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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公子今天不開車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還是碎碎念:“舒服不舒服?”

    ……用力吮了吮玉邈還帶著薄荷香味的手指,然后討乖地笑一笑。

    祭祀臺周圍濃郁的薄荷味沖得玉邈的頭也昏了起來,他一把扯開了江循身上幾乎已經(jīng)沒有遮蔽效果的外袍,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把他橫抱起來,絲毫不顧肩上的傷口,貼在他耳邊冷冷地低聲道:“……這是你求我的。”

    江循笑了,摟住了玉邈的脖子,那股“柔腰偏解逐人彎”的媚勁兒,配上他那張美人面,簡直叫人挪不開眼睛:“求你,你就給我嗎?嗯?”

    外界的sao動漸漸平息了,玉邈也沒了什么后顧之憂,索性抱著人,遠離了那血腥味過于強烈的祭壇,尋了片干凈清爽的地面,把江循放在上面,便要解里衣的扣子。

    沒想到,江循竟然將他拽倒在了自己身上,兩條胳膊癡纏著自己的頸項,不肯放開,媚眼如絲地笑道:“……我來?!?/br>
    說著,他就湊上了玉邈的前胸,小小的犬齒咬住了盤扣,舌尖微挑,把那扣子從扣眼中解放了出來。他的動作很慢,但又準確得要命,一咬,一挑,扣子脫落,然后他便抬眼看著玉邈,有點討好地笑,那微笑的唇形,讓趴在他身上的玉邈臉上漸漸透出了紅暈。

    不多時,他有了反應。

    偏偏江循慢條斯理的,一顆顆慢吞吞地解下去,雙腿撐弄著一點點朝下移動,等到把最后一顆扣子咬開,玉邈終是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抱起,雙手捏住了他背后緊窄纖細的蝴蝶骨,在他頸側(cè)一下下親吻著,輕咬著。

    可是,他還沒有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就感覺身下原本柔軟的軀體陡然僵硬了起來。

    江循記得,自己本來是清醒了點兒的,結果剛剛被玉邈扛到祭祀臺附近,一股沖鼻的薄荷香氣就把他重啟的cpu沖得直接死機,接下來的一切他都不記得了。

    而當他再恢復意識時,就身在距離祭壇三四十步開外的地方,被玉邈啃得起勁兒,而且自己身上連個衣服毛兒都沒有。

    ……媽的這個畫面太美他看都不想看??!

    他調(diào)集了一點靈力,當機立斷地一巴掌拍在了玉邈的后背上:“玉九!醒醒!”

    玉邈猝不及防地挨了這么一掌,身子往前一撲,江循順勢被壓倒在地,大腿上被一個了不得的硬物給硌了一下。

    江循心中的感覺如同日了一整座動物園,但還是裝作很見過世面的樣子,拍打著玉邈的肩膀:“……玉九,你怎么跑進來了?……是不是中了媚妖的法術了?”

    玉邈勉強支起胳膊來,盯著他的臉看。

    江循莫名覺得玉九的眼神很恐怖。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人家的夢剛做到一半,一個軟玉溫香的大姑娘一下子變成了大男人,擱誰都接受不了這夢想與現(xiàn)實的跳崖式落差。

    但不得不說玉邈還是很君子的,沒有將錯就錯把自己給辦了,還把解開了扣子的里衣除下,丟在了自己身邊,默默站起身來,退到一邊,不說話了。

    江循不明真相,越看越覺得玉邈的表情難看。他還從沒見過玉邈吃癟成這副模樣,即使知道嘲笑人不好,但他還是憋不住樂:“哈哈哈哈哈?!?/br>
    玉邈:“……你笑什么?!?/br>
    江循把自己的關鍵部位蓋住,盤腿坐在地上:“沒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怎么樣?”

    玉邈:“……”

    江循越說越興奮,還有點憋不住的竊喜:“你把我當成你的夢中情人啦?”

    玉邈:“……別說話。”

    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湊了湊:“玉九,說說看,剛才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樣兒的啊?……等等玉九你干嘛?你——”

    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抗,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來遮擋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當一聲聲脆亮的響聲和一陣陣的疼麻感從臀后傳來時,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挨了一頓揍后,江循被無情地丟在了地上,玉邈起身,撿走了那蓋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自己身上,折回祭祀臺邊,撿起自己的外袍,又返回來,把它丟在江循身上。

    在此過程中,江循持續(xù)懵逼。

    那一陣陣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覺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顧得上咬牙切齒:“干什么打我?”

    玉九坐在一旁,扶著廣乘,神情冷冷的:“教訓你?!?/br>
    江循:“……”

    ……不讓提黑歷史就不提啊!打人做什么!

    江循還想抗議,結果玉邈一個凌厲的眼刀刺過來,他立馬就蔫了,用外袍把自己裹緊,縮在一邊不吭聲。

    少頃之后,江循率先軟了下來,一點點挪到了玉邈身邊,碰了碰他的廣乘:“哎,還難受嗎?”

    玉邈的表情仿佛一個大寫的“滾”字。

    江循頓時覺得臀后發(fā)涼,被揍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他識時務地終結了這個話題,撿了塊尖銳的巖石,把掌心劃開,揭開玉邈破損的肩部衣服,把手掌貼在了那片傷口之上。

    這個動作終于讓玉邈有了反應。

    他扭過頭來,張口便問:“……你為何不跟展枚他們一同出去?你留在這里,是要找什么?”

    第45章 祭祀壇(二)

    ……好問題, 江循自己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從聽到展枚遭受那女妖羞辱開始, 他的腦子就斷了弦、燒了保險絲、跳了閘, 什么都記不得了,被玉邈扛進祭祀壇的時候好歹恢復了點些意識,可以后來又厥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時,就被玉九抱著啃得那叫一個興致勃勃。

    江循扯開衣襟,看向自己的肩膀, 果然從鎖骨往上的地方排布著一串吸吮過后的草莓紅痕, 大小都差不多,特別符合玉邈的審美。紋路一路延伸著到了脖頸之上, 看樣子,如果自己沒有及時制止的話, 自己作為人的初吻搞不好都得稀里糊涂地交代出去。

    玉邈恰好也在此時扭過頭來,看到那痕跡, 臉色微變。

    江循看他神色有趣,便大大方方地抓了抓那片腫起來的紅跡。

    玉邈立即不忍直視地轉(zhuǎn)了回去。

    調(diào)戲完了玉九,江循開始打量這片深藏在西延山山腹的洞天福地, 實話實說道:“我不知道。反正我醒過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占我便宜了?!?/br>
    玉邈那廂咔嚓一聲, 差點把廣乘給杵進地底下去.

    半晌后他的情緒才得以平復,繼續(xù)問:“為何會有地動之象?”

    江循聳肩:“我怎么知道?……說起來咱們怎么出去?”

    通向祭祀壇外的唯一一條石隧洞被封住了,而震動也已然停止,那些被埋在石隧洞里的妖魔生死未知,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會反撲。

    玉邈用廣乘支撐著身體站起, 道:“……那就一起看一看情況罷。”

    他起來了,江循卻坐在地上不肯動,朝玉邈伸出手晃了晃,示意:拉我起來。

    玉邈斜睨了他一眼,沖他伸出手,江循借著拉力一下站起,但沒能站穩(wěn),往前栽了兩步,還倒吸了一口冷氣。

    聽出動靜不對,玉邈轉(zhuǎn)過頭來:“哪里受傷了?”

    江循把玉邈的外袍當浴衣一樣裹在自己身上,沒好氣道:“屁股痛?!?/br>
    玉邈:“……”

    他果斷撒了手,扭頭就走開了。江循立刻乖巧跟上,貼身前行,一邊厚顏無恥地抓過玉邈的一條胳膊摟在懷里一邊道:“你看,明明是你中了招,卻害我白白挨了頓打,我多吃虧啊,玉九你得對我負責任。”

    玉邈的額角跳動了一下。

    江循一邊嘴欠一邊跟著玉邈四處溜達。這祭祀壇面積雖大,內(nèi)里的布置卻乏善可陳,除了一方大號的祭祀主臺、一張放置貢品的貢桌,以及環(huán)繞著祭祀臺的十二座兇獸銅塑外,別無他物。

    離著祭祀臺二十步開外,江循就機警地不動了。

    那股摻和著血腥味的薄荷氣直沖腦袋,江循又有點暈暈乎乎的,他扯住玉邈,小聲道:“……有毒?!?/br>
    玉邈又斜了他一眼,把手臂從他緊鎖的雙臂間拉出,朝那祭祀臺大步走去。

    看著玉邈走得輕松自如,江循只懷疑了一秒人生,便找到了一個最具可能性的答案:……自己或許對這種薄荷草過敏。

    他揉一揉太陽xue,揚聲喊道:“玉邈,你可別亂跑啊。別留下我一個人?!?/br>
    玉邈背對著他,也不知道接沒接收到他發(fā)出的信號。

    江循背過身去,一邊抬手輕揉著被揍得生疼的屁股,一邊邁步朝那環(huán)抱著祭祀臺的潺潺流水走去。

    玉邈沿著一節(jié)臺階登到了祭祀臺頂部。

    祭祀臺上是一整塊渾然天成的墨玉,刻著一張星盤圖,十二條細若蠅足的凹槽中散發(fā)出濃郁的血腥氣,最終匯聚到墨玉中心的碗狀凹陷之中。

    ……不管那些人想要祭祀些什么,按照現(xiàn)如今的情狀,祭祀禮都該行完了,而且并沒有收到什么像樣的成效。

    難道是中途出了什么紕漏嗎?

    玉邈的手指輕輕沿著星盤圖的軌跡游走,但他尚未能判斷出這片墨玉星盤是作何用途的,就感覺祭祀壇猛然搖撼起來,上方密集的鐘乳石也開始篩篩抖動。

    數(shù)秒鐘后,上下的晃動變成了左右的狂震。

    靈力爆炸!

    這些妖魔竟然在祭祀壇近旁鋪設了邪法陣!

    這種法陣,需得二十一個妖魔抵達相應的法陣當中,以身體做飼料,哺育邪惡法陣,助它們產(chǎn)生巨大的靈力波動。

    看來,這些妖魔精怪的確相當看重這處秘地,若有外人闖入,他們寧可毀掉整個祭祀壇,也不愿里面的人活著出來!

    玉邈當即跳下祭祀臺,四周銀瓶乍破,雷聲貫耳,噪響成一片,腳下的地面瀕臨瘋狂地抽裂迸炸。他往前猛跑出十幾步,卻發(fā)現(xiàn)找不見江循了。

    意識到這一點,玉邈全身的骨頭都開始顫抖起來,脫口喚道:“秦牧!秦……”

    突然,一道黑影從后面徑直撲上了他的后背,壓得他一個踉蹌,隨即,一聲巨大的碎裂聲,砸得墊在自己后背上的溫熱rou體一陣痙攣。

    一口濡熱就這么毫無預警地噴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循整個人掛在他后背上,被那從天而降的、連帶著尖利鐘乳石的巖石砸得七葷八素,所幸,他成功地替玉邈擋去了這一下。

    他疼得渾身打抖,上下牙格格地碰撞著,只能勉強從喉嚨里擠出帶著血沫的嘶啞聲音:“跑……左手,正左邊,那邊,水源……出口……”

    玉邈哪里還顧得上查看江循的傷勢,神色一凝,廣乘出鞘,周身靈力暴漲,那些下墜的灰塵、石塊與琴弦弓箭一樣的鐘乳石,統(tǒng)統(tǒng)凝滯在空中,仿佛一場定格了的石雨。

    玉邈背負著江循,飛掠到他指出的出口,祭祀壇中的源頭活水正來自那里。在巨大的震顫下,那一處的山石已然碎裂,露出了小小的三角形洞口。

    他手中的廣乘切金斷玉都是易事,何況是劈開這山巖,玉邈將廣乘平舉胸前,一道劍光迸射而出,那洞口立時擴張了數(shù)倍,裂紋咔嚓咔嚓向內(nèi)延伸了數(shù)十米之遠,里面的空間比想象中更大,勉強可以容下兩個人,彎彎曲曲地通向未知的山巖深處。

    玉邈迅速護住江循的頭,一矮身鉆進了那狹小的洞xue之中,匍匐著向前爬去。

    這地方只能用來逃命,決不能用來藏身,他們必須盡快逃離那即將潰塌的祭祀臺!

    廣乘的時間定格所消耗的靈力,全從玉邈一人身上扣除,而要維持住二十一個邪法陣不崩潰,對靈力的消耗之大堪稱恐怖。玉邈體內(nèi)的靈力流來回沖撞,撕扯著他的肺腑,很快,一道溫熱的血線沿著他的唇角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融入從他身下流過的暗河。

    不知過去了多久,身后傳來了崩塌的聲音,大片大片的塵煙從身后席卷而來,一直被玉邈背在身后的江循嗆咳了一嗓子,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江循感覺,這次自己身體恢復的速度和效果要優(yōu)于以往任何一次。

    之前傷口修復后,他總得疼上一陣,可這次,待他恢復意識時,他肋骨和肩骨被震碎的痛楚竟已然消弭無形,就像從未受過傷一般。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逃離了邪法陣的靈力場范圍。玉邈正被他壓在身下,整個人趴伏在流水之中一動不動,似是累極了的模樣。

    眼前是一個較為開闊的地方,開闊到足夠江循滾下他的身體,把他翻過來:“玉九,你堂堂東山玉家九公子,要是趴這兒給這淺水淹死了多劃不來……”

    待他看清玉邈前胸和手臂的情況時,江循嘴角的笑容陡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