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jié)
“好,我馬上讓人去做” 皇上坐在那里,看了看神色有點不安的皇后,開口道,“晟兒呢” “皇上,晟兒正在書房跟先生學習呢”皇后正為自己不知那道菜奧惱。 “瞧我,都忘了”仁宣帝好像自己記不得似的說道。 “皇上忙,忘了就忘了,臣妾記著就好”皇后連忙討好的說道。 “打理后宮,又要教育兒子,辛苦你了,”仁宣帝終于正眼看著皇后,可是眼中卻沒有半分情義。 “為皇上都是應當?shù)摹被屎蟮男臎隽讼聛?,給皇上行了行禮說道。 “嗯”仁宣帝坐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神情看不出什么,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要不你讓誰幫你分攤點事,你看怎么樣,省得辛勞” “這……呃……也可以,不知誰合格”皇后在袖子中的手指都掐進了rou里,也渾然不覺,我說怎么有空過來,原來……呵呵。 “你自己看”仁宣帝這樣說好像這話不是自己先提出來的。 “臣妾一時想不出,要不皇上給臣妾選一個”皇后試探的問了一句。 “這個隨你,朕不知” “那齊妃怎么樣” “她……不好,自己的事都管得亂糟糟,你找其他人吧”仁宣帝出口就拒絕。 “哦,那臣妾就再想想,想好了告訴你”皇后見不是齊妃,心下倒松了一口氣,而且讓自己決定,心下又好過了些。 “嗯” “這天看上去,一天一天熱了起來,我準備到別莊去避避暑,你看帶那幾個,安排一下” “好,臣妾會安排下去” “恩” 不多久,宮人們請餐了,仁宣帝和皇后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飯。 夏景皓到京城禮問拿述職的回執(zhí),居然還沒有呈到吏部。 青風看了看想發(fā)怒的夏景皓陪著笑問了一句,“這位大人,我們到京也快一個月了,不可能連遞也沒有遞呀” “這位大人……人……你是知道的,我就是個小都事,就是負責抄抄寫寫,然后遞給我們禮部左侍郎,要不你去問問方大人,對問方大人” 青風摸出一個銀綻子,“拿去喝酒吧” “謝了,這位大人” 夏景皓和青風走出了禮部,夏景皓停了一下“你去問一下,看能不能快點,順便去打聽一下,趙王批婚期有沒有好” “屬下明白” 夏景皓看了看外面,夏日的陽光一片燦爛,可是自己的心卻如冬日里的冰棱,涼到心底。 夏景皓知道,皇帝出手了。 禮部小都事看著一綻五兩的銀子,嘴巴撇了撇,果然窮地方來的,一個世子打賞才五兩,難怪沒人給你跑腿做事。 趙王府 “父王,你的婚期會請到什么時候?”吳亦軒也不想在京城呆了,覺得沒意思。 “難說”趙王瞇著眼說了一句。 “父王,是不是有人想借你之手除掉后患”吳亦軒突然來了一句。 “你從那點看出來的”趙王欣賞的看向自己的兒子。 “也說不上來,就是這么感覺到的”吳亦軒的年齡畢竟小,具體也說不上來。 “我兒說得不錯,不過父王是不會讓人得逞的”趙王輕輕的說了一句,可話中的狠勁全透出來了。 “父王,事情的本質是什么”吳亦軒問了一句。 “渭河的漕運,”趙王說道。 “竟是這個”吳亦軒心想這是事嗎? “李先生沒有對你說過嗎”趙王反問兒子。 “說過,不過兒子不能明白”吳亦軒笑笑說道。 “你會明白的” “是”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 ☆、第528章 梅雨季節(jié) 糧食事件 第528章 梅雨季節(jié) 糧食事件 京城的七月,沒有像往常一樣,今年七月,又悶又熱,而且多雨,仁宣帝的避暑計劃擱置了。 “皇上,多地府衙上逞折子,雨水讓糧食減少很多,而且對秋糧作物也產生了影響?!?/br> “洪災?”仁宣帝不安的問道上。 “可能是” 仁宣帝神情嚴肅起來了,坐在龍案后面,緊抿著嘴,“讓戶部的人過來” “是” “宣應大人和薛侯爺” “是” 夏收前后斷斷續(xù)續(xù)下雨近兩個月時間,因為雨量并不大,并沒有引起各方官員的關注,雨持續(xù)的時間卻很長,這樣的雨天在江南被稱之為‘黃梅天’, 何為黃梅天:初夏會出現(xiàn)一段持續(xù)較長的陰雨天氣,這個時候,東西受潮容易發(fā)霉,故稱“霉雨”,又因為是梅子熟的時候,又被叫做‘梅雨季節(jié)’或‘黃梅天’。 芒種后入霉,小暑后出霉。 入霉在6月中旬左右,出霉在7月中旬左右,可是今年,黃梅天在六月初就來了,現(xiàn)在已經是7月中旬,還沒有跡象出霉。 這樣的結果有二,其一,糧食沒有太陽曬,收之前在田里就開始發(fā)霉變黑,收時又沒有太陽曝曬,又霉了一次,可想而知,能有什么產量? 其二,多地河流暴漲,引起決堤,為何會引起決堤,是因為河道淤積,疏于疏浚,當遇上長時間的雨水還不及時流通時,河水便會溢出河道,造成洪災。 上位者就要問了,每年給你們拔了大筆銀子疏理河道,河道沒有疏浚,那銀子到哪里了去了?薛小侯爺和吏部尚書開始查了。 仁宣帝把自己案上的硯臺都砸了,可想而知,他氣到什么程度,此時的仁宣帝還只想到國庫糧食少了,沒有糧食可進庫,他忘了大自然的主宰——人,河水泛濫后,難道就是糧食少了嗎,就是影響秋糧種植嗎? 當然不是,洪災后的傳染病、瘟疫才是最致命的,它能使一個繁榮的村莊十室九空。 仁宣帝今年三十有二,和趙王同年,能做上大殷朝最高的位置,當然是有真才實學的,但是他和大多數(shù)貴渭們一樣,并不知底層百姓生活究竟是如何一個狀況,所以他根本沒有把他們考慮進去,他的仁,他對于百姓的愛護,還只停留在口頭上。 這一天天氣終于放晴,吳婉嬌讓下人們趕緊曬衣物,擦洗家什,實在霉得不像樣子,她也實在忍不住,想到外面走走。 夏景皓想了想,來到京城后,還真沒有出去走過。 “我們今天既不到人多的地方,也不到人少的地方,好不好”吳婉嬌出于安全考慮對著夏景皓說道。 “行,”夏景皓準備放下手中的事情陪妻兒幾天,這段時間他早出晚歸,調查各方面的事情,確識跟孩子們在一起的時間。 “那你想想那個地方好玩,我們就去”吳婉嬌高興了,趕緊催促道。 “讓我選地方?”夏景皓看了看吳婉嬌還以為她想好到什么地方了呢。 “是啊”吳婉嬌點點頭,自己對京城可不熟悉。 “哦,那就去城南吧,那里跟你說得差不多,既不差也不壞”夏景皓倒是想到了一個環(huán)境不錯的地方。 “行,聽夫君大人的”吳婉嬌高興的往內室去收拾衣物了。 夏景皓和吳婉嬌穿上普通人的衣服,為人不讓人注意,甚至還涂了一些暗黃的香粉遮去原本的容貌。 七月,透藍的天空,懸著火球似的太陽,云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坐在馬車里,冰融化得很快,小言南在那里津津有味的看著冰融化,覺得特有意思。 吳婉嬌不時撩開簾子看外面的風景,身體跟著馬車晃來晃去,悠閑自在。 夏景皓看了看吳婉嬌搖頭笑笑,閉上眼睛養(yǎng)神。 “喂,夏景皓,這個胡同的名字,我怎么有點熟悉的感覺啊”路過某地時,看到胡同入口處寫著的木牌。 “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的地方”夏景皓閉著眼,聽吳婉嬌這樣說,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嘴角上揚。 “哦,我說呢?”吳婉嬌聽到這話,心情可不愉快,自己當年可是差點死在這個胡同里,呼了一口氣,主使的人在邊城已經被處死,恍然之間吳婉嬌才發(fā)現(xiàn),這次回來,吳明德都沒有讓自己回槐花胡同拜見祖父、祖母呢,為什么“ “母親,父親說得什么意思啊”小言言沒聽懂,感興趣的問道。 “啊”吳婉嬌正在想著心事,見女兒問話,轉過頭,放下簾子。 “為什么他認識你,你不認識他啊”小言言歪著頭糯言糯語的問道上。 “噢,我當時睡著了,你父親路過時看到了我,所以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是因為我睡覺了沒看到他,所以不認識他。”吳婉嬌解釋的有點饒,純粹就是哄小孩的口氣。 “哦,我明白了,睡著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言言卻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聰明”吳婉嬌朝女兒豎了豎大拇指,笑笑夸贊道。 夏景皓看著對女兒們瞎掰的吳婉嬌搖頭笑笑,又開如胡說八道了。 終于到了城南一個別院式的酒莊,環(huán)境真不錯,綠樹成蔭,亭臺樓榭,荷塘小池應有盡有。 “不錯啊”吳婉嬌住在二樓,打開窗子伸出頭看了看,幽靜、景美,表示非常滿意。 “所以才帶你過來”夏景皓也站到窗口往外在看了看,窗前一棵高大的香樟樹,枝桿散開,猶如一把天然的巨傘,擋住了炎炎夏日。 “誰家的?”吳婉嬌隨口問了一句。 “原青云公主在京城的別院,后被充公,薛子玉買了下來”夏景皓解釋的說道。 “哦,薛家的私產啊”吳婉嬌嘴巴撇了撇,果然是貴渭,這可得要不少銀子才能買下來吧。 “不是,就是薛子玉的私產,他家里人應當不知道。”夏景皓想了想說道。 “夏景皓,你有沒有私產,我不知道的”吳婉嬌一聽這話,頭連忙從窗口縮進來,瞪著大杏眼問著夏景皓。