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這個我已經(jīng)從冶小子口中聽說了,準備等他們師徒的擂臺賽結(jié)束后,再鄭重前來與她們致謝,其實此次前來主要是為了謝家之事!”陶家主十分坦率的道,神情看起來十分誠懇。 聞言古月一愣,謝家有什么事?咦!難道他是前來為自己古月宗和謝家調(diào)解的,這倒沒什么,只是自己跟謝家又沒有深仇大恨的,打一架后還需要調(diào)解嗎?并不知道謝家主、此次隨行的長老、精英子弟等都被令狐桂滅了的事的古月疑惑的問:“謝家之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啊!如今謝家主、謝谷茹太長老、大部分長老、精英弟子等都隕落于令祖手中,謝家元氣大傷,肯定一時難以掌控全局,你我兩派如果趁機聯(lián)手的話,吞并謝家輕而易舉,從此東原城就屬于古月宗和我陶家共同領地了?!碧占抑骱敛谎陲椬约旱囊靶模恼f道。 古月聞言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大吃一驚,令狐桂出手了?還滅了謝家那么多人,盡管清楚此舉肯定是為了自己,她心里還是不舒服,暗想,難道自己被詛咒了,瀛洲島也好、這里也好,怎么每次都會因自己直接、間接的原因死那么多人呢? 唉!她在心里嘆了口氣,根本沒心思想陶家主的事情,強打起精神聽完陶家主充滿野心的話語后,禮貌一笑,推辭道:“這事太突然了,又處于乾陽大比期間,實在分身乏術,還請?zhí)占抑饕娬??!?/br> “哈哈,古宗主不用這么客氣,而且我的意思也不是現(xiàn)在就做,吞并謝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還要等乾陽大比結(jié)束后,回東原城慢慢處理,古宗主可以慢慢考慮,如何?”陶家主看古月毫不感興趣的樣子,暗想,難道真如冶小子所說,古月宗底蘊十足,資源充沛。 比十個陶家都強,一般來說,宗門創(chuàng)建初期正是資源緊張的時刻,如果能夠得多諾達謝家大部分資源補充的話,都應該十分心動,可這位古宗主一點心動之色都沒露,難道她就這么看不上謝家的東西?想來也是,有那么一位十分疼愛她的祖父在,她還能少了資源不成。 第138章 投影玉事故 古月聽后,想到自己并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情,還是等宗兒回來,由他決定好了,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這么想后她點點頭道:“那么就等乾陽大比后,我再給陶家主答復吧!” “嗯!那就如此說定了?!碧占抑饕姽旁驴紤]此事,心里十分高興,陶家剛剛吞了白家一半產(chǎn)業(yè),還沒完全消化掉,這會兒整個謝家吞掉恐怕會撐到,而且陶家若在東原城一家獨大,一定會引來各方窺視,憑陶家的力量根本無力抗拒各方大勢力的壓力。 若有古月宗在就不同了,剛剛經(jīng)歷過謝家的事后,沒有人敢頂風作案,挑釁一位隨時可以從靈界下來的人,若是古月宗出面接收謝家產(chǎn)業(yè),那就沒有人敢打主意了,陶家也可以跟在古月宗后面喝點湯……接下來古月又和陶家主你來我往閑談了幾句。 然后陶家主郁悶的發(fā)現(xiàn),古月宗主竟是一個不怎么喜歡聊天的人,往往自己說十句,她才可能回上一句,看起來果然跟冶小子所說一樣,是個性格高冷,喜歡清靜的人呢!見狀他只能無奈的提出告辭,這時的陶家主不知道,古月那哪里是高冷,根本是心不在焉。 一直分神去想令狐桂殺了謝家主等人的事,一想到這事是因自己而起,心里頭就如同塞了個秤砣一般,堵得喘不過氣來,謝家的人就算謝家主該死,可那么多人里總有無辜的吧!怎么可以輕易決定這么多人的生死呢!這和地狐烏火不同。 本身地狐烏火就如同一位公正的審判者,有罪孽的人才會死,可謝家主派系的人總不可能全部都是壞人吧?從陶家主離開后,古月就一直在糾結(jié)這些,直到于宗帶著其他人回來,一進廳堂,就見自家?guī)煾等缤恢涣骼斯匪频?,垂頭喪氣的窩在座位上。 當即揮手令其他人退下,然后擔憂的問:“師傅!出了什么事嗎?” “宗兒,你回來了,結(jié)果如何,沒有碰到難纏的對手吧!”聞言古月回過神,關切的問道,問完之后才道:“我沒事!” 于宗聽她這么說,干脆一下子和古月擠到一個座位上,緊挨著她擔心的問:“師傅您這幅模樣可不像沒事的?!?/br> “我問你話呢?宗兒!不要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啦!”古月不好意思跟愛徒說,她又因為一些跟自己無關的人死去而心里糾結(jié),干脆岔開話題。 見師傅這么堅持,于宗更好奇了,想干脆先回答了古月的話,說完再追問,于是嘆了口氣道:“我已經(jīng)拿到第二輪的參賽名額了,其他人明天還要努力一天吧!” “喂!我問你守擂經(jīng)過呢!你這么一言帶過也太省略了吧!大家不是都不敢挑戰(zhàn)你嗎?怎么有這么快夠十個人了?”本是為了岔開話題,但說著說著,古月就真的好奇起來,當即追問,期待的看著于宗,等著答案。 這樣的目光真是讓人無法拒絕,于宗感覺心臟又有點不聽使喚,忙低咳一聲,掩飾住自己的異樣后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每次都裝成勉強取勝,他們下一刻就可打倒我,只不過運氣不好,才會輸?shù)臉幼?,然后他們就一個接一個跑上臺來了。” “哈哈!你真是太狡猾了?!甭勓怨旁铝⒖炭梢韵胂蟪霎敃r的情景,不由點了下于宗的額頭,大笑出聲,這一笑就不可收拾,感覺心里堵塞的感覺消失了,全身輕松自在,不再有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沉重感。 于宗看著古月燦爛的笑臉,回來后一直擔心的心才放下來,能笑出來就好,看來問題并不嚴重,不過……他看著古月笑得停不下來的樣子,無故的眨眨眼,奇怪的問:“不過是騙一下幾個笨蛋而已,有那么好笑嗎?” “有?。∫阅愕男惺嘛L格,我都能想象出那些人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沮喪表情了?!惫旁抡f完又忍不住笑了幾聲:“哈哈……” 嘛!能搏師父一笑也不錯,于宗等古月笑夠了,這才問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不可以告訴我嗎?” “不是不能告訴你,而是我有點想不通?!惫旁驴吭谟谧诘募绨蛏?,把今天陶家主到訪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然后煩惱的問:“你說令狐桂……祖父他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呢?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可是……為了我就可以殺死那么多人嗎?這么多人,總有幾個是無辜的吧!”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師傅的世界跟自己世界的規(guī)則看來真的有很大不同,以后要注意一些,于宗邊想著這些邊道:“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生存規(guī)則不同吧!至少我碰到這樣的事,第一個想的就是和您祖父一樣,絕不會允許對您不敬的人,和可能仇視您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br> “宗兒!”看著于宗認真的表情,古月這才忽然想到,昨天回來時于宗就說過,她太過心慈手軟、應該把謝家主他們一口氣解決掉之類……那么令狐桂沒有錯,錯的是自己,是自己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沒有解決掉謝家主,所以令狐桂才出手? 為什么呀!她看著于宗毫不動搖的表情,暗想,就算世界不同,這個雙方的三觀差太多了吧!她無奈的揉揉額頭道:“我會好好想想的?!?/br> “師傅不用想也沒關系,做您自己就好,其他的我都會解決掉,以后不會再讓您煩心了?!庇谧谖站o古月的手,注視著她認真說道。 此時此刻此景,少年俊美無雙的面容,誠摯的純黑眼瞳倒映著自己的面容,使古月忽然臉頰火燙,莫名的側(cè)開臉,不敢去看他,想收回手,又覺得有些特意更不好,于是僵在了那里,低頭說道:“這不是煩心的問題,做我自己不代表停止成長,我總是要學會適應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總不能讓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適應我吧?” “有何不可……”這個世界本就該臣服于師傅、圍著師傅轉(zhuǎn)動,于宗想這樣說,可是在見到古月詫異的抬起頭后,就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抿抿薄唇道:“在我心里,師傅您是這世界上最好、最珍貴的存在,就算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也該臣服于您。” “呵……宗兒你這么說我很高興,可是呢!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士,沒你想得那么厲害?!惫旁掠X得她的臉頰要燒起來了,忍不住又低下頭,低笑一聲后,說出自己的想法:“每個世界自然衍生的生存法則,一定是最適應所屬世界的,人為干涉并不一定會變得更好?!?/br> 師傅是這樣認為的嗎?還是根本不在意這個世界,所以這個世界什么樣都沒關系?于宗忍不住輕輕撩起古月的頭發(fā),放在指間撫摸:“隨便!我對這些沒有興趣,也無所謂,只要師傅高興就好,反正我總是聽師傅您的?!?/br> “嗯!我知道?!惫旁逻@下連耳朵、脖子都紅了,看都不敢看于宗一眼,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也記不得自己想了什么,直到臉頰的熱度退卻,于宗也離開她的座椅,前去給她泡了壺菩提茶,才恢復冷靜,不敢去想剛才的事。 為了岔開心思,她想了想才問道:“那陶家你打算怎么回復?” “師傅想要謝家嗎?”于宗不答反問。 古月忙搖搖頭道:“當然不感興趣,光古月宗的事我都弄不明白呢!再說咱們又不缺那點資源?!?/br> “呵呵……我就知道師傅您會這么想,既然您不感興趣,就交給謝流焱處理好了,那畢竟本是屬于他的東西,他作為咱們古月宗的弟子,適當給些照顧也應該?!庇谧谛πφf出他的打算,他可不想為和師傅無關的事情勞心出力,這一生只為師傅cao心、只為師傅忙碌就好。 完全不知道自己愛徒的師傅控已經(jīng)嚴重到近乎病態(tài)的程度,古月聽后還滿意的點點頭,附和道:“嗯嗯!這主意不錯,也算是咱們給他們家的一些福利好了?” “福利?”于宗又聽到一個新詞,十分直白、一聽就懂,但他卻露出一副不懂的模樣,挑眉看著古月。 古月干笑一聲:“呃!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一種通俗易懂得詞,你這么聰明,詞的意思我不說你也應該懂吧!” “嗯!大概是明白的,不過,謝流焱他們才入門那么短時間就有這么大份的福利,你的弟子我可是拜您為師快十年了,您有什么福利給我呢?”于宗說完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又來,這次才不會被忽悠到呢!不過,古月眼中惡趣味之光一閃,壞笑著道:“宗兒的福利當然有??!還是你我?guī)熗街g十分珍貴的往事回憶呢!你要不要看看?” “是什么?”師傅這個樣子,一看就是要使壞了,明知道如此,于宗還是露出一個配合的表情,滿眼期待的看著古月。 看得她都有點罪惡感了,即使如此,鐵石心腸的古月還是強忍笑意,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投影玉,放到桌子上,邊打開邊道:“當然是這個記錄了你我?guī)熗匠跤鰣鼍暗暮猛嬉獍。 ?/br> 隨著她的聲音,一個極美的小蘿莉撲向前面狐貍眼少女的畫面出現(xiàn)在光幕中…… 這一幕看得于宗的臉一下子紅透了,羞恥度簡直爆表,一想到當時整個身體是真的變成女孩子的模樣,他就好想時光倒流,回去把那一段黑歷史給改了,尤其是這黑歷史還保留在最不想給看到的那個人手里,簡直是…… 于宗忙跑過去把投影玉關了,對古月氣呼呼的道:“師傅您太壞了,怎么可以把這個拍下來呢!” “因為我太喜歡宗兒了,宗兒的每一個模樣姿態(tài)我都想留下來嘛!啊哈哈……”古月見到于宗這副模樣,終于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笑倒在寬敞的椅子上,樂不可支得道:“有什么關系,女孩子樣的宗兒我也超級喜歡?。 ?/br> 被古月笑的理智都離家出走的于宗,板著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隨手捏碎那塊投影玉,一步一步走向古月,修長手臂撐著椅背,低首與她幾乎快要臉貼臉,鼻尖都碰到一起了后一字一句的問:“師——傅——真——這——么——喜——歡——我?” “呃!是挺喜歡的,你是我的愛徒……”這會兒的愛徒怎么感覺很危險?不會真的生氣了吧?古月不安的邊去推于宗邊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非常非常喜歡您,師傅!”于宗聽到古月說喜歡他,俊美無雙的臉上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表情,不等古月說完,就開口如此說道,說完竟然不給古月反應的時間,微一低頭,那雙粉色薄唇就已經(jīng)印到古月的唇畔…… 淡淡的桂花香味充斥在鼻尖,唇上火熱,明明只是一個淺淺的親吻,跟電視、電影中那些法式熱吻完全不在一個等級,她看著那些心里一點波動都沒有,然而此刻,就是這樣一個淺淺的吻,讓她心跳的快要從心臟內(nèi)跑出來。 全身如火在燒,好熱……各處都好熱……宗兒為什么回親自己呢?明明長大后很少親來親去了,就算小時候也只是親親臉頰啊!現(xiàn)在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說喜歡他?他也說喜歡自己?咦!不對呀!自己想說的是他是自己的愛徒??! 愛徒……徒弟……某個著名的師徒戀小說、電視劇在她腦中閃過,讓她終于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于宗,場面話也不說了,直接一個小挪移術,瞬移回自己的房間,連打了六層禁制,這才不敢置信的倒在床上,翻來滾去。 不停的嘀咕:“不會的、絕不會是師徒戀、怎么可能、世界哪有那么多喜歡上自己師傅的美少年,而且年齡差太大了,小龍女和楊過可只差幾歲,他們之間只是師徒名分問題,自己和宗兒可是差十歲,再說宗兒是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不可能……怎么想也不可能……” 另一邊剛親到師傅,師傅就瞬移跑掉的于宗站起身,臉上掛著一個危險的笑容,輕輕摸摸自己的唇,低聲道:“師傅!好甜??!” …… 轉(zhuǎn)眼間三天時間快速過去,各勢力精英,散修中的強者們都紛紛拿到第二輪參賽名額,古月宗也是如此,還少見的沒有一個掉隊,全部都獲得了參賽名額,眼看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在屋里躲了快三天的古月,沒辦法再躲下去,只好解除禁制出了房間。 “師傅,古月宗參賽弟子全部到齊,請您示下。”見古月肯出來了,于宗松了口氣,當即一本正經(jīng)的請示。 同時,躲了三天、不安了三天、碎碎念了三天……總之三天修煉不好、睡不好、什么都不好的古月看到于宗一點異樣都沒有,露出這么正經(jīng)的表情,一邊猜測他心里是不是也跟表情一樣正經(jīng),一邊又隱隱覺得失望,似乎期待落空了的感覺,又不明白自己期待什么? 她有些心不在焉,到底不敢跟于宗的視線對上,干脆一甩袖子看著遠處道:“既然人已到齊,那就立刻出發(fā)吧!” “是!謹遵宗主之命!”眾人齊聲應聲。 這反應真有點原著中宗門弟子對待一宗之主的架勢了,大家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呢?古月便帶著大家飛去乾陽大比會場、邊胡思亂想,就是不肯去看于宗。 于宗:師傅還在生氣嗎?今天一次都沒看我、一句話都沒跟我說……感覺好寂寞?。?/br> “主人?大美人今天又沒理你,你不會是惹她生氣了吧?”自從來到圣域,就每天到處飛,常常不見花影的時綠,飛在于宗耳旁小聲問。 這家伙自從三天前看到師傅的劍訣第九式后,就似乎不敢大聲說跟師傅有關的事了呢!也被師傅嚇到了嗎?于宗心里想到古月這么厲害,就不由揚唇一笑,卻對時綠非常無情的道:“閉嘴!” 到了乾陽大比的賽場,古月依舊入座九龍臺,入座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第六個到達的,過了會兒其他各方勢力宗主等紛紛到來,入座的入座,入席的入席,參賽弟子們也紛紛就位,場外還來了眾多觀眾圍觀……等到時辰一到,劍一心立刻宣布第二輪比試開始。 這第二場比試是一對一的法術比賽,在正式比賽開始前,所有參賽弟子要抽取自己的號牌,然后跟圣域長老們組合的隨機對手進行法術比斗,全場四境界參賽選手如今共有四百人,其中筑基一百、金丹一百、元嬰一百、分神一百,這一輪是純法術比賽,使用其他戰(zhàn)斗方法就算失格。 古月靜靜聽著劍一心親傳大弟子公布第二輪比試細節(jié),主持號牌抽取等……眼睛看似看都沒看九龍臺下,神識卻沒有一刻放松,一直關注著于宗那邊,見于宗抽了個六號牌、六六大順、嗯!不錯,挺吉利的,不由松了口氣。 這一口氣吐出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又去關注那個小鬼去了,自己真是沒救了,那家伙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連師傅都敢突然偷襲出手,自己還管他抽的號牌吉不吉利干嘛! 這會兒如果旁邊有張床,她肯定迫不及待跑回床上繼續(xù)打滾碎碎念了,可惜這是九龍臺,她只能繼續(xù)板著臉,一派宗主風范的端坐在那里,一絲表情都沒有。 “隨機匹配開始!”隨著劍一心親傳大弟子這句話,四個比試臺上忽然云飛風舞,過了一息時間后,四個比試臺上空同時出現(xiàn)一組不同的數(shù)字,筑基比試臺十二vs五十九、金丹比試臺三十六vs九十一、元嬰比試臺九十七vs五十二…… 很好第一場沒有宗兒,想玩才發(fā)覺自己又想到于宗身上去了,古月懊惱的想捶腦袋,不聽命令自己不許想與余總有關的事情,然爾,越是讓自己不去想,反而越是不由自主的去想,這混亂的心情讓她也無奈了,只好集中注意力關注比試臺上斗法的情景。 然后她發(fā)現(xiàn),盡管乾陽大比時間提前了,可比賽的那些人大多還是原著中出場的那些,絕招、手段也差不多,只是因時間問題,各自的手段跟原著中相比,弱了不少,看來就算劇情有改變的地方,劇情的慣性卻仍然在發(fā)揮作用…… 就在古月越看越專注,不再胡思亂想,集中精神觀看大家的比試時,第八場分神期比試結(jié)束了,在圣城長老的控制下,新的號牌匹配開始,一息后長老宣布道:“請六號號牌修士和九十九號號牌修士上臺?!?/br> “噓!幸好不是自己?!币恢碧嶂牡墓庞袂那呐牧伺母呗柕男馗?,感覺松了口氣,此時此刻,她還沒有信心戰(zhàn)勝這個人。 同樣的一臉悲催表情的九十九號號牌持有者,昆侖派修士,步伐沉重的走上比試臺。 臺下眾人看著悠然站在臺上等待的于宗,不由紛紛深有同感的嘆了口氣,本來分神期修士因為心境的提升,很少說些閑言碎語等無意義的話,奈何遇到于宗簡直憋屈死人,在比試即將開始的時候,臺下觀戰(zhàn)的一個忍不住道:“可惜了昆侖派的閻師兄!” “看你說的,好像閻師兄肯定會輸似得,守擂第一天我可是看了,他根本沒傳言中那么強,連玉丹宮的惠尊者都差點打敗他!” “是??!器宗的邱師兄可是就差一招,即將得手時,靈氣耗盡惜敗,讓他僥幸得勝!” “哎!什么僥幸得勝??!我當時也這么想的,覺得既然邱師兄差一招就能打敗他,我比邱師兄高一個境界,打起來肯定能輕松取勝,沒想到最后卻是……” “最后確實什么?別賣關子呀!” “一招惜敗!” “啊!”…… 第139章 第二輪比賽結(jié)束 “不會吧!” “輸了后我一直在臺下觀看,發(fā)現(xiàn)他的每個對手都是跟他打的手段盡出后,因各種各樣原因,靈氣耗盡、法寶故障、符箓失效了等,看起來都像是只差一點就能獲勝,之后卻一不小心熟了的樣子,直到最后第十個人劍宗的齊師兄上臺挑戰(zhàn)后,一招就被打下擂臺,我才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br> “這可真是……如果是故意的話,每次都差一點,大家也不是那些筑基、金丹期的小鬼,應該能夠發(fā)覺吧!” “太過逼真了,戰(zhàn)斗時的氣氛又緊張到旁觀者都十分投入,所以完全沒想到其他方面,哎!就這么上當了?!?/br> “這個家伙大概非常厲害,十場比試的前九場他都在控制戰(zhàn)斗節(jié)奏,使大家都身如其境,投入戰(zhàn)斗之中,等到滿足十人挑戰(zhàn)的規(guī)則后,才顯露出其真正的手段。” “是??!可惜大家都是在他打敗齊師兄的時候才察覺到,那時,大家已經(jīng)給他湊夠十人名額了,哎~~~!” “咦!那閻師兄豈不是危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