前面,“在迪奧對面呢,哈哈哈?!?/br> 時祁捂住了手機(jī)的話筒,問司機(jī)大叔道:“附近的迪奧在哪里?” 大叔是個本地人,聽不太懂普通話,或者聽懂了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什么?什么雕啊?沒聽說過?!?/br> “那就先往商業(yè)圈開吧。” 等他再準(zhǔn)備問問的時候,木梨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切斷了對話。 時祁更著急了,拿著手機(jī)打開了電子地圖。 他之前聽木梨說過,她的公司和出租屋都在楊思最繁華的一片商業(yè)區(qū),算得上是大商圈的地方,楊思再怎么樣也是郊區(qū),雖然全區(qū)面積很大,但是能說得上商圈的地方,也就只有楊思中心廣場了。 再結(jié)合之前她說的,離政法大學(xué)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時祁大致地在半個多小時車程的范圍里找了一下,也就只有這邊。 如果附近就是商圈,他們的聚會想必也不會跑遠(yuǎn)。 時祁下地鐵的地方就在政法大學(xué)前一站,離楊思中心廣場并不算遠(yuǎn),出租車開了十五分鐘就到了。 他也顧不上停哪兒了,急急地給了錢,就往廣場里跑。 好不容易找到迪奧的專賣店,時祁左右搜尋了好半天,才找到坐在馬路對面長椅上的木梨。 天色很暗,她又低著頭,像是一個很普通的、晚歸的女人一樣,但是無需確認(rèn),時祁就能肯定是她。 他長腿一跨,快步走到了木梨的旁邊。 “木梨?木梨?” 木梨有點迷糊,但還不至于失了神志,她只是想著瞇一會兒再起來,就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抬起頭,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咦,哪里來的小帥哥啊?”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時祁憋不住,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哇靠,我被自己甜到了…… 順手改了個文名,感覺17小哥哥越來越小狼狗了,而且貌似跟王者榮耀關(guān)系不太大了qwq 第15章 戀愛第十五天 好一會兒,木梨才想起這人是誰,揉了揉眼睛,“時祁?你怎么在這里啊?” 喝醉了之后,她的聲音越發(fā)軟糯,語調(diào)也有一種微妙的勾人感。 時祁頓了一下,沒說話,背向著她蹲了下來,手朝她勾了兩下。 木梨:“?” “上來,我背你回去。”時祁直接略過了她剛才的問題,淡淡地說道。 木梨說了幾句話已經(jīng)清醒了一點,站起來準(zhǔn)備跨過他,“不用啦,我能走?!?/br> 結(jié)果時祁二話沒說,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似的,直接抓住了她的兩條腿,一用力就把她背了起來。 木梨沒想到他玩這招,慣性往他背上摔了一下,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時祁咬著牙站了起來——木梨這點體重他還不放在眼里,但是她撲下來的力氣太大,就算是隔著冬衣,都能感覺到她的柔軟壓在了他的背上,有種難以言喻的溫?zé)?,透過外套傳到他的背上。 靜了一會兒,他才慢慢開口道:“住哪里?” 木梨本來還能堅持一下,乍一靠到溫暖的背脊上,頓時不想動了,雙手勾住時祁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回答,“明珠苑17棟……不對不對,18棟……” 時祁聽著她在背后嘀嘀咕咕哪棟樓,輕聲笑了一下,背著她走到了廣場旁邊的停車場門口。 停車場有保安在值班,時祁把木梨整個人往上提了提,空出一只手來敲了敲保安室的玻璃窗,“叔叔你好,請問明珠苑怎么走?” 木梨就算是喝醉了也是乖乖的,不吵也不鬧的,瞇著眼就摟著時祁的脖子睡著了。 時祁怕她睡得不舒服,把手墊在她屁股下面,像是坐椅子一樣讓她坐著,免得被吊著腿難受。 但是這個動作很費力氣,好在楊思中心廣場到明珠苑也不遠(yuǎn),走個十來分鐘就到了。 看到明珠苑的大門的時候,時祁還有點猶豫——要不要再出去繞幾圈? 她的呼吸離他這么近,簡直是一種甜蜜的折磨,但是一想到這可能是少有的接觸機(jī)會,他就覺得應(yīng)該壓住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拉長一下相處的時間。 猶豫了一會兒,時祁還是背著木梨走進(jìn)了小區(qū)。 時間已經(jīng)太晚了,天氣這么冷,再吹風(fēng)吹下去,他怕她著涼。 到最后木梨也沒說清楚是17棟還是18棟,時祁想讓她再睡一會兒,就把她放在小區(qū)里的長椅上,翻了一下她的包,找到大門鑰匙,然后兩棟樓都開著試試。 確定好十七棟的可以開,時祁把鑰匙往口袋里一塞,快步奔到她旁邊,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把她連人帶衣服一起橫抱了起來。 他知道木梨住哪間,702,之前聊天的時候她有說過,因為腿不好,還好有電梯,不然根本爬不上七樓,當(dāng)時是當(dāng)玩笑說的,但是時祁就默默地記了下來,沒想到確實也能用上。 木梨是合租,時祁不敢隨便進(jìn)去,便按了一下門鈴。 好在室友都還沒有睡,很快就有人開門了,看到時祁,還愣了一下,“請問你找哪位?” 時祁笑了一下,“你好,我是木梨的弟弟,她喝醉了,我送她回來?!?/br> 那室友被他笑得臉紅,頓了一下才讓開,讓他背著木梨進(jìn)去。 時祁脫了鞋,站在玄關(guān),一副乖乖巧巧人畜無害的模樣,“那個,請問,木梨住哪個房間?” 室友給他指了一下方向,看著他輕手輕腳地把木梨放到床上,解了厚重的外套,細(xì)心地蓋好被子,心里的疑惑總算是消除了一些。 但是她又覺得奇怪,雖然兩個人都長得好看,但是五官一點相似的影子都沒有,哪里來的弟弟一說呢? 室友在客廳里耐心地坐了一會兒,等到時祁出來倒水的時候,站起來喊住了他,“弟弟!” 時祁一頓,扭過頭看她。 室友是個小個子妹子,看到一個大帥哥這樣看著她,不免有點臉紅,聲音也輕細(xì)了一些,“那個,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們也沒聽說過木梨有弟弟,這么晚了……”一個大男人在一群女人的房間里也不安全。 不過她沒把話說完,抬頭看了時祁一眼。 時祁笑了笑,“是表弟,今天高中剛考完試來找我jiejie玩的,沒想到她公司聚會喝多了?!?/br> 室友這才就這燈光仔細(xì)地看了一下他的衣服,果然是校服,?;者€是市重點的?;眨瑒偛乓驗樗е纠嫠艣]有注意到的。而且木梨能把家里的地址告訴他,應(yīng)該也是信得過的人。 她放了心,“嗯,那你照顧一下你jiejie吧,我先去睡了?!?/br> 室友回房間關(guān)了門,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 時祁先燒了熱水,倒了一杯拿進(jìn)房間喂木梨喝了兩口,然后才小心翼翼給她把針織衫和裙子都給脫了。 木梨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巴掌扇到了時祁頭上,他也沒有在意,看著她身上最后的打底襪和打底衫,扭過頭去,默默地給她蓋好了被子。 雖然緊身的打底襪穿著睡覺肯定不舒服,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幫她脫一層了。 時祁坐在床邊貪婪地盯著木梨看了一會兒,默默地嘆了口氣,去廁所找了一下她的卸妝水,小心翼翼地給她卸了妝,又用溫水洗了臉。 等他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木梨已經(jīng)睡得香甜,半張臉都埋進(jìn)了被子里。 時祁知道此時應(yīng)該走了,但是腿就像是生了根一樣,怎么都拔不動,就坐在地上磨磨蹭蹭地瞧著她,一瞧就瞧到了凌晨。 他看了一下手機(jī),時間已經(jīng)是兩點多了,這時候連車都沒有了,他心安理得地給自己找了理由,靠著墻就閉上了眼。 木梨醒來的時候還是頭昏腦漲的,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才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