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言曦可不想再與那奇奇怪怪的暗器打交道了,似鬼魅一般的身影瞬間飄移到李建強的身邊,掐住了他的脖子,擒賊先擒王,她想她這算是挾‘天子’以令諸侯了吧,雖然這天子不咋滴。 ‘啪啪啪’很散漫的鼓掌聲傳入眾人的耳際,順便附帶一個很欠扁的聲音:“丑八怪,你還挺深藏不露的,老子以為要來給你收尸呢,棺材都給你買好了?!?/br> 蕭揚優(yōu)雅地從外面走進來,他身穿著深黑色西裝,還趕時髦地圍了一條長得可以在地面上拖地的圍巾,頭上頂著一頂不知是幾十年代的舊帽子,這個天氣穿成這樣也不嫌熱,他的嘴巴還叼著一根牙簽,很玩世不恭,整個一小痞子樣。 偏恁他的身后又跟著上百名服裝統(tǒng)一,黑乎乎一大片的保鏢,每個保鏢都穿著名牌西裝,裝扮得一絲不茍,正經威嚴,硬是將蕭揚的形象襯托得高大威武起來,他站在這群人中依然鶴立雞群,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眼,誰也不能動搖他絕對的領導地位。 瞧瞧,這才是真正的有理想、有文化、有紀律、有形象的“四有”黑社會,正是所謂的衣冠禽獸,李建強之流的,跟他就不是一個檔次,若不是因為楊言曦,似這等小頭目,螻蟻之姿尚不能讓他蕭大少爺側目。 后援兵團恐慌了,誰也不會懷疑這是請來的群眾演員,誰家的群眾演員能有這樣氣勢,滿身的肅殺,嗜血的味道方圓百里都能聞得到,他們手上沾的血絕對不會少,冰冷的氣息會讓人誤以為現(xiàn)在提前進入冬天。 蕭家護衛(wèi)隊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令警察為之頭痛不已的大人物。至于蕭揚,曝光率太高,警察都不把他當****看了,不想捉,也捉不到,在法律邊緣上,總是會有一兩個特殊人種,受國家例外給予特權。 李建強沒有驚慌,不是他的承受能力有多好,而是多重刺激之下,再刺激也麻木,哪怕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神話——蕭揚。 言曦放開李建強,蕭揚帶著那么一大群人出現(xiàn),不用打都知道結局了。 “喂,你膽子很大嘛,我都不敢動的人你敢動,傳出去,我不是很沒面子,你知道的,我一般很要面子的,所以,自己說看,想要個怎么樣的死法,生煎還是焗燒,清蒸也不錯。”蕭揚哥兩好地站在李建強面前,商量似地跟他討論著‘做菜’的方式。 誰都聽得出這不是在商量,還是在‘凌遲’,當看到蕭揚的那一刻,李建強整個人就癱軟了,聽了他的話,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癱倒在地,他在刀口刃上過日子不算短,每次回來就像是撿回了一條命,他以為自己不怕死,在真正遇到了蕭揚這個死神,他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還是會怕,蕭揚就像是凌遲他的神經,摧毀他最后的意志。 仰望著蕭揚,李建強面如死灰,蕭揚是值得去仰望的,他就是他們這條道上的神,不朽的神話,試問在他們這條道上有多少人能夠達到他今天的地位,讓白道也得為他讓路。 如果問他早知蕭揚與楊言曦的關系,他是否還會動楊言曦,他想他還是會的,有些事是必須得做的,只為心不由已。 蕭揚囂張地笑了下,大手一揮,那些被硬拉來充當擺設嚇人的護衛(wèi),大材小用當起了清潔的工作,清場! 他們不會怨念自家主子,但他們會怨念那個讓主子耍帥出馬的女人,他們想知道這女人何德何能,能得主子注意? 當中最想與楊言曦較量一番的當數蕭揚的貼身近衛(wèi),焰!他陪在蕭揚身邊,自然全程看個明白,確實精采絕倫,激發(fā)了他體內最好戰(zhàn)的因子。上次不能與楊言曦對打,讓他頗為遺憾,今日一見,楊言曦的功力明顯不可同日而語,下次再見又當如何? 李建強倒臺,這片區(qū)必然會成為各個勢力爭奪的對象,而他手下的人擺在面前的無非就兩條路,一是另投明主,二是歸順蕭家,但大部分都會選擇蕭家,即便身在最低層,至少也算是能和蕭家沾上邊,或許哪天命好,被蕭家的主子挑去當近衛(wèi),總比在這里當小弟打打殺殺的強,不能說是蕭揚撿了便宜,因為他根本沒看得上眼。 這就是一個弱rou強食的社會!不要祈求所謂的公平,公平是體現(xiàn)在強者身上的,當你成為最強的人,規(guī)矩自然就由你來定。 “點xue?”蕭揚湊到楊言曦身邊,指著那些被定住的人,因為他們不能動,所以只能把他們當成塑像一樣來搬。他是聽聞中國有種功夫,叫做點xue,不是電視胡謅出來的,但是這么年他從來沒見人用過,今日倒是長見識了,還是他聰明,不早早冒出來,看戲多輕松快意啊。 楊言曦點點頭,今日的蕭揚著實讓她大大吃驚了一番,平時就知道他不是善類,卻也不知道他會這么嚇人,意氣風發(fā)的李建強見到了蕭揚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知道他有多可怕了。 蕭家護衛(wèi)隊動作極快,原本被打得一片狼藉的酒巴,瞬間恢復了原樣,這就是權力的魅力。 “老子千辛萬苦趕來救你,有沒有感動得想死???”欠扁的嘴臉掛著囂張的表情,他討功討得是理直氣壯,完全不想自己剛才只是當觀眾,臨尾了才出來打醬油的。 第六十三章 醉酒 “麻煩你大爺大老遠地跑來看戲,我真是感動極了?!毖躁匕琢怂谎壑S刺道,表示對此人嚴重鄙視,見她一人獨戰(zhàn)群‘雄’,幾度生死,也不知拉一把手,就知道袖手旁觀當路人,惡劣的男人。 “更感動的事情后面還有呢,老子給你準備好一口上好的棺材,讓人空運過來,很貴的,白白浪費了老子的心意,你怎么不去死?”蕭揚很疑惑地問,沒有詛咒,沒有哇哇大叫,他只是單純不解而已。 “像你這么極品的人種都沒死,我哪敢死你前頭,麻煩你在前面開路?!毖躁睾艿?,跟蕭揚較真,就是自個找不自在。 “喲,還想跟我生死相隨,可惜大爺瞧不上你,你看你吧,背影急煞千軍萬馬,轉過頭嚇退百萬雄獅,哥用你的靚照,拿回家都可以當辟邪用?!闭f起毒舌,他蕭揚敢認第二,絕沒人敢認第一,尤其他睜著眼睛說瞎話特拿手。 “是啦是啦,你大爺最是英俊瀟灑,貌美無雙,全天下的女子都比不過你一根小指頭,再見。”她自認做不到玉楓那種四大皆空的境界,惹不起,她總躲得起吧。 蕭揚當然不會就這么讓她走了,以為他出門一次容易嘛,他出場費可是很高的。 “慢著,殺人就想這么走了,你不會以為我這么好心給你善后吧。”蕭揚悠閑地逛到吧臺上,立刻有人為他奉上美酒。 言曦隨著他坐下,知道他必定是有話要說,雖然有可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不殺他們,他們便會殺我,有何不對?”在江湖中,一向如此,楊言曦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相反的,她反倒是不能理解這個世界的法律,比如她就看過一則新聞,一名少女自衛(wèi)殺強暴犯卻被以謀殺罪判以極刑,不自衛(wèi),難道任由那賊人得逞嗎?她不能接受。 蕭揚眼睛頓時一亮,這話說得太合他的胃口了,他最討厭婆婆mama、自以為圣母的女人,可偏女人就愛以愛心泛濫為標榜,好像不表現(xiàn)她們的善良仁慈就沒男人會喜歡似的,煩! “話是這么說,但警方只會看結果,不是過程?!笔挀P邪邪地笑了,“要不,你求老子一下,老子也許就大發(fā)慈悲幫你了?!彼叵肟纯礂钛躁厍笏臉幼樱瑮钛躁厍笏?,不求玉楓,他就覺得自己是賺大了,他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 “切,就你,算了吧?!毖躁爻蛄怂幌拢瑵M臉鄙視加不屑。 蕭揚瞬間火了,他長這么大還沒被人這么看不起過呢,這個該死的女人…… “丑八怪,你哼哼是什么意思?以為老子搞不定嗎?”蕭揚面目猙獰,那樣子恨不得把言曦給吞了,他受不了楊言曦的漠視,別問他為什么,因為他也不知道。 楊言曦拍拍蕭揚的肩膀,很體貼地說道:“我懂的,不用勉強自己,該哪玩就哪玩去,大人的事別摻和?!闭熘恢弁蹃y叫,搞得天下大亂,不是小孩是什么,瞧瞧他那樣,整個就是一討不到糖吃的小孩,哪還有半分蕭家家主的風范,言曦覺得那些把蕭揚奉為****神話的人純粹就是眼瞎。 “靠,給老子收起這副自以為是的嘴臉,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實力?!笔挀P說話永遠是尖銳而不留情面的,他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對你說話婉轉一些,在他看來,人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強弱之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逼你哦,小女子這廂先謝過了。”言曦立刻接口道,不給他反悔的機會,蕭揚的勢力,她就是猜也能猜得出幾分,不過是用激將法激一激,果然容易上當得很。 蕭揚氣結,忍住想掐死她的沖動,若把她弄死,玉楓一定會找他算賬的,不劃算不劃算。 “一句謝就行了?喝一杯吧?!笔挀P凌空扔了杯酒給她。 言曦接住,穩(wěn)穩(wěn)地握住酒瓶,一滴水也沒濺出來,也不羅嗦,直接仰頭便一飲而盡,這酒有些烈,跟言曦以前喝的完全不同,算來這還是她來現(xiàn)代后第一次喝的酒,感覺挺新鮮的。 蕭揚眼神閃一下,帶有笑意,他來這里原意就是來收拾殘局的,無論楊言曦會不會求她,這都是必然的結果,但他提點要求不過份吧。 兩人坐在吧臺上,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聒噪的蕭揚難得沉默一次。 他喝酒的樣子很好看,修長的手指握在透明的玻璃上,映襯著里面鮮艷的液體,那樣一雙手任誰也想不出是染滿血腥的,只會覺得用來彈鋼琴最適合不過,在黑白鍵上飛快的滑動著定然好看。 他的酒杯時不時抵在完美的薄唇上,有人說,薄唇的男人無情,這點在蕭揚身上得到充分驗證,可偏又帶有致命的誘惑,如果他愿意,必將會有數不盡的女子會為飛蛾撲火。 老天對他似乎特別憐別,給予他出色的能力,更給予他出眾的相貌,優(yōu)雅喝酒的樣子,遠遠望去,就像一幅畫,竟讓楊言曦看著有些癡了,她竟覺得蕭揚很帥,帥得慘無人道,她想她一定是瘋了,不然就是喝醉了。 楊言曦數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起先她覺得味道不錯,但喝著喝著,就停不下來了,她認為自己還是很清楚的,就是覺得地面有點晃,蕭揚也好像變了幾個一樣。 “怎么樣,是不是突然覺得老子特別帥,比玉楓都帥,特別想以身相許啊。”蕭揚放下杯子,嘴角含著特別jian詐的yin笑,特別猥瑣,他知道她醉了,他給她的可全都是最烈的醉,不醉才奇了呢。 言曦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使勁地想看清蕭揚在哪,甩了甩頭,終于將目標瞄準,手胡亂地揮動,一巴掌像拍蒼蠅似的‘啪’一聲精準地朝蕭揚的臉扇過去,喃喃道:“自戀狂……我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像你,呃……這么自戀的,還是玉楓帥,耶……玉楓最帥了,你沒得比?!睏钛躁睾芏迷趺创驌羰挀P,即便是在酒醉的情況下。 蕭揚猛地站起來,死死地盯著楊言曦,想用眼神秒殺她,居然敢打他英俊無敵的俊臉,不知道他是靠臉吃飯的嗎,想死了早點說!還說玉楓最帥,他沒得比,他哪沒得比了,他哪里不如玉楓了?他比玉楓年輕,雖然只有半個月,他比玉楓陽光,雖然任性過了頭,他比玉楓誠實,雖然常得罪人…… 把‘優(yōu)點’全數個盡,最后,蕭揚杯具地發(fā)現(xiàn)他還真沒什么特別可以贏玉楓的,論長相,可以說是半分秋色,但顯然楊言曦這個沒眼光的欣賞玉楓的美色,論能力,他已經夠優(yōu)秀了,何苦還來個更優(yōu)秀的玉楓,既生瑜,何生亮?蕭揚那個恨啊。 看著醉得趴倒在楊言曦,露出了一小節(jié)白皙的脖子,他的手在蠢蠢欲動,血液中殘暴的因子不安地在咆哮,鼓動著他去掐死她,蕭揚很不想違逆自己的意思,所以他做了,方才還好看得可以去彈彈琴的手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像是一只魔鬼的手,瘦骨嶙峋,掐上了言曦的脖子。 醉得有點昏昏欲睡的言曦,感覺到有人掐住她的脖子,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憤憤地揮動雙手,抓身后人的臉。 蕭揚很大方讓她抓,他的目的明確,只要能掐死楊言曦就行了。 言曦醉了,攻擊力大大降低,但是本能卻沒有喪失,見自己掙脫不開,嘴巴一張,狠狠地咬在了蕭揚手背。 “你屬狗的?”蕭揚吃痛松開手,拿起手來看,靠,見血了。 少了某人的束縛,言曦覺得空氣是那么清新,世界多么的美好,呵呵傻笑幾聲,繼續(xù)睡,完全不管某個氣得跳腳的動物。 蕭揚火大看著睡得極好的楊言曦,很是不平,憑什么他在這邊生悶氣,她卻可以睡得像死豬一樣,蕭揚唯我獨尊慣了,體貼這兩個字跟他沾不上邊,他只知道自己生氣誰也別想安生。 用力地把楊言曦扯起來,喝得醉醺醺的楊言曦根本沒料到有人會拽起來,一下子被拉了起來,身子直發(fā)軟,倒在了蕭揚的懷里。 蕭揚身子猛一激靈,感受到了懷里的軟玉溫香,那是一種很新奇的感覺,女人的身體是那樣柔軟,那么馨香,跟男子的健壯完全不一樣,伸手攬上了她那柔軟的后背,縱然彪悍如她,此時在他懷里卻依然顯得如此嬌小,小鳥依人。 蕭揚看著她,說真的,真沒覺得她特別漂亮,玉楓見過的美女沒有上萬也有上千,比她貌美的大有人在,為什么就偏看上她?她有什么過人之處? 他很想弄個明白,靠近楊言曦的臉,想看出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值得玉楓大發(fā)花癡,春心蕩漾,他看著,最后竟鬼使神差地吻上她的唇。 雙唇間輕輕地碰觸,酥酥麻麻的,竟覺有些淡淡的甘甜,一念之間,他想要的更多,霸道地撬開言曦的貝齒,貪婪地品嘗著她嘴里的甜蜜…… 縱然****上漲,使他有些飄飄然,但蕭揚的意識很清楚,他清楚地知道懷中的女人是誰,他更知道她是兄弟喜歡的女人,可那又怎么樣,男未婚,女未嫁,不是嗎?他想要,憑什么不讓他得到,而且是這女人自己撞到上來的,他只是‘被迫’接受。 蕭揚從不標榜善良,想做就做,有什么不可以,世俗道德倫理在他心中就是個屁,兄弟之妻又怎么樣,趁人之危又怎么樣?親一下又不會死,玉楓會為這種小事殺了他嗎?不會,所以他干嘛要怕,他甚至很好奇,也有些期待玉楓的反應。 言曦別開臉,嘴巴上癢癢的,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可是她睜不開眼睛,只覺得頭很重,沉沉的,很想睡,都是這只討人厭的‘蚊子’,嗡嗡地在她耳邊吵,明天一定要拿殺蟲劑,把‘它’給滅了。 他給她的酒多烈,他心里清楚,絕對能讓她一醉到天亮,所以他根本不必擔心她會突然醒來了。 蕭揚很從容地把她的臉扳回來,在她的唇狠狠地蹂躪了一番之后,轉戰(zhàn)她的脖頸,留戀咬弄,手無識意地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 醉死了的楊言曦難受地發(fā)出一聲細哼,手有意識地推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蕭揚把她的手反扣在身后,拉扯之間,言曦的衣服被扯開來了,眼睛閉著,櫻紅的唇齒輕輕地喘著喘氣,欲望染上了蕭揚的眼眸,他兇狠地堵上言曦的唇。 問蕭揚愛楊言曦嗎?他一定會告訴你,不愛,飲食男女,有多少是有真愛的,感覺來了就那樣,但不排除有好感。 蕭揚眼眸里沒有意亂情迷,作為一個頂級殺手,必須時刻保持清醒,這種戒備的心理已經融進了他的骨血,即使美人在懷,也不會有絲毫的松懈,想殺他的人不會因為他在‘忙’而放棄殺他。 當他巨大的危險朝他靠近,帶著肅殺時,他第一時間感應到了,停下動作,把楊言曦的頭按在自己的懷里,身形一轉,將兩人的位置瞬間轉移過來。 蕭揚直接面向來人,臉上帶有痞痞的笑:“我不是很喜歡免費表演給人看,不過看你份上,就算了,怎么樣,我這新女友不錯吧?” 玉楓定定地看著蕭揚,眼睛里是掩飾不住的怒火,手緊了松,松了又緊,他試圖說服自己,蕭揚懷里的女人不是他看到的那個,只是他眼花。 “放開她?!庇駰髋Φ刈约豪潇o下來,可眼里已是凝聚著一團風暴。 “楓哥,我們可是兩情相悅,********,你這樣壞人好事,說不過去吧,你沒女人要,不能拉著我和你一起當和尚啊?!笔挀P依然笑得邪肆,卻將言曦的臉拉得更貼近他的胸膛。 玉楓很平靜地走過去,動作極快地將楊言曦扯到自己的身邊。 蕭揚想阻止,但人已經到了玉楓手里,豈是這么容易搶得回來的? 玉楓看著滿身酒氣,一臉通紅的楊言曦,不用問也知道怎么回事,他讓蕭揚來幫言曦,他就是這樣幫的?早該知道蕭揚辦事不牢靠,卻不想他連這種事也做得出來,若不是他沒有親自來看看,豈不是…… 事已至此,蕭揚干脆破罐子摔破,法律沒規(guī)定他不可以對楊言曦怎么樣,就算規(guī)定了,他犯法的事還做得少么?憑什么楊言曦就要貼上玉楓的標簽? “楓哥,你何必親自來受打擊,她看上的人是我,你以后就別再為她動心思了,她會不喜歡的。”撒謊對蕭揚來說,完全是駕輕就熟。 “你最好想想怎么說實話?!庇駰骼渎暤溃匆膊豢此谎?,打橫抱起楊言曦。如果此是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曾與他生死與共的兄弟,玉楓絕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 “不過是個女人,你想要,我送你一打給你?!笔挀P仍不知死活,他始終不認為一個剛認識才不過數月的女子可以抹殺掉了他們二十幾年的友誼。 玉楓抱起言曦,轉身往外走,跟一個根本不知感情為何物的禽獸,根本沒有溝通的空間。 “等一下……”蕭揚還想再攔,玉楓他憑什么為了一個女人對他這么漠視,他受不了這種被排除在外在感覺。 兩道人影出現(xiàn)在蕭揚面前,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兩人正是玉楓身邊的小五和小七,身手最為出眾和狠辣的護衛(wèi),他們冷著一張臉,異口同聲道:“請蕭少爺止步?!?/br> 小七是天生的冰臉,而小五卻是因為氣憤,楊言曦明明是老大先看上的,這個蕭少爺卻冒出來跟老大爭,還敢使詭計占楊小姐便宜,實在惡劣,半點不顧兄弟之情,老大根本就是誤交損友。老大難得動情,他一定要誓死捍衛(wèi)老大這份純純的初戀。 “想死,老子可以送你們投胎。”蕭揚冷笑,這兩人身手是不錯,玉楓親自調教出來的,能差到哪去,但想攔他還差得遠。 幾乎在同時,焰也出現(xiàn)在蕭揚身后,他雖然也覺得主子這回做得不地道,難怪玉少爺生氣,可是能怎么辦,他一生的職責就是保護蕭揚,唯他的命是從,蕭揚就是錯了,他也只能當是對的,不是他沒有是非觀,而是立場不同。 “明天之前,我不想見到你,你最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他會忍住向他開槍。玉楓冷冷地說完,大步跨出酒巴,他媽真想斃了蕭揚。 蕭揚放下手,玉楓都這樣說了,他還能怎么辦,追出去,跟他搶人嗎?為了一個丑女,不值得!他又不是真愛上丑八怪了,天知道他今天為什么腦袋被驢踢了。 想想這事真不能怪他,他是一個正常得不能正常的男人,有女人投懷送抱,正好又不是他討厭的,順勢而為怎么不可以了?憑什么后果要他負責?楊言曦也是有責任的!他也不想想,他是怎么把人灌醉的。 玉楓把言曦帶回自己的家,將她抱上床,自己則是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她姣好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